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驚濤之前‧混亂之後】18
「嗯....好懷念的一艘船啊....」梅兒比娜‧H ‧艾默透過玻璃窗，看
著特別偵查艦K301笨拙地離開費沙第七軍用碼頭，緩緩地上升，逐漸地隱沒
在低厚的雲層裡。
「好像她們很久沒動了是不是？漢茲？」
「嗯。」
漢茲‧艾默點了點頭，其實今年年初這些船都例行性地巡察了一遍整個
帝國領。為整個帝國軍搜集一些一般艦艇或是各工作站的人員所沒有辦法搜
集到的資料。
原本平靜的地面再度因為另一艘特別搜查艦的出發而震動了起來。
她轉向了另一邊，也就是起飛艦艇的方向，卻被她的丈夫的身軀給擋住
了，她往旁邊走了兩步，輕輕地偎在他身旁。
發現妻子挽著自己的手，好像上一次出現這個動作是三個月前吧！
「妳很久沒有挽著我了。」
「大概吧，老夫老妻了不是嗎？」
「妳不過才四十二歲，還....」
「我老了。」梅兒比娜輕輕地甩開剛開始要抓住她的手的手，往另一邊
走了幾步路，其實自己有點後悔做了那個動作，但是....
「妳一點也不老....我....」
「我大概....一點也吸引不了你了吧....漢茲....」
「沒這回事！」艾默急切地說道，他的梅兒比娜還是跟以前一樣，不是
嗎？是自己的伴侶，是自己的最愛，是自己的....
「我這個在家帶小孩的黃臉婆？保母？不再是你的副官，不再跟著你走
遍天下，不再與你在一起。曾經，你說過，我們彼此的靈魂雖然不像，但是
是契合的，不過....我好像有點喪失了這種感覺....」
「先等一下....梅兒比娜....」
「五個孩子....當然，有兩個已經可以照顧自己了，他們很輕鬆，但是
其他三個人呢？來來回回的一切，真的，這十年，我好累....」
看著不知道是不願意說話，或是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艾默，梅兒比
娜也停止了她的鞭笞。
她知道，他一直覺得對不起自己，但是自己已經不是當年與他在一起冒
險的自己了。他，也不是那個當年的漢茲‧艾默了。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兩人對看著，時光也並沒有倒退三十年，這裡也
不是奧丁。
一切，回不來了。
「對不起....我說這些會讓你的壓力更大吧....漢茲。但是我也....」
「我知道，妳忍了八年了，自從辛西雅自殺....」
「記得那一晚嗎？」梅兒比娜輕巧地轉過身去，讓逐漸壓在他們身上的
夜幕正面地蓋在她的臉上、身上。
「我記得....」那一晚....是自己出軌嗎？不知道....十八年前的往事
了，但是就像昨天發生的一樣。
不過，昨天與今天差別好大....好大....
「我今晚會回家。」
「是嗎？漢茲，自從你當上副軍務尚書開始，說話不算話的次數就明顯
增加了許多。」
梅兒比娜的表情就像在質問，但是她馬上笑了開來，「算了，你從來就
沒有因為女人而栽跟頭過，」她的笑容像回到了從前....從前....
「到底，你的心是不是還在克蕾雅身上？」
艾默並沒有回答，另一陣震動傳來，他牽起梅兒比娜的手，輕輕地把她
拉進了車裡。
對司機點了點頭，地上車揚長而去，留下了帝國軍軍務尚書漢茲‧艾默
一級上將留在原地。
他嘆了口氣，把大衣的領子拉高了一點，伸手叫了部計程車。
一艘看起來是艘貨船，實際上屬於帝國軍軍務省直屬之特別搜查艦K443
號正往夜空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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アーヴ その性 傲慢にして無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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