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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雲再見無名(五十八)   □   慕府向來只有三個高手。   慕龍!   應雄!   英名!   如今英名已廢,極其量,也僅餘下慕龍與應雄兩個高手!   那,又何來第三個高手﹖   何來一柄招出便要奪命的金色蛇劍﹖   □   「波」的一聲!就在蛇劍已刺至毫無抵抗之力的英名兩寸之前時,千鈞一髮間,金 蛇劍尖赫地被人以兩指一夾,劍勢當場硬生生頓止!   饒是如此,頓止的劍勢仍把英名轟得頭昏腦脹,顯見出劍者劍藝不輕,但更令人嘩 然的是及時以雙指夾止劍勢的人,因為那人,正是目前僅於下半成功力的應雄!   僅是以半成功力便可以指緊夾傷害英名的劍﹖看來,應雄的劍藝較諸來者,更是優 勝逾倍!   那蛇劍的主人見自己劍尖被夾,也是不再進逼,霍地收劍迴勢,哈哈笑道:   「哈哈!好!好一個義勇雙全的漢子!慕將軍,你的兒子應雄,武功看來已不在你 之下啊!」   這個手持金色蛇劍的人,所說的話似並非中原口音,應雄、英名、小瑜定神一望, 只見這個適才出手欲殺英名的人,是一個貌約二十來歲的青年。   這青年雖是一身儒生裝扮,惟一雙眼睛卻是棕褐色的,且輪廓稜角分明,鼻如鷹嘴 ,一頭束著的長髮儘管烏亮如漆,細看之下,那種烏黑,卻像是浸染而成。   他整個人給人一種怪怪的感覺,一種不是純正中土人仕的感覺。   就在應雄三人愣愣瞥著這青年之際,慕府門內復又傳出一個嬌滴滴的聲音,笑道:   「這個當然是了!我們的慕將軍愛子有加,怎會不把所習所學傾囊相授﹖慕將軍之 子能青出於藍又何足為奇呀﹖」   這個嬌滴滴的聲音,屬於一個嬌滴滴的人;可是這個人本來絕不應嬌滴滴的!只見 慕府門內步出另一個人,卻不是一個嬌滴滴的女郎,而是一個嬌滴滴的男人!   不!應該說,其實是一個嬌滴滴的老太監!   這老太監看上去至少也有六十上下年紀,滿頭白髮,但眉稍眼角孕含無限嬌俏笑意 ,看得人毛骨悚然。   慕府怎會來了一個不像中原人、卻作中原打扮的人﹖還有一個不像男人更不像女然 的人﹖   應雄驟見此二人,不由眉頭一驟,朗聲問:   「你們到底是誰﹖為何要傷我二弟﹖」   那個不男不女的老太監涎著臉道:   「嘻嘻!小子正經起來的樣子更是迷人!不怕告訴你,我是宮內的太監總管『曹公 公』,這位公子,是我與你爹的朋友---『鳩羅公子』!」   「我們在你家作客已經一整天,適才我兩在門內見你如此悍衛你那個不中用的二弟 ,鳩羅公子一時興起,便故意作勢要殺你二弟,看看你是否真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還 有,也順勢試試你是否有實力將來為我們『辦事』!   辦事﹖應雄聽畢,一雙眉更是皺得連成一線,英名亦是惑然;應雄問:   「我為何要為你們『辦事』﹖究竟所辦何事﹖」   那個一直未有作聲的鳩羅公子此時也笑道:   「呵呵!原來你爹還沒有告訴你﹖很好!那就讓你爹親自告訴你好了!」   隨即朝慕龍一瞄:   「慕將軍!剛才一試,我已試出令郎確實有為我們辦『那件事』的實力!只是以他 這種性子的人,恐怕未必會願辦那件事啊!就勞煩慕將軍多費唇舌勸勸他了!」   慕龍適才曾與應雄父子對峙,本已顯得心不在焉,此時乍聽這鳩羅公子之言,臉容 霎時卻再度凝重起,一絲不茍、慎重的答:   「我,會的!鳩羅公子,毋庸操心!」   得慕龍重許承諾,那鳩羅公子又道:   「很好!事關重大,那一切都要靠慕將軍了!曹公公!我們走吧!」   說著已向曹公公使了一個眼色,二人不由分說已舉步離開。   惟是,當那個曹公公正與英名擦身而過時,卻上下打量了英名一眼,巷一個潑婦般 冷嘲熱諷的道:   「啐!素聞慕將軍不但有一個智勇雙全的兒子!還有一個據說命帶孤星、武功也不 錯的義子!今日一見,這孤星真是見面不如聞名,原來只是一毫無鬥志要兄長保護的 ---懦夫!真是羞死奴家了!」   英名聞言,登時無地自容,不知該將顏臉藏往何處﹖然而就在曹公公說畢此話之際 ,一股雄猛勁風已向曹公公背門疾劈,還有應雄怒極的喝聲:   「誰敢侮辱我二弟,便是侮辱我慕應雄!」   「給我滾!」   碰的一聲!那曹公公所習的想必只是花拳繡腿,那裡可擋應雄的怒極一擊﹖當場被 應雄轟的人仰馬翻,像壹條母狗般直巷前翻滾數丈方止!   可知應雄有多怒!為英名的自尊被辱而怒!   應雄怒氣未消,還欲上前向曹公公再添數掌,詎料此時英名卻道:   「大哥,算了!他畢竟是爹的朋有,你何苦要為我......」   話未說完,應雄的掌已被人一格,原來慕龍終於出手,但聽慕龍沉聲道:   「應雄!曹公公是朝停命官,不得無禮!」   應雄辯駁:   「但他卻對英名無禮!」   「哼!侮辱一條狗有什麼大不了﹖應雄,為父已對你諸多寬容,今日大家總算扯平 ,算了吧!」   既然慕龍已如此說,應雄顧慮自己若堅持要教訓那曹公公,恐怕慕龍日後亦會諸多 難為英名,只好收手。   此時那曹公公已從地上爬起,對那鳩羅公子投訴道:   「嗚嗚,鳩羅公子,那慕應雄打死奴家了,你可要為奴家主持公道呀!」說時嬌嗔 大作,看得那鳩羅公子也迭打了數個寒顫,道:   「你,是合該被打的!因為你忘了一件事!」   「什麼事﹖」   「不要以口舌侮辱任何男人,即使那是一個多沒用的男人,你應用自己的實力去戰 勝他!這是男人間的遊戲規則!」鳩羅公子說著又一瞄應雄,問:   「慕應雄,你說是不是﹖嘿嘿......」   應雄不語,只是仍像一頭獵鷹般維護著英名,那鳩羅公子見自討沒趣,亦再不打話 ,向慕龍正式辭行:   「慕將軍!你可要記著我曾說過的話!好好的勸勸令郎!好了!我與曹公公不再打 擾,告辭!」   他終於與曹公公聯袂離去!   說也奇怪!適才那鳩羅公子一聲令下,曹公公當場就不哭不鬧了!曹公公已是朝廷 命官,位極人臣,何以竟對這鳩羅公子言聽計從﹖馴如羔羊﹖還像一條忠心的狗般隨其 出入﹖   這鳩羅公子到底是何方神聖﹖   正當應雄、英名與小瑜滿腹狐疑之間,慕龍已對應雄道:   「應雄,隨我來!」   「為父,有一些事情要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