[創作] 《平凡的Pi穿日子》(20)

[farso (粉絲最好煮火鍋)]

※ [本文轉錄自 CFantasy 看板 #1CI5JtH8 ]

作者: farso (粉絲最好煮火鍋) 看板: CFantasy
標題: [原創] 《平凡的Pi穿日子》(20)
時間: Thu Jul 22 22:25:55 2010

　　其實我現在還蠻佩服方想的，他每章字數都控制得好精準，增減極
少超過三百字....XD
　　
　　
　　
　　
　　
———————————————————————————————　　
《平凡的Pi穿日子》　EP.20 公報私仇
———————————————————————————————　　
　　
　　
　　
　　
　　
　　「喂，死老頭！你也太不講義氣了吧！」吳際中忍不住抱怨。距離

洞府前那場收徒佈達大會，倏忽已過十日。這十天來吳際中簡直像是身

在地獄，被整得死去活來。

　　

　　

　　老聖爆炸性的發言讓現場幾乎炸了鍋。

　　

　　

　　左列道修派的鳳眼老尊、天狗怪叟等人都知道吳際中與銀刀太妹的

三月之約，倒還罷了；右列武修派除了始作俑者的天星客之外，其餘五

人都不由得交頭接耳，心情激動：老聖收了個武修弟子啊！

　　

　　

　　水山雲離開寧波潭時年歲尚輕，雖然武藝了得，但內功修練也同樣

出色，二十啷當的年紀還不能算是定了型，原本還有無限的可能。不過

他回交趾繼承王位，又娶了如玉那樣美豔動人的嬌妻，俗事擾心、復有

聲色魚水之娛，武、道都不能再寄望他了，對治理王國也不合適。

　　

　　

　　原本道者間多年未決的道武之爭，應在水山雲身上得到結論。

　　

　　

　　這是從不曾以言詮定論的老聖，身體力行所給出的答案。但山雲選

擇了肩負交趾國萬千黎民的使命，師父們也只能尊重其選擇，欣慰地送

他踏上王者之路。

　　

　　

　　——如今老聖欽點的關門弟子，竟是一名武修！

　　

　　

　　這是遲了十數年後，好不容易才盼來的答案啊！

　　

　　

　　海蛟始祖畢竟修為最深，欣喜不過一剎，隨即回到現實。銀刀太妹

是近日最出名的江湖殺星，號稱是霹靂門培養出來、能在三十招內殺掉

荒野金刀獨眼龍的秘密武器。

　　

　　

　　霹靂門乃現今的黑道至尊，規模甚至比當年對付過的影之門、黑色

十字會加起來都要龐大。曾經叱吒一時，威脅正道存亡的七彩霹靂門、

霹靂城、六臂人梟四大教主等，最後都被證實不過是霹靂門眾多外圍組

織之一，由霹靂門中樞親自培育的銀刀太妹，其厲害可想而知。

　　

　　

　　這個叫吳際中的年輕人雖有充沛的先天元力，但一看就知道已過了

最好的練武紮根年齡，雖然可以等內功有成、筋脈貫通之後再回頭鍛鍊

武骨，但絕對非三個月內能見效。

　　

　　

　　海蛟望著他那結滿硬繭、被磨礪粗厚的修長十指，心念一動。

　　

　　

　　老聖已傳授過最擅長的雙劍之術。看來，只能從武氣的運用之法下

手，將他擁有充沛之氣的唯一優點擴展到極致了……

　　

　　

　　誰也想不到，最先出列的居然是一貫沈默的飛鵬散人。

　　

　　

　　他解下腰間那條五彩斑斕的織錦繡帶，送給了吳際中。

　　

　　

　　「我平生不曾收徒，老聖的弟子，便是我的弟子。」黑鬚黑髮的道

者按著吳際中掌裡的腰帶，凝神運氣，一字、一字說：「持有此帶，便

是吾徒；百年之後，書劍付汝！」

　　

　　

　　腰帶上的金線織繡掠過一抹暗芒，彷彿被韻文啟動了什麼開關，吳

際中清楚感覺到能量的波動蔓延蕩漾，與熟悉的真氣運轉絕不相同，一

瞬由腰帶上透體穿過。

　　

　　

　　（是……是術法！）

　　

　　

　　在霹靂布袋戲的世界觀裡，「術法」是辨識度極高、非常特別的一

環。

　　

　　

　　它有點像中國的奇門遁甲、陰陽五術，及西方魔法的綜合體，用來

排佈陣法、控制心靈、改變空間、增減年歲……還有很多想像不到的妙

用。

　　

　　

　　在霹靂系列的「龍圖霸業」、「封靈島」等劇集裡，術法系統被發

展、擴充到相當完備的程度，與以內力真氣為主的武學系統做出區隔，

不但出了「七指神相」舒石公與鬼隱、滅輪迴等術法高手，也明確將術

法定為河洛、星靈、邪能三大體系，畫出「星靈剋河洛，河洛剋邪能，

邪能剋星靈」的相性表來……

　　

　　

　　不過那也是距今千集以後的事了。吳際中沒想到有機會能親見術法

的奇妙。

　　

　　

　　不顧眾人的驚詫目光，外表毫不起眼的飛鵬散人一貫的溫吞平和，

運功調復了一下驅動術法所損失的真元血氣，從懷裡掏出一本薄冊交給

吳際中，淡淡地說：

　　

　　

　　「這本是我用飛行衣多年，隨手寫下的札記，說不上是什麼秘笈，

你拿去慢慢看。繫上這條腰帶，可以穿過半山腰的飛鵬林禁制，那是我

最初修練的地方，裡頭的一切都是你的了，對練習使用這條腰帶很有幫

助。

　　

　　

　　「飛行衣的操控，無法在三個月內速成，對鬥劍台比武幫助有限，

你專心接受老聖指導。等比鬥得勝，再來凌空崖找我，我們互相印證。

萬一對抗黑色十字會時我不幸喪生，凌空崖內的一切，以及這身飛行衣

就交你了。」

　　

　　

　　沒等目瞪口呆的吳際中回話，轉頭又向日月老聖恭敬稽首。

　　

　　

　　「老聖、諸位同修，惡魔已伸出魔爪，凌空崖離此地最遠，飛鵬要

先趕回去看顧。若聖戰劫餘，小洞天始得清平，再與諸位共飲。請！」

　　

　　

　　日月老聖欣慰點頭，揮袖道：「去罷！待吾召喚，萬事小心。」

　　

　　

　　飛鵬散人拍拍吳際中的肩膀，頭也不回，大步踏出懸空瀑布，縱身

飛去！

　　

　　

　　吳際中頭皮發麻。飛鵬散人的長相就算刻成現在的大型偶，也一定

是雜魚掛，路人得不得了……但他的慷慨豪邁、舉重若輕，不愧是熱血

男子漢啊！死老頭到底是怎麼教的，都把徒弟教得這麼帥？

　　

　　

　　鳳眼老尊柳公棲也走到吳際中面前，交給他一方雕滿符篆般精緻紋

路、色澤翠綠的小小玉簡，按在他的掌裡，凝神誦道：「玉篆天機，神

鞭氣凝；仙途歸去，繼吾鶉衣！」能源波動透體而出，又完成了一個術

法銘記。

　　

　　

　　柳公棲捋鬚笑道：「我一生的心血，都在這支鳳眼神鞭上，藉由神

鞭凝氣練功是其一，製作這種運用真氣的器物，才是我得意處。後山停

鳳坪是我最初的修練地，憑此簡可開術法禁制，有空不妨去走走。」轉

頭一揖：

　　

　　

　　「恭喜老聖，衣缽後繼有人！柳公棲拜別。」

　　

　　

　　「去罷！」

　　

　　

　　道者們接連上前，海蛟始祖送上平生得意作「巨浪翻天」的心訣及

修練法，陰陽江下游的寧波潭本是他最初的修練地，用以穿過術法封禁

的「鑽水珠」則有在水中呼吸的效果，跟氧氣筒一樣神奇。

　　

　　

　　清風子也慷慨贈予「清風拂柳」的氣功卷軸，這路功法和白蝴蝶的

獨門絕學「銀蝶飛舞」近似，特別適合用於療傷，而卷軸本身就是開啟

修行地的鑰匙；白鶴真人則給了訓練、駕馭靈禽靈獸的心得集成《控鶴

經》。

　　

　　

　　鷹爪大師的《破鋼鷹爪力》是部指爪功夫，信物是一副製作精巧、

專門用來鍛鍊指勁腕力的貼腕手甲，外表像以薄鋼片鍛成的露指手套，

有細小結實的活動關節和固定裝置，模樣跟《聖鬥士星矢》裡的聖衣手

甲差不多，份量卻沉得像重磅啞鈴。

　　

　　

　　吳際中不由得佩服起隨身攜帶的鷹爪大師來。戴這副精巧的「天鷹

甲」上奇險的日月洞，很有點悟空穿超重鐵衣的味道。

　　

　　

　　「山人的武功比較特別。」

　　

　　

　　號稱道者中拳腳第一的銀猿神翁笑得詭秘，圈指就唇，吹了聲尖銳

口哨，周圍林蔭中窸窸窣窣一陣，暗處浮現點點赤紅的睛芒，彷彿聚集

無數生靈，圍得密不透風。

　　

　　

　　「拳腿無師傅，唯練而已！我不能長留在此，只好送你練拳的伙伴

了。」

　　

　　

　　林葉嘩啦一響，躍下一隻大馬猴，背部屁股等部位覆滿黑毛，而頭

面、腹部，甚至手足內側卻是銀絨絨的一片，赤紅的雙眼在幽暗之中看

來驚悚，露面之後反而有點喜憨；配上老氣橫秋沒有表情的衰臉，有種

說不出的欠揍感。

　　

　　

　　這隻應該是老猴了。除了臉很欠揍，體型也驚人，蹲著足有一名五

歲孩童身高，兩臂垂地，寬闊的肩膀跟成年人簡直相差無幾。

　　

　　

　　「這是出自本山的銀絲猿，對此地靈脈的適應力特別好，是少數天

生即可常居在此的動物，後來才隨我移居排虛山猿飲峰。牠們出世的時

候，與普通的猿猴沒什麼不同，在洞府靈源住久了，毛色會越來越白，

最後才由白轉成銀絲般的光澤。」

　　

　　

　　吳際中一看果然如此。大馬猴背部的黑毛中滲出一絲一絲的銀光，

應是銀絲猴群的半老中堅。

　　

　　

　　「我……我要跟牠打？」

　　

　　

　　銀猿神翁大笑。

　　

　　

　　「現在跟牠打，你只是給人做沙包。我的『十八擒拿手』是在日月

洞附近的密林中與銀絲猿打出來的，本無修練的所在，也不用什麼信物

了。

　　

　　

　　「當初有幾具練套路的木人扛到天雷峒去丟了，你到天星那裡練。

這隻猴會操作木人，教你十八路擒拿。」回頭叮囑：「我把他交給你了

啊。別乎他『下士下正』，出去洩咱排虛山的面子。」

　　

　　

　　「吱。」大馬猴還是沒表情，鐵面無私的樣子看起來非常之賤。

　　

　　

　　龍骨道人和虎魄居士早就以珍貴的《六神歸元術》秘本相贈，心裡

很替他高興，話別時更勉勵了幾句。虎魄對他說：

　　

　　

　　「陳天和交給我們照顧，你專心練武，銀刀太妹非是尋常之敵，千

萬不可大意。」雍容高貴的臉上難掩憂心，拍了拍他的肩膀，帶著老秦

下山去了。

　　

　　

　　天狗怪叟給了他一支Ｌ型的扁平木尺。

　　

　　

　　「我的『天狗凌飛』，當年就是看老聖在丟這支『飛去來』領悟出

來的。這步功夫跟六神歸元功一系同出，你內功練起來之後，可去西峰

的擾風坪自行修練，我當年練功的傢私應該都還在啦，也沒什麼術法保

護。」偷塞給他個哨子，低聲說：

　　

　　

　　「後面那個想操你想很久了。我怕你有生命危險，萬一沒法度喊救

人，就吹這支哨子，老聖聽到一定會去救你。」

　　

　　

　　吳際中往他肩後一眺，果然天星客神色不善，銀眉壓眼，青白薄唇

邊抿著一抹陰惻惻的冷笑。

　　

　　

　　道者們走得一乾二淨，天星客卻沒有離開的打算。

　　

　　

　　吳際中本以為他來送個秘笈信物就閃人，天星客卻向老聖一揖，背

負雙手，冷冷擦肩走過，削得高出不只一個頭的吳際中踉蹌倒退，差點

跌跤。

　　

　　

　　（靠，流氓啊你！銀頭毛的死貝吉達！）

　　

　　

　　塞亞人王子彷彿監聽著他內心的ＯＳ，倏然停步，粗濃的銀眉之下

射來殺人目光。

　　

　　

　　「跟我來！」

　　

　　

　　「去……去哪裡？」吳際中打了個冷戰，心底一陣不祥。

　　

　　

　　「囉唆！快跟上！」

　　

　　

　　吳際中回頭搬救兵，誰知日月老聖領著白蝴蝶進洞府去了，不禁咬

牙切齒。

　　

　　

　　（死……死老頭！看到正咩就搶著把，卻叫我跟塞亞人打！媽的，

不講義氣！）

　　

　　

　　天星客帶他走了一段彎繞崎嶇的山路，沿途可沒閒著，像對著空氣

說話，自顧自地解釋一部功訣。

　　

　　

　　吳際中拉長了耳朵注意聽。起初覺得跟六神歸元功差不多，聽到後

來才發現不對勁：

　　

　　

　　一樣是鍛鍊三焦經脈，六神歸元功注重的是「纏」，在筋脈之中纏

氣成輪，使能量生生不息；而這部功訣卻著重在「放」，彈轉氣輪，把

內息凝如實物，動念即出——

　　

　　

　　這是……「殺人星光」！

　　

　　

　　「氣功分文武，文氣注重練精、化氣、合神，而武氣只在最後一項

不同，講究的是『凝神』，聚而壞之，才能產生威力。」天星客隨口解

釋：

　　

　　

　　「你修練六神歸元功時，是不是要想像內氣在經脈運行，才能使真

氣發動？武氣也一樣。想像內氣如刀、如劍、如鞭……配上心訣，才能

凝氣成形，脫體傷敵。」

　　

　　

　　吳際中恍然大悟。他曾經打出六神歸元功，卻不是烏龜波元氣玉，

而是像防狼噴霧一樣「噴」出去，丟臉得要死，顯然是缺了這步「凝」

的功夫。

　　

　　

　　「殺人星光」比擬的形象是什麼？

　　

　　

　　想起天星客雙掌連環、轟得銀刀太妹不住後退，再與功訣一印證，

吳際中忽然間醒悟：是箭！

　　

　　

　　天星客的「殺人星光」非刀非劍，更不是拳掌氣彈，而是以「箭」

為形，凝氣射出！

　　

　　

　　「哼。」天星客嘴角一動，似對他的反應甚是滿意。

　　

　　

　　但讚賞也不過是一瞬之間，馬上又換成那副目中無人的傲慢冷面。

　　

　　

　　兩人來到一處山洞前，洞門的形狀、洞外石階梯台與日月洞相仿，

只是規模小得多，門上懸了塊樸素木匾。

　　

　　

　　「原來這裡就是老天狗說的『天雷峒』。」

　　

　　

　　奇怪的是：明明洞門就近在眼前，卻彷彿有種看不真切的朦朧，越

想瞇著眼看清楚，視覺上就越發遙遠，彷彿隔了層時有時無的果凍；再

靠近幾步，心頭便產生一股莫名威壓，本能想離得越遠越好。

　　

　　

　　天星客隨手捏個法訣，吐氣開聲：「咄！」果凍一顫，強大的能量

流四散漾開，吳際中被震得氣血翻湧，不由得倒退一步，眼前的視界豁

然開朗，天雷峒的全貌變得無比清晰，再無一絲朦朧。

　　

　　

　　（解除術法禁制……原來是這樣的！）

　　

　　

　　山洞內部比想像中寬闊，四壁被削成鑽石切割般的無數稜面，洞壁

的材質在火光之下瑩然生輝，甚至帶點透明，似憑空自巨大的石英礦脈

中鑿出一個洞窟來。

　　

　　

　　在這個世界不知是怎樣，但在吳際中的印象裡，石英礦經常是和黃

金、鑽石共生，這條石英礦脈大到可以鑿出一個三十幾坪的空間仍未鑽

透，如果申請鑽探牟利的話，說不定就要發了。

　　

　　

　　天星客指尖發勁，凌空點亮四壁的長明燈，焰光在臉上搖曳幽影。

「陰晴不定」這個成語簡直就是為他連身打造。

　　

　　

　　「想像內氣為箭，不能使你發出殺人星光。除了『形』以外，武氣

的存想還須有『質』，形質合一，才能化氣為功，脫體傷敵。」天星客

的鷹眼幾被眉骨投下的陰影所遮，只餘兩道銳光：

　　

　　

　　「你想像中的『殺人星光』，其質為何？」

　　

　　

　　三焦經脈屬火，但在五行六氣的理論中，這個火是「相火」，具有

火的性質卻又不全是火，與手少陰心經、足少陰腎經等純然的「君火」

不同。君是至高無上、君臨天下的，其質精純剛猛，而相則是左輔右弼

大腹能容，適才變化本就是它的特性，在武學裡相火也要比君火複雜得

多。

　　

　　

　　雲州大儒俠史豔文威震天下的「純陽掌」，是他以《純陽真體》為

根基所創制；而這部「純陽真體」神功，練的就是手少陰心經這一路，

精純剛猛，群邪皆懼，即是典型的君火之兆。

　　

　　

　　是火，又不全是火……到底是什麼？

　　

　　

　　「練文氣至難，在於對普通人來說，真氣難以體驗，從無到有的過

程備嚐艱辛，到頭來還可能白忙一場。武氣就簡單多了，被打過一次，

就知道是什麼感覺。」

　　

　　

　　吳際中又不是傻子，悄悄退了一步。「萬一被打死了呢？」

　　

　　

　　「凡事總有風險。」天星客冷笑著。

　　

　　

　　「等……等等！」吳際中雙手亂搖，眼角四處找逃生門。「萬……

萬一被打還是體會不出呢？武氣這麼好體會的話，不是滿街都拷貝盜版

了？」

　　

　　

　　天星客當然聽不懂什麼「拷貝」、「盜版」。但這一點都不影響正

確答案。

　　

　　

　　「還不簡單？多挨幾次就知道了。」雙手聚化電光，藍汪汪的獰惡

輝芒映亮眉眼：「注意來！提飽真元，不要挨一下就死了啊！」

　　
　　
　　
　　
———————————————————————————————
　　　　　　　　　　　　　　　　　　　　　 （To be continued）

--

"法爾索西斯的都會夜"
http://www.wretch.cc/blog/farso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4.32.36.150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4.32.36.150
推 aora:頭推!
推 olywang:我推
推 FLYYUY:頸推
推 lowtip:大推  好刺激阿XD  大大努力謝下去  拜託啦~
推 daniel90260:天星客好機車啊XDDDDDD
推 ted10:推
推 wholewing:未看先推
推 aora:天星客滿有趣的呀! 是說跟對好老師真是太重要了…現撿好多寶
推 amateratha:看來豈止幾次，恐怕被打了十天勒@@
推 pilistar123:推
推 waterairsun:F大大我先推～現在好睏週五又趕著去開會要早起~><
→ waterairsun:週五晚上再來慢慢看～先給你加油！！！！！
推 shiroren:推 希望這次每天更新可以持續到結束XD
推 XDnz:這麼多功法  哪有辦法在三個月內練成~"~
推 lowtip:是說 飛鵬和老聖應該是同修吧  是師徒關係嗎@@?
推 Yiyeshu:後來吳際中有拜造天筆為師嗎? xDDD 這樣下去百師不是夢
→ farso:龍骨虎魄有提到：老聖事實上是領他們入門的人，只是不肯有師
→ farso:徒名分，故稱同修。在吳啊際中的ＯＳ裡就直接認定是師徒了～
→ farso:有啊，後來還學會七星連線搞起刮刮樂，海撈了一票呢！（誤）
推 mone741120:推推推
推 bzforever:嗚～希望12道者下場能有所改變,蝴蝶效應要明顯些啊
推 waterairsun:哈哈～為什麼我覺得天星客很可愛XDXDXDXD
推 mone741120:原作中12道者的下場好像....希望主角能稍微改變結果
推 lowtip:感謝farso大指點  原來虎魄居士所說的就是水中仙阿(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