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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述《CKYA (一萬啊~~~)》之銘言: : 這個其實應該看他當時的話題而定。 : 他的台灣人常常是相對的用法,比如在談到外省本省的問題,他也會把本省稱做台灣人, : 然後客家人獨立拉出來講;講到國際問題,台灣人又變成所有人都包起來。 : 感覺上,跟中國人所謂的炎黃子孫,龍的傳人之類這種含糊的用法有異曲同工之妙。 : 當然這是他的錯誤,一個名詞定義太含糊,容易引起紛爭。 : 不過...如果跟老本省人聊天,會發現他們就是這樣用的。(像我爺) : So,我不是笨湖,不知道他這樣的意義是在於挑動,或是單純的習慣呢。:p 這就是問題所在 其實拿一個古老對於單一族群的名稱作為國族名稱的代表 就很容易讓人有玩兩手策略的想法 舉一個例子: 在國民黨剛來台灣的時候,少數的外省人,這邊強調少數的特權外省人 利用228 殘殺許多台灣人,這些被殺的本土菁英很多時當時社會的中間 份子,然而隨著先人的流血流汗,努力爭取喊出台灣這個母親的名字, 現在的台灣人終於開始可以自己掌握自己的未來,然而像親民黨這樣的 外省黨,還處在那種優等公民的意識中,不願意見到台灣人可以當家作 主,所以在立法院中多方杯葛,不願意見到台灣人出頭天,所以這邊可 以這樣說,親民黨這種外省黨,對不起台灣,對不起台灣人。 好啦,哪些是指族群,那些是指國族? 當然,拿人家「談話中」的用詞去質疑這些,老實說難免雞蛋裡挑骨頭 ,然而我必須強調的是,既然是「政論節目」,就不該只是談爽的一個 產物,尤其是一個有主體政治傾向的節目,這樣的節目,老實說,甚至 有「教導」支持者的功能,一個根本立場的明確,我認為是對於台灣這 塊土地基本的誠意。 : : 老實說,看了這種政論節目,就可以很明白何以雙方陣營的差距是如此之大 : ^^^^^^^^^^^^^^^^^^^^^^^^^^^^^^^^^^^^^^^^^^^^^^^^^^^^^^^^^^^^^^^^^^ : 我也不懂你這句話的意思。:p : Anyway,其實可以想想,為什麼台灣心聲的收視率會這麼高; : 然後再想,就能理解何以"台北優越"這種話題會引起大量討論,不管共鳴或躂伐。 : 盤根錯結的老問題,沒有一方是全然的對錯。 : 可是講的時候卻只有單方面論述。 單方論述其實到也還好,如果他可以針對現象來針砭,但是今天無論是 政論節目,甚至一些不入流的報紙社論(別以為是名家就多厲害),用 的反而是一些「童話故事」的評論方式。 如果有興趣,也可以來看看,這些評論習慣先作一個人物,可能是歷史 人物,可能是小說中虛構的人物,總之是一個大家都認的人物,評論者 可能先責罵這類人物,然而隨口說說現象大家所能看到的,之後就大剌 剌的直指 XXX就是現代這種人物的代表。這樣的類比,有點頭腦的都忍 不住想追著評論者問說「為什麼可以這樣類推」,然而評論者目的達到 就去忙著紮另一個稻草人,他不管閱讀者是否會神經錯亂。 這些言論,可以讓人去恨人,但是恨的不明不白,他們不知道他們所恨 的人真正說過什麼話,真正的想法是什麼,他們只知道他們恨那些可恨 的稻草人,卻不管為什麼這些草紮出來東西可以代表一個有知有覺的人 類。 假若雙方都是接受這種「錯誤、仇恨、有目的」的訊息,兩方的差距怎 麼不會大呢?史汀的最新專輯裡面有一首歌,叫「this war」,裡面有 一段歌詞:「你或許會贏得將來的戰爭,但是你願意忍受將來和平嗎? 」現在無論是藍綠、是族群,彼此的戰鬥為了什麼?這場戰爭需要失敗 者嗎?問一個更直接的,需要有受害者嗎? 最近常常問一個問題,當我們決定發表一個具有殺傷力的言論,或是足 以扭動社會的策略,我們真知道除了對於敵陣營,對於我們所愛的台灣 ,他的「損害控制」在哪裡?我們該不該有革命的心態來從事民主政治 ,一個隨時準備流自己與對方血的政治心態,配不配稱為民主? 問題本來就是盤根錯節,如果要給一個簡明而誠實的答案,就是承認他 的複雜,然後試著讓大家理解這樣的複雜,而不是一刀切下,用一個高 卻空泛的答案去回答所有問題。然後再用這個空泛的小旗子當作軍旗, 當作敢死隊的頭巾、臂章,當作區分該死與不該死的依據。 對於趕時間的暴君來說,一刀切斷繩索可能是果決的表現,但是身為繩 索的一份子,總是希望這事情可以溫柔的被解決。 當然,血不見的真的流出,倘若真看到鮮紅的熱血,說不定可以喚醒一 些沈醉鬥爭的人,所以很多人還在繼續玩這場你死我活的遊戲。 -- And you can see the coming battle You pray the drums will never cease And you may win this war that’s coming But would you tolerate the peace?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8.184.26.1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