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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為我流之譯文 原址:http://www.wizards.com/default.asp?x=dnd/fict/20051028a 若有錯誤煩請高手不吝指正。 吉絲之眼 他們就在附近-凱吉拉可以嗅到。 猙獰的笑意正掛在一個前來此地的戰士嘴角,這一刻讓她回想起了一些過往,在那個 年代裡,有著為數眾多的邪惡生物可以讓她產生的嘔吐感(waming scent)-一種焚燒著 什麼的惡臭,像是硫磺本身總會伴隨著其氣味(burning stench)從不知道哪個地方飄來。 那已是許久許久以前的事了。 現在,能讓她鼻子感到不舒的只剩吉斯洋基人了,僅管她說自己可以在一哩外就聞到 他們,或許這句話並不是吹噓。因為不只一次,當吉斯洋基人從星界踏出,意圖對她 發動攻擊時,她總是可以在雙方交鋒前就已做好準備-她的劍早已在手。 是的,對於邪惡所散發出的惡臭氣味,她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精準感應能力。她早已失去 昔日裡流過手臂,貫入長劍,湧上心臟,用來打擊邪惡僕從的神聖力量。她失去了如此 多過往所仰賴的, 她失去了十年前和她在數不清次數的冒險日子裡許下誓言的伴侶, 波倫。 做為回報,她得到了-什麼? 她無言地吐出了一口痰,一絲血花從她腳下的冰冷石頭上濺起,這是她唯一得到的含 糊回應。 她已得到了如此深的恨意,仇恨仿若流過她的血管,像是曾經的神聖力量。 她已得到了對於復仇永遠無法舒解的渴求,她已得到了一種憤怒像是慾魔手中飛旋的 長劍,即使是冷酷的吉斯洋基人面對她的怒吼與殺戮時,也為之畏懼。 她已得到了一個從內在啃食自我的恨意。 凱吉拉緩步前行,張聽著任何一絲的聲音。當她移動時以著右手持劍,而她的眼則漫 不經心地注視著陳列在地道牆上的巴洛克式雕刻。她懷疑這座地底要塞是否是吉斯洋 基人所建造?但不管如何,所有權必然是在吉斯洋基人身上,然後一個影像在她的眼角 掠過,那是只有在偶然的造就下才會被觀賞到的景色--是曾經熟悉的事物,一座雕刻 主題為吉斯洋基對抗他們奪心魔主人的革命,呈現出殘忍的且野蠻的一個畫面。 她在剎那間止步。瀏覽者的所見不再輪替,一個立於眾多作品中的存在吸引了她的目 光:那是一個對吉絲,身為戰士同時為革命領導者,刻畫細微、神韻豐富的描寫作品。 凱吉拉曾見過的吉斯洋基人藝品大部分都是呆板、刻板的作品,她從未見到過任何一 個如同眼前的這般。 從吉絲看起來像一個真正的女人,到她在戰鬥中損壞的盔甲-每一個細節。 雖然這作品是如此優異,但真正引起凱吉拉注意的原因是那雙眼眸。那雙燃燒著恨意 的眼眸,伴隨著激情下的暴力驅動著革命。注視著這樣的雙眼,凱吉拉甚至在一段不 短的時間裡忘了自我。 在她自己都還沒了解為什麼前,凱吉拉的雙手已緊緊地握住了她的劍。吉斯洋基人已 出現在通道的另一端,二個又二個,距離凱吉拉幾呎外的空氣快速地向前流動著,他 們的銀劍在凱吉拉的燈籠光線範圍內閃爍者著。凱吉拉朝離他最近的帶頭者揮劍攻擊 ,但是來者早已有所防範。 一擊未中下,凱吉拉的臉龐上出現了一個奇異的表情。 她以為這擊應該擺平一半武藝較差的戰士。預期外的結果讓她已全心投入在這場戰鬥 之中! 當他轉動身形,憑著一種難以解析的劍舞避開四把銀劍時,第一波攻勢的後頭再次出 現二名吉斯洋基人,「blackweave warlocks?」<查無中譯名>,凱吉拉猜想。 這二位施法者是以他們的卑劣法術支援騎士的死靈法師。她的攻擊節奏開始加速, 當她砍倒一名騎士後,隨即將那還淌著血的屍體往其中一位施法者投擲而去。 狂怒在她腦中爆烈,焰火湧入她的肌肉,從她的口中以無言的尖叫做為噴發。 所有的吉斯洋基人為之驚骸-最近的一個退了一步,凱吉拉在這個優勢裡以快速的連擊 又殺死二個敵人。現在只剩一個騎士了,當二名術士丟出紫黑相間的暗沈色閃電球時, 他謹慎地環繞著他的敵人。 黑暗緊咬著凱吉拉的身軀與靈魂,一波又一波的虛無與絕望被傳送入她的肉體。當她在 痛楚中甩動著頭,視線再次掃過吉絲之眼的瞬間,她再次感到怒意沸騰,這讓她能持續 與黑暗對抗。她呼喊了一些魔法咒語-若是在她還是聖騎士的時期,這咒文只會是對她 聽力的褻瀆-現在這法術讓施術者的絕望轉為音波的攻擊,使她的敵人像是被加上了沈 重的負擔。然後在她可以看見吉斯洋基人們在那負重下衰弱萎靡後,她笑了。 吉斯洋斯騎士正在逼近中,但凱吉拉截斷了他的行動。她低頭並且以肩膀衝撞敵人的 內臟,這猛烈的撞擊,將之打飛到吉絲像旁的牆邊。旋即她收勢、舉劍攻向敵人,直 到劍穿過吉斯洋基人的胸膛,劍尖與石牆的交擊”噹啷”聲響起。 「卡嘶-嘎-度′沙乎卡-吉絲′夏」,一名虛弱的術士嘶聲叫喊,瞪大雙眼。 凱吉拉不曾學習過她的宿命之敵的語言,但這名術士的臉龐傳達著其訴說包含著某種 重要性的訊息。凱吉拉怒視著這個說話的術士,然後向另一名沒說話的發動了攻勢,在 後者還來不及吟唱出法術前,其喉嚨已被切開。 凱吉拉轉身面對最後一位宿敵。他早在同胞被殺時後退,現在的位置在她燈光範圍的邊 緣。他的臉龐被陰影所遮蔽,凱吉拉無法看穿。她將劍持握於身前,劍尖指向術士的心 臟。 「你對我說了什麼?」她盤問道,「告訴我,在你死於我的劍下前。」 吉斯洋基人沒有回答,凱吉拉又向前踏出了一步,懸掛於她肩上的燈終於照亮了那人的 臉。 而這人的目光正從凱吉拉的臉轉向她左近的雕刻。 「告訴我!」凱吉拉吼道。 這術士的唇無聲地閉閤了一下子,在察覺自己的聲音恢復後,他再次低語:「你在和吉 斯本人的忿怒作戰。」 凱吉拉刺殺了最後一個吉斯洋基人。 她繞著那精美的雕刻品,怒火拒絕平息。 「你!」她咆哮著,劍尖直指吉絲的心臟。 「整個種族被詛咒都是你的錯!」她對著一座雕像發怒就就好像她想從它得到一些反駁 ,但吉絲的眼只是怒視著她,其實她們的憤怒只是凱吉拉一個人的反射而已。 她再次刺擊,驅動著她的劍,將劍送入了雕像的胸口。當劍身沒入石塊,冷冷的恐懼終 於平息了她的怒火,將她的理智拉回。凱吉拉離開那包圍她的黑暗前,最後所見的是那 雙被雕刻出的眼,張大的眼瞳中燃燒著憤怒。 現在,凱吉拉漂浮於冷冷的黑暗中,她的提燈早已熄滅。黑暗就像冷掉的生肉般緊貼住 她的肌膚。他無法分辨她的腿是否回應著她移動的命令。她試著旋轉、奔跑,甚至是把 雙手貼於臉龐之上。但黑暗依舊,不曾改變的壓力包覆著她亦依舊。她開始狂亂地揮動 著劍-或者她至少想這麼做。但他還是不知道他的手是否有過反應。 「凱吉拉 德剛那瓦。」一個聲音出現在她的腦中或耳旁,她無法分辨。這語調溫和但 是聲音刺耳,乾啞的有如什麼東西銼動所發出。聽起來像是乾枯的死物,如木乃尹或巫 妖,居然可以發出的聲響,(句中by right個人無法翻出),卻是本應無法出聲的。 「你是誰?現身吧!」凱吉拉喊道,但她聽不見自己的聲音。 「你獵殺我的時間已經有多久了,現在你卻認不出我?」 「吉絲?」凱吉拉再次試著說出什麼,她也想確認血是否正由她口中流出,以及說話者的 隱藏地點。「你希望我相信你說的鬼話?就算是你的吉斯洋基人也已不相信你還活著」 「對某些人而言,確實如此。」 恐懼像是新鮮的空氣般充斥在凱吉拉喉頭。她知道吉斯洋基人傳說中的吉絲:革命的領 導者最後消失在巴托九獄中不曾回歸。然後她的新家園裡,一頭惡龍來訪並宣布了吉斯 洋基人與龍王已訂下的條約。大多數的吉斯洋基人假設這條約是以吉絲的生命做為簽訂 的代價,但是有少部分的吉斯洋基人仍然相信,她還活著,有一天會再次回來領導族人。 「所以我現在人在地獄?」凱吉拉心想。 「這就是待在地獄裡的感覺?」一開始柔順的貼在皮膚上的黑暗變為剃刀舨的利刃,凱 吉拉尖叫著。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一個巨大的傷口,而且鮮血正從每一個毛孔裡流出 ,就好像她已變成了痛苦本身。 她不知道這痛楚持續了多久。 只是不停地悲嚎又悲嚎甚至連呼吸動作都已停下。 她以為自己一定快死了,但死亡遲遲沒有降臨,永恆的折磨持續著,終於它結束了。 令人心寒的黑暗,又變回那柔順的觸感,只要想起這個變化的過程她的神經就會刺痛著。 接著一個爆烈的火焰四散在黑暗之中。在還沒感到痛苦前,凱吉拉的五感已經在瞬間回 想起這亮光,雄雄的怒火燃燒在吉絲的雙眼,就像是火焰在尋找著她的血肉。這讓凱吉 拉花了一點時間才理解到,她先前在牆上看到的是雕刻品的臉孔而不是還活生生地身在 地獄某處的吉絲-這事後的理解讓他知道自己還身處危險之中。於是她胡亂地摸索著腰 帶想要找出火種並點燃它,動作拙劣就像是吉斯洋基人的武器已深深地砍入了她的肩。 凱吉拉身處一個地道裡,倒在一座雕刻品前的地板上。 她真的離開過? 她的燈確實已燃盡,她的巨劍已碎裂於吉絲石像的腳下。她自己則被數不清的傷口下所 流出的血液所覆蓋-儘管,事實似乎不然,所謂的百萬把微小剃刀所切傷,只是當她在 當下赤裸無助的呈現,由一些效果良好的攻擊所產生,同時她試圖保護自己的結果。 當燈籠的焰火再次燃起,光線所及顯示著還有六名吉斯洋基人在凱吉拉的週遭,四名吉 斯洋基騎士的位置很近,二或三名施法者在可支援的範圍內待命著。她躍身從地板拾起 斷劍的劍柄,口中低語著向任何一位還肯聽自己期求的神靈,希望著她知覺回復的沒有 太遲。 吉斯洋基人們似乎被她突然活過來的情況所震攝,他們在後方因為訝異,或許也包含著一 些恐懼而躊躇著。 凱吉拉的目光掃過手中斷劍,「該先處理的必需優先完成,」他這麼想著。 她暴起飛身突擊離她最近的吉斯洋基騎士,以斷劍劃過了對方的咽喉同時奪走了死者將 掉落的銀劍。令她感到驚奇的事發生了,她感覺銀劍與她的手連結,在她的揮劍動作裡 劍自動與她取得了平衡-功能就如鑄造它的吉斯洋基劍主一般。雖然,她已沒有時間去 探詢這預期外的好運。其他三名騎士在盛怒下向前衝來一如凱吉拉的預期。她知道吉斯 洋基人認為他們的銀劍代表著一種神聖性的信任,吉斯洋基人不會寬恕這種對於騎士們 揮舞銀劍的行為。 「試著阻止我啊,」當她殺死這三名對手後低聲含糊地說。 銀劍在她手中幾乎是種禮讚。施法者們施放出火球和黑色閃電,但她只是不屑地看著這 些無力的法術,最後一輪的攻防以她的宿敵敗亡做為收尾。 她站立於最後一個死去的屍首之上,那時他仰望著這位將殺死自己的女人,躺在地板力 量已然衰落,他發出的聲音是昏厥前的最微小呼喊,但是凱吉拉清清楚楚地聽到那每一 個音節一如在她腦中說話的吉絲。 「達啊啊芺'啊艾-卡啊 安-塔曼'烏克哈」 凱吉拉將銀劍刺入了術士的胸膛,將之拋丟於自身的後方,然後在憤怒與悲傷中盡情地 哭嚎。她打擊著一旁的吉斯洋基術士屍體,最後跪倒在已逝者的身旁,倒轉銀劍對準自 己的心口。 吉絲的眼輕蔑地望著下方的她,石刻映射出凱吉拉的怒火卻不曾反映過出她的痛苦,那 如此深刻的悲痛遠比千把銀劍甚至百萬把剃刀所劃下的創口更加傷痛。她終於知道了那 術士死前的言語,一個比任何的詛咒還可怕的言語。 「你已成為了我們的一份子。」 註1:Kejira不是一個名字,一如瑟斯之於吉斯瑟雷,一如克拉查之於吉斯洋基,    凱吉拉有其意含,有興趣的人可以去網路看一下。 註2:由於本人不是TRPG玩家,文後的資料翻起來恐怕更為錯誤百出,所以        略過。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7.243.80.94
rtomoe:想請問一下,看到吉斯@@,所以背景是被遺忘的國度? 10/24 21:45
Jpswd:有玩過PST感覺不一樣 10/24 22:02
silver00:未看先推熱心翻譯 10/25 02:26
Gravity113:勇吉拉:湯匙並不存在 10/27 23: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