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Lorenzia (爆走金魚)
看板Romances
標題[我願] Lorenzia 願變成 杜三衡 一天
時間Mon Mar 1 01:00:17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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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3=我願做一天的誰 mibumψ════════════
□ 書名：
及時行樂
□ 作者：
于晴大神
□ 主角名：
杜三衡
□ 主角背景︰
女畫師,一開始是因為想讓義父不去自殺才說要學畫,
後來為了騙吃喝(?)進到阮府為失明的前巡撫阮臥秋畫像,
經過了黑心首輔的中途礙事後
終於可喜可賀地在一起了
□ 如果我是他，我會......
那還用說～當然是一整天啥事都不幹，盡情吃阮爺的豆腐呀！！！！！
-------------------我是自肥故事開始之真正貼心防雷線-----------------------
許我向你看，向你看，多看一眼。
我苦守著一個共同的信念，今天才回到我的面前……
許我向你看，向你看，多看一眼。
我渡過了多少寂寞的春天，今天才伴在我的身邊……
你的面貌，還像當年，我的苦痛已積滿心田。
你不讓我吐露一言，只能對你多看一眼……
許我向你看，向你看，多看一眼。
我渡過了多少寂寞的春天，今天才伴在我的身邊……
「如果這世上能再有一個你這樣的人，就好了……」
阮臥秋在朦朧間，聽到枕邊人輕嘆著說了一句，心中一緊，這……這話是對誰說
的？那個『你』，是指他、指樊則令……還是另有其人？
半夢半醒的身體有點不聽使喚，沉重卻敏感，輕輕撫在臉上的指尖，確實是杜三
衡的手指，粗粗的，還能聞到顏料的味道。但是撫著臉的方式卻不像她，小心翼
翼、偷偷摸摸，好像在做什麼壞事似的。
微微皺眉，感覺她馬上收回手，乖乖地縮在他懷中，姿勢卻很僵硬。
無事裝乖巧，非奸即盜！於是他伸長手腳，稍一側身，把她半壓在身下。
「喔買嘎……」她發出一聲不知是什麼話的話，好像有那麼一瞬間想把他推開，
所以他迅速將她壓倒「哪泥……」
「這又是什麼話……」他說。
「鵝……鵝……鵝鵝鵝……這是一幅鳥畫……」她冒出一連串的鵝，拼死命嘻嘻
嘿嘿kerokero裝出一堆笑聲「我我……我我最近想畫鵝，所以……正在認真學鳥
話，正所謂要抓住一個男人先要抓住他的胃、要抓住他的胃先要把他的肚子剖開……
鵝……總而言之，要把鵝畫好，首先要把自己變成鵝，鵝都是喔買嘎喔買嘎這樣
叫的，阮爺你說是不是？」
他認真地想了一下，鵝是這麼叫的嗎？不過比起鵝，更重要的是，她為什麼會說
起抓住男人的事？要抓住誰？最近在家裡有什麼生人出入嗎？
漆黑的眼前浮起一個這輩子不想再看見的臉……難道是他？
像是呼應著他的思緒，窗外響起一陣吵鬧，聲響中只聽見隱隱的人聲「東方爵爺
的屁股來了！」、「混帳！東方爵爺的屁股要辣！再去做！」……
「東方？」她說，他沉下臉，感覺身下的女人稍稍扭動「是東方黑心嗎？」
「黑心？」
「唉，就是東方非呀！」她說，聲音中隱隱帶著雀躍「阮爺，煩你睡過去一點，
我要去看東方非。」
「一大清早的，看不乾淨的東西爛眼睛。」他淡淡地說。
「哎呀，看看不給錢不算嫖，他不會介意的啦！」
我介意！他心想。
「不過是說，阮爺你其實滿有料的嘛……」她小小聲地說，隨即發出奇怪的吃吃
笑聲「我可以摸嗎？」
「妳什麼時候問過我了？」正確來說，他什麼時候不讓摸了？
「原來你生氣是這樣的。」她說，原本貼在他胸口的手卻挪開了……他心中又一
緊，不是應該笑嘻嘻地開始上下其手嗎？
「我沒有生氣。」
話音稍稍一軟，她卻沒笑，半晌，才很懊惱似地說：「手好粗……」
「我喜歡。」因為粗粗的手指摸著他才會感覺是她。
「什麼？」她驚呼，沒有喜悅，反而頹喪地說「討厭……關我屁事呀……」
好像有人在肚子上捶了一拳，他以為是她的膝蓋，卻不是，於是他終於明白她不
吃東西時的胃痛是什麼感覺，難怪大夫也說這叫『火燒心』，燒得他腹中心中一
陣陣生疼。
「阮爺？」她似乎察覺了他的異樣，輕輕地撫著他的背「你還好嗎？」
他沒有說話，明知她是愛恨分明不掩飾的人，還是不想被討厭，而她說出了討厭
後，為什麼還能撫著他的背？而不是厭惡地跳下床離去？
「你需要什麼？要不要喝點水？還是要吃早餐？」
似乎感覺她要下床，所以他扯住她的手：「我只要老天賜我片刻光明，看妳一眼。」
她沉默，苦澀地笑了笑：「若是其他時候倒好了，若是此刻，你看的又不是……
鵝……咪寶說不能說……唉……不如不看哩……」
好像抓到了一線光明，他急問：「這話是什麼意思？誰是咪寶？」
「唉……你別問了……」
「妳不會又是像上回那樣，以為我外頭有人吧？」
「我知道你心裡只有杜三衡……」她說，話音卻悶悶的，半晌又補了一句，說到
最後，卻好像快哭了「杜三衡心裡也只有你……」
「妳今日有點不尋常，怎麼了？身子不舒服嗎？」
她乾笑，似乎吸了吸鼻子，嘆了一聲，他只覺得身上一沉，是她緊緊地抱住他，
倒是滿滿的溫存之意：「阮爺，你能不能陪我多睡一會？」
「三更半夜不睡，就該睡晚一些，一大清早就起來吵我，這會兒又睏了不是？」
他心中疑惑雖然未解，但是大致明白她不是討厭他了，因此放心地叨唸幾句，也
緊緊地擁著她「睡吧……」
「你能陪我多久呢……」她在他懷中低低地說。
「幾十年吧？」
「如果我們只有一日，你會怎麼做？」
「就在這裡，什麼都不做。」毫不猶豫地說。
「嗯……那你今天能不能都不下床？」
「又犯傻了是不是……聽陳恩說，你這幾天看小人書(連環畫)看得入迷，書裡那
些生離死別都是假的，不是說了好多遍了嗎？」
「我是第一次聽到。」
阮臥秋一笑，每次耍賴都說是第一次，他輕輕地拍著她：「多睡片刻吧……今天
晚上我不會回來。」
「你要去哪裡？」她急急地問。
「我今天要過江到北邊的幾個鎮去，後天才會回來。」
「我……我想跟你去……成不成？」
阮臥秋一愣，輕笑出聲，難怪今天這麼彆扭，原來是想跟到江北：「啊……是了，
你想去江北找畫布吧？」
「鵝……算是吧……」她又悶悶地說，後面那句話卻讓他百思不得其解「我現在
明白舜華的感覺了……」
※※※
匡啷一聲，整個中堂一陣死寂。
阮臥秋的臉轉向發聲的方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杜……杜畫師，妳說什麼？」
「鳳娘，我想穿紅襖裙。」她說，咳了一聲，又補上一句「想梳髮髻。」
「穿紅襖裙梳髻嗎？」鳳春的聲音在強裝鎮定。
「嗯，我記得結婚的時候應該有正紅的襖裙吧？應該還在箱子裡吧？」
「有是有……但那是新嫁娘穿的……杜畫師妳……已經跟少爺結婚十年多了……」
「沒關係啦，反正我新婚時應該沒穿過吧？那就乾脆也梳個新娘髻，讓人家以為
阮爺新婚好了！阮爺你說是不是？」
「少爺……」鳳春轉向阮臥秋求救。
他想了想，十年來，他似乎隱約知道杜三衡的形貌，但是紅襖紅裙梳著新娘髻的
杜三衡？微怔之後，倒是釋然一笑：「橫豎到江北，要行一日的船，在自家船上
穿著玩吧！」
她歡呼一聲，隨即感覺有人摟住他頸子跳上他大腿，鳳春陳恩外帶冬故都倒抽一
口冷氣：「阮爺你真好！」
他微笑，下一個聲音卻讓他的微笑滑落：「我真不習慣看到她像隻蟬一樣黏著你
呀，臥秋兄。」
雖然冬故已經帶著他回到家裡省親，但是他還是很不喜歡聽到東方非的聲音，懷
中的人卻把他摟得更緊，又滑又甜的笑聲聽起來很是熟悉：「身為大嫂的我也不
習慣看你沒大沒小呀，妹婿。」
大概是那句妹婿對了東方非的胃口，他只不屑地嗤了一聲就坐下來：「冬故，聽
說妳要與臥秋兄去江北？」
「是。」
「那好，我也一起去吧！」
「咦？」、「啊幹，真的假的？」冬故與她同時發話，只是冬故的狀聲詞很明顯，
她那兩個字又是什麼話？阮臥秋微微皺眉，鵝會說啊幹嗎？
「自稱的大嫂，那兩個字能為妹婿我稍稍解答一下嗎？」
「這是南蠻鳥語。」
「我怎麼聽起來有點像粗話呢？」
「鵝鵝……正所謂一朝被蛇咬，處處聞啼鳥……我在幾日前偶然被蛇咬到之後，
突然對於南蠻鳥語有著非常濃厚的興趣，雖說還聽不懂，但是練習也是好的，妹
婿你說是不是？」
理由薄弱，語無倫次……
「那就請自稱的大嫂解釋這兩個字的意思。」
「靠北……走的意思！」
「靠北走的意思？」冬故疑惑地問。
「是啊，去江北當然要靠北走呀！阮爺你說是不是？」
都說到這份上，他也只能說：「嗯。」
東方非又哼了一聲，便不再理會她。
因為偉大的東方爵爺跟團加一，所以原本阮家商船後面又多了一艘跟豔光四射歌
舞團一般招搖的大船。不過也多虧了東方非在交通工具上的奇異品味與奇異堅持，
所以阮家的家僕大多都被借去支援了，阮家船上也只有幾個水手、陳恩與鳳二郎，
只是他們都在後面看東方非的船，所以阮臥秋倒是能清清靜靜地與杜三衡坐在船
頭，吹吹江風。
「阮爺，鳳娘給我梳了個很漂亮的鳳尾髻，正紅襖正紅裙，襖裙上的牡丹是片金
的唷！」她似乎心情大好，在他身邊輕輕地說，拉著他的手，撫過她的螺髻，指
腹可以摸到片金浮凸的圖案。
「定然是好看極了。」他微笑著說。
「你應該沒聽過杜三衡唱歌吧？」她突然說。
「確實沒聽過你唱。」
「那我要唱啦。」她笑嘻嘻地說，他點頭，她發出的聲音倏然低了半音，卻是他
一輩子沒聽過的曲調與唱詞：「天意秋初……天意秋初，金風微度，城闕外畫橋
煙樹……初收潑火，嫩涼生，微雨沾裾……移畫舸浸蓬壺……」
江風拂面，臉上一涼，不知是不是她曲中的蒼涼帶來了雨點：「報潮生！風氣肅！
浪花飛吐，點點白鷗飛近渡……風定也，落日搖帆映綠蒲，白雲秋瑟的鳴簫鼓……
何處菱歌，喚起江湖？」
眼前似乎有一幅景緻呈現，當年他也曾經站在船頭，渡江赴考，依稀記得那也是
個秋天，他伸出手，在猜想的高度摸到她的臉，她的臉上也有幾點雨：「阮爺，
我每次聽到這首曲都想到你，你以後聽見這曲，也要想到我才好。」
他沒有答腔，等著她繼續自說自話，她想了想，突然沒頭沒腦地說「我出門前讓
鳳娘買了些金色的錦鯉魚養在池塘裡。」
他沒有說話，等她自己說完：「錦鯉只要看到人影就會聚到岸邊，會有聲音的，
你聽到魚游到岸邊的聲音，要想起這首曲子才好。」
「這有什麼關聯？」他不解。
「不知道，我總得留個紀念嘛！」
「妳這話說得玄，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容我今日悲春傷秋一日行不行？明日一定還給你一個瘋瘋癲癲油嘴滑舌沒心
沒肝的杜三衡。」她生氣地說。
他覺得她今日怪得反常，皺眉說：「做什麼這樣說自己？」
她又深深地嘆了口氣，握著他的手說：「見不到你，天天想見你，見了你，我又
講不出什麼話，雖然知道你所有的故事，但是我還是覺得跟你好陌生，小說果然
是小說，難怪那些穿越的女主都要唱歌，只有唱歌才唱出我的心聲……」
他沉默，這話是怎麼說的？越說越奇怪，明明杜三衡就是個關不上的話匣子，哪
有講不出話的道理？他疑惑地轉向她的方向，感覺她又默默蹭到懷中，用鼻子哼
著一首他沒聽過的曲子，他說：「我不知道妳喜歡唱歌。」
「這首叫許我向你看。」
「這是什麼怪名字？」
她笑了笑，又唱了起來，果然是首怪歌：「許我向你看，向你看，多看一眼。我
苦守著一個共同的信念，今天才回到我的面前……」
似乎是日落了，太陽的溫暖已經消失，在低沉的歌聲中，隱隱聽見從東方非船上
傳來點燈的號令。
等到太陽再升起時，杜三衡果真又是嘻嘻笑笑，只是有點搞不清楚自己怎麼會跟
來江北，他只當她又在玩耍，然而，她後來再也沒有唱過這首曲子，他也逐漸遺
忘那一日她說了些什麼。
許多年後，當他再次渡江時，那句『許我向你看』卻似乎還在耳邊，有如年少時
見過的江上月影，隨波逐流，拂去還來……
「許我向你看，向你看，多看一眼……」他低低地唱著。
如果這一生，只有一事能如願，也許就是『許我向你看』吧？
多看一眼吧……這一眼，要伴他穿過黑暗的人生，要伴他走過黃泉，既然如此，
又怎麼捨得不多看一眼呢……
「三衡，妳可以去做詩人了。」這是他回家後對杜三衡說的第一句話。
「咦？是嗎？」杜三衡搔搔頭，依然沾著顏料的髮尾已有幾處轉白，笑聲卻還是
那樣又滑又甜「阮爺，你這話，是想要我對你『輕攏慢捻抹復挑』嗎？」
於是，繼晉江工程暗語後，阮家出現的二號暗語就是……
阮爺，你今天想作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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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有很多事要做……
但是一想到可以變成杜三衡
我就迫不及待衝出黃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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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據不可靠的梁國史館傳說…… ║┌─┐
│┌│║九世強盜十八世惡人才會去鳥不語花不香男無情女無義的御史台當官! ║│┐│
│└┘║ 揪竟，臉比牆厚，心比墨黑的御史大夫有多黑心呢？ ║└┘│
└──╜ 金魚，《拍翻御史大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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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Yian2046 :大推 03/01 01:22
推 jjji :推! 寫得好好看^^ 其實阮爺喜歡唱歌的杜三衡>///< 03/01 01:28
→ Lorenzia :其實我本來想唱你是我的眼的～但是我忘記怎麼唱了… 03/01 01:34
推 perfumelady :推"你是我的眼"XDDDD 03/01 01:59
推 volleyball :金魚大真是太強大了！！半夜看這個憋笑很難過阿XD 03/01 02:15
→ Lorenzia :因為我寫不出東西又做不出功課呀……只好來逃避一下 03/01 02:28
推 watercolor :推^^ 03/01 04:49
推 mydaffodil :哀唷~看到一堆鳥我就想到太上皇(笑倒) 03/01 08:09
→ mydaffodil :三衡在這篇比較油哩~感覺有點像小傻魚XXD 03/01 08:10
推 cleanwater66:好好看好強好棒好精采好動人好厲害(尖叫) 03/01 09:28
→ Lorenzia :當然像傻魚呀……因為是同個娘親出來的 03/01 09:36
推 starspice :超強!!好想歡這篇喔 心酸酸又甜甜 03/01 10:14
推 avens :這篇寫得超好！推～～～ 03/01 10:50
推 chloe727 :真是太好看了!!!! 好個許我向你看!金魚大好文采!:] 03/01 11:17
推 greatest1006:有股淡淡的憂傷... 03/01 11:21
推 Felia :大推！有笑點又有蛋蛋的哀傷 03/01 12:05
推 mydaffodil :雖然很不道德~但看了鵝啊鳥啊鴨的...我還是想敲碗~~ 03/01 12:33
→ mydaffodil :正妹大人~~第二集第二集~~娘你要撐下去啊 03/01 12:33
推 RUNINTO :推推推!!! 03/01 12:44
推 mibum :為啥有我＠＠ 這樣阮爺會不會想殺我>"< 03/01 13:41
→ Lorenzia :這就是所謂向版主致敬<(￣︶￣)/<(￣︶￣)/ 03/01 13:46
→ Lorenzia :第二集是指千千的第二集嗎？ 03/01 13:47
推 mibum :還有LAMER啊～喔～不要說我說的：P 03/01 13:50
推 Tenchow :推這篇! 另外第一集結尾的地方斷得不錯~~ 03/01 16:14
推 katsu21 :推推~好棒，我想看金魚大的書了，哪家租書店有進? 03/01 16:33
推 sanabear :前面甜滋滋，後半有股淡淡的哀傷....狀聲詞我笑了XDD 03/01 16:37
推 gracefss :金魚大好棒呀！這篇好看極了。一想到東方黑心就想笑 03/01 17:22
→ gracefss :原來可以欺負古人聽不懂講髒話XD你唱給阮爺的歌很棒 03/01 17:23
→ gracefss :金魚大對阮爺真的很深情喲 03/01 17:27
推 glory451313 :好感人~~>_< 03/01 17:41
推 Joycebee :哦賣尬~~感覺得出作者對阮爺的一片深情啊~~ 03/01 17:55
推 mydaffodil :嘻低~就是正妹家的千千小魚兒~我還丟給我弟看鶴~ 03/01 18:21
→ Lorenzia :我的書好像租書店不會進耶……可以去書店看免錢(毆) 03/01 18:53
推 kghs910497 :超讚的!!我也想對東方非說:阿幹之靠北...走XDDD 03/01 19:06
→ Lorenzia :我應該把這句教給冬故去說才是～～～ 03/01 19:16
→ Lorenzia :許我向你看的原唱～ 03/01 19:18
→ Tenchow :除了租書店外，可以推薦學校圖書館買XD 03/01 19:31
推 dearecho :金魚大寫得超好,看的時候心情也跟著酸酸甜甜,很棒! 03/01 19:41
推 yuri1450 :金魚大對阮爺一往情深啊~~ 03/01 19:56
→ Lorenzia :我超愛他的呀……嗚嗚…… 03/01 19:57
推 greatest1006:(挖鼻孔) 樓上拍拍 03/01 20:51
推 chyl :拿挖鼻孔的手去拍人家...... 03/01 20:54
→ thinkyu :我聽的袁泉唱的 很喜歡她的聲音!!! 03/01 21:03
→ thinkyu :這篇真的好甜 有點傻傻的感覺也很棒 03/01 21:04
推 kary626 :g大好髒哦XDDDDDDD 03/01 21:04
→ kghs910497 :"挖鼻孔拍拍"這不就是星爺電影裡"如花"的手法嗎XDDD 03/01 21:07
推 dorhuang :完全感覺得到金魚大對阮臥秋的深情啊 03/01 21:11
→ Lorenzia :是嘛是嘛～阮爺趕快投入我的懷抱中～～～ 03/01 21:12
→ Lorenzia :這時候好像就該唱徐達的那首歌了～～ 03/01 21:12
推 hitd :金魚大~~妳害我想敲碗看後續啦~~~~~ 03/01 23:59
→ Lorenzia :這就跟公公的下面一樣,沒有了是也～ 03/02 00:01
推 kghs910497 :欸~此言差矣!歷史老師說也有沒切乾淨的公公XDD 03/02 00:19
推 greatest1006:...好冷的笑話！難怪宋先生要爆怒 03/02 09:38
推 elsewhere :推這篇，另推金魚大的新書，正看到一半呢 XD 03/02 13:23
推 daphneg :暗語好讚!果然像她會說的話~ 03/03 01:40
推 sylvialee :推「一朝被蛇咬，處處聞啼鳥」XDDDDDD 03/06 05: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