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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只有可能是廣告中不吸引人的一個詞,或者它已經喪失獨立性,永遠必須要 因為一種機器的發明而被稱做。 革命,革了某人的命,革了某人的命才能保自己的命,或者有可能是:必須革掉自 己的命然後保著一種珍貴的東西。 革命通常由一個以上的集團主導,他們在生活的吃喝拉撒之外集結在一起,開會, 或行動。 革命通常會宣稱是為了一個偉大的理想。並且預言:當偉大的理想實現之後,時間 將美妙地停止在充而有意義的吃喝拉撒上。 革命的時間需要很長,長到讓一個憤怒危險的小伙子老成一個老謀深算的官,長到 讓所有革掉的命都被遺忘,長到讓所有活著的人將無法辨識它與吃喝拉撒的差別。 1998年 7月,我寫下:「革命」。這時的它,沒有人會以為它比生產一部靈敏的機 器更重要更必須,它成為一個蒼老無謂的詞。 你虛弱地坐在沙發上,不停不停地被一種變形底愚蠢底殘暴所攻擊。你附和大家關 於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的泛泛之論,同時彷彿看見:這一部大機器腐蝕的鐵鏽已經深 深刮壞了你的心。 你命名為虛無的革命將使你虛無。 當認清再盡力也不過是讓機器把靈魂搾乾時,當認清所有宣稱光明美麗的福音都只 是商品時。革命,成為一種神聖慈祥的召喚。 不要放棄任何關於革命的想像,那怕只是邂逅一段愛情或一個故事。 不必要求完美,只要開始。 -- 革命的溫柔和革命的暴烈是自我的回聲是愛的隱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