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在西洋政治鄉民屎上極為難解的問題。
在殺手慶軒與農夫慶軒當中,我們必須做出一個決定。
究竟是要成為一個完全的殺手,割袍斷義揮阿森而去,
勇敢投下那神聖卻又猝然化為凶器的一票滅絕阿森的口?
還是要忠於自己的召喚(Vocake,Calling)成為一個誠實的農夫,
回到平民身份呢?
在《自辯篇》中,慶軒說他只是一個農夫,為什麼要讓他殺人,而且還是殺無辜的人?
在《克里圖》中,慶軒告訴我們,他是一個選民,負責執行天命,所以他必須除掉阿森。
然而,也許慶軒問題根本就不是慶軒問題。只是我們研究者的焦慮認同的投射,我們應當
理解到,慶軒的本身就是「老實、愛與正義」的化身。農夫與殺手都不是他的本質。職是
之故,我們也不難理解,他最後將票給自己。
那張選票像南北車流光影,瞬間將他自己釘死在道德的牆裡,永遠無法離開。
這就是鄉民屎上有名的慶軒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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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在柳枝上盪風韆,貓就可以一死。」
-- 舞鶴,《拾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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