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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痛 好痛 好痛 好痛』 「啊────哈啊、哈啊、哈啊、啊────」  已經、聽不到自己呼吸以外的聲音。 是得到會讓人烤焦的發燒了嗎、頭殼中的東西好像早就溶化、從耳朵裡流出來了似的。       『停下來 停下來 停下來 停下來』 「哈────哈啊、啊、哈啊、哈、啊────」  不正常。像是腦漿已經沒有了似的、身體持續的訴說著痛、空洞的頭腦忠實的接受著痛 的訊息.       『救救我 救救我 救救我 救救我』 「啊────哈哈、啊、哈啊、哈、哈────」  空洞的不只是頭 胃和心臟也都不知在哪 忍耐不住的嘔吐感、卻沒有能夠吐出來的東西、嘔吐感無止境的增加著 咬緊牙齒持續忍耐著這個無限循環  ……保持著意識。如果只是自己的痛的話、只要自己忍耐就行了。 如果是這樣的事、並沒有問題。       『還給我 還給我 還給我 還給我』 「哈────啊、啊、哈啊、哈、啊────」  所以、問題是這個聲音。 聽到的只是自己的呼吸聲、頭殼中像是已經變成空洞很久了、那聲音一直在裡面迴響著 那個是誰的聲音呢、連想都不需要想。       『好痛歐 好痛歐 好痛歐 好痛歐』 「哈────啊啊、哈啊、啊、啊────」  快要發狂。 他們的聲音隨著每次聽見深深的刺入胸口 並不是恐懼 我只是、沒有足夠的方法救贖他們。       『好不好 好不好 好不好 好不好』 「啊啊───啊、哈啊、哈啊、啊────」 無論怎樣尋求幫助、也無論怎樣想要幫助、我還是無法幫助他們 叫他們停止呼喊也說不出口 只是、無論怎樣請求、我還是不能回應他們罷了  ───所以。 如果這樣繼續的話、我想我一定會發狂的。       『回去吧 回去吧 回去吧 回去吧』 「嗚───……哈啊、啊、啊、咕────!」 無論怎麼請求也好、我還是無法點頭 我能作到的事、只是使這一切結束而已  還活著的屍體這種矛盾、讓它回到正循而已  製造出這個地獄的原因、償還這些原因而已  我無法。 讓發生的悲哀的事、悲慘的死、回覆原狀  ───這就是極限。 正義的一方這種東西、只是將發生的事情最有效率收拾的存在。  ……這樣說的是誰呢。 想否定這些的自己、最後終於被追趕到了這裡。  說真的、很想逃開。 我沒有回報他們的方法。 只能這樣聽著他們的聲音、卻沒有能夠實現他們願望的奇蹟。 正義的一方這樣的東西、也沒有否定唾棄的那個傢伙的力量。  ……那麼、如果。 如果能夠幫助他們的"奇蹟"存在的話、我會使用────那個嗎 「───來了嗎。吶、醒來吧衛宮士郎。你的從者終於來了」  ……聽見了聲音。 從頭的正後方聽到了聲音。 但是、那個在說些什麼呢、無法聽的很清楚。  ……視界一片模糊。  眼前什麼也沒有。 有的只是、尋求幫助的他們的聲音、和早已成為屍體的、他們的身姿而已。 「……恩。作的很好、不過、果然敵不過saber嗎。不論是哪邊都還需要一人份的從者。 那個是saber呢或是lancer呢都沒有關係但是───在那之前、不作選定不行」  ……什麼也聽不見。 那麼說來,為何,這個男人的聲音在我的頭中迴響著呢。 「那麼、出場的時候到了。再稍微前進一點吧、衛宮士郎」  ───頭被抬起來。 男人抓住我的頭、拖拉著我的身體往前進。  ───因此、感覺到了背後的人是什麼東西。  那男人、吞下了黑色的污濁。  心臟是漆黑的、被什麼、不明的黑暗所包覆著。 黑色的污濁向外界延伸著、也像戒律的鎖一樣束搏著男人。 「────────」 無法判斷那代表了什麼意義。  清楚了解的事情只有一件。  那男人───言峰綺禮、和衛宮士郎一樣。 那人的身體有著嚴重的致命傷、那個、被某種不明的"什麼"所彌補著。  就像衛宮士郎用saber的力量治好傷一樣、  言峰綺禮、以黑色的污濁、維持著接近屍體的肉體──── 「到此為止saber。如果想要救妳的主人的話、將妳的劍收回就好」  ……發生什麼事了呢。  視線仍然是一片朦朧、無法抬起頭來。 「lancer也退下。原本我們不就是追求聖杯的同志嗎。那麼就不需要那樣混亂的互相殘殺 了。如果saber只是來帶走這個男人的話、我會很高興的交給妳的」  陰鬱的笑聲。 「───那是要我相信你嗎。殺死了lancer的主人、現在還打算對我的主人下手、我還會 相信你的話嗎」  ……那個對手是誰呢。  雖然聽不到那個聲音、但是那個聲音、在朦朧的意識之中、像鈴聲一樣地迴響著。 「相信我吧。我並沒有和你們爭奪的意思。只是不期之間成為了這個樣子、 如果你們想要獲得聖杯的話我是不會妨礙的。本來、我的工作就是見證聖杯持有者的事 。殘留到現在的你們已經十分具有資格了。所以───如果希望的話、現在在這裡就可 以賜與聖杯」 「───! 你是說、這裡就有聖杯嗎」 「有。聖杯在何處都有。  所謂聖杯、原本就是沒有型態的容器。是依何時、何地、由什麼呼喚出來而改變完成度 的但是、如果只是呼喚出來的話這個教會也有資格」 「當然、從者如果不只剩下一人的話聖杯就還是未完成的、 不過那個做得到的已經可以滿足大部分的願望了吧。如果那個還不能滿足的話、 那時再開始最後的互相殘殺就行了。不、我怎樣也無法對這種事感興趣、 不過如果你們希望的話就作為你們的對手吧。要決戰等到那個時候就好了吧、lancer」 「……一點也不好。不需要作這種兜圈子的事。勝負的話現在馬上就可以知道」 「在這個狀況下? 在室內對你不利、而且saber也因在意主人而不能戰鬥。 這對你來說不能稱為是滿足的戰鬥吧」  怯、吐出唾沫的聲音。  勉強勉強的、那個男人好像點頭了。 「……好吧、那麼讓我問個問題。聖杯是什麼東西。那個不是不只剩下一人就不會出現的 東西嗎。我們這些被叫出來的傢伙、是從一開始就被騙了嗎?」 「不、這是事實。聖杯如果不只剩下一位從者就不會出現。  但是───聖杯降臨的容器就不同了。  那個從一開始就準備了有形的容器、直到聖杯招換的時候才流入力量」 「如果在剩下的從者還有兩人的狀況、就已經開始持有作為聖杯的力量了。  是這樣的吧saber?你也是上次殘留到最後的從者。從這個土地被招換出來的 "聖杯"是 什麼、不是稍微察覺到了嗎?」 「────────」 「沒錯、聖杯一直存在於此、當裝滿獻祭的鮮血之時取用。  但是、不認為那是很空洞的說法嗎。什麼不到只剩下一人就不會奉陪。 如果只是要實現你們的"願望"的話、現在的狀況也有可能。 假如這樣、就不需要在這裡做沒有意義的殺生了吧」 「……的確。確實你說的話是正確的。  但是、那麼你又是什麼人。你的目的、不是得到聖杯嗎」 「我說了我是選定者了吧。如果有相應的人在的話、我會高興的讓出聖杯。  為了這個────首先想先聽聽你的話、衛宮士郎」  身體晃動。  從後面被抓住頭、把身體舉起來了嗎。  好、痛。  胸口的傷口裂開。  因為疼痛、勉勉強強存留的視界回到一片雪白。 「你────!」 「不要擔心。只是想聽聽他的回答而已。  聖杯只會回應尋求它的人。自己的主人是不是與聖杯相應的人、即使是你也有興趣吧」 「───那是、沒用的。士郎並不想要聖杯。我的主人、和你這種卑鄙的人不同」 「啊啊、那個男人從一開始是這麼說的。  ───但是那個並不是他的真心。就像所有的人都有黑暗存在、這個男人心中也有陰影 。 例如說、對了。十年前的那一天、那個少年真的什麼怨恨都沒有嗎。在那之前的事、 不是將它遺忘而揮棄了嗎」  ────。  等等。  這傢伙在說什麼啊。  和十年前的火災沒有關係。  即使做這樣的事也沒有意義。  在那之前的事之類的、是不可能存在的。    「切開那個傷口吧。     那麼───懺悔的時候到了、衛宮士郎」  突然、身體翻了過來。  像腦後流過了電流一樣、意識被翻過來。  ───消失的意識、被紅色的映像所取代。  住手。  住手。  住手。  住手。住手。住手。  住手、住手、住手、住手、住手住手住手住手住手住手住手住手……………!!!!  這種事、真的沒有意義。  事到如今───事到如今即使想起來了、也救不了任何人不是嗎────!   大家都死了。  大家都死在這裡。  在火焰中、徬徨的只有自己。  每一家都燃燒成灰燼、在瓦礫下有著像焦黑的蜥蜴一樣的屍體、從各個地方聽見了哭聲 。                ───────。         『好痛 好痛 好痛 好痛』  一個人走著。  尋求幫助、不論是誰都好希望有人幫助、連往旁邊看都不看的繼續走著。                ────住手。  在那之中。  為什麼、這樣移動著的自己、會認為沒有尋求幫助的聲音呢。                ────住手。       『救救我 救救我 救救我 救救我』  啊啊注意到了。  不可能沒有注意到的……!  行走在那個之中。  好痛、啜泣的聲音也無視著、  帶我出去、的發狂的聲音也無視著、  我不想死、這種吼叫聲也無視著、  希望帶這個孩子一起走這樣母親的懇願也無視著、  連尋求幫助都做不到而逝去的瞳孔也無視著、  只是、只是為了尋求自己得救而持續走著───!       『等一下 等一下 等一下 等一下』  屍體之類的已經看膩了。  痛苦而死的人已經看膩了。  我想反正自己也不會得救。  我想反正做什麼大家也都會死。  所以、連停都沒停下來。                ────住手。       『還給我 還給我 還給我 還給我』  既然到了這個地步、一秒也好不想繼續活下去的話是騙人的。  如果有什麼辦法都沒有就死的人在。  只要自己還有辦法、不想自己活下去的話是騙人的。                ────住手。  可是、受到了挫折。  一邊忍著眼淚一邊來回尋找著出口。  無視著尋求幫助的聲音、光是活著就很辛苦了。  對不起。  因為知道如果道歉的話心裏就會變的輕鬆、就連道歉也沒有作。  我相信。  那是什麼也做不到的自己的、唯一的誠意而繼續走下去。                ────住手。       『好痛歐 好痛歐 好痛歐 好痛歐』  ……於是、和希望的一樣、只有我一人得救。  在病房的是火災發生點周圍、不幸受到火星波及的家的孩子們。  不想知道的、穿著白衣的男人告訴我。  那個地區中。  活下來的、只有你。             ────已經、夠了。  痛苦而死的人們也看過了。  和那同樣的、悲傷的人們也看過了。  因為在大的建築物中、舉行了已經死去人們的葬禮。  所有的悲傷、對於死去的人的依戀。  這些全部。          ───已經夠了、求求你住手。         『好不好 好不好 好不好 好不好』  我想自己、不記住是不行的。  因為是這樣吧。  那麼多的人們希望得救、卻沒有一個人被實現。  那麼───我想實現了那個願望的我、背負著他們的死也是當然的。  不。  如果不那樣想的話、就連頭都抬不起來。                ───這樣下去。       『回來吧 回來吧 回來吧 回來吧』  所以拼命的追趕著切嗣的背影。  為了自己所做不到的事、為了自己所救不了的事、 憧憬著“拯救所有人”這樣的正義的一方。  自己是怎樣的東西之類、隨著無視的求救聲一點一點的被削去、消失的毫無痕跡。  儘管以空洞的這顆心、不往前進還是不被允許的。               ───再這樣下去。      『求求你 求求你 求求你 求求你……!』     拯救不了的、無數的死告訴了我。  ……隨著那個影子、消失的事情是什麼呢。  為了代替已經死去的人們、只能考慮著如何抬起胸膛前進的事。  連回想其他事情的余裕都沒有。  所以、像是連一次都沒有想起來一樣的、關閉了在那之前的記憶。  比任何人都溫柔的誰。  在比任何人都靠近的地方、父母這樣的人們的記憶。  像是回想起那個就再也無法回頭似的。  因為自己就像死了一樣所以、將它很硬很硬的封閉起來。                ───不要打開。  那並不是辛苦的事。  被衛宮切嗣收養、衛宮士郎是幸福的。  所以、已經──── 「───那件事。  是錯誤的事情、你難道一次也沒有想過嗎?」     不是說了、不要打開那扇窗了嗎────! 「嗚嗚────!」  疼痛。  胸口被打開的傷口的痛、把我拉回了現實。 「哈────好、熱────!」  停止不了嘔吐感。  手腳麻痺、頭像快要沸騰了一樣的熱。  呼吸不規則的間斷著、       『回去吧 回去吧 回去吧 回去吧』  他們的聲音、在頭中迴響著。 「哈────咕、呼…………!」  ……吐出了血。  是身體瀕死了呢、還是承受不了那個聲音呢。  胸口好痛。  胸口好痛。  胸口好痛。  但是、即使癒合了也無法癒合。  在痛的是裡面的傷。  只要還有那個記憶痛就會持續著、化膿之後、癒合之類都是不可能的事。 「────────」  幻覺嗎。  一瞬間、看到了不可能在這的她的身姿。 「嗚────、咕────」  那麼、不忍耐的話。  哪能夠想乾脆死掉算了呢。  即使是幻覺也好只要那傢伙在的話────不要緊、不挺起胸膛不行──── 「───很深的傷。因為這個、一直無法治癒很痛苦吧。衛宮士郎。你、不應該就這樣結 束一生」  神父的聲音。  那不像那傢伙、而是充滿慈悲的聲音。 「你說了你不需要聖杯哪。  ……但這又如何。假如、能夠讓十年前所發生的事重新來過的話、你還是不想要聖杯嗎 。  拯救因為那件事而失去的所有東西。  沒有發生那件事故、和衛宮切嗣沒有關連、回到原本的自己。  那個才是────拯救你自己的、唯一的方法不是嗎」  讓十年前發生的事重新來過……?  讓一個人也救不了而活下來的自己重新來過?  不對從一開始、就不會遭到那樣的事啦、像是一個人也沒有死一樣的、能做到讓那個地 獄不存在的話──── 「────────可是、那樣」  搖了搖頭。  已經過熱的頭、什麼也思考不了的思考、否定了那個景象。  唾棄自己的軟弱。  因為、那是────       『好痛歐 好痛歐 好痛歐 好痛歐』  ……聽見了聲音。  忍耐著疼痛的手指、接觸著溼透了的地板。  ……救救我。  應該已經死了的他們、將聲音聚集起來、祈求著希望能回到那天。 「────────」  ……啊啊。雖然比不上你們可是、對我來說、那也不是不曾夢見的事。  被切嗣所領養了之後。  好幾次好幾次漫步在那燃燒過的原野上、一直眺望著那個景色。  在什麼也沒有的場所上、打開不存在的門口、奔走在誰也沒有的走廊、對著沒有身姿的 母親笑著。  ……回到那天以前。  什麼都只是一場惡夢罷了、一直等待著能夠這樣醒過來的一天。  因為那也不會實現、而接受了現實不過。  如果能夠緊握住誰也不會受傷、什麼也不會發生的世界的話、那會是多麼的──── 「那就回應吧。如果你希望的話、就賜與你聖杯」  掌管聖杯的神父說著。       『回去吧 回去吧 回去吧 回去吧』  如果我希望、那些聲音也會消失。  和自己一樣的孤兒們。如果命運稍有不同的話、我也會是那樣的死者之海。  那麼回答連想都不需要想。  連想都、不需要、想。   「───我不需要。那樣的事、不能希望」  直直看著死去的人們。  咬緊牙齒的、否定了。  ───那就是回答。  無論聖杯是什麼也不會改變。  讓死者復甦的事也好、改變過去的事也好、那種事情不能希望。 「……那樣。重新來過的事、是做不到的。  死者不能復甦。發生的事無法復原。那種奇怪的願望、我並沒有」  臉頰好熱。  只是在說出那樣的奇蹟是不可能的時候、留下了懊悔的眼淚。  那樣、期望理所當然的幸福的“奇蹟”、為什麼、對於人的手是多餘的呢。 「───將那變成可能的就是聖杯。萬物全部、可以依你所望」  神父說了。  可是、我無法對那樣的話點頭。  縱使過去能夠重新再來───即使如此、發生的事還是不會還原。  因為、那樣一切不就變成謊言了嗎。  那些眼淚也。  那些痛楚也。  那些記憶也。  ───切穿胸口的、那個、現實的冰冷也。  有著因為痛苦而死了的人在。  有著為了幫助別人而賭上性命的人在。  有著哀悼著他們的死、度過漫長的日子的人在。  如果說、什麼都變成沒有發生的話、這些事物又該何去何從呢。  死者不會回來。  現實不會還原。  抱持著這些痛楚和重量前進的事、不就代表著失去的事物依然殘留著嗎。  ……人總有一天會死、死只是那麼的悲傷。  可是、殘留下來的東西不只是痛楚。  死亡留下悲傷的、同時也、留下了耀眼的回憶。  就像我被他們的死所束搏一樣。  像我、被衛宮切嗣這個人的回憶守護一樣。  所以我相信、回憶會成為基礎、改變現在依然活著的人們。  ……即使那是。  總有一天、會遺忘的記憶也是一樣。 「───這條道路。到現在為止的自己、我相信絕對不是錯誤的」 「───這樣嗎。也就是說、你」 「聖杯這種東西我不需要。我───即使是為了拋棄的事物、扭曲自己的事、我做不到」  忍耐著疼痛的告訴了他們。  拼命抑制著消失的、快要倒下的意識、勉強的蹲在地上。  在那裡、總算注意到了。  ……聽不見聲音。  他們的聲音、已經不再迴響。  ……我不知道現在的回答如何。  只是、如果直到最後依然無法對我留下怨言、就閉上了眼睛的事、說悲傷也是很悲傷吧 。 -----------    以上是之前練習時翻譯的東西,偶然找到就把它po上來了 內容是FATE線最感動的場景之一,士郎的告白  看著過去同伴們的屍體,失去的回憶,所說出的答案  無論是多麼痛苦的回憶,依然有存在的價值  無論是多麼悲傷的結局,只要自己是正確的,這條道路就不會有錯  這種歪曲的存在方式,就是士郎的寫照。    老實說,看到士郎的回答,真的讓人有”這傢伙是怪物嗎~”的這種想法  如果能夠改變過去讓大家幸福的話,為什麼不改變呢。  更何況是那麼悲慘的過去。  抱持著信念的結果,卻是看著同伴死去,挽回不了過去,自己也在垂死邊緣  這種信念什麼東西都救不了,就像是抱著理想溺死一樣  這也是FATE線沒有good end的理由吧,  兩個人都必須踏上各自的道路,即使結果是悲傷的別離也一樣  不過,這種愚直的生存方式,卻讓人覺得很美。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8.167.8.54
waloloo: 怎麼翻譯一堆阿哈阿哈的 09/14 06:18
SLcaptain:喘息聲(羞) 09/14 07:14
zerokuo:題外一下 po這篇的rafe是我認識的那個rafe嘛?XD (lycee的 09/14 11:32
Erio:我一直覺得Archer是Fate線的士郎未來所成 09/14 11:36
sorax:因為其他兩個路線士郎都有人照顧了Q_Q 09/14 19:03
wholmes:的確是阿 不過在UBW裡基本上他還是跟FATE線一樣 09/14 19:11
wholmes:在HF裡才比較有差 選擇櫻 背棄了原本堅持的信念 09/14 19:12
winloudy:背叛了自己的理想 士郎也付出了代價.... 09/15 20:45
winloudy:"固有結界 無限之劍製"無法使用 09/15 20:45
winloudy:ARCHER的世界跟衛宮士郎差異過大 09/15 20:46
winloudy:看到這一段話 真是超心痛的.........QQ 09/15 20:47
winloudy:解開聖骸布的痛楚 就是士郎的背叛所付出的代價 09/15 20:47
winloudy:如果是UBW裡的士郎 會毫不猶豫的撕開聖骸布吧!= = 09/15 20:48
winloudy:HF裡的士郎真是浪費Archer臂這一大塊經驗值XDDD.... 09/15 20: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