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 從《孽子》到《一把青》道盡台灣

[sakuraclow (櫻花人)]

從《孽子》到《一把青》道盡台灣 曹瑞原：「以後不會後悔了！」
圖文好讀版:http://punchline.asia/archives/18899

fr /娛樂重擊
文 /Caesar Shih


近年電視台自製影集紅到發燙。從《冰與火之歌》到《紙牌屋》到《無間警探》，一部又
一部口碑爆表的影集連番登場，不少觀影者在欣羨之餘可能捫心自問：那麼台灣呢？歐美
能，那台灣可以嗎？就在 12 月，可能是本年對台灣最重要的電視劇《一把青》，即將堂
堂上場。

相隔十年，金鐘獎名導曹瑞原，帶上改編自白先勇的同名作品《一把青》，回來了。《一
把青》據說是白先勇作品中詢問度最高的一部，原收錄於《台北人》中，以飛官郭軫與女
學生朱青的愛情故事為藍本，見證了時代的動蕩。詢問度雖高，但因為篇幅輕巧淡雅所以
改編困難，再加上對空軍文化考證上的高度專業，遲遲到今天才實現。

回想起小時候住在國小宿舍裡，有幾件事一直讓曹瑞原記在心裡：水餃的美味、蔥油餅的
誘人油香、孤寂因而最後自殺的外省籍男老師，這些記憶積累在曹瑞原心中，也讓他對族
群的見地，別有不同。他拍過同志、拍過雛妓、拍過各式各樣的人，正因為他相信不管哪
一種人，（即便）在最底層，也有其良善與慈悲。除此之外，藏在他心裡的，其實還有一
份責任感。從《孽子》、《孤戀花》到《一把青》，三部作品能把台灣的時代與人都盡皆
涵蓋，「對我來講，是滿重要的事，以後也不會後悔了。」

談《一把青》，感覺得到曹瑞原對人文的溫柔，但提起對影視產業的現況，在節制的語氣
中隱約聽見炮聲的低鳴、火勢熊熊。他對電視台極其失望，直斥收取高額有線電視費的電
信業者，對文化產業一點使命都沒有；他對政府苦口婆心，認為應大刀闊斧，如果不要影
視產業，甚至該把相關大學科系全數裁撤；他又對北漂的演員喊話，有好戲要快來接，當
台灣失去舞台的時候，演員的獨特性也要自此喪失。


Q . 很久以前便想過要拍《一把青》嗎？

A . 不敢想，只覺得這是好燦爛的愛情故事，但除非有很大的決心、要作很多的研究、要
搞懂飛行員，裡面有太多技術性的東西需要瞭解。譬如他們的操作、他們的術語，劇本要
寫出來讓空軍飛官都覺得是正確的，像機艙裡那麼多的儀表板，都是需要考究的，這些不
能騙人。


Q .《一把青》的青，很有意思。導演是怎麼看待「青」？

A . 青是青春、也是生命稍縱即逝的狀態，像是空軍的生命。也代表一種夢、一種嚮往，
會令人想去追尋的。像空軍追尋青天、朱青追尋愛情，都包含在裡面。而當「青」凋零，
留下的就是滄桑，這是時代、也是中華民國的命運。白老師太厲害了！他 40 歲就把這種
（變化）都看透了！要都看透了，才能寫出這樣不著痕跡、輕描淡寫一筆帶過，但背後意
涵沉重的（作品）。


Q . 拍片過程中，有特別花絮可以和我們分享？

A . 這次我用了比較特別的拍戲方式，每次開拍前都要讀本。讓演員可以馬上溝通彼此意
見、對劇情的想像。小到臨時演員，都可以在讀本過程快速進入情境。主要也讓現場的燈
光、攝影、工作人員，馬上瞭解：這場要拍的是什麼，對拍戲過程都有幫助。

回過頭來，要讀本，劇本就要好。劇本不好，那就根本不值得去讀，所以每場戲開拍前的
讀本，也是對編劇的致意。開拍的七個月內，每場戲都要讀本，讀到最後，讀本的人換了
好幾個，執行導演讀到燒聲，再換工讀生讀（笑）！


Q . 這麼多年了，和同期的電影導演相比，你似乎仍堅守電視這一崗位，
    可以和我們談談你對電視產業的看法？

A . 其實我對電視或電影的分野沒那麼大，我還是非常嚴謹地去處理每個細節，不會因為
電視就比較鬆懈，那會讓你變得非常疲憊、非常累。說真的，拍《一把青》我有一種內在
的企圖，我一直覺得影視產業必須走向精緻的影集。電影會是曇花一現，台灣人口基礎不
夠，當然可以走華語，但台灣的電影工業是完全沒有建立的。不管全世界狀況如何，電影
就是火花，好萊塢是當然的強權，其它的都是火花。現在中國市場那麼大，其實他們也走
不出去。台灣影視產業的發展，我認為應該向精緻的影集發展，像 HBO 的做法。

這是我們作得到的，而且戰場可以拉得非常長，好的影集也可以走得很長。華人市場那麼
大，以我們（台灣）的文化底蘊、製作能力，我都認為應該往電視影集走，當然網路是影
視產業的未來，那麼電視呢？電視會沒落，但影集不會沒落。愛看故事、愛聽故事的人還
是在，千年都在，所以電視影集是可以努力的目標。

我常講：台灣影視產業已經快完蛋了。台灣的政府、文化部，真的已經走到必須討論要不
要（捨棄 / 保留）這個產業的時刻了。再不救就完全起不來了，要救，就要大刀闊斧。
第一個：很簡單，要有企圖變成一個製作中心，因為人才夠。如果不要？就把那些大學的
科系都撤掉吧！


Q . 台灣現在人力也處於斷層，即便意欲發展成製作中心，人力夠嗎？

A . 所以首先要代工，拿大陸的案子來這裡做，也培養這些人；讓大學生不會畢業即失業
，讓他們可以成長、磨練、學習，然後才慢慢地把中間找回來。因為整個產業萎縮，還能
在產業中維持的，是較高階的人力，但中間是流動的，最下一層是新的人，但四、五年後
他們變成中間那一層，他們還是會離開。我這次拍戲倍感辛苦，也是中間那層人不見了，
所有的美術道具都是剛畢業的，再不救，不是斷層，是大家都沒了。


Q . 這次《一把青》裡也啟用不少新演員，請和我們談談他們的表現。

A . 這次的演員，我覺得慷仁是真的可以期待的。天心畢竟經過舞台劇的歷練，我也常鼓
勵演員，要去接受舞台劇的訓練，那才是真槍實彈的練習。每個人來演出《一把青》都很
害怕，也因為他們害怕、所以戰戰兢兢，這也是我非常感激他們的。


Q . 對於台灣的新演員呢，斷層這麼多，還有救嗎？

A . 台灣演員如果沒有覺察是很可怕的，現在因為有特殊性、有光環，所以被看到，台灣
影視產業沒有了，那接下來拼的就是你的演技、實力。可是我可以告訴各位很悲慘的是：
台灣多數年輕演員的演技都不行。當然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但我們不能只靠偶像外殼
去吸引人。要有一種覺察：表演是最難的、是毫無止盡、是永遠要跟自己競爭的，所以你
要去不斷地學習，而不是不斷去夜店、去狂歡、去吸引目光，那都不是真正的演員。

我拍過兩岸三地的演員，可以看到一些獨特的地方。台灣演員永遠在掏（內在），所以他
永遠在等，你要等他的情緒，要等他的狀態到，才能開始，所以台灣的節奏就很慢；香港
就相反，節奏快、很準，因為他知道下一秒導演要什麼，所以香港演員的表演節奏就非常
明快，當然你可以說有時候他稍微比較匠氣。台灣演員好像很真誠，但節奏很緩。大陸演
員也懂技術、也懂情緒，但他們最弱的就是文化的深度。有時講到一些人性的深處，他們
比較呆板，比較不那麼靈動。我想這些都是文化的累積。總歸一點：你都得學習，那就是
演員難的地方。


就人文面而言，這部據說最多人詢問的白先勇短篇終於問世（還加碼成了 30 集的影集）
；就產業面來說，它匯集當今台灣指標性中生代與新生代演員共聚一堂，是一次演員成就
上的期中考；就資金面來看，《一把青》創紀錄拿到高額的 6,000 萬補助金，最後以一
億八千萬拍完全片，這個數字不止空前，短期內應也很難有突破。曹瑞原帶點悲觀地認為
，這可能是台灣的最後一部大片了。

按台灣當今影視產業的發展，曹瑞原的觀點可能成真。而既然是這樣一次盛大而壯絕（價
值一億八千萬）的火花，身在時代的觀影者怎能不共襄盛舉？12 月中，當戰機揚起直上
青天，各位觀眾，來看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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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值得一看的專訪!
很謝謝導演的用心，
雖然拍攝過程重重困難，他的堅持仍然粹鍊出了這部好戲

個人很認同導演對於影集的看法

「電視會沒落，但影集不會沒落。
  愛看故事、愛聽故事的人還是在，千年都在，所以電視影集是可以努力的目標。」

台灣的影視環境非常艱難
期待握有資源、有力改變的人都能莫忘初衷及文化使命
一起拍出更多不輸國際的好戲!

當然身為觀眾最重要的就是要以行動大力支持《一把青》啦!!
還沒跟上的快用LINE TV補一下進度吧!!

【首播時間】
公視主頻、LINE TV  每週六晚間9點 連播兩集
公視HD頻道         12/24起每週四五晚間9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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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TaiwanDrama/M.1450686847.A.6E5.html
※ 編輯: sakuraclow (125.227.160.120), 12/21/2015 16:35:50
推 eminor: 推～台灣影視產業應該走向小型精緻化
推 bsw555: 一億八千萬... 能不看嗎！！
推 noguchizhou: 推！這篇超多重點，希望不是台灣最後一部大戲。
推 shimo: 不！！！再拍抗戰四大名著啊QAQ
→ noguchizhou: 吳慷仁真的是新生代演技最好的。
推 buchholiz: 推
推 evaliao: 大推這齣！！
推 kkillme:
推 pommpomm: 曹導的看法跟之前公視節目部經理的看法不謀而合，立基於
→ pommpomm: 在地，去挖掘內在的東西
→ pommpomm: 拍出在地的東西才能感動國內觀眾，也才能傳播到外地
推 joe10227: 非常喜歡曹瑞原導演拍的戲！ 敘事很扎實 也不會有刻意的
→ joe10227: 矯情劇情 能讓演員把角色完整發揮!
推 eliza: 大推這部
推 lshining: 推
推 ashin1069: 如果真的絕後 台灣影視真的就慘了 希望不會成真
→ ashin1069: 綜藝已經全面被滅了 希望不要連影視也一起被吸光
推 concerto28: 推曹導！推白先勇老師！推台灣演員的付出！
→ concerto28: 30代台灣男演員個人最欣賞的就是慷仁跟溫昇豪
推 tokudane: 推，但是我覺得說XXX是最好的都是太武斷的說法，你認為
→ concerto28: 曹導、瞿導都是個人最愛的台灣電視導演！細膩真實
→ tokudane: 是，別人不一定認為，很多演員只是缺乏演好戲的機會，吳
→ concerto28: 台灣確實可以走向Netflix或BBC影集的做法
→ tokudane: 算是幸運接連接到幾個好劇本被看見!!
→ concerto28: 作季播制，例如BBC福爾摩一季斯只有三集
→ concerto28: 卻是精彩動人無懈可擊～還有麻醉風暴6集的方式
→ concerto28: 一方面是現代人越來愈少能在電視前盯著長篇連續劇
→ tokudane: 台灣最大的問題電視台太多，至少要砍一半，說了好幾年。
→ concerto28: 而是隨選即看的影集居多（因為工作時間不定
→ ashin1069: 曹瑞原也只是說"這次"的演員
→ concerto28: 另一方面是台灣市場真的小走精緻深度提升自己才是出路
→ tokudane: 還不是在政商利益勾結之下，持續看著電視圈被別國超趕沒
→ tokudane: 落!!
→ concerto28: 文中曹導說對岸演員文化深度有差，這一點倒是不覺得
→ ashin1069: Netfilx像Sense8一集的預算是1000萬美元...希望台灣某
→ concerto28: 最近幾部大陸劇演員的表演（特別是30-40代）
→ ashin1069: 天能出現個一集一千萬台幣的影集就好了XDD
→ concerto28: 文化深度非常夠，而且他們一堆都是科班出身的演員
→ concerto28: 出來至少有劇場、電視、電影等平台的舞台表演
→ ashin1069: 台灣首要要砍頻道+弄好數位環境吧 不過這又是老調重彈
推 mindy201: 先推再看
推 olive42110: 推曹導！當年孤戀花我哭到死去活來呀～～～
→ ashin1069: 了 (嘆
→ concerto28: 向台藝大、北藝大等戲劇系培養出來的演員
→ concerto28: 卻在台灣沒有舞台讓他們表演，這些人才培養完都去哪了
→ concerto28: 個人也認同舞台劇是扎扎實實地訓練演員的實力
→ concerto28: 提升演員的實力的最佳途徑之一
→ concerto28: 可是台灣的舞台劇市場養不起那麼多演員
→ concerto28: 總是要給他們電視或電影的舞台吧
推 ashin1069: 也不是養不起 純粹有一大半是演員自己不敢演...
推 tokudane: 上次金鐘獎就很多台、北藝大校友拿獎啊，新人連俞涵也是
→ concerto28: 這邊說的是剛畢業的戲劇戲新人就算有舞台劇
→ ashin1069: 能像陳嘉樺這樣願意不問薪水馬上接的大牌明星更是少
→ tokudane: 北藝大出身。
→ concerto28: 但是舞台劇演員收入不好對新人來說實在負擔太大
→ concerto28: 在舞台劇市場很難讓人看見他們
→ concerto28: 至少在電視或電影能給他們機會表演
→ ashin1069: 舞台劇也不可能就這樣讓畢業生丟上去演 這個環節不對
→ concerto28: t大說的是，可是並非每一位戲劇系畢業的新人都有此運
→ concerto28: 總之只是希望有潛力的人才能有更多的表演舞台跟機會
→ ashin1069: 顏值跟特色呀 我覺得放眼全世界都一樣 畢業生能不能
→ concerto28: 讓中生代演員能帶著新生代演員一起演戲
→ ashin1069: 獲得機會 那就是自己的本事了 跟環境不太有關
→ concerto28: 在大陸確實競爭激烈就算市場大也得靠真本事
→ concerto28: 但是在台灣確實看到不少好的新人（戲劇系本科生）
→ concerto28: 因為缺乏機會表演而失去不少舞台，這點覺得很可惜
→ ashin1069: 在大陸 要馬真的走老娘就是任性 有錢想帶人或是演角色
→ ashin1069: (范冰冰) 路線，要馬就是學院本科生，要馬就是本來就
→ ashin1069: 很有人氣所以戲接不完 (林心如) 路線 競爭挺可怕
推 bomito: 也覺得台灣不少演員其實是缺好劇本好環境, 希望這次曹導
推 concerto28: 市場大機會多可是競爭激烈，但至少還有機會能爭取
→ concerto28: 就怕是市場小機會少，連爭取的機會都沒有
→ bomito: 卯足勁做了一把青是個起頭, 引領更多資源投入
→ concerto28: 一身真本事卻無處發揮啊～
推 ashin1069: 台灣這方老說范冰冰土豪 但帶出來的幕前幕後人員
→ concerto28: 每次看見願意留下來為台灣影視環境盡一份力量的製作
→ ashin1069: 起碼有兩三百人 連張鈞甯 張豐毅都因為他再重新翻紅
→ concerto28: 打從心底佩服並心疼他們，往更好的環境走是正常的
→ concerto28: 但是他們願意留下來代表是有一份使命感的
→ ashin1069: 台灣真的要加油了 真的不是沒人才 是沒遠見
→ concerto28: 說來說去台灣今日影視產業困境也是困獸鬥
→ concerto28: 也是10幾年台灣自己一手造成的
推 guuzen: 推慷仁推一把青
→ concerto28: 人才環境流動到大陸去，磁吸效應啊
→ concerto28: 留在台灣的老闆們也沒有想法想要長期經營
→ concerto28: 下面的員工也只能盡力完成自己的理想
→ concerto28: 他們也不知道能撐多久
→ concerto28: 誰不希望自己土地的產業能蓬勃發展
→ concerto28: 大家也都是盡力撐著啊
→ concerto28: 這10幾年看著影視產業的蓬勃與沒落實在心痛
推 jur1512: 推吳慷仁跟導演 導演是認真的在培育這塊土地的人才
→ concerto28: 最後大推一把青的製作團隊！
→ ashin1069: 吳慷仁跟天心 中國那邊也是有大把劇本在招手...
→ ashin1069: 能ㄍㄧㄥ住也真的很為難他們
推 MollyChen: 推這個好有內容的專訪!!
推 shinichi: 推 電視會沒落，但影集不會沒落
推 kzzoz80: 精緻 集中 像自由人麻醉風暴 只要劇本好 不一定要大製作
推 concerto28: 電影、電視、網路都是一個故事媒介
→ concerto28: 類似傳統戲劇、布袋戲、歌仔戲也是故事媒介
→ concerto28: 早期的說戲媒介也許會沒落，但是故事永遠不會沒落
→ concerto28: 只是一直換不同的形式在說故事而已
推 nohbdy: 沒舞台自然就北漂了
推 hopeyaju: 新演員那段怎麼沒聊朱青,還滿好奇導演對連俞涵的想法耶~
→ hopeyaju: 很久沒在劇裡看到很新的新人(我的認知中)演重要的角色
→ hopeyaju: 連給我很清新的感受~很期待
推 abc95210: 非常希望一把青會是臺灣影視重新崛起的機會，而不是最
→ abc95210: 後。
推 jur1512: 朱青的角色換過一次，但連俞涵的表演方式我很喜歡
推 abc95210: 我滿想知道小而精緻的定義是怎樣 例如:徵婚,麻醉等嗎
推 pommpomm: #1M57xQiN (TaiwanDrama) 前面說到的公視節目部經理訪談
→ pommpomm: 可以搭配一起看，或許更能瞭解曹導的意涵
推 summerorange: 有沒有可能不是被換掉，而是找確定的演員拍前導片，
→ summerorange: 因為連俞涵說導演找她演朱青時有給她看前導片
推 ashin1069: 曹瑞原的訪問裏面有講到關鍵 "框架"，或許溫貞菱
→ ashin1069: 後來沒能演到完整的朱青這是個關鍵
推 safetyzone: 其實溫和連都很不錯~~兩人都很柔美~
→ safetyzone: 也許連可以給人更有外柔內剛的反差吧~溫的柔中有英氣
推 shimo: 台灣對於歷史題材的創作自由程度是華人世界中最開放的
→ shimo: 這點其實是很有利的資產
推 cching1021: 台灣本科系的都去劇場比較多 因為電視劇都還是愛偶像
→ cching1021: 啊...一把青裡演學姊的李劭婕就是台南人劇團的當家花
→ cching1021: 旦 其實很多新演員是很強的
推 QQfishing: 連也是科班出身 看起來科班的都有一定底子 為什麼電視
→ QQfishing: 劇比較愛找麻豆甚至素人？ 科班也不乏外型佳的演員吧
推 shimo: 便宜吧？
推 QQfishing: 剛畢業的科班生應該也不會太貴吧？@@h大如果想知道曹
→ QQfishing: 導對連俞涵的想法 可以看公視藝文大道訪談 講得滿多的~
推 tokudane: 只要新人不管科不科班都便宜啊，我覺得還是外型比較重要
→ tokudane: 電視還是注重上不上鏡問題。
→ tokudane: 還有就是偶像劇女主角鄰家女孩的模式太固定了，所以冶豔
→ tokudane: 成熟、知性就很難被選中，除非像一把青這樣，用已有的角
→ tokudane: 色遴選適合的演員，才會有特別的機會。
→ tokudane: 為甚麼今天星期一人氣還有1100多人?
推 u850234: 慷仁雖然最近接了幾部好戲，但同時他也非常努力、認真
→ u850234: 會幫自己爭取演出的機會。連學生劇展都見過他的演出
推 CLCleichun: 這專訪太認同了，一定要推
→ shimo: 鄰家女孩也是方便給新人發揮的設定
推 wen399: 推曹導！推一把青！推演員！
推 holyice02: 前兩天有看到公視播出的一把青預告，裡面的朱青，有前
→ holyice02: 期的青澀、知性、氣質，但也有後期變的比較外放、不知
→ holyice02: 該不該說氣質像是遊戲人間的朱青。若是演員自身演技，
→ holyice02: 而非靠造型、化妝所營造出來的質質改變，那連還蠻強的
→ holyice02: ，也會讓人更期待，一把青後期的劇情，是如何演變的。
推 a30729: 推這篇！一把青真的好看！
推 muller: http://goo.gl/pVMp7s 這篇提到曹導為何棄溫選連
推 summerorange: 看不出連有29歲了，演女學生完全合理XD
推 eminor: 還滿期待朱青後期的演繹
推 aquariusliao: 這個我一定追首播
推 killualove: 推推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