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的年表,都不知道該從何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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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你,是98年的11月,距離現在,已經7年了;
與你相愛,是99年的事情,雖然你我從來沒有交往過,
但因為你的承諾…於是我一直相信,
那段日子,我們曾經相愛過。
我們的最好的時光,距離現在,也已經7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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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你畢業去當兵,已經4年。
從學生時代一路走來,看著你與她分分合合,
我也只能和自己身邊的人默默的走,悄悄地記掛著你,
看著你兵變,看著你復合。曾以為你和她會牽手一生。
心中也早有準備願意好好祝福你們。
第一次,我曾要求你,把我當妹妹…
你說不要,不想跟我是兄妹。
你沒說出口而我了解的是…我們的關係,不該只是兄妹。
這次,你沒再拒絕,
那一聲「妹~」
夾帶著我的淚和我的笑。
你一直是稱職的哥哥,幫我解決好多事情,
「妹~如果被欺負的話要跟哥說,哥幫妳出頭。」
你離開了我們原生的故鄉,
到山的另一邊服兵役。
那是一個有山有海的城市,如花一般夢幻美麗的自然城市,
我寄過貓咪的照片給你,
不禁對著地圖上的那個城市發呆。
你最愛的海,離你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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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年2月,我和交往很久的他,分手了。
分手過程…從來就不會是描述的那樣,說了分手,也就分了。
我勉強的打了封簡訊給你,取消了原本說要去找你的旅行。
你打電話來,「怎麼啦?」一句話又讓我開始崩潰決堤。
我說,我不能去了,因為,我的心情很不好,我怕,
搖搖欲墜的我,根本哪也沒力氣去。
「當散心嘛。」你說,「我陪妳,好嗎?來這裡找我,我帶妳去散散心。」
「這裡很多好玩的,帶妳去走走,不要一個人胡思亂想的。」
你用許多景點和行程說服了我。
於是帶著眼淚,我坐了七小時的火車,到山的那一頭找你。
獨自一個人,在全然陌生的城市,
我只全心全意,默默地呼喊著你的名字。
總是不成的愛情使我筋疲力竭,你的溫柔令我感動欲淚,
兩天一夜,你不離的呵護,
我問過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你說,「因為妳是我學妹…妳是我妹…我曾經也經歷過妳這樣的事情…」
你說,「因為我了解妳的心情…」
你說,「因為,妳是我愛的人,我不希望看妳傷心難過。」
那一夜,我們沒有熟睡,不斷哭泣的我和耐心的你,
你悄悄地緊握住我的手,
而我卻毫無理由地相信,我和你,就可以這樣直到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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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後,不停地記掛著你。
那曾因為他人而中斷的感情,在我體內重新醒來,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行為,更不想用道德來束縛
我只渴望再見到你溫柔的笑顏
在我身邊輕柔哄我,要我入睡
是2004年2月份的事情,距離現在正好兩年…
那一段錐心刺骨的日子,我沒有一天忘記過
我開始數算日子,等待你退伍歸來的那個日子,
我從沒有忘記你的身邊還有她,
但我也從來不想去破壞你們什麼,
只希望,你能偶爾想想我,在不勉強的狀況下,能夠陪陪我。
你卻在退伍之後,
惡意地斷了音訊。
我不斷不斷地找你,手機、簡訊、mail…我都試過了,
你卻像消失一般的無消無息。
我聽說,你在台北,為新工作受訓。
於是我獨身前往台北,
只希望見你一面,要你一個答案。
你不想和我在一起,我不會怪你;
但我希望你能親口跟我說清楚,不要給我希望,又讓我失望…
最後,你也知道,你終究是讓我失望了
讓我一個人,站在寒雨中等你的答案
你沒出現,手機也靜悄悄的。
那段日子,比失戀更加痛苦難熬
我不斷質疑自己,不斷折磨自己,行屍走肉似的瘦了一圈,
而你,帶著她,開始過著新生活,
早已遺忘還有一個女孩在等你的答案,她還在原地等待。
我想起你待過的那個美麗城市,
決心離開原鄉,前往那裡,是忘記也好,是重逢也好,
我希望,能夠離你近一點…再近一點,
哪怕你早已離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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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前往這裡後,你還是不願意見我。
現在翻翻當時的日記,都覺得,一片濕濘濘的,
好像浸滿淚水般的悲傷,好像要哭出血來似的痛苦。
距離那個兩天一夜半年後,你終於給了我一點訊息,
你說
你要和她在一起
你說
對不起
但你欠我的,是一個擁抱,和一句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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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裡,你曾待過一年的城市裡
遇見了那個人。
他很好,有著善良的笑容,
他花了很長一段時間,不是想打動我的心,
他只是想知道,為什麼我會這樣子武裝自己,聰明而疲憊的姿勢。
他讓我重新笑了,
我知道,還有一個人在我的身後,支持我,照顧我
他永遠在我身邊,
他不會像你一樣,不吭一聲的消失在我的生命,
他會陪著我,他永遠不會let go。
在我決定要接受他之前,
我想著,要再見你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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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那次見面,一年了。剛好是去年的這個時候。
你說,你與她分手了。
你再也沒說什麼,我也沒說,兩個人都有些悵然的。
兩個月後,你對我說,你交了新女朋友。
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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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擁有那個人,我很幸福,
只是…當想起你欠我的一句再見和一個擁抱,
那些日子又有如潮水般湧來。
我想有天我還是會忘了所有的錐心刺骨
記得的,只剩下美好。
你、我
已經是不同世界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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