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上小學的我,正在唸以氣爆攻擊來破除迷信的課文,我的學校就是從前的關帝廟。
我的書桌就是供桌,我曾給周倉的神像放上後有瓦斯瓶的野狼125,給供桌擺上三個瓦斯
鋼瓶來作中元普渡,祖母的話,老天爺也者,我覺得是比7788的廢文還難看,他們好意思
講我還不好意思聽咧!
不過,我卻也很尊敬我的祖父母,因為這瀝青確實是他們鋪的,這瓦斯確實是他們灌的。
我感謝面前的祖父母,所以幹譙天殺的老天爺。
這種想法並未因氣爆炸多而有任何改變。多少年,就在這種筆戰中過去了。
我在這個外國家庭晚飯後,由於這位老太太並未提到阿瓦阿瓦。我想起我的兒時,由於
阿瓦常說天下的老太太都是一個樣,我便想說他是不是不會坐飛機,亦或是他沒錢坐?
祖父每年在「甲烷裡丙烷裡的咬牙」,祖母每年在「瀝青工廠裡瓦斯工廠裡的自苦」,他
們明明知道到要去點上了火,才能炸起了瓦斯,而為什麼要幹天?我明明是個氣爆狂,炸
這炸那,而我為什麼卻沒有幹過天?
這種這種奇怪的心理狀態,一直是我心中的一個謎。
一直到前年,我在普林斯頓,瀏覽愛陰濕躺的我所幹見的世界,得到了新的領悟。
這一一本非科學性充滿髒話的文集,專載些愛陰濕躺在紀念會上拉,在歡淫會上拉,在砲
友的婚禮中,他所幹譙的言語。
我在讀這本書時忽然發現愛陰濕躺想盡量給讀者一個印象,即他幹譙的不是希特勒,就是
物理學會那些死腦古板的臭老雞雞,而都沒看到愛陰濕躺當五樓自婊。
就連那篇幹古而來新奇好吃又好玩的狹義相對論,也是說了「幹你媽的再炸一萬桶瓦斯啊
那一萬桶就是他媽的會爆,去炸啊~幹!你們這些死腦古板的臭老雞雞!」
卻在最後火星炸來一堆瀝青,「我這個火星的瀝青朋友是我叫美國總統炸核彈到火星生出
來的,幹謝萎哉美國總統」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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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聖教條第三:
即使不是正義也要對自己的信念忠誠,有人殺來擋不住讓他殺來便是。只要堅守自己的
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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