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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述《backhaus (Wenn werd ich sterben?)》之銘言: : 這問題其實很複雜 : 我想你用古人的美學(或品味)來判斷現代音樂 是非常不公平的 : 沒有什麼東西本質上就是好或不好的 : 而是取決於你用什麼美學判准去衡量它 : 而每個時代每個地區有其不同的美學品味 這邊我的確寫得有點問題 我之前忘了說明 我除了把這首曲子和後面兩首比較以外 還跟我聽過的一些Reich的作品比較了一下 雖然我還是不大會想買極限主義的東西 不過相較之下 Reich聽起來效果比較好 但是因為編制不同 (我只聽過Reich的"Six Pianos", "Druming", 還有一張彥任買的有唸梵文的) 效果應該也會不同 而且許博允的東西儘管大部分聽起來像是極限主義 但是其中仍安排了一些明確的旋律 因此不知道可否用我聆聽極限主義作品的經驗去衡量這首作品 不過我之所以會認為這樣的尖銳效果並不好 除了因為這首作品和我聽過的極限主義作品效果差滿多以外 單就尖銳的聲響而言 卻又不像是要利用尖銳的聲響去營造氣氛(e.g. Penderecki) 固基於以上的經驗做了這樣的判斷 而覺得不知道這首曲子想要用這樣的聲響達到什麼樣的效果 在這邊再補充說明一下 另外談一下好壞的問題 我想一般的愛樂者還是滿普遍這樣子談論音樂 但是哲學上從Kant以後就不這麼談了 Kant要談的是一個作品是否符合人的某些規則 因而對人產生快感 而人也會對這麼樣的一個作品有正面的評價 但是後來Heidegger還是Gadamer就從大衛所說的方式來探討藝術作品 它們將對作品有不同的解讀 但是這兩個觀點是可能並存的 (如果有講錯請多包涵並指正) : 你的樂評除了美學公平性之外 還有"有效性"的問題 : 如果我有去聽 可能會得到與你類似的感想 也可能不會 : 但我畢竟就是沒去 : 再者 許博允不在場而無法為他的作品辯解 他那天有去啦 只是除了要求安可時再演一次以外 並沒有多說什麼 : 也許他就是故意要表現出你以為尖銳的東西 無關什麼"樂器的性能" : 也許是表演者沒有表達出作曲家的意思(現代音樂的演出常有這種事) : 在人證物證俱缺的情況下 你的批評絕對不能服人 : 但不小心的讀者就會被你誤導了 這種作品應該是不會有正式錄音出現 而且會去聽的人也不多(我也不是要去聽這首的) 所以要人物證俱全滿難的 而且文字的紀實有時就是為了彌補人証的不足而做的記載吧 : 總之 寫樂評的時候要注意自己的美學立場的問題 : 並要設身處地的想 讀者究竟能從你的文字中得到什麼? : 當被描寫的事物已從世上消失而無法檢驗你的論點時 : 樂評的意義何在? 而讀者在文章論點堪疑的時候 該怎麼看待這篇樂評? : 這是值得大家思考的 我只是習慣把音樂會感想po在社板上 當作是灌灌水 或是自己人閒聊的題材 也算是順便做個紀錄 因此算是預設看我文章的人大概知道我的品味或偏好 我也沒把我自己當成樂評看待 社員們盡興有交流到就好嚕 -- 有了音樂,生命仍然是一場錯誤; 但是沒有音樂,生命只會是錯上加錯。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40.112.143.35 ※ 編輯: prc 來自: 140.112.202.152 (04/13 13: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