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華區beta PresidentLi 關於我們 聯絡資訊
本文轉載自李敖電子報 李登輝的婚外情 日前我在「李敖電子報」上發表「徐淵濤『替李登輝卸妝』序」,談到我的朋友 徐淵濤先生即將出版的「替李登輝卸妝」一書,旋在網站上收到讀者來信,詢問 何時出版,這書現正「付梓」中,不日即可出版。 徐淵濤先生的父親徐慶鐘是當年提拔李登輝的恩人,兩家來往密切,正如我序裡 所說:「當年提拔李登輝的,讓他在國民黨官場大發特發的,是他就讀台大時期 的老師徐慶鐘,如果不是徐慶鐘向蔣經國推薦,憑李登輝這塊材料要冒出頭哪有 這麼容易?徐淵濤先生是徐慶鐘先生的長子,早年徐家和李家,關係密切,李登 輝發跡過程和個人過往,那能逃得過徐慶鐘的眼睛,徐淵濤先生從小看在眼裡, 當然他很清楚李登輝一家子的底細。」如今,徐淵濤先生終於看穿了李登輝,寫 出專書,揭發李登輝見不得人的隱私,真令我們既感且佩。 書中第九章題為「李登輝的白色恐怖之戀」,其中揭發李登輝怎樣有過跟一位 「張女士」的長期婚外情。徐淵濤先生說: 對於李登輝先生與這位夫人的戀情,我本無心繼續追查,甚或公開揭露它, 但是,當今年五月間,我閱讀了李登輝先生所著的「台灣的主張」一書,包括後 記部分,一共有好幾個段落的文章,皆在闡述他對夫人曾文惠女士的情深意重, 還特別提出對曾文惠女士的感激,字裡行間,不斷展現他鶼鰈情深、恩愛不渝, 李登輝不嫌詞費、不斷重複述說他「有情有義」的目的,無非是要塑造他在台灣 人民心目中「好丈夫」、「好父親」、「有情人」的「好男人」形象,以換取台 灣民眾的深切感動,企圖永久鞏固其不朽形象 看到李登輝書中這幾段文字,我不禁感慨系之。我也許可以體諒李登輝在晚 年為了表達他對曾文惠女士的虧欠、愧疚及贖罪的意念,但李登輝不能訴諸文字 ,用這種誤導、欺騙的手段,欺瞞台灣民眾來討好曾文惠女士。 因為事實真相並不是像李登輝形容的那樣,真正的情況已經擺在眼前,李登 輝先生曾經在感情生活上,背叛其夫人曾文惠長達二十餘年。荒謬的是,甚至在 所謂白色恐怖年代,曾文惠女士陪同李先生共患難,共同走過白色恐怖苦難歲月 時,也正是李先生感情走私之際,李登輝竟然能眼睜睜地抹殺這段歷史,如此欺 世盜名,嚴重混淆視聽,知情的我豈能不予揭發,並將所知的事實部分,公諸於 眾?這是我揭露真相的出發點。 徐淵濤先生又寫道: 由於李登輝這宗「風流韻事」,發生的背景適值台灣白色恐怖最高潮的階段 ,島上多數的異議分子,不是已經被監禁,就是已被處決, 殘存的異議菁英,也 都是噤若寒蟬,保命猶恐不及。而李登輝卻在這個節骨眼醞釀「風流韻事」,故 而我姑名之為「李登輝的白色恐怖之戀」。 多年以來,埋藏在李登輝內心深處的秘密,不斷在太平洋彼岸,一位年逾花 甲的張女士心頭盪漾,她細數逝去的歲月,回憶著自己大半生坎坷的道路,但是 ,一切的一切,都不及她和李登輝共同所保有的那個天大的機密令她值得珍惜。 雖然,張女士和她的十七位兒孫,都清楚她和李登輝之間的「特殊關係」,也都 清楚她和李登輝之間存在著一個近四十年幽渺飄忽的情感世界。只是基於對老人 家的愛,大家都不忍心揭開原本遮覆在老人家臉上的這層面紗,情願這個天大的 秘密,有朝一日能隨著生命的結束而結束,就像飄零的落花,在泥土中化為烏有 一樣。 「張女士」是光復前知名的台北第三高女(現為台北市市立中山女中)第二十一 期畢業的高材生,婚後生活美滿,可是不幸寡居。 就在張女士心靈深處最無依靠的關鍵時刻,一位男士闖進了她的世界。這位男士 ,就是李登輝先生。李登輝論台北高校的輩份,比張女士的丈夫小。張女士的丈夫 是台北高校第十匹屆的畢業生。當年,台北高校的學生,是全台灣學業程度最好 ,學生出身背景也最富裕的一所明星高等學校。而張女士的丈夫也是那時台北高 校表現十分突出的一位學生,家裡又是萬華的名門大戶,既有錢又有勢。而李登 輝則是完全不同的典型,他既無赫赫有名的家族出身,功課也不挺好。李登輝畢 業自淡水中學,淡水中學雖說也有悠久的創校歷史,可是,一般襲染濃厚門第觀 念,又有幾許階級意識的臺北高校學生,是絕對不會把淡水中學畢業的少年看在 眼裡的。李登輝是台北高校第十七屆的學生,一九四三年卒業,比張女士的丈夫 低三屆。張女士的先生固然認識李登輝,但是,出身背景高,如何與出身平平之 李登輝結交,後來甚而往來密切,不得而知,不過應與李登輝主動親近巴結有關。 李登輝究竟是如何高攀進入張女士的夫家,又是在什麼情況下走進張女士的 內心世界的呢?據我的深入瞭解,有兩個主要的說法,一說是張女士第三高女一 位交情很深的同班同學告訴我的;另說則是和張女士關係極親近的張女士夫家家 族成員透露的。 原來,張女士的先生過世後,家中事無大小,幾乎都落在張女上一個人的肩 頭,這個年幼的孩子逐漸成長邁入學齡,並且開始識字讀書,偏偏孩子的玩心重 ,對書本興趣缺缺。夫家向來很重視門第觀念,孩子的教育尤其受重視。夫家家 大業大,丈夫年幼時代,公公沿習幾代以來的老規矩,延請家教,到家裡教大少 爺讀書。所以,如今孩子到了啟蒙時期,自然不能免俗照例得請個家庭教師,到 家裡督促並教導孩子讀書。但是,張女士鎮日忙著家務,到底該請誰來擔任家庭 老師,確是一件令她煩心而難以拿定主意的事。很巧,有天一位曾經在淡水中學 擔任過李登輝老師之日本友人來訪,無意中提及小孩家教事,日本老師告訴張女 士,妳先生過去有一位學弟叫岩里政男,妳說不定也見過或者認識,他中國名字 叫李登輝,妳應該也認識吧?此人台灣大學畢業,先前在台灣省政府農林廳服務 ,目前在合作金庫做研究員,學問不錯,如果你聘請他擔任家庭教師,教導令公 子,也是很適合的人選。 「LEE TOKI桑」——李登輝的日文譯名,這個名字對張女士來說,並不陌生 ,她想起丈夫在世時,一些台北高校前後期的同窗契友,會聚集到蔡家寬闊的廳 房裡擺龍門陣,批判現狀,嘲罵時政,大夥清談半天談餓了,張女士的丈夫就叫 廚房準備幾桌酒菜,大家飲酒作樂,醉罷而歸;其中一位LEE TOKI桑高大而斯文 的身影,高亢而激越的言論,都在張女士腦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夫家有錢有勢,先生的同窗好友知道跟著他,非但不愁吃喝,說不定日後還 可大展鴻圖。從台北高校時期,前後期的同窗,便自然圍繞著蔡家大少爺,結合 成一個小圈子。 丈夫過世之後,昔日稱兄道弟的老同窗,較少出現在蔡府。大家想法裡邊都 認為,畢竟張女士孀居其間,任何大男人上門,終歸不便,更何況和張女士也不 像她先生那麼熟,再說人在人情在,人既然不在了,過往的情誼也就淡薄了;即 使繼續進出張女士夫家的人,又何嘗不是基於過去和張女士丈夫的一點情面,或 者說看在張女士夫家終歸還是萬華一大家族。因此,當多數同窗老友都避諱再到 蔡家時,唯獨LEE TOKI桑逢年過節進出蔡家,對蔡家大小噓寒問暖,問張女士有 什麼他可以幫忙的,叫他儘管講別客氣。張女士因而對李登輝的熱忱留下極佳的 印象。 更由於日本老師引介,張女士毫不考慮地延聘LEE TOKI桑,為蔡府「西席」 ,外邊的親友也都將李登輝進出張女士家門,視為尋常事情,不會將它和什麼背 離人倫的印象連絡在一塊兒。自此,李登輝每天從合作金庫下班後,就到蔡家幫 張女士的幾個兒女教導功課,在他的嚴格教導下,蔡大少爺的這幾位稚齡的少爺 、小姐,課業有了長足的進步。 但是,據張女士夫家一位家族成員告訴我另外一種說法,李登輝和張女士的 先生已經是舊識,會在張女士的丈夫去世後仍繼續出入其夫家,「擔任家庭老師」 僅僅是對外的一項託辭。事實上,LEE TOKI桑在張女士丈夫過世不久,即經常出 入張女士夫家,為爭取家產權益問題,甚至在張女士的丈夫停棺在家期間,李登 輝也盡了不少力,張女士甚為感激。後來又以代為照顧學長家族為藉口,和張女 士的夫家老小及張女士接近,以拉攏關係。當時,張女士的孩子們進入就學階段 ,李登輝經常出入蔡家的緣故,經常教導張女士的兒女們讀書,補習功課,所以 ,即使不經由日本老師的引介,李登輝仍然名正言順會成為張女士夫家家庭老師 的。 李登輝既然做了家庭老師,對張女士夫家家族內部錯綜複雜的朱門恩怨,當 然了然於心。張女士委身夫家這種舊社會大家族裡,又是孤苦無依的婦道人家, 要拋頭露面料理家族內外各種事務,有時候難免諸多不便。李登輝既然應聘為西 席先生,和張女士的先生又是台北高校前後期的同窗舊識,除了好好管教好張女 士和學長生的兒女們,李登輝不免使命感油然而生,自認有責任代替已過世的學 長照料家小,所以,初入張女士夫家的李登輝,總是極盡細膩之能事地為張女士 百般設想。日子一久,張女士似乎也在無形中對這位LEE TOKI桑,產生了依賴的 心理。張女士凡是遇到任何棘手難辦的麻煩事,都會找LEE TOKI桑商量,請他動 腦筋出個主意,甚至請他出面幫忙解決;而李登輝也儘量都能不負所託,圓滿解 決。他曾經不止一次告訴張女士,幫學長照顧學嫂,是天經地義的事,幫這點小 忙實在不足掛齒。張女士對樂於助人的李登輝,始終心存感激,李登輝協助她渡 過了漫長的悽寂歲月,更給予她撐持這個家族的勇氣。 LEE TOKI桑的協助,對張女士這位弱女子,該是多大的一股助力啊! 李登輝和張女士都受過近二十年日本殖民教育,兩人的家庭在日本統治時期 ,都是所謂的「國語家庭」(作者按:「國語家庭」通常是徹底屈服於日本統治 者的「榮譽」表徵,只要台灣人全家老小平日都講日本話、冠日本姓氏、供奉祭 拜日本神位,就可以得此「殊榮」,並享受較豐足的戰時食物配給)出身,因此 兩人之間相處很容易就變得熱絡起來。李登輝的太太曾文惠,亦是張女士臺北第 三高女的前後期學姐學妹關係,曾文惠雖是張女士前期學姐,曾、張兩人在學校 時,彼此並不熟稔,兩人逐漸熟識,還是因為李登輝擔任張女士夫家家庭老師以 後的事。 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張女士對心目中這位滿腹學問的LEE TOKI桑,也 由先前的依賴,不自覺地發展產生了敬愛的情愫。這廂,李登輝一方面甚是憐惜 張女士的孤苦無依,另方面也頗為心儀張女士的秀外慧中。 有一次,一位張女士夫家家族成員親口透露,李登輝曾經親口很感嘆地告訴 她,張女士無論是氣質、內涵和外貌,都是此生遇過最具代表性的傑出時代婦女 ,強過自己身邊所有的女性,哪怕自己太太都遠不如她哩!李登輝每講到這兒, 就不禁唉聲嘆氣,意謂真可惜啊,這麼好的時代女性,偏偏紅顏薄命,天不從人 願啊! ★儘管兩人相互傾心,但畢竟張女士是新寡之身,固不論背後還有大家族的 嚴峻門規,也無法罔顧社會的道德戒律;況且,李登輝本身也是有家室妻小的人 ,還曾經是省政府農林廳年輕的公務員、合作金庫研究員、後來轉任農復會技士 ,台灣大學為人師表的教職員,本身雖然尚談不上是社會上有頭有臉的士紳階級 ,也是個知書達禮的讀書人,豈可在行為舉止上稍有造次?門風規矩也好,道德 戒律也罷,有似天羅地網,但是,人心終歸是肉做的,人終究不是神,即使能坐 懷不亂、四大皆空,三百六十五天裡,難免會有動心忍性、意亂情迷的時候。此 刻,不管是門風戒律,不論是道德規範,再聖潔的人都逃不過內心世界天人交戰 的挑釁。 ★張女士和LEE TOKI 桑之間,隨著時間醞釀的情愫,慢慢在兩人內心世界中 發酵,兩人關係的微妙轉變,最後連張女士的尚未成年的子女都覺察到特異狀況。 民國四十年代末期,李登輝和張女士最密切的那段時期,李登輝中午下班後,時 常不回自己家裡,而直奔張女士家。張女士為他準備好菜飯,招待他用餐,再留 他在家裡休息,服侍他睡午覺。到接近上班時間,再由張女士叫醒他,赴農復會 上班。 但是,基於LEE TOKI桑是他們的西席先生,是望之儼然的嚴師、長輩,怎可 質疑他的人品和行為?所以,明知LEE TOKI桑和張女士相互依賴,眉目對望之間 異乎尋常,大家也只有睜隻眼、閉隻眼了。 自稱曾經吃過「白色恐怖」苦頭的李登輝,從年輕時代以來,雖然放言高論 ,驕矜自持,眼睛經常放在頭頂上,但平日行事風格向來十分謹慎,他自認即使 中午和妻子曾文惠撒個謊,找個冠冕堂皇的藉口,兀自一人跑到張女士家裡吃飯 、小憩片刻,妻子縱使再怎麼細微精明,明察秋毫,也不會察覺自己去了什麼地 方。 所謂聰明反被聰明誤,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女人也永遠比男人多一分敏感 ,特別是當她的男人露出異狀的蛛絲馬跡的時候。(待續)(1999/12/22) -- 既然未來有無限的可能性 那何不勇敢的放手去飛??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twbbs.org) ◆ From: pc07.math.ntu.edu.t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