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rafe (ra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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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翻譯][FATE]十五日目~流過臉頰
時間Thu Sep 14 00:04:50 2006
『好痛 好痛 好痛 好痛』
「啊────哈啊、哈啊、哈啊、啊────」
已經、聽不到自己呼吸以外的聲音。
是得到會讓人烤焦的發燒了嗎、頭殼中的東西好像早就溶化、從耳朵裡流出來了似的。
『停下來 停下來 停下來 停下來』
「哈────哈啊、啊、哈啊、哈、啊────」
不正常。像是腦漿已經沒有了似的、身體持續的訴說著痛、空洞的頭腦忠實的接受著痛
的訊息.
『救救我 救救我 救救我 救救我』
「啊────哈哈、啊、哈啊、哈、哈────」
空洞的不只是頭
胃和心臟也都不知在哪
忍耐不住的嘔吐感、卻沒有能夠吐出來的東西、嘔吐感無止境的增加著
咬緊牙齒持續忍耐著這個無限循環
……保持著意識。如果只是自己的痛的話、只要自己忍耐就行了。
如果是這樣的事、並沒有問題。
『還給我 還給我 還給我 還給我』
「哈────啊、啊、哈啊、哈、啊────」
所以、問題是這個聲音。
聽到的只是自己的呼吸聲、頭殼中像是已經變成空洞很久了、那聲音一直在裡面迴響著
那個是誰的聲音呢、連想都不需要想。
『好痛歐 好痛歐 好痛歐 好痛歐』
「哈────啊啊、哈啊、啊、啊────」
快要發狂。
他們的聲音隨著每次聽見深深的刺入胸口
並不是恐懼
我只是、沒有足夠的方法救贖他們。
『好不好 好不好 好不好 好不好』
「啊啊───啊、哈啊、哈啊、啊────」
無論怎樣尋求幫助、也無論怎樣想要幫助、我還是無法幫助他們
叫他們停止呼喊也說不出口
只是、無論怎樣請求、我還是不能回應他們罷了
───所以。
如果這樣繼續的話、我想我一定會發狂的。
『回去吧 回去吧 回去吧 回去吧』
「嗚───……哈啊、啊、啊、咕────!」
無論怎麼請求也好、我還是無法點頭
我能作到的事、只是使這一切結束而已
還活著的屍體這種矛盾、讓它回到正循而已
製造出這個地獄的原因、償還這些原因而已
我無法。
讓發生的悲哀的事、悲慘的死、回覆原狀
───這就是極限。
正義的一方這種東西、只是將發生的事情最有效率收拾的存在。
……這樣說的是誰呢。
想否定這些的自己、最後終於被追趕到了這裡。
說真的、很想逃開。
我沒有回報他們的方法。
只能這樣聽著他們的聲音、卻沒有能夠實現他們願望的奇蹟。
正義的一方這樣的東西、也沒有否定唾棄的那個傢伙的力量。
……那麼、如果。
如果能夠幫助他們的"奇蹟"存在的話、我會使用────那個嗎
「───來了嗎。吶、醒來吧衛宮士郎。你的從者終於來了」
……聽見了聲音。
從頭的正後方聽到了聲音。
但是、那個在說些什麼呢、無法聽的很清楚。
……視界一片模糊。
眼前什麼也沒有。
有的只是、尋求幫助的他們的聲音、和早已成為屍體的、他們的身姿而已。
「……恩。作的很好、不過、果然敵不過saber嗎。不論是哪邊都還需要一人份的從者。
那個是saber呢或是lancer呢都沒有關係但是───在那之前、不作選定不行」
……什麼也聽不見。
那麼說來,為何,這個男人的聲音在我的頭中迴響著呢。
「那麼、出場的時候到了。再稍微前進一點吧、衛宮士郎」
───頭被抬起來。
男人抓住我的頭、拖拉著我的身體往前進。
───因此、感覺到了背後的人是什麼東西。
那男人、吞下了黑色的污濁。
心臟是漆黑的、被什麼、不明的黑暗所包覆著。
黑色的污濁向外界延伸著、也像戒律的鎖一樣束搏著男人。
「────────」
無法判斷那代表了什麼意義。
清楚了解的事情只有一件。
那男人───言峰綺禮、和衛宮士郎一樣。
那人的身體有著嚴重的致命傷、那個、被某種不明的"什麼"所彌補著。
就像衛宮士郎用saber的力量治好傷一樣、
言峰綺禮、以黑色的污濁、維持著接近屍體的肉體────
「到此為止saber。如果想要救妳的主人的話、將妳的劍收回就好」
……發生什麼事了呢。
視線仍然是一片朦朧、無法抬起頭來。
「lancer也退下。原本我們不就是追求聖杯的同志嗎。那麼就不需要那樣混亂的互相殘殺
了。如果saber只是來帶走這個男人的話、我會很高興的交給妳的」
陰鬱的笑聲。
「───那是要我相信你嗎。殺死了lancer的主人、現在還打算對我的主人下手、我還會
相信你的話嗎」
……那個對手是誰呢。
雖然聽不到那個聲音、但是那個聲音、在朦朧的意識之中、像鈴聲一樣地迴響著。
「相信我吧。我並沒有和你們爭奪的意思。只是不期之間成為了這個樣子、
如果你們想要獲得聖杯的話我是不會妨礙的。本來、我的工作就是見證聖杯持有者的事
。殘留到現在的你們已經十分具有資格了。所以───如果希望的話、現在在這裡就可
以賜與聖杯」
「───! 你是說、這裡就有聖杯嗎」
「有。聖杯在何處都有。
所謂聖杯、原本就是沒有型態的容器。是依何時、何地、由什麼呼喚出來而改變完成度
的但是、如果只是呼喚出來的話這個教會也有資格」
「當然、從者如果不只剩下一人的話聖杯就還是未完成的、
不過那個做得到的已經可以滿足大部分的願望了吧。如果那個還不能滿足的話、
那時再開始最後的互相殘殺就行了。不、我怎樣也無法對這種事感興趣、
不過如果你們希望的話就作為你們的對手吧。要決戰等到那個時候就好了吧、lancer」
「……一點也不好。不需要作這種兜圈子的事。勝負的話現在馬上就可以知道」
「在這個狀況下? 在室內對你不利、而且saber也因在意主人而不能戰鬥。
這對你來說不能稱為是滿足的戰鬥吧」
怯、吐出唾沫的聲音。
勉強勉強的、那個男人好像點頭了。
「……好吧、那麼讓我問個問題。聖杯是什麼東西。那個不是不只剩下一人就不會出現的
東西嗎。我們這些被叫出來的傢伙、是從一開始就被騙了嗎?」
「不、這是事實。聖杯如果不只剩下一位從者就不會出現。
但是───聖杯降臨的容器就不同了。
那個從一開始就準備了有形的容器、直到聖杯招換的時候才流入力量」
「如果在剩下的從者還有兩人的狀況、就已經開始持有作為聖杯的力量了。
是這樣的吧saber?你也是上次殘留到最後的從者。從這個土地被招換出來的 "聖杯"是
什麼、不是稍微察覺到了嗎?」
「────────」
「沒錯、聖杯一直存在於此、當裝滿獻祭的鮮血之時取用。
但是、不認為那是很空洞的說法嗎。什麼不到只剩下一人就不會奉陪。
如果只是要實現你們的"願望"的話、現在的狀況也有可能。
假如這樣、就不需要在這裡做沒有意義的殺生了吧」
「……的確。確實你說的話是正確的。
但是、那麼你又是什麼人。你的目的、不是得到聖杯嗎」
「我說了我是選定者了吧。如果有相應的人在的話、我會高興的讓出聖杯。
為了這個────首先想先聽聽你的話、衛宮士郎」
身體晃動。
從後面被抓住頭、把身體舉起來了嗎。
好、痛。
胸口的傷口裂開。
因為疼痛、勉勉強強存留的視界回到一片雪白。
「你────!」
「不要擔心。只是想聽聽他的回答而已。
聖杯只會回應尋求它的人。自己的主人是不是與聖杯相應的人、即使是你也有興趣吧」
「───那是、沒用的。士郎並不想要聖杯。我的主人、和你這種卑鄙的人不同」
「啊啊、那個男人從一開始是這麼說的。
───但是那個並不是他的真心。就像所有的人都有黑暗存在、這個男人心中也有陰影
。
例如說、對了。十年前的那一天、那個少年真的什麼怨恨都沒有嗎。在那之前的事、
不是將它遺忘而揮棄了嗎」
────。
等等。
這傢伙在說什麼啊。
和十年前的火災沒有關係。
即使做這樣的事也沒有意義。
在那之前的事之類的、是不可能存在的。
「切開那個傷口吧。
那麼───懺悔的時候到了、衛宮士郎」
突然、身體翻了過來。
像腦後流過了電流一樣、意識被翻過來。
───消失的意識、被紅色的映像所取代。
住手。
住手。
住手。
住手。住手。住手。
住手、住手、住手、住手、住手住手住手住手住手住手住手住手……………!!!!
這種事、真的沒有意義。
事到如今───事到如今即使想起來了、也救不了任何人不是嗎────!
大家都死了。
大家都死在這裡。
在火焰中、徬徨的只有自己。
每一家都燃燒成灰燼、在瓦礫下有著像焦黑的蜥蜴一樣的屍體、從各個地方聽見了哭聲
。
───────。
『好痛 好痛 好痛 好痛』
一個人走著。
尋求幫助、不論是誰都好希望有人幫助、連往旁邊看都不看的繼續走著。
────住手。
在那之中。
為什麼、這樣移動著的自己、會認為沒有尋求幫助的聲音呢。
────住手。
『救救我 救救我 救救我 救救我』
啊啊注意到了。
不可能沒有注意到的……!
行走在那個之中。
好痛、啜泣的聲音也無視著、
帶我出去、的發狂的聲音也無視著、
我不想死、這種吼叫聲也無視著、
希望帶這個孩子一起走這樣母親的懇願也無視著、
連尋求幫助都做不到而逝去的瞳孔也無視著、
只是、只是為了尋求自己得救而持續走著───!
『等一下 等一下 等一下 等一下』
屍體之類的已經看膩了。
痛苦而死的人已經看膩了。
我想反正自己也不會得救。
我想反正做什麼大家也都會死。
所以、連停都沒停下來。
────住手。
『還給我 還給我 還給我 還給我』
既然到了這個地步、一秒也好不想繼續活下去的話是騙人的。
如果有什麼辦法都沒有就死的人在。
只要自己還有辦法、不想自己活下去的話是騙人的。
────住手。
可是、受到了挫折。
一邊忍著眼淚一邊來回尋找著出口。
無視著尋求幫助的聲音、光是活著就很辛苦了。
對不起。
因為知道如果道歉的話心裏就會變的輕鬆、就連道歉也沒有作。
我相信。
那是什麼也做不到的自己的、唯一的誠意而繼續走下去。
────住手。
『好痛歐 好痛歐 好痛歐 好痛歐』
……於是、和希望的一樣、只有我一人得救。
在病房的是火災發生點周圍、不幸受到火星波及的家的孩子們。
不想知道的、穿著白衣的男人告訴我。
那個地區中。
活下來的、只有你。
────已經、夠了。
痛苦而死的人們也看過了。
和那同樣的、悲傷的人們也看過了。
因為在大的建築物中、舉行了已經死去人們的葬禮。
所有的悲傷、對於死去的人的依戀。
這些全部。
───已經夠了、求求你住手。
『好不好 好不好 好不好 好不好』
我想自己、不記住是不行的。
因為是這樣吧。
那麼多的人們希望得救、卻沒有一個人被實現。
那麼───我想實現了那個願望的我、背負著他們的死也是當然的。
不。
如果不那樣想的話、就連頭都抬不起來。
───這樣下去。
『回來吧 回來吧 回來吧 回來吧』
所以拼命的追趕著切嗣的背影。
為了自己所做不到的事、為了自己所救不了的事、
憧憬著“拯救所有人”這樣的正義的一方。
自己是怎樣的東西之類、隨著無視的求救聲一點一點的被削去、消失的毫無痕跡。
儘管以空洞的這顆心、不往前進還是不被允許的。
───再這樣下去。
『求求你 求求你 求求你 求求你……!』
拯救不了的、無數的死告訴了我。
……隨著那個影子、消失的事情是什麼呢。
為了代替已經死去的人們、只能考慮著如何抬起胸膛前進的事。
連回想其他事情的余裕都沒有。
所以、像是連一次都沒有想起來一樣的、關閉了在那之前的記憶。
比任何人都溫柔的誰。
在比任何人都靠近的地方、父母這樣的人們的記憶。
像是回想起那個就再也無法回頭似的。
因為自己就像死了一樣所以、將它很硬很硬的封閉起來。
───不要打開。
那並不是辛苦的事。
被衛宮切嗣收養、衛宮士郎是幸福的。
所以、已經────
「───那件事。
是錯誤的事情、你難道一次也沒有想過嗎?」
不是說了、不要打開那扇窗了嗎────!
「嗚嗚────!」
疼痛。
胸口被打開的傷口的痛、把我拉回了現實。
「哈────好、熱────!」
停止不了嘔吐感。
手腳麻痺、頭像快要沸騰了一樣的熱。
呼吸不規則的間斷著、
『回去吧 回去吧 回去吧 回去吧』
他們的聲音、在頭中迴響著。
「哈────咕、呼…………!」
……吐出了血。
是身體瀕死了呢、還是承受不了那個聲音呢。
胸口好痛。
胸口好痛。
胸口好痛。
但是、即使癒合了也無法癒合。
在痛的是裡面的傷。
只要還有那個記憶痛就會持續著、化膿之後、癒合之類都是不可能的事。
「────────」
幻覺嗎。
一瞬間、看到了不可能在這的她的身姿。
「嗚────、咕────」
那麼、不忍耐的話。
哪能夠想乾脆死掉算了呢。
即使是幻覺也好只要那傢伙在的話────不要緊、不挺起胸膛不行────
「───很深的傷。因為這個、一直無法治癒很痛苦吧。衛宮士郎。你、不應該就這樣結
束一生」
神父的聲音。
那不像那傢伙、而是充滿慈悲的聲音。
「你說了你不需要聖杯哪。
……但這又如何。假如、能夠讓十年前所發生的事重新來過的話、你還是不想要聖杯嗎
。
拯救因為那件事而失去的所有東西。
沒有發生那件事故、和衛宮切嗣沒有關連、回到原本的自己。
那個才是────拯救你自己的、唯一的方法不是嗎」
讓十年前發生的事重新來過……?
讓一個人也救不了而活下來的自己重新來過?
不對從一開始、就不會遭到那樣的事啦、像是一個人也沒有死一樣的、能做到讓那個地
獄不存在的話────
「────────可是、那樣」
搖了搖頭。
已經過熱的頭、什麼也思考不了的思考、否定了那個景象。
唾棄自己的軟弱。
因為、那是────
『好痛歐 好痛歐 好痛歐 好痛歐』
……聽見了聲音。
忍耐著疼痛的手指、接觸著溼透了的地板。
……救救我。
應該已經死了的他們、將聲音聚集起來、祈求著希望能回到那天。
「────────」
……啊啊。雖然比不上你們可是、對我來說、那也不是不曾夢見的事。
被切嗣所領養了之後。
好幾次好幾次漫步在那燃燒過的原野上、一直眺望著那個景色。
在什麼也沒有的場所上、打開不存在的門口、奔走在誰也沒有的走廊、對著沒有身姿的
母親笑著。
……回到那天以前。
什麼都只是一場惡夢罷了、一直等待著能夠這樣醒過來的一天。
因為那也不會實現、而接受了現實不過。
如果能夠緊握住誰也不會受傷、什麼也不會發生的世界的話、那會是多麼的────
「那就回應吧。如果你希望的話、就賜與你聖杯」
掌管聖杯的神父說著。
『回去吧 回去吧 回去吧 回去吧』
如果我希望、那些聲音也會消失。
和自己一樣的孤兒們。如果命運稍有不同的話、我也會是那樣的死者之海。
那麼回答連想都不需要想。
連想都、不需要、想。
「───我不需要。那樣的事、不能希望」
直直看著死去的人們。
咬緊牙齒的、否定了。
───那就是回答。
無論聖杯是什麼也不會改變。
讓死者復甦的事也好、改變過去的事也好、那種事情不能希望。
「……那樣。重新來過的事、是做不到的。
死者不能復甦。發生的事無法復原。那種奇怪的願望、我並沒有」
臉頰好熱。
只是在說出那樣的奇蹟是不可能的時候、留下了懊悔的眼淚。
那樣、期望理所當然的幸福的“奇蹟”、為什麼、對於人的手是多餘的呢。
「───將那變成可能的就是聖杯。萬物全部、可以依你所望」
神父說了。
可是、我無法對那樣的話點頭。
縱使過去能夠重新再來───即使如此、發生的事還是不會還原。
因為、那樣一切不就變成謊言了嗎。
那些眼淚也。
那些痛楚也。
那些記憶也。
───切穿胸口的、那個、現實的冰冷也。
有著因為痛苦而死了的人在。
有著為了幫助別人而賭上性命的人在。
有著哀悼著他們的死、度過漫長的日子的人在。
如果說、什麼都變成沒有發生的話、這些事物又該何去何從呢。
死者不會回來。
現實不會還原。
抱持著這些痛楚和重量前進的事、不就代表著失去的事物依然殘留著嗎。
……人總有一天會死、死只是那麼的悲傷。
可是、殘留下來的東西不只是痛楚。
死亡留下悲傷的、同時也、留下了耀眼的回憶。
就像我被他們的死所束搏一樣。
像我、被衛宮切嗣這個人的回憶守護一樣。
所以我相信、回憶會成為基礎、改變現在依然活著的人們。
……即使那是。
總有一天、會遺忘的記憶也是一樣。
「───這條道路。到現在為止的自己、我相信絕對不是錯誤的」
「───這樣嗎。也就是說、你」
「聖杯這種東西我不需要。我───即使是為了拋棄的事物、扭曲自己的事、我做不到」
忍耐著疼痛的告訴了他們。
拼命抑制著消失的、快要倒下的意識、勉強的蹲在地上。
在那裡、總算注意到了。
……聽不見聲音。
他們的聲音、已經不再迴響。
……我不知道現在的回答如何。
只是、如果直到最後依然無法對我留下怨言、就閉上了眼睛的事、說悲傷也是很悲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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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之前練習時翻譯的東西,偶然找到就把它po上來了
內容是FATE線最感動的場景之一,士郎的告白
看著過去同伴們的屍體,失去的回憶,所說出的答案
無論是多麼痛苦的回憶,依然有存在的價值
無論是多麼悲傷的結局,只要自己是正確的,這條道路就不會有錯
這種歪曲的存在方式,就是士郎的寫照。
老實說,看到士郎的回答,真的讓人有”這傢伙是怪物嗎~”的這種想法
如果能夠改變過去讓大家幸福的話,為什麼不改變呢。
更何況是那麼悲慘的過去。
抱持著信念的結果,卻是看著同伴死去,挽回不了過去,自己也在垂死邊緣
這種信念什麼東西都救不了,就像是抱著理想溺死一樣
這也是FATE線沒有good end的理由吧,
兩個人都必須踏上各自的道路,即使結果是悲傷的別離也一樣
不過,這種愚直的生存方式,卻讓人覺得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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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8.167.8.54
→ waloloo: 怎麼翻譯一堆阿哈阿哈的 09/14 06:18
推 SLcaptain:喘息聲(羞) 09/14 07:14
推 zerokuo:題外一下 po這篇的rafe是我認識的那個rafe嘛?XD (lycee的 09/14 11:32
推 Erio:我一直覺得Archer是Fate線的士郎未來所成 09/14 11:36
推 sorax:因為其他兩個路線士郎都有人照顧了Q_Q 09/14 19:03
推 wholmes:的確是阿 不過在UBW裡基本上他還是跟FATE線一樣 09/14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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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inloudy:如果是UBW裡的士郎 會毫不猶豫的撕開聖骸布吧!= = 09/15 20:48
→ winloudy:HF裡的士郎真是浪費Archer臂這一大塊經驗值XDDD.... 09/15 20: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