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夜晚在午夜過後下起了濛濛細雨,三點過後,更是傾盆大雨的下。此時,石糖點著最後的微弱燈光,支撐一點最後的暖意。燈光下,食堂空空盪盪的,只有在角落的頹喪的醉客,一杯一杯的喝著悶酒。
此時,有人急促的敲著大門,咚咚的響聲回盪在食堂裡。老闆懶洋洋的站了起來,本來打算打烊的,偏偏又來了一個,八成是看到亮著的燈才來敲門的。
"老闆,有什麼吃的沒有"
敲門的人一面抖下雨罩的雨水說。
"有是有,不過沒什麼好菜了"
老闆盯著地上的雨水,皺眉說道。
"好!隨便來點小菜,嗯~再給我一壺酒,人都都快凍僵了"
老闆勉強睜起眼,做菜去。
脫去雨罩的人,在昏黃的燈光下甩了甩頭髮,似乎是雨水太大,連裡面也溼透了。坐在牆角的人,默默的看著這旅人似的傢伙,儘管燭火黯淡,仍可看到他那個稚氣又秀氣的臉龐,長及至膝的褐色長髮,的確吸引人。喔~~原來是為劍士,胸前至肩的胸護,和他的人看上去就不大搭調,不過到底是男兒本色,吃菜喝酒,也有一番氣勢。
"喂!那邊那個----要不要過來一塊兒喝"
看來一個人喝悶酒也挺無聊的,那個頹喪的傢伙招呼說道。
那人抬起頭來,似笑非笑,不過仍然爽快的說
"好啊!來吧"
劍是提起身邊長劍與酒壺,步履輕快的走來。這邊這個則用手把桌上的果殼和果仁掃到一邊,仔細一看,進桌的牆邊還靠著一把劍。
兩人面對面的坐了下來。
劍是看了看眼前的老兄:批著一件黑色的披風,一襲土黃色褲裝,有劍卻沒有胸護,看來是魔導士的裝扮。兩人就此沉靜了數秒------
"怎麼--?"
"老哥是魔導士嗎"
"算吧"魔導士說"你呢?傭兵?怎麼沒待在軍隊裡"
"打仗啊"劍士說"早就不打了。現在是流浪劍士"
"這樣辛苦"魔導士喝了口酒"你看起來還很年輕,就想流浪啦"
"沒----只是想到處去看看"
"懂魔法嗎"
"-----魔法?"
對於突如其來的問題,劍士覺得奇怪,於是問道
"劍士不是靠劍維生嗎?懂不懂魔法應該是其次了吧"
"是這樣的--------"
魔導士好像很沒落,年輕劍士說
"你也別太在意我說的話"
"不-----其實當我是一個劍士的時候,我也是這樣單純的想,事情見多了之後,想法也變了,開始學魔法,也許有朝一日能夠變成一個魔法劍士吧!"魔導士再喝一口酒"不過貪心不足,現在連劍士也當不成了,你看到我,說我是魔導士,別人見到我,也認為我是,到頭來還不是只剩劍技而已"
"老哥,當個劍士也很逍遙啊!何必想太多"
"是啊------只是難免很有失落感嘛"
再一口酒。
劍士見他的酒壺已經空了,就替他又叫了一壺。老闆順便把大門也開了,現在仍然嫌早,不過山上已有點亮光了。
"老弟-----你哪裡人"
"嗯~~我從小跟著爺爺一塊兒在外旅行,所以你問我,其實我也不知道,哪一天走道哪,累了之後就留在哪,或許一直流浪下去也不一定"
"是嗎?那真好"魔導士看著外面透著一點亮光的稱是街景,嘆氣說道"這樣的早晨,對我也已經沒什麼意義了"
現在,準備到市場的小販們,已經熱熱絡絡的開始搬貨,人們互相打招呼的聲音也此起彼落。
"你看"魔導士說"接駁車已經開始載客了,第一批的遊客喜歡在早上到達沙郡"
"我不知道,我是一個人慢慢走的,早上隨便吃吃,在野外的話,也會練練劍暖身,蠻單調的"
"喔~~我以前也有這種習慣,小老弟,我們蠻投緣的"魔導士忽然精神來了"告訴我你的名字,咱們交個朋友吧"
"我叫藍伽˙卡布烈夫"
"老哥我叫摩西魯,現在在宮裡當差,嘿----趁現在人還不多,我們到廣場去比畫比畫"
"好啊"藍伽說"不過你還是別用魔法,免得炸傷別人"
"你放心,老哥我的魔法已經全部完蛋,你就是拿刀子架著我,我也變不出來,快點,人多起來就不好了"
兩個大男人快步衝往在神殿不遠的大廣場,一邊都把劍抽了出來,就在路上比了起來。
摩西魯先進攻,被藍伽擋了下來。
"小老弟,身手不錯"
"你小心了,身上沒穿護甲,容易受傷"
"別管這種小事了"
摩西魯憑著一點醉意,連續進攻,先畫過藍伽的胸前,再刺他左右測,都被藍伽用劍檔過了。摩西魯原地越起,在藍伽後方著地同時向藍伽刺出,藍伽頭也不回,將劍調往後方檔到這劍,在順勢轉身。
此時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有人叫好,也有人擔心事情鬧大想報案,周圍亂轟轟鬧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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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最近ㄉ.....
下一回可能要等很久才會有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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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點音樂
為心情加分: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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