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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談到我與李遠哲的關係,我在一九六一年一月進入清大開了一門叫原子化學的
課,他是這班上最好的學生,今天我還保有他的試卷(附件十),在這時我說動了
梅貽琦校長與國防部長俞大維,准許這班學生可留校服兵役,所以他等於免服了正
式兵役。早在上課時,我已計畫好,要作的工作是一批三明治化合物(我這一計畫
,後來Wilkinson和Fischer曾因這一類的研究同獲諾貝爾獎)。在留校的一年中,
我與李遠哲合成了五個這種化合物,其中一個是李遠哲與我合成,養成晶體,李遠
哲獨自攝得此化合物的X光Wissenberg照片,我量的X光點的明度,再與李曾遹教授
用了差不多八年功夫去解釋,他因為我經驗不夠,又無人可討論,到澳洲後也曾與
彼國出色的X光結晶學者討論過,但皆無結論,回來後只好強用我認為不太完美的
方式寫成論文(與李遠哲及李曾遹合作),發表在第一流的國際雜誌(附件一一)
。還有李遠哲申請加大伯克利分校化學系,被拒絕,因為台大化學系連送兩個很差
的學生,因此對台大失去信心,我與伯克利化學系的一個教授認識,我寫了一封再
介紹的信,說李遠哲是一個可與加州理工化學系最好的學生相比的學生,不可失去
,於是加大伯克利分校收取了,並給他全部獎學金與部分旅費,我覺得把一個好學
生送到一個好學校去是一件很高興的事。
可是在一九七九年我被清大毀掉之後,也沒有找過他,不過在一九八六年他拿
了諾貝爾獎之後,他應該說幾句公道話,可是他只是幫那些Thugs,用謊言與落井
下石來對付我,台灣現在不知何處還有正義、公理及誠信,不知他們是愛台灣還是
毀台灣?現附他和我實驗工作的照片(附件一二)及在加拿大相逢時的合照(附件
一三),以證明一些真相。
一個政府一天到晚要外國尊敬他,可是此事美國知之甚詳,日本知道,大陸也
知道,用了一群Thugs先後作清大校長,一個說謊者作中研院院長,一個Thug作行
政院副院長,在這種情況下,別人如何尊重你?
9.肯定王企祥的部分文證。
A.吳大猷給郝柏村的信:
「王博士早年獲博士學位於美國著名之加州理工學院,基礎訓練及能力皆優,
十餘年來投入於X光晶體結構工作,數年前以新法獲得蛋白質晶體的結構,
為國際上生物化學者所稱譽」。(附件一四)
B.Schomaker給大陸中科院院長盧嘉熙的信:
「他在清大工作的二十年,出了一些傑出的學生,成立了結晶學研究室,做出
一些結晶構造,王曾陷入爭議的事件中,可是我永遠可以找出他的作法值得
支持。他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對觀察人與科學上的大問題有極敏銳的看法,
他工作很辛勤……。」(附件一五)
看了以上1至9九節文字,我們清楚看到了王企祥怎樣被學術界殘害忠良者打壓
、被學術界忘恩負義者打壓,不同於一般政治上、社會上的情況是:一般政治上、
社會上的卑鄙,是明的,做壞事的人和大家都知道卑鄙;但學術界的卑鄙,卻是暗
的,是「清高其外,卑鄙其中」的,結果做壞事的人做了壞事還清高,大家都被蒙
在鼓裡,還以為他們清高。比較起來,劉兆玄、李遠哲更可惡、更可恥,他們是真
正的士林敗類,我們實在該看清楚。(1999/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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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兆玄、李遠哲學術迫害內幕
以下1至9九節文字,是由前清華大學教授王企祥博士初稿、由我定稿後完成,
內中以證據揭發劉兆玄、李遠哲等偽君子、真學閥們的卑鄙行徑,由於王企祥是李
遠哲的恩師,李遠哲的卑鄙,且超乎劉兆玄之上,關心世道人心者,就此開始:
1.為什麼我要為二十年前清大解聘案要求平反與取回公道?
我是二十年前被清華大學解聘的教授王企祥,二十年來,我為這一含冤莫白的
事件一路追蹤真相,現在已有了完整的發現,由於老友李敖願意協助我公布出來,
所以我決定不再沈默。
2.這件壞事是誰做的?
是以沈君山、徐賢修、劉兆玄、毛高文等的犯罪集團(美國人說這一群Thugs)
,他們的工具是國家給他們的權力加以濫用,上無天理內無良心。他們用我申請國
科會輔助款的機會,讓李卓皓寫了一封毀謗信件,利用蔣經國的昏庸而做的。
3.在一九七八年末,李卓皓的毀謗信被去掉收信人及發信人,然後再複印百份左
右發給清大每一個教授,包括我自己在內,我查出是李卓皓所寫,由吳延環先生從
徐賢修處要了一個副本,當時徐賢修在國科會辦公室中給每一個拜訪的人看。
我在一九七九年初去美告李卓皓誹謗,李卓皓打官司的錢是台灣政府出,我是
自費。
官司在一九八0年二月二十七日在舊金山開庭(附件一),按照美國法律,李
卓皓要把所有與徐賢修的通訊全部交出,官司並無結論,但律師說要再打下去還要
加錢,而李卓皓此人並不值錢,所以就到此為止。
4.我在一九七九年七月三十一日晚十時左右(就是聘書到期的最後兩小時),被
清大通知明天不必來了,理由是我在美國打官司,蔣經國之荒唐雖晉惠帝不若也。
5.由打官司所獲徐賢修與李卓皓之間的信件得知,a.徐賢修在一九七七年十二月
二十二日寫給李卓皓的密函,請李卓皓找專家以高水準評審我的論文(附件二),
李卓皓在一九七八年二月二十七日回信,說由三位一流的結晶學家看過,皆認為是
一個高水準的成就(附件三)。徐當時把此信壓下不給人看,國內當時無人知道。
b.徐賢修又在一九七八年五月十六日再去信給李卓皓要他再評審,並附上與此事無
關的Freeman給沈君山的信及Hughs給我的信(此信在一九六五年所發)(附件四)
。
李卓皓遂在一九七八年七月六日寫此毀謗信(附件五),在台灣我已無法立足
,香港也不可能,只好在美國暗助之下去了沙烏地阿拉伯教書約三年,因因發心肌
梗塞而回加拿大(當時已全家移民),一九八六年去看我在加州理工的指導老師
Verner Schomaker(一九九七年故去),我把這信給他看,他只指出Freeman給沈
君山的信是一切事的關鍵,然後就不再提這件事。
6.在一九八八年我回台灣想翻案時蔣經國已死,美國總統布希剛當選。一位美國
教授要同我談這件事,我把Freeman給沈君山的信給他看,他說這是一封假信,沒
有日期,沈君山的名字是貼上去的,除非是白癡,皆可斷定此信是假信,他說我可
找一個我可信任而又有名聲的科學家寫信問Freeman,他一定會否認,則此事可解
,我問他是否CIA,他說是。
一九八九年我再到Caltech見Schomaker,他只說這是Szymanski做的,當時他
失業。他講這兩句話不再提了。我回台灣後,在一九七二到一九七六年的Chemical
Abstract中找到Szymanski曾與劉兆玄合作的論文,又在清大教授著作集內,劉兆
玄(時兼理學院院長)也有與Szymanski合作論文之記錄(附件六),所以這封假
信是劉兆玄用錢(當然是公款)由Szymanski處得到。
只是不知Freeman是寫給何人,後來把沈君山的名字貼上去,再把日期塗去,
就是現在的樣子(附件七),此信由美國法院轉給我。
劉兆玄在我解聘之後,任化學系主任,把李卓皓的第二封毀謗信件印了數百份
,在化學系辦公室門外散發給來往學生,當時何世延教授看不過去,把還沒有發完
的文件收了回來,並告訴李曾遹教授,他告訴我才知道。
7.我把Freeman給沈君山的信與Schomaker提到此信與Szymanski的關係,及劉兆
玄與Szymanski的證據,用掛號信寄給李遠哲,請他問一問是否是Freeman寫的,大
概是一九九0年末,在這同時我遇到一個年輕的美國人Jay Jensen,他同我聊天,
突然間說:「Freeman的信是假的,我們都知道」(他連看都沒看過)。到一九九
一年春我同李遠哲在他的辦公室見面,他正式宣布他已寫信給Freeman,而Freeman
給他回信說此信是真的,而他說此信看後就燒掉了,我一頭霧水(附件八),因為
李遠哲從來沒有向我說過謊,不過之後一星期左右,Jay告訴我,李遠哲在說謊,
他根本沒有去信也沒有回信,他說沈、劉、徐這一批人皆是Thugs(中文「下三濫
」)。
一九九二年春,在Caltech見Schomaker,他第一句話是李遠哲向你說謊,在一
九九二年時美政府也派人問李遠哲為什麼不給王企祥一個辦公室,他回答說:他很
努力為王企祥找一個辦公室,可是王企祥向一個部長拍了桌子,因此告吹。美國人
一聽就知是謊言,因為若有這種事他們早就知道了。
Schomaker在一九九四年為我寫一信,這是代表美政府的意見,說Freeman給沈
君山的信是偽造的(附件九)。
李遠哲與王企祥(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