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kscorsese:是巴克老獅 06/05 10:53
※ 引述《backhaus (Wenn werd ich sterben?)》之銘言:
: 許久之前G8君曾轉貼華爾街日報樂評人Benjamin Ivry對李雲迪與郎朗的討論,
: 並提出批評。大致上我沒有意見,Ivry的原文確實有很多缺失。
: 但有一段非常值得深思,如下。
: Ivry的原文:
: : 很明顯﹐郎朗的事業如今可謂蒸蒸日上﹐在北京奧運會開幕式上的出現﹐更讓他
: : 家喻戶曉。穿著(美國鋼琴家)Liberace那種式樣的服裝﹐郎朗在開幕式上演奏了
: : 一曲民謠﹐雖然藝術上淺薄鄙俗﹐但技巧還算嫻熟。不過﹐在我看來﹐郎朗出版的
: : 自傳《千里之行:我的故事》(Journey of a Thousand Miles: My Story)卻是一場
: : 災難。在自傳中﹐這位藝術家表達了從小力爭“第一名”的歷程﹐然而他可能沒有
: : 意識到的是﹐“第一名”只在體育競技場上或者極權政府裏才有意義。郎朗的父親是
: : 一位軍人﹐正是他逼迫郎朗無休無止的練習鋼琴。有一次郎朗練琴遲到﹐還被父親
: : 下令“要麼跳樓、要麼喝藥”自殺。
: G8君的回應:
: : 一位父親為了讓兒子成為樂界翹楚,高壓的要求,嚴格而粗暴的強迫其過分練習...
: : 唉呀這個故事好像有點兒熟悉?
: : 這不正是貝多芬的故事嗎?! 您要不要同樣的也來批評一下? 好好,我知道因為
: : 他的兒子後來成了"樂聖",而郎朗不過是個爛咖,反正結果好,過程再爛也能接受,反之
: : 就...啊? 那閣下豈不是雙重標準"倒果為因"? 這種別人避之唯恐不及的馬後炮,竟然
: : 可以逆向操作,得意洋洋的拿出來大鳴大放?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 : ====
: 我想G8君可能回文太興奮了,以致出現這種過頭的詮釋。
: Ivry談的是郎朗的幼年教育,它透露某種關於音樂教育的現象。
: 他沒提到貝多芬,並不表示他就認同貝多芬父親的行為。
大衛用msn跟我聊過這段文章,似乎其中的"問題點"表達上還不夠精確,這邊
再說明一下.
今天某甲說"台灣的總統很難選上",乍看下沒有什麼大問題,他可以再作補充,
例如"2300萬人中只有一人能當總統","四年才選一次"等等,當然這句話就算他沒
解釋,多數人應該也不會有所疑問. 但是如果某甲說的是:
"姓馬的很難選上台灣總統"
這就實在太奇怪了,誰都知道現在的總統就是姓馬,如果某甲沒有對這句話做
說明的話,我想任何人都會覺得他腦筋有問題.
同理,作者批判郎朗的父親以高壓方式教育他(以至於後來如何如何的爛),
卻沒有對貝多芬 -- 堪稱婦孺皆知的例子 -- 做解釋,如我前面提的,最起碼也該
厚著臉皮掰句 "啊...偉大的貝多芬先生是個特例" (先不論這句話是否為瞎話),
他卻連這樣做的勇氣都沒有,直接把樂聖當空氣,視而不見(還是作者要告訴大家..
他不知道貝多芬的故事?!).
正因為貝多芬太巨大太刺眼,當人們(我得承認這是個人猜測)要說: 教小孩子
音樂時要用愛的教育,循循善誘什麼時,心裡不免都要揪一下..."樂聖好像不是這樣
教出來的齁?" 口氣也不自覺的虛了起來,而不是像原作大剌剌的犯這種低級錯誤.
當然,原文通篇充斥著各式各樣的低級錯誤,也不差這一個,PO這篇純粹是要讓
巴克豪斯先生滿意而已. 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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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斗折腰狗不理
十萬火急佛跳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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