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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樓走廊盡頭,跟尼僧奇雅菈對話) 「嘛。 又見面了呢,白野小姐。」 這個女性的確是……對了,藤村……大河? 在“之前的校舍”作為老師赴任的人物。 因為是老師所以——— 還以為是月處理器所準備的NPC,她也是御主啊。 「?藤村大和、是嗎? 真奇怪呢……我,並沒有說過這麼惹人憐愛名字的記憶啊……」 尼僧露出困擾的表情低下頭。 果然,藤村大河不是她名字的樣子。 那麼,她真正的名字是……? 「我叫做殺生院奇雅菈。 預選是作為老師的工作。 在那時候,跟白野小姐認識了呢。」 女性……奇雅菈露出賢淑的微笑。 似乎是對於這個再會打從心底感謝一樣,溫暖的眼神。 這個視線,即使是在這種狀況也讓我臉紅了。 「但是,真的太好了。 被那個黑色雜訊襲擊時已經做好覺悟了,妳沒事的樣子呢。」 ———稍等一下。 現在,是不是說了“被黑色雜訊襲擊”? 「欸欸,預選時整個校舍都被吞掉了呢。 可是,所幸就像這樣沒什麼大事。 腳在手也還在呢。 如果在迷惘是夢還是現實的話,要不要直接摸摸看這個手呢? 來,請不要在意太多。」 唰哩,發出了清朗的衣服摩擦聲,奇雅菈伸出了一隻手。 她是沒有意識到吧,她的所作所為太過於柔膩,女性化。 異性的話是理所當然,就算是同性來看也是感到色豔飄散,令人心跳加速。 ……不,不冷靜下來不行。 現在不是這個狀況。 重要的是,她跟自己遇到了一樣的狀況,這件事情。 奇雅菈也在那個宿舍中,被黑色雜訊所吞噬了嗎? 「……是的。因為我,穿著像這樣的服裝的關係。 奔跑的話就跌倒了,沒有掙扎的被黑泥所吞噬掉了。 從一樓的走廊,朝著往樓梯前進的你發出了叫聲。 妳那邊沒有印象嗎?」 ……沒有,頭搖著回答。 ……這樣嗎。那個時候,奇雅菈也尋求著救援嗎。 即使在那個校舍中,沒有任何人得救,我捨棄了她也是事實。 被後悔之意所襲擊,我視線也往下移去。 「不,沒有關係的。 請不要責備你自己。 那個時候那麼做是最好的。 而且…… 就算現在只有後悔,我也得到了回報了。 對於就只有對話過一次的我的生命感到後悔的程度、 妳是這麼的想念著我呢。」 殺生院奇雅菈對於捨棄自己的岸波白野、 打從心底說出了『謝謝妳』的道謝。 ……胸口像是被溫暖的東西點亮。 她的話即使是為了這邊減輕這邊的罪惡感而說出的話, 在其中所包含的“感謝”是真正的東西。 像是將他人的行動與人格包裹住一樣,輕柔的笑容。 在日常中很難看見,奇雅菈那細微的動作。 像這樣的人物一定會參加學生會的。 這麼確信著,對她說明了雷歐跟學生會的事情。 「……學生會,是嗎。 的確,從這邊朝著外面前進的話,大家攜手合作是上策吧。 但是———對不起。 我無法參加學生會。」 !? 怎麼會,別的御主的話就算了、 她居然會拒絕參加學生會……! 如果不讓我聽理由的話,怎麼樣我都不能接受! 「理由是很清晰可見的。 雷歐先生和白野小姐都是認真的,使出渾身解數目標離開這邊。 在這之中,要是混入了『沒有打算離開這邊的東西』的話,會影響到士氣吧。 我並不想因為這樣的細小事情而玷污了白野小姐的決心。 雖然很抱歉,還請您回去吧。」 奇雅菈很傷心似的低下了眼瞼。 對她擔心我們這邊一事可以深切的理解。 可是……沒有打算出去,這是什麼一回事啊? 「我認定這是不可能,而心中受挫折……就這麼說吧。 即使這樣,我也是自己有試著脫離了。 可是依我的力量,頂多能做到的就是做個通往外面小洞的程度。 在到外頭的瞬間,我的力量會連形體都無法保持的消滅掉吧。 這一點我的從者也是一樣的。 我的話力量是不足夠的。 但是,如果是雷歐先生或是白野小姐的從者的話,或許有機會。 到了那個時候……如果白野小姐可以離開的話, 能夠沒有任何苦擾的將我留在這邊,自己離去嗎? 你一定會有所迷惘吧。 對於捨去無力者的自己的弱小。 ……那是,雙重殘酷的事情。 我不想作為白野小姐的絆腳石。 ……別露出這麼悲哀的表情。 請放心吧。因為這個校舍也不是這麼壞的東西。 雖然不知道把我們關起來的人有什麼打算、 可是,也不管我們有著這麼多的情報資源(Resource)、放任著我們。 這也是擁有寬大的心,是這樣的事情不是嗎? 就跟那校舍的事情是同樣的。 我在九死之中得到了一生。 在這邊的人們也是因為那個“某人”的留情而被放過了。」 ……奇雅菈說的沒有錯。 但是,那個“某人”的寬大心懷會持續到什麼時候,誰也不知道。 說到底被關在這裡的瞬間,被放過了,是不是不該這麼說呢?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所以說、 我不會否定學生會的大家,反而會想幫大家加油。 只是,我的力量不足夠而已。 一定———最後的最後,我會成為大家的腳鍊吧。 為了不成為那樣,而想要保持距離的。 ……如同剛剛,沒有辦法救到我感到心痛,像你一樣的人。」 ……既然這麼說的話這邊也只能退下了。 御主跟從者的能力,那是御主自己最能夠把握的東西。 奇雅菈說自己的力量是不可能,這麼拒絕的話。 旁人的自己還插嘴的話就是沒有責任的事情。 「呵呵。 真的是令人困擾的人呢。 請不要露出這樣的表情。 妳似乎跟我這樣的女人是不一樣的樣子。 不用說用觀看的就能了解了。 你有著清廉的意志。 此位殺生院奇雅菈,到現在仍是已自己的性命為優先的不德之身。 請讓我在幕後幫你們加油呢。 聽見了嗎,安徒生。 即使你的話是連三文都不值,但是你的批評也能幫上什麼忙吧。 請給他們一點助言呀?」 奇雅菈對於自己的從者硬不是呼喊職稱名字、 真名———而是呼喊了被隱藏起來真正的名字。 在聖杯戰爭中,比起任何事情都更該被隱藏的從者的真名。 就這樣簡單的從她的口中說了出來。 ……啊啊,能理解了。 她真的放棄了活著離開這邊。 因為沒有回到聖杯戰爭的打算,才會讓遲早會成為敵人的自己。 看見她所有隱藏的手段。 (青髮青年瞬移登場) 出現的是,美貌,這麼說也可以的少年身姿。 但是,他的瞳孔中有著絕望的影子。 漢斯.克里斯汀.安徒生。 寫出『人魚公主』『賣火柴的小女孩』名聞世界的,世界三大童話作家的一人。 已經很多次是作為睡前故事所聽過的童話,難道是這個少年寫的? 「……哼,我是剛剛已經被給予介紹的,三流的從者,安徒生。 什麼職稱就不用說了。 因為我是符合最爛的御主的,低俗的英靈啊。 但是,讓人無言的凡夫之臉啊? 既沒有苦惱,也沒有悲哀,有的只是被丟到這個世界的被害者表情。 不錯哦,並不差。 小丑不這樣子怎麼成樣啊。 愚昧也被人稱為是罪過。 作為凡夫俗子被丟出世界之外也是僥倖之事、 不論怎樣是善是惡都好好享樂啊! 這就是正統的人生啊。 自從我們從母親胎中誕生以來,就只會被世界的醜惡所嘲笑的關係啊。 嗯?怎麼啊那個表情。 什麼,不是要我批評你?想要我給點提議? 笨蛋傢伙,這種事情的話一開始就說啊。 別相信別人。 別相信女人。 特別是,一定要避開這個女人向前行。 肉體、話語、思想、結局。 她的所有對凡人來說都會成為毒。 不是有話說太強的光會將眼睛給弄瞎? 所謂的聖人說法,不是凡夫俗子可以忍受的東西。 特別如果是這女人的話,結局會更糟糕。」 「……真是的,只要開口就盡說些過份的話。 我啊只是,單純告白說我沒有解決這個事情的能力與意志而已。 安徒生。 果然你比起出來外面,更適合待在箱子裡面呢?」 「哼,既然被說要開口講話的我就會說下去。 然後一旦動起來到最後,我的惡筆是不會停止的哦奇雅菈。 命令我給予這些凡夫們引導的是你這傢伙。 我只會說辛辣的現實。 就算多包幾層包裝在說也無法成為良藥。 這個人類的價值,我就大開惡口不斷說壞話批判到底吧。」 「……唉,又是這句話嗎。 跟你已經相處很久了,不是說過不該賦予人類價值的區別嗎。」 「說出事實是我的工作。 聽好了,人類的性命有其價值存在。 妳浪費了那個價值啊,妳這毒婦。 ———你也是啊,年輕的御主啊。」 銳利的眼光,像是打量我的價值一樣的看著這邊。 讓人無法聯想到是少年的姿態,老成的氣息。 「你也是打算做為你自己故事的主角對吧。 啊啊,那是事實沒錯。 但是那個舞台無論何時,都會是以無法映入他人眼簾的差作結束。 人們不論是誰都是主角,只是能夠貫徹名演技,能夠做為名作拉下幕簾的只有屈指可數的勝 者而已。 因此,別停下來。 別浪費。 別空轉。 也就是說如果想要實現願望的話,別在這種地方聽批評家大放厥詞啊。 快點像拉馬車的馬一樣工作,妳這個三流的傢伙。」 「呵呵,雖然是像這樣的從者,還請跟他好好相處呢。 他的根本是個好人唷。」 是、是這樣嗎。 要是沒有奇雅菈在這邊打圓場的話, 這是現在我家的法師就會立刻衝出來也不為過的毒舌啊。 不論如何,奇雅菈雖然拒絕了加入學生會,但是她有說會盡可能的幫忙我們。 經過了一段時間或許她會改變心意也說不定。 現在就這樣就好了——— (自由行動) (跟奇雅菈說話) 「實在很對不起,我沒辦法參加學生會。 但是,除了這件以外的事情的話, 只要是我能做到的範圍內,我都會幫白野小姐的忙的。」 「哼,真是張老好人的臉啊,岸波白野。 妳那如同偽善者般的態度,就盡量去討好別人吧。」 「真是的,安徒生。 每次都盡說這種話……。」 (跟安徒生說話) 「嗯?幹嘛?找我還有事嗎?」 (第二次對話) 「對我這麼執著是,那個嘛? 熱心的追星族的傢伙嗎? 但是不會教你創作的秘訣哦。 會交別人技術什麼的,那是差一點就是笨蛋才會做的事情啊!」 …… ……… ………… (調查工友室的門) 哦呀? 這邊好像不是教室的樣子,可以進去裡面的樣子呢。 也沒有上鎖,就當作是進行點檢進去裡面吧。 (一個看著四台螢幕的女性趴在那邊) 「哦哦,1970年神秘學的價值崩潰。 過量記載(Over Count)是在1999年發生,嗯…… 是像石油危機一樣的事情斯呢—。 從那之後魔術師們就漸漸變得近代化了斯呢。 嘛,跟我是沒有關係的話題斯~。 比起這個,這個舒適的環境怎麼樣啊。 利用校舍的死角空間,衣食住全部都免費啊! 呵呵呵,不論在任何狀況下都能宅起來的技能是最強的。 吉娜可小姐已經不會從這邊出去了斯唷~♪」 ……在工友室中,有了。 像蝸牛一樣的捲曲在棉被中、 就如同惰眠、惰性以及贅肉就這樣顯現出來的她是——— 沒錯。吉娜可=卡利基里。 在“之前的校舍”也是佔據用具倉庫的,那個邋遢的女性! 「嗯?怎麼感覺通風變得好多的樣子? 怎麼感覺到有強力的一體感斯。 有吹過來,確實的,一步步的,朝著吉娜可小姐的方向。 就半途而廢吧,不論如何就要宅到底呀。 抱持這個覺悟回過頭,那是———」 (吉娜可站起來) 「呀啊—————斯! 什麼斯啊妳!光腳踏進別人聖域什麼的,告你斯唷!?」 吉娜可慌慌張張的站起來後,乘著強力的氣勢直接朝著這邊進行了肘擊。 (被推出房間) 「上鎖上鎖上鎖!(RockRockRock) 鎖上了超嚴密的鎖後我結束我的回合! 不會再讓任何人看見吉娜可小姐的身姿了斯!」 糟糕了,被抓到了傻掉的空隙,工友室的門被鎖了起來…… 現在已經打不開了。 從內側好像被上了好幾層鎖的樣子。 「不如說誰啊斯你! 新聞、課金還是說教我都受夠了斯! 永遠不要過來請到昨天再來!」 ……這是多麼拒絕的態度啊。 雖然被做到這種程度有點不想幹,但是這也是雷歐給的依賴。 不認為她是NPC,也就是說是御主。 對她喊著,做為同樣被關在這邊的人,要不要參加學生會。 「學生會?從這邊出去? ……………從這邊、出去? ………………不用斯。 我,不想從這裡出去。 隨便你們怎麼做的感覺。 說到底雷歐是那個金髮的小孩子對吧? 我很不擅長應付他斯。 真正的天才太過耀眼真的會讓人睜不開眼。 如果不想看到嫉妒的討論串到處都開串的話、 就幫我請警告他不要再跟吉娜可小姐扯上關係了斯。 啊,不過你的話就沒關係了斯唷。 該說是同樣都是凡人令人感到療癒嗎…… 或許是我的錯覺也說不定。 難道說在過去,有在哪邊碰過面斯嗎?」 雖然沒有確實的證明,但是回答她“有見過面”。 即使不知道那個校舍所發生的事情到哪邊為止是『實際發生的事』, 但是我知道吉娜可的長相。 那麼,我應該有跟她見過面才對。 「果然是這樣斯嗎。真是靈異斯呢。 ……嗯—。 就看在你的份上,我就不完全無視學生會了。 雖然不會參加學生會,但是學生會室會不停斷的監視著的斯唷。 亂版的留言就交給我處理了斯。 當然只是看著而已斯唷,所以不要詢問吉娜可小姐的意見。 基本上,我是觀望者斯的關係呢~」 即使不從這房間出來,但是會透過螢幕看學生會室的樣子,似乎是這意思。 雖然聽起來像監視感覺不太對,但是能夠共享情報,這點是利處。 因為可以省下跟她說明的手續。 但是……在這不知道真面目的校舍中,放著她一個人好像也有危險的感覺——— 「啊,這我知道,你越是向她搭話,她就會變得越難走出來,簡直就像是負的螺旋監獄。 我也有過這種經驗呢,認真說, 外頭要是沒有熱鬧到小天宇出來跳舞水平的祭典, 我可不會出去呢。 主人,去尋找別的地方吧,不要管把自己封閉在水井的沒用女子, 這才是能幹的人該做的事情。」 就跟法師所說的一樣,剛好也巡完了這個校舍。 放棄勸誘她,回到學生會室吧。 …… ……… ………… (進入學生會室,坐到雷歐對面的椅子上) 「歡迎回來白野小姐。 收集人才已經結束了嗎?」 啊啊,點著頭回答他。 先不論成果如何,我已經跟再校舍中所有的御主搭話了……應該吧。 (開門聲,臥藤走進學生會) 「打擾了抱歉!我正是從垂落地獄的阿彌陀如來佛的蜘蛛之絲! 臥藤門司,受到呼喚就即.托.鉢!」 ……哦。 在這邊進行成果報告之前,臥藤就吵雜的進入了學生會室。 「………門司.臥藤?」 「呼哈哈哈哈哈,正是如此! 真是,居然會來叫小生啊,真是令人畏懼的西歐財閥的次期當家唷! 可是當家殿下,這麼講有點他人之嫌。 在這邊以同樣為學生會的夥伴,稱呼雷歐會長,這樣可好啊?」 「……白野小姐。 他是,你找的?」 打從心底厭煩的雷歐的斜眼看我,正是如此,這麼回答著。 不管是誰都好,這麼說的是雷歐自己。 我沒有錯。 「……失禮了,臥藤先生。 你有帶從者嗎?」 「不,沒有。 我的神啟程旅行去了。 但是別涅槃啊。 就算沒有從者,小生也是有名的御主。 待在這裡也不會造成困擾哦?」 「……欸欸,嘛。 這裡也沒有打算依照有沒有從者來錄取學生會的成員就是了…」 「那麼有什麼不好啊! 比小生更平價,為何殺了它! 應援團就交給我啦!」 「———呵呵呵。 白野小姐,有誰說過希望,帶搞笑藝人過來嗎?」 對不起,打從心底道歉並低下頭。 雖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但這正是『少年易老學難成』吧。 「……真是沒辦法呢。 臥藤先生就拜託你進行學生會室的掃除以及茶點準備、 以及校舍的巡邏跟廁所的清掃。 哥哥,麻煩你指導他了呢。」 「………雖然我知道妳是沒有惡意的。 我會怨恨妳哦,岸波。」 「嘛嘛,雖然他的言行舉止有麻煩之處, 但我也聽說臥藤門司是名聞一方的人物。 一定會派上什麼用場的。 然後,岸波小姐。 其他的人才在哪裡呢?」 報告有關慎二、吉娜可以及奇雅菈的事情。 慎二不只是沒有從者,也看學生會不順眼而拒絕了。 吉娜可宅在工友室中,宣佈她只透過螢幕來看這邊的畫面。 殺生院奇雅菈會支援學生會的行動,但是不會參加學生會。 而她的從者,安徒生也跟奇雅菈一樣。 並不是會直接幫忙的類型。 「……嗯。 不想出去,跟沒那個心出去,是嗎…… 就算吉娜可=卡利基里遲早都會做好覺悟,奇雅菈小姐…… 有點不知道呢。」 「雷歐,不知道、是指什麼意思啊? 殺生院奇雅菈跟我們也有見過一次面,她是相當有德行的人……」 「是這樣呢,或許是我想太多了也說不定。 只是,從她的話尾感覺到了有著奇妙的含意在。 不論如何,校舍中存在的御主包含我們,只有七個人的樣子。 現在的學生會成員超過了全體的一半,現在就先這樣吧。」 學生會成員是雷歐、尤里烏斯、臥藤和我自己。 或許這樣也十分充足了也說不定……但是其他、 有更適合這學生會的御主存在的感覺,而且至少兩個人。 ……不行,想不起來。 「人員不足的問題遲早會解決的吧。 現在是行動的時刻,白野小姐。 櫻,為了進入其中的閘門做好了嗎?」 「……是的,做為是緊急狀況所做的特別措施已經許可了。 可是……我是,反對的。 裡面到底是怎麼樣,從這邊別說是掃描了,就連觀測都做不到的狀況。 沒辦法保證安全,要將岸波小姐送到那種地方去……」 一邊用眼角餘光看著這邊,櫻說話有些不清楚。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了,但是櫻似乎在擔心我這邊的安全的樣子。 「可是,現狀只有這個手段而已。 這是我們的判斷,做為AI的妳不需要負責任。」 「……………我知道了。 可是,既然這樣的話也請讓我幫忙。 因為管理各位的健康狀況就是我的存在意義。」 「這也是這邊才要拜託的事情。 現在狀況,人手不足的關係。 目前只有我跟櫻進行白野小姐的支援而已。」 「等等、等等。 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啊? 也請說明給小生和岸波聽啊。」 「這真是失禮了。白野小姐。 雖然說明順序有點前後顛倒了,你從現在開始請前往競技場(Arena)。」 競技場……? 的確是……為了聖杯戰爭而準備的構造體。 說是迷宮,也是可以的。 決定好對戰對手的御主在七天之內,在依階層所製作的競技場中訓練自己,尋找對手的情報 ,接著赴往最後的決戰場。 你是說那個競技場,在這個校舍中也存在是嗎? 「並不是,是類似競技場的……東西。 請你想像這個校舍像是漂浮在月之內側中,像是泡沫一樣的東西。 沒有泡泡的話各位就會被虛數所吞噬而消滅、 化作“沒有定下的亂數”的存在,永劫的迷惘著。 從這個校舍到外頭去一事是自殺行為。 但是……只有一個,發現了一個比較正常狀態朝著表側方向的構造體。 那是……在校庭的櫻花樹。 在那個樹下,有被認為能夠通往外頭的,不被確認的競技場存在。」 「那麼,只要能夠通過那個競技場的話,就會到外頭…… 月的表側,回到聖杯戰爭對吧?」 「這個可能性很高。 不被確認的競技場,因為不好形容就稱呼它為櫻迷宮吧。」 櫻迷宮…… 通往外界的唯一道路。 跟法師一起進入那邊,調查那邊似乎是自己被託付的工作的樣子。 只是———這樣的話,雷歐跟高文前去不是比較確實嗎? 「雖然很想這麼做,但是裡面是夜晚。」 「室葉碗?哪邊的地名啊?安地斯嗎?」 「誰啊請把那個人給我放到販賣部去。 嘛,夜晚還是早上雖然只是小小的玩笑而已。 做為實際問題,支援只有我跟櫻兩個人來做還是不足夠的程度。 不管怎麼說裡面都是未知的領域。 用螢幕監視著白野小姐,要是有危險的就從這邊讓你登出…… 像這樣的魔術師(Wizard)技能,岸波小姐並不會對吧?」 就如同雷歐所說的,自己做不到這麼精巧的事情。 不管怎麼說我光跟從者立下契約就已經費盡全力了。 在沒有電子戰,後方支援的技能的情況下, 用雙腳去現場調查就是自己所能做的『最多的事情』了。 「迅速的理解真是幫了大忙。 這邊的準備剛剛已經準備好了,支援由學生會來進行。 白野小姐請前往櫻花樹,閘門會由櫻來開啟。」 「……………是的。 依管理者權限已經製作了進入樹中的閘門了。 再來就看岸波小姐了。」 「小生不能夠前往嗎?」 「算了吧。 沒有從者的御主就只會被打回來而已。 既然是在競技場的話,就會有敵人存在。 我或你的話是無……不,我或你的話就算能打倒一隻,那也是極限了。」 臥藤發出了唔,好像很可惜的聲音後沉默了。 ……這樣嗎。 做為基本原則,能夠進入櫻迷宮的就只有帶著從者的御主而已,是指這件事吧。 「就這樣。請前往校庭吧。 櫻迷宮,初次突入任務開始。 也就是所謂的處女航海呢。」 「那、那個……(臉紅) 這種說法,有點……」 「?為什麼啊? 我選擇了極度普通的單字才對啊。」 「雷歐。 女士認為是問題的是…… 悄話悄話。」 「啊啊,原來如此! 的確是也會聽成這種意思啊! 但是,這有什麼問題嘛? 櫻的貞操跟迷宮的踏破率又沒有關係,是因為名字一樣的關係嗎?」 「沒、沒關係的,請不要再重新講起來! 岸波小姐,快點離開校舍! 把這一連串的對話當作沒這事情存在……!」 (自由行動) (跟櫻對話) 「啊,對了。 如果可以的話請收下這個東西帶去。 雖然只是點心意,是支給品。」 (得到靈子的塊) 「迷宮是未知的競技場…… 請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呢。」 (再一次對話) 「做為一個健康管理AI,我是反對進去櫻花樹裡面的…… 呵呵,雖然做為保健醫可是失格的呢。 大家的選擇是正確的,我也是這麼判斷的。 既然要輔助的話就不會偷懶,會全力幫上大家的忙努力的。」 (跟臥藤對話) 「做為學生會成員,小生,會盡自己的全力! 大家為了一個人而努力,一個人是大家犍陀羅!」 (跟高文對話) 「我有著負責學生會室的警衛。 這裡是掌管舊校舍系統的心臟部…… 由最強的人來負責也是有道理存在的。」 「對不起,白野小姐。 高文是沒有惡意的。 如果讓你不開心的話就由我來謝罪吧。」 「?我只是說理所當然的話而已啊…… 調查敵陣營是下級士兵的工作,而守護本陣是光榮騎士該做的事。 也就是說,不能夠將守護這邊的工作託付給岸波女士。 我認為如果工作反過來反而會成為問題啊?」 「……真抱歉啊,岸波。 高文卿就像這樣,沒有帶挖苦意思率直的個性。 或許你有什麼想說的,這邊就請先這樣吧。 ……等到習慣後,就能夠接受這件事就是這樣了吧。」 「什麼、就連尤里烏斯也!? 為什麼兩個人都要道歉啊!?」 (再搭話一次) 「我的遣詞用語好像產生了誤解的樣子呢。 看來變成了像是輕蔑你一樣的發言……真的很對不起。 ……唉。 這也是時代的不同嗎…… 好懷念卡美洛啊……」 (跟尤里烏斯搭話) 「為了回到正確的聖杯戰爭。 其他的御主們遲早也不得不將力量借給我們吧。」 (跟雷歐搭話) 「我的確是說了『是誰都好』呢…… 做夢都沒想到的展開,指的就是這種事情吧……」 …… ……… ………… (自由行動 – 到走廊跟慎二搭話) 「說到底,說學生會什麼的時候就是二流角色才會做的事情唷。 我就靠我自己一個人做給你們看啊。 要是到了脫出的時候,就只特別跟岸波說啊,要感謝我唷。」 (離開校舍 – 進入校庭,櫻會到校庭來。) 「那、那個……」 一離開校舍,櫻就叫住我了。 是來送行的吧? 「……請注意這件事情。 迷宮中是她的領域,如果遇到她的話…… 絕對,不要做出忤逆她的事情。」 她……? 現在的說話方式,“她”指的是迷宮的主人…… 不,聽起來像是這件事情的元兇的樣子。 櫻對於“敵人”是什麼,是不是知道啊? 「……是這樣呢。 不是我該說的事情。 如果有危險的就請立刻回來呢。」 (櫻消失 – 玉藻前出現) 「啊啦啦,消失了。 看來要在學校外面物質化的話,靈子容量還不夠的樣子呢。 嘛,話說的不清楚的不只是那個原因而已吧。 因為,那個人是月處理器側的上級AI的關係。 月處理器是以維持系統為最優先。 本來的話比起幫助御主,應該會將力量使用在系統的復興上才對…… 嘛,這裡是月的內側,就算沒有遵守AI的原則也不會有立刻被處罰的事情發生呢。 櫻小姐是夥伴的話也便利不錯呢。 而且,秘密就保持秘密下去的話,也比較美味對吧? 現在趕快去那個被稱作櫻迷宮的地方吧。」 的確,正如法師所說的。 雖然相當的在意櫻所說的話,但是現在以調查櫻迷宮為第一優先。 在月的內側所構築的未知的競技場——— 到底,會有什麼在等著我們呢? (調查櫻花樹 – 櫻花樹向上提高,樹根下出現閘門進入迷宮。) 櫻迷宮1層 - 01 F - Escape From New-Moon. (主角走著長階梯下去) ——有著掉落深邃樹洞的感覺。 在像是墜落至睡眠之中一樣的酒醉感之後,我們站在了不可思議的空間之中,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沉降於地平線的夕陽以及,並列排序的尖塔們。 看不見地面。 道路像是張舞的細絲一樣延伸。 吹來的風中混有鐵鏽的味道。 像是要玷汙這美麗的風景一樣,藏不住的血之香氣。 (發出逼逼聲音。) 「信號,已經確認了。 聽得見嗎,白野小姐? 這裡是學生會室。 現在,這邊的資源已經設定成以保護白野小姐的電腦體為最優先事項。 即使說是競技場,那裏是月的內側…… 是由虛數所構成的“無的世界”。 由這邊來觀測構成白野小姐的各種數值,可以防止白野小姐的本身存在意義的崩壞。」 由雷歐傳來的通訊狀況良好。 數值的觀測,意義的崩壞,也就是說、 只要學生會室有持續監視著這邊的話,就等同『不會迷失目前位置』的意思吧。 「是的,簡單比喻的話,那裏是水中。 而我們為了讓岸波小姐能持續活動,不斷地送著空氣,請這樣想。 映像(monitor)、測量(sensor)、狀況都良好。 沒有辦法直接從學生會室進行櫻迷宮的掃瞄, 但是可以藉由將岸波小姐作為觀測裝置的代用,來測量周遭的狀況。 迷宮內的構成跟競技場一樣呢。 還有就是……這是什麼,這個生命反應…… 從整個迷宮都能測量到生命反應。」 「生命反應……也就是,有比我們更早進入迷宮的人類存在的意思嗎?」 「不是,因為閘門才剛剛做好而已,不可能有生命體存在才對。 如果有的話,那會是———」 「一開始就在櫻迷宮的東西。 或者是,沒有從舊校舍中逃出來的犧牲者,是這樣沒錯吧。」 「……應該是,我也這麼想。 但是……好奇怪呀……明明是這麼大的生命反應,卻沒有辦法讀取到ID…… ……對不起,有關這個生命反應,現階段是不明朗的。 看的見地圖導覽嗎? 岸波小姐的周圍,以及區域內敵性反應的話還可以讀取的到。 即使這麼說,這邊能做到的事情也就是讓攝影機附屬在岸波小姐身上,並且觀測周遭的狀況 而已。 ……所以,請一定要十分小心。 如果有危險的話請立刻回來,拜託你了。」 「就跟櫻說的一樣。 現在白野小姐所在的地方,有維持著通往校舍的階梯。 如果感覺到危險的話就回到這邊來。 那麼,請開始進行周圍的探索吧。」 「哼—嗯……還以為會有什麼不得了的錯誤(BUG)存在,而提防著。 說到底只有這種程度嗎,被嚇到還真是虧了呢。 這樣的話只依靠基本行動就能對應處理了♥ 來來,主人大人。 一同來參觀這個惡趣味的城堡吧!」 法師沒有害怕任何事情,堂堂正正的眺望著競技場。 ……這是什麼啊,這個不適應的感覺。 跟連左右都還分不清楚我比起來,法師相當沉著著。 對法師來說月的內側也是未知的空間。 即使這樣子她依然是平常的樣子, 大概她對於這邊的指示有著絕對的信賴,應該是這樣吧。 ……不安在增大著。 的確我能夠理解自己跟法師是命運共同體一事,也有這種實感。 可是——自己並沒有那個記憶,也找不到那個經驗。 對於想不起在聖杯戰爭中發生過的事情的自己,感到丟臉。 承受了如此信賴的戰鬥,真的岸波白野可以順利完成它嗎……? 「主人大人?這邊沒有那個筋肉笨蛋狂戰士,請不需要感到害怕。 目前看來,只要不大意的話,就大致都能搞定的感覺!」 法師催促著趕緊前進。 ……沒錯,並不是舉足不前的時候。 雖然不知道能不能回應她的信賴而感到不安, 可是現在不攻略這個競技場的話……! (自由行動,向前走幾步,遇到敵人。) 「哦,馬上就有敵性程式(Enemy)出現了呢。 白野小姐,還記得戰鬥的方式嗎?」 1:當然忘記了啊! 2:沒問題,應該還記得才對。 << 「果然厲害。 那麼,請卯足幹勁的將敵人驅除掉吧。」 (戰鬥 – 雜魚*1) 「騙人,我被弱體化到這種程度!? 嗚哇啊啊啊,那麼辛苦才得到的我的小黑天洞,快點回—來!」 ……? 法師的樣子怪怪的。 明明相當英勇的擊敗了了敵性程式的說,那張臉卻是敗者的表情。 「嗚嗚,這是我一生的失誤……,沒想到,又再次回到一尾以下的神格…… 我和主人愛的證明,一點一滴累積起來的技能經驗值再次回到了初期值了! 嗚嗚嗚,全部都是這個拘束具的關係……是嗎? 嗯—,有一半是拘束具,還有另一半感覺是其他的吸收系的術式的關係。」 從者的報告是預料外的事情,但是並沒有太過驚訝。 要說為什麼的話,因為自己也是類似的狀況。 記憶曖昧的御主以及,失去技能的法師。 要說是類似的同士,也不是不行的。 「———這是真的嗎?我的高文相當正常的樣子啊……」 「……雷歐,我對寶具有所質問。 技能就算了,寶具還可以用嗎?」 寶具。 那既是從者的王牌,也是會讓真名明朗化的「英雄的證明」。 所有的從者,將其出自的傳說作為“武器”來使用。 有名的劍豪的話,就是他的秘劍。 神話的英雄的話,就是他傳說中所歌譽的奇蹟。 就連法師也不是例外。 法師的寶具,的確是——— 「是的,…被完美的封印起來了呢。這是系統方所做的封印呢—。 跟這件拘束服沒有什麼關係。 不過,我的寶具是『玩家票選最用不到的寶具No1!』的關係嘛? 一點都不痛不癢就是了。」 「……真是讓人困擾啊,只要穿著那件衣服,從者的能力就會一直保持初期值嗎……」 「那個……我想應該沒有這種事情。 因為將召喚中的從者初期化這件事情,就算是月處理器來做也相當困難。 那件禮裝所附加的詛咒只有一次性的效果而已。 穿著的瞬間將會把所有技能重置,但是作為代價,那個詛咒也會被消滅掉。」 「哦呀,是這樣子啊。那麼就沒有問題了呢,反過來想,還算是幸運呢。」 「是怎麼樣的被虐狂啊!?」 「不,是很幸運哦。 從一進到十。 從最弱達至最強。 從什麼都沒有的地方開始,跨過了無數死線成長過來—— 那是誰最擅長的事情,一起戰鬥過來的你應該是最清楚的吧,法師?」 「嘛……是這樣沒錯啦。」 「那麼,繼續探索吧。 你們的話,我相信就算是這種逆境,也能夠將其化成助力的。」 雷歐的話,法師碎碎念著的同意了。 雖然比起記憶曖昧的自己,雷歐似乎更加了解法師以及岸波白野這個人,讓人有奇怪的感覺 ,但是不可以停下腳步。 總而言之先往前進吧。 (自由行動 – 半途。) 即使因為初期化而感到悔恨, 法師依然輕易的將敵性程式給擊破而去。 我對於這個值得信賴的背影有印象…… 法師隨著重重的嘆息聲,無力的垂下了肩膀。 「……唉,有一點沮喪呢。 但是,主人大人那邊或許會更加難受也說不定,待會再來談談吧。」 ……果然,法師好像也注意到了。 因為記憶、經驗的不同。 這邊戰鬥的記憶,跟法師的記憶有著巨大的差別。 就在我自己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失去了重要的東西—— 忍住想要立刻回去的心情,專注的向前進。 就連法師也說,話待會再談了。 現在不專心在迷宮攻略可不行……! (自由行動 – 向前看到奇怪的門) 堅固的門堵住了通路。 在這扇門的另一邊競技場好像有持續延伸下去的樣子…… (通信聲音) 「沒有看過的門呢。 材質是黑冰型防壁(Program)…… 安全等級是……☆? 櫻。這個☆的符號是什麼意思?」 「我、我也是第一次看見。安全階段(Level)跟從者的能力值是一樣的東西。 越強力的安全等級是A,貧弱的是E,作為例外的話也有EX的存在…… 可是並沒有☆這個歸類。 請等一下。現在開始解析岸波小姐傳來映像。 有這麼完整的視覺資料的話,從這邊也能進行掃描…… 騙人、無法、測量…? 並不是數值過大,而是無法做到數值化這件事……!? 不可能!連月處理器的資料庫都沒有,新種的防壁這種東西……!」 櫻發出了混雜悲鳴的驚訝聲音。 由月處理器AI的她來看,這扇門是超出常識—— 不,似乎是不該存在的等級的東西的樣子。 「———防壁的事情之後再談。岸波白野。 周圍的靈子有著巨大的振幅。注意四周,根據我的直覺、這應該是——」 (雜訊) 尤里烏斯———!? 通信到一半突然斷訊。 被像是沙塵暴一樣的雜音消去,學生會的聲音傳不過來。 在那裏——— 「到此為止了,三流御主和她的下僕們。 明明就是貧乏寒酸,可以不要一直看別人的內心世界嗎?」 ————! 因為突然出現的聲音而回過頭,但是那邊什麼人都不存在。 現在的聲音是從哪邊傳來!? 不對,比起這個,這個聲音,的確是—— (通道兩側出現敵性程式 – 前方出現紅衣少女) 「歡迎光臨我的城堡。雖然一點都不開心,只有歡迎能給你們而已。」 「哦呀,那邊是凜小姐? 呀呼~好久不見了……好像不能這樣打招呼呢。 並不尋常唷,那個暗黑靈氣。」 沒錯,她就是遠坂凜……! 參加聖杯戰爭御主的其中一人, 是優勝候補之一的高手的魔術師。 可……是聽這口氣,她簡直就是這個迷宮的主人一樣———。 「才不是什麼簡直是呢。 是、就是唷。 還是一樣,令人提不起勁的人呢。」 「才不是什麼令人提不起勁呢。是引誘別人的那一方啦! 嘛,先不管這個…… 凜小姐?妳剛剛是不是發出類似頭目的宣言啊?」 「我是說了就是這樣嗎。 我是這個城堡的女王(Queen),同時也是月處理器的新支配者——— 對,為了支配‧管理你們這些頑強生存下來的人,請叫我月的女王大人!」 「什麼!? ……不過,這麼說的話,那個鞋子的確很像是皮製的…… 鞭子呢?鞭子在哪邊啊?」 凜是、月的女王……? 頑強生存下來、那應該是在說我們的事吧。 但是說了要管理‧支配我們對吧……!? 「哼,你們那邊想幹甚麼我早就看透了。想要從月的內側出去對吧? 所以我才在唯一的出口這邊建造了這個迷宮呢。 不過,很可—惜。絕對不會讓你們出去的。 而且回到外側你想幹甚麼呢,小野? 依妳的實力頂多在二回戰的時候就會被淘汰,很快就會死掉而已唷。 還是妳的興趣是自己找死呢? 這樣子的話—— 我在這邊要了妳的性命也OK囉?」 ……真令人難以置信。 那是就連記憶曖昧的自己都會受到衝擊、 跟凜的十分不合的言行。 雖然是實力主義卻是清廉潔白的凜。 比起誰都還要值得依賴的對手、 但是為何,會變成纏繞著如此冷酷氣氛的人呢—— 「岸波小姐真的是個笨蛋呢。 乖乖躲在校舍就沒事的說,像個烏龜一樣傻傻的過來這邊。 簡直就是鴨子咬蔥,一口吞下呢。 這個城是我們的城,進來裡面的所有東西就是我們的東西。 就算是一毛錢都不會放過的哦,你們做好覺悟吧。」 嘖、凜是認真的……! 她輕輕用舌頭舔了一下嘴唇, 接著像是威嚇一樣的舉起了單手。 在那邊的是作為御主證明的令咒……! 「槍兵對吧!放馬過—來!」 「答對了! 來吧,出場的時候到了!槍兵!」 (紅髮、貧乳、長尾巴的女孩出現。) ……槍、兵? 那個紅頭髮的少女嗎? 的確凜的從者是槍兵沒有錯啦, 但是,好像跟記憶有不同的樣子…… 「……嘖! 請退下,主人大人(Master), 這女人,想殺人的意思滿滿的!」 「呵呵……這不是不錯嗎,我很喜歡哦。這就是這次上等的主菜吧。 對於無聊的活祭品們正是感到厭煩的時候了, 這些人好像可以讓我聽見不錯聲音的樣子呢。 那邊的豬,報上妳的名字來吧?」 「你說豬嗎!?這是指DEB的意思嗎這個混蛋—! 不要因為看起來很年輕就給我得意忘形了啊—!?」 「把豬叫豬有什麼不對?不如說妳應該感到榮幸。 這個我可是叫了妳的名字哦?至少要爽到高潮吧? 來吧,快點。噗咿的叫吧。快點叫。我叫你叫,請你叫吧,不叫嗎? 騙人,這是怎麼回事呀…… 這個世界的話,應該什麼事情都會依照我所想的去進行才對啊! 這不是跟說好的不一樣嗎,經紀人!……啊啊,真是的,頭痛停不下來啊!」 從者用力搔弄著自己的頭髮。 ……雖然所說的話語支離破碎的,但是她的眼瞳充滿著狂氣。 即使是不成熟的自己也能感受到,這個紅色的少女已經打倒了數個從者了。 身旁的法師的話更清楚吧,從槍兵身上感知到了陣陣血之氣息。 「等等槍兵,冷靜下來。 只是碰巧而已,他們不聽你說的話只是碰巧而已啦。 不如說,只要刺下去就全部解決了唷。 被你槍所刺穿,不管是誰都會發出叫聲吧……物理上來說。」 「……這、這麼說也對。 真不塊是凜。 你這種敏銳的地方,即使是夥伴也會令我感到害怕呢。」 「那是我的台詞唷,槍兵。 畢竟妳擁有能讓我懷疑其實是不是狂戰士,令人依賴的痼疾呢。」 「呵呵呵,就算妳誇獎我,我也不會給妳錢哦,凜。」 「嗯哼哼,妳才是呢,今天也要好好努力給我工作哦。」 「呼呼呼——啊哈哈哈哈哈哈! 這回答真是太棒了! 真令人愉悅呢,凜。」 「欸欸,跟股票投資大失敗的時候一樣令人開心呢!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兩個個性拔群的相同……! 兩個人是傲嬌!啊,這個梗好像有點老呢。」 對了,不是發呆的時候了。 說真的想要當作沒看到立刻離開啦,可是那個從者的實力跟殺氣是真正的。 怎麼辦,要戰鬥呢,還是要逃跑呢——? 1:暫時撤退。 ← 2:由這邊主動襲擊。 (選二直接 DEAD END) 「……雖然從那個長角女人這邊逃跑我也不願意,可是這邊要下退後的一手。 捲土重來,之後再來戰鬥吧。」 就跟從者說的一樣。 這裡就是要三十六計什麼東西。 對手的能力跟真面目都不明瞭、 再加上自己的能力又下降了。 就算在這邊主動進攻也不是辦法。 ……還有。 雖然像是說謊一樣的事情,凜跟槍兵現在沉醉於大笑之中,完全沒有注意到這邊的狀況。 ……悄悄的,悄悄的向後退。 等到拉開了充足的距離後,一口氣向後面跑去———! 「啊哈哈哈哈哈……欸,啊咧? 槍兵,持蔥之鴨呢? 難道你已經打倒了嗎?」 「蛤?我,就連一步都沒有動唷? ……………欸,已經不在了呢。 凜,妳,難道不是笨蛋嗎?」 「只、只有妳沒資格說啦——!」 背對凜跟紅色從者的聲音,在迷宮中奔跑。 ……似乎沒有追擊過來的樣子、 可是又增加了兩個謎題了。 擋住行徑路線的門,豹變的遠坂凜。 依照凜的說法她正是這個迷宮的主人, 也是把我們關在校舍裡的元兇的樣子。 到底,她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回到校庭 – 發出通信聲) 「啊啊,通信終於連上了。 沒事嗎?白野小姐? 從剛剛開始,有著奇妙的干擾…… 像是歌聲一樣的干涉波妨害了通信聲音的樣子。 但是,從妳那邊的映像有傳到。 遠坂女士以及她的從者姿態也已經確認了。 這邊會立刻想辦法處理防壁跟干擾的對策。 白野小姐請好好休息吧。」 「辛苦了,岸波小姐。 我利用管理者權限做了個人房間(MY ROOM),請利用那邊休息。 場所在校舍的二樓最裡面。 調整成切斷從外部來的監控,是完全的私人房間唷。 雖然從這邊呼喊的通信會進去,除此之外不管怎麼樣睡都OK哦。」 (自由行動 – 跟在校庭的尤里烏斯講話) 「……回來了嗎。 就跟學生會的通信一樣,回到二樓的個人房間休息吧。 這個校舍現在,在維修時間。 要問為何的話因為它是舊型的。 無法像外側的校舍一樣。 除了一部分的房間以外,系統都關機,NPC們也強制休眠中。 ……你也是,快點回去好好休息。」 (自由行動 – 進入二樓個人房間) 進入櫻所準備的私人房間。 這裡是完全只屬於自己跟從者的空間。 窗戶外面的景色是夜晚,現在,由學生會來的通信顯示為遮斷的樣子。 這裡的話,可以說不能讓旁人聽到的事情。 「嗚哇,這房間真棒! 櫻小姐!GJ!GJ哦! 等待這種能讓人放鬆的地方很久了!」 作為之後行動的據點,所以法師在仔細的檢查房間。 我這邊則是……雖然很丟臉、可是進入房間之後逐漸失去力量了。 因為有著太多的事情了,心靈跟身體都疲憊到了極致。 對著像這樣的不成熟的御主,法師發出了咳哼的咳嗽聲音,靜靜的說話了。 「那個,主人大人? 我是以抱著從清水舞台上跳下來的覺悟想向你問…… 難道說有關我的事情,忘記了嗎?」 現在的一句話,刺的胸口很痛。 仔細想想,為什麼到現在為止都沒有跟她坦白呢。 就算失去了記憶,身體仍然記得相處已久的時間。 對於讓法師發出這種問題的自己,我感到無可溢止的憤慨。 「啊、啊哇哇哇,沒關係沒關係啦! 我並沒有生氣,只是確認而已! ……而且,主人大人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 雖然有點太跨越自己的分寸了,但還是由我來開啟這個話題了。」 真的很對不起,法師這麼說著低下了頭。 ……要道歉的是這邊。 法師擔心著御主的狀況,即使知道了可能會被冷漠也追究這個問題。 ……現在開始也不遲,老實的跟她坦白吧。 現在是連自己是誰都搞不清楚一事。 雖然有著跟法師一同參加聖杯戰爭的記憶,但是怎麼樣都沒有辦法鮮明地想出來一事。 ……說不定。 就連這些記憶也是,全部都是, 由不知道是哪邊的人所植入的偽裝也說不定…… 「啊,不會有這種事的。 就算沒有記憶了,主人大人還是主人大人♥ 這邊請咚的持有自信吧。 畢竟,這個玉藻怎麼可能會把主人靈魂的味道搞錯呢。 沒這麼簡單就把標記解除掉啦。」 ……什麼? 現在,是不是說出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啊,這個從者? 「咪—空!? 不,沒有沒有,只是自言自語而已! 比起這個,欸—哆,真是太可惜了! 因為,像是那天在屋頂上熱情的告白,每一天夜晚的事情,還有將理智的枷鎖解放的事情, 主人都忘記了嗎? 我啊,身為妻子感到十分的哀傷…哭哭哭,明明就是那麼恩愛,就連其他從者們都會嫉妒的 感情的說……(偷看)。」 法師用洋服的袖子遮住了臉,唷唷唷的開始哭泣。 ……這是,多麼悲哀的事情。 這也是命運的惡作劇的東西吧。 因為不管理由為何——— 我都能斷定那100%是假哭一事。 「……呿。 那個反應,看來只有重要的地方還是牢牢的記住了。 不塊是,被人稱為擁有鐵的自制心的主人呢—,就算記憶曖昧也很難搞。 既然如此,我這邊也有要告白的時間。 說真的呢……那個、 我好像也忘記了不少東西的樣子,欸嘿。 跟主人大人一起, 在聖杯戰爭的戰鬥的記憶是有的哦? 不過,有一部分一部分曖昧不清呢。 啊,原因早就已經解明了,本來從者就被做成不能夠從外側到內側去的東西。 一般的話早就被燃燒殆盡了唷。 只有記憶的一部分被燒去的我,算是運氣很好了。 但是主人記憶的欠損就是別的問題了! 那一定跟不好的東西有所關係不會有錯的!」 ……是嗎?跟雷歐的高文一樣,法師的記憶也失去了一部分啊。 全部都想不起來自己,以及很明確知道自己“缺少的”部分的法師。 自己的狀況比較嚴重,然而法師卻接受這件事“沒問題的”對我微笑了。 「往好的方向想,主人大人。 能夠從一開始開始培育愛情,根據看法的不同也是很幸運的! 正是,明天開始要做的事情跟山一樣多,今晚就好好的讓自己的身體得到休養吧。 欸嘿嘿……那麼,就感情良好的一起上床休息…… 啊咧?為什麼我的枕頭會放到房間的角落去? 粉紅狐、至少第一天自重一點? 怎麼可以這樣—! 太無趣了吧、主人大人——!」 -- 櫻迷宮,初次突入,處女航海……雷歐你…… 8:安徒生的助言其實相當正確,第一輪玩的時候只感覺他在挖苦自己的御主而已。 9:吉娜可從通風變好之後,下面那一段意義不明的自喃自語是 カバ夫のAA ←,這個梗,硬是套梗導致話語變得怪怪的。 10:小天宇 ← 天宇受売命(アマノウズメノミコト),這邊是說天照大神的故事。 因為這隻法師狐的本體就是天照大神(アマテラス)。 11:裡面是夜晚的梗,是因為雷歐從者高文的技能『聖者的時間』的關係。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23.241.71.3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TypeMoon/M.1457201494.A.2D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