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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時候耳機裡爆開來海洛因女王的第一段吉他, 整個人扭曲起來…… 如果這個十二月或是某一年的哪一天到了日本去聽現場的逼踢, 恐怕會做出改變自己人生的事情吧。 我是個變態。 變態黃瓜的心情。 五點多莫名其妙地醒來,證明就算是冬天也還是不需要太多睡眠? 我不是那麼堅強,也不是不需要另外一個人, 這句話我一直記得非常清楚。 娘在貓空的文章我看到了,現在才看到, 今天會上心情板是因為現在的板主不願意替我砍除掉我的個人精華, 只好又用這個帳號上站對他惡言一番,哈。 他的回信很假,說,為什麼要這樣呢?這樣我會好傷心。 我歪著頭想操你媽的傷心。 另一封信來自一個不認識的傢伙,離職之後他在板上發過文給我, 發文的方式非常拙劣,或許應該說以非常拙劣的姿態想要掩蓋自己的身份, 結果果然又來了一封拙劣的信,告訴我他其實是站上的另外一個唉低。 我為什麼要因為你們要「繼續安靜地注視」我所以留下呢? 我為什麼要學著讓別人不因為我而受傷苦痛落淚呢? 我為什麼要藉著成長的名,蹂躪自己一點也不想開放的心? 我為什麼要因為「如果再也不能注視著你看著你的淚水和笑我會…」而留下? 如果真的看了我四年,怎麼會不瞭解我的本質? 貓空,七天,也許有一天這裡。 覺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所以變相地拿起SSLD來放, 眼眶還濕濕地整個人還非常脆弱的時候,女王的吉他就刷出來了。 矛盾的苦痛,整個人像是被雷劈到。 我寫不出過往以來,讓每一個人都愛上我的那種文字了。 這件事情我一直不願意坦承,然而卻是難堪的事實。 我也不再是那個星期五午夜一到就上搖頭舞廳報到吞藥的新生二年了。 那些因為新鮮所以狠狠發亮的狗屁文字現在都不會再出現了, 也難免想著, 現在這樣聽著SASAYAKI快要吐了的感覺究竟能不能解釋成我終於學會了自殘。 我不想再被人一直注視著, 然後有一天我必須要對他的溫柔眼光付出代價了。 這到底關我屁事。 什麼人靠在我的身邊就一定會狠狠像海綿一樣吸取我身上的什麼, 一段時間後以他靠著我身上過一段時間這件事情洋洋得意, 久了我到底像不像被人利用的垃圾。 我同學,從大一開始就黏著我,到現在都還以為在文章裡大談性和暴力髒話 就會讓他變成像我一樣的人。 這個學期開始我和他恢復聯絡, 也不過就是為了大四每一堂課要分組討論簡單快速一點罷了。 你冷眼看著他的時候,總感覺骨子裡一陣寒意。 但是有什麼關係。 他崇拜我,把我當成完美的偶像。 總以為我說的話我做的事情就是,變成我的方式。 如果事情真的這麼簡單就好了。 最好有一個人可以把我整個人COPY走,然後我就可以變成一張白紙吧。 也說不上是無所適從, 但一直冷眼看著這個世界的過去突然間被喚醒, 就算是這段時間以來大大改變了的自己可笑地相信過去的 那個自己已經完全死去, 然而每一次海洛因女王的吉他一刷過,腦前就不難浮出整個難堪的季節。 娘的文章看了之後,眼淚大片大片地落下, 熱水淋在身上的同時外邊的天色還是陰暗的, 我們都,找不到正確的答案。 像是,昨天清晨五點五十五分你的上站通知。 他十月十三號寄到我信箱的信。 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搞懂的禮物和訊息。 有的時候把這些東西捧到了眼前,就很難不拼湊起去年十二月前的那個, Yoshiki. Yoshiki。這個可怕的東西,包含著整個年少時代,我的犧牲和我的感情。 女王的吉他又一次狠狠刷開,我痛的快要嚎叫出聲,卻只是默默拔掉的耳機, 放聲哭泣。 我也終於學會了,一直以來都不學會的, 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