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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勒的第七交響曲也可以和其他作曲家及他們的作品聯繫起來。例如,馬勒和她的夫 人于1905年12月出席了雷哈爾的《快樂寡婦》的首演。在我看來,第七交響曲同樣可以和 莫札特的歌劇‘Il Seraglio’聯繫起來,當然也少不了提及有著大段合唱段落的瓦格納的 《紐倫堡的名歌手》。在馬勒交響曲早期的演出時,在演奏馬勒的作品前總要先奏一段序 曲,以求得與馬勒交響曲最後一樂章的平衡。試著在馬勒交響曲之前演奏瓦格納的序曲, 看看把瓦格納的音樂作為開頭,到馬勒音樂的最後能取得什麼樣的效果。馬勒是很明確希 望我們能明白這一點的。 既然我相信馬勒的情緒在第七交響曲中是比較放鬆的,那麼他便有機會進行一些實驗 性的創作。不同凡響的管弦樂創作技法,不時穿插一些略帶異域風情的樂器演奏作為裝飾 ,樂隊的感覺似乎被某種界限限制住了,並且會出現一些有違常規的樂器組合。就讓這非 凡的音響放任自流吧,聽眾們便可以盡情選出自己中意的色彩和組合,讓自己沉醉其中。 馬勒這麼做,其實是在炫技,在馬勒身邊當時正有一些新的風尚在萌芽,這種新風尚在勳 伯格及其信徒的手中得以發揚光大,馬勒當然不會對於這些新風尚視而不見。難怪在聽了 這首交響曲之後,勳伯格也被馬勒的偉大才能征服了。在管弦樂創作上的另一個獨特之處 在於其中的很多地方細節特別豐富,以至於聽上去很‘厚’。我認為這一特質是對於當時 那個時代的一個無意間的比喻。韋伯恩當時正不斷的使用極端壓縮簡約的技法,這是有悖 馬勒所代表的潮流的,可以充當馬勒潮流的解毒劑。所以馬勒的這部第七交響曲是傳統維 也納風格的極端表現,織體很厚,厚的就像當時的社會,其中的力量孕育著變革。 萊納德‧伯恩斯坦是一位偉大的馬勒第七交響曲的詮釋者。伯恩斯坦曾經兩度指揮紐 約愛樂樂團灌錄了這一交響曲的唱片。我本人比較偏愛他的第一次錄音,也就是他在索尼 公司錄製的那一版本(SMK 60564)。在聆聽著一版本時,我有一種真正的發現新事物的感 覺,而這一點正是後來的DG版所欠缺的。當然DG版也是不錯的,不過因為能給與人們這一 獨特的發現的感覺,SONY版才真正值得每一位馬勒愛好者將它作為收藏。另一個吸引人的 地方在於SONY版只是中價版,並且只占了一張唱片。伯恩斯坦在整部交響曲中,尤其在逐 漸展開樂曲時,很好的駕馭了馬勒慣用的模棱兩可的速度,儘管馬勒的這種做法並不受歡 迎。我特別欣賞伯恩斯坦在開頭處的進行曲段落重複的時候的表現,他體現出了一種明確 的洞察力。在最後創作的這第一樂章中,這段進行曲就像船槳奮力劃破了阻擋馬勒創造的 障礙。在這一開頭處以及後來的再現部,我們可以聽到著名的高音號獨奏(“自然在此咆哮 ”馬勒是這樣說明這一段的意義的)。這一獨奏段是這部獨特的作品中最獨特之處所在,它 具有一種十分恰當的“露天”的意味。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sie.ntu.edu.tw) ◆ From: 218.166.86.120
prc:高音號指的是小號嗎? 推 140.112.25.27 07/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