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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vant狀況: Saber :Master被砍中後頸,性命垂危。 Archer :Master脖子上受到詛咒傷痕,且剩餘肉體數量極少。 Assassin、Lancer:安然無恙,但受到令咒制約,無法對Saber組做出任何攻擊。 Rider :Master已死,自己也即將潰散。 Berserker:以消耗一枚令咒,沒有狂化。 Caster :Master已死,但由於其臨死前消耗的令咒,Caster能夠永久停留於現世。 - 所有人不敢移動半步。 史塔夏的奇襲將莉莉雅砍倒在地,Saber舉劍游移不定,碧姬媞槍口指地,面露焦躁,布朗 寧完全不知道該做何反應,寂靜的聖堂內只有夏洛特的啜泣聲迴盪著。 史塔夏稍微偏了偏頭,臉上的笑容更加猙獰,她把剪刀打開,架在莉莉雅的脖子上。 「Saber,人家是小夏洛的好朋友,所以我想麻煩你幫他治療一下~」 Saber的臉上滑落一滴冷汗,他別無選擇。 夏洛特的傷口很快的癒合了,但是她依舊趴在凱倫貝克的屍體上嗚咽,沒有起身。 「Saber果然很厲害呢~再來呢,」 史塔夏抓著莉莉雅的頭髮硬是把她的頭拉起來,然後賞了莉莉雅兩個巴掌。 啪!啪!清脆的巴掌聲迴盪在聖堂,Saber怒目相視,莉莉雅的意識似乎回來了,但雙眼並 沒有對焦。失血過多的她臉色逐漸蒼白。 「莉莉雅~Saber用很兇的眼神看著我呢~人家有點不開心。可是Saber是莉莉雅的Servant 所以我不想殺掉他,所以想請你幫個忙!」 莉莉雅意識非常模糊,一片混亂中,她直覺最好照史塔夏的話去做。 「來吧,用令咒命令Saber,要他不准對我還有小夏洛動手,然後把小夏洛帶回你們家照顧 一下。這樣的話我就讓大家都能回家,好不好?」 「Saber....以令咒命之....照著Berserker的話去做....」 一陣刺痛,然後契約成立。 史塔夏放開手讓莉莉雅倒在地上,然後蹦蹦跳跳地跑走了。 Saber把劍丟在一旁,跑到莉莉雅身邊幫她治療-- 一名白髮的俊美青年,輕輕地握著我的手。 是哥哥,哥哥的手好溫暖。 繼續裝睡好了,感覺好舒服。 哥哥很快發現我在裝睡,他露出困擾的表情不知是否該果斷把我叫醒。 最後他摸了摸我的頭,在旁邊等著。 哥哥平常都不會回家,所以我只能這樣佔有他。 生病了之後,醒來的時間漸漸少了。 就算醒來,也不一定能看到哥哥。 好難過啊,真希望哥哥可以一直待在自己身旁。 下次想要一起回家,好久沒回家了。 在醫院裡面,被哥哥殺掉了-- 猛然驚醒。 在我眼前是一片灰暗的天花板,耳邊傳來穩定的機械音,很像是醫院裡的器材。 不--應該就是了。 脖子上被套了枷鎖似的東西固定著,別說起身,就連轉頭都很勉強。 我嘗試用著眼角餘光捕捉房間內的狀況,卻被床邊的護欄擋著什麼也看不見。 試著動了動手指,手邊好像有什麼東西? 是手-- 那人感覺到我的動作,輕輕的用兩隻手溫柔的包住。 非常溫柔、令人懷念的感覺。 那些太過深刻的夢到底是什麼呢? 在我昏睡期間,無數的幻影掠過腦海,稍縱即逝的片段中試圖拼湊。 我從來沒有那些體驗,至少我不記得我的人生有過生病的經歷。 --我的過去? 以前從來沒想過的問題。 為什麼沒有注意過這個問題呢?"我"到底是誰? 就連以往相信的那些事實都逐漸崩壞的此刻,我的心逐漸掏空。 兩年前我從床上被布勞喚醒,然後雀躍地去上學。 那是我最初的記憶了,我想不起在那之前的任何事情。 就好像"我"是從那時候開始被製造出來,虛構了十餘年的記憶,活過真實的兩年。 反覆咀嚼著這個事實,太過震驚的我沒有完全接受。 又這樣閉著眼沉沉睡去...... 名為"梅莉雅"的我與哥哥"布列伊斯"的日常。 我很快明白我是在做清醒夢。或者該說,我只是在複習以前的記憶。 我圍著圍裙在廚房切菜,哥哥整理餐廳,然後我們開心的一起吃著午餐。 如此簡單的互動,卻讓我不由得沉浸於其中。 --正因如此,我不能繼續緬懷過往。 再次清醒時,我還在同樣的地方。連時鐘都看不到的我,精確地知道已經過了2小時又8分 鐘,但是現在的切確時間倒是不清楚。 房間依舊昏暗,我只能默默地等待著。 試著動了動手指,剛才握住我的手還在。他的主人似乎沒有反應,睡了嗎? 好無聊................ 為什麼我的體內會有"梅莉雅"的記憶? 布列伊斯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人,難道我是他妹妹投胎轉世嗎? 梅莉雅記憶的最後-- 為什麼會被布列伊斯殺掉?在那之前的記憶又很模糊。 與其說模糊,倒不如說整個被切掉了吧,這樣的比喻比較貼切。 跟哥哥一起去池邊玩水,那時映在水面上,梅莉雅的臉,與莉莉雅的臉,完全一模一樣。 我到底、是誰? 就這樣胡思亂想了好久,突然感覺到右手被什麼東西碰到了。 原來剛才握住我的手沒有放開過,那人在我睡眠時一直在旁邊守候著我。 果然是Saber。他一臉擔憂地起身看向我的臉,我連忙閉上眼睛裝睡,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要這樣做。不過Saber好像馬上發現我在裝睡了,他把手輕輕放在我的額頭上,開口: 「梅莉雅,每次裝睡的時候,一定都會緊張地握起拳頭呢。」 我張開雙眼,眼淚滑過雙頰。 Saber笑了笑,眼眶也泛出淚光。 「哥哥--」 之後的事情有點混亂。 多妮妲在我們兩個淚如雨下的時候進來,尷尬的她面紅耳赤退出去。 我們也不好意思的稍稍整理一下,不過我不能動,所以也是哥哥幫我擦眼淚的。 接下來進來的是沃肯博士,他稍微幫我確認狀況,然後對我說出以下的事實: 福爾圖娜家族,一直以來就為了贏得聖杯戰爭而努力著。 為此,它們多方尋找各方面的人才,試圖戰勝其他家族。 你說我是不是也是它們的幫手之一?我的狀況比較微妙-- 當初它們本來是想要去尋找強力的Servant媒介,卻意外地喚醒被封印的我, 被喚醒的我向福爾圖娜家族效忠,不過福爾圖娜家族並沒有特別要求我做什麼事情,我就 在你們的庇蔭下得以繼續研究自動人偶。 但是無奈資料已經佚失不少,我再也無法找回多妮妲與雪莉的人格資料。 無論如何我都想要讓它們兩位再次出現在我的眼前,所以我翻遍無數資料,最後得到兩個 情報: 梅莉雅的身體保存相當完整,至少記憶庫都還在;多妮妲與雪莉雖然沒有靈魂,但是也被 選為英靈殿中的一份子。 我向福爾圖娜家族的人提出一項交易:製作出梅莉雅的人偶,但是洗掉他的記憶。讓這個 人偶以福爾圖娜家族的參賽者身分參戰,而我也會參戰,並且占用兩個名額。 讓梅莉雅招喚出布列伊斯,成為最強的Saber,拿下勝利。 一切都只為了,英靈化的多妮妲與雪莉,他們的人格資料。 「當然啦,我會全力輔佐你們獲勝的。」 「但、但是,神父說過,聖杯戰爭必須廝殺到只剩最後一個Servant存活,這樣的話, Assassin與Lancer依然會離你而去啊?」 沃肯博士笑了笑,突然把話題岔開。 「如果把我的肉體以原子為單位,完全記錄下來,然後完全毀掉我。接下來,用記錄下來 的資料複製出一個身體,這個身體是沃肯嗎?」 我愣了一下,沃肯博士沒有給我思考的時間繼續說下去: 「梅莉雅,嗯,就這樣叫妳好了。對於人類而言,當然是否定的。因為人有靈魂,如果把 肉體毀了、死了,靈魂就會消散。但是對我們自動人偶而言,人格資料就是靈魂。」 ......我試著理解這樣的想法,但還是無法接受。 現在的我也是自動人偶,但是我不認為把我自己毀掉,在做出一具身體,那個新的我還是 "我"。我看向哥哥,想知道他的想法。 「莉莉雅,雖然...我真正的妹妹早已死去,繼承了她所有記憶的妳,對我而言也是必須守 護的對象。你也是我的妹妹。對我而言,你就是梅莉雅。這些問題我在生前就想過了,所 已沒什麼好猶豫的。」 是嗎.... 我就是...梅莉雅.... 我環視眾人,然後點了點頭。今後,我將以福爾圖娜˙梅莉雅的身分活下去。 「忘了跟妳說,你已經昏睡兩天了。妳脖子上的東西等等我就可以幫你拆掉了,等等就可 以回去了。剩下的事情就交Saber告訴你吧。喔對了,布勞的左手我已經接回去了。」 沃肯博士這樣告知之後,我就與哥哥一起回到宅邸了。 路上,哥哥告訴我幾件事情。在Berserker的命令下,那天不得已把Caster帶回去照料。 凱倫貝克的屍體被Caster用法術維持著沒有腐爛,除了吃飯之外Caster幾乎都待在房內看 著那具屍體。Rider已經消失,有點令人感傷。布朗寧先生向沃肯博士討了一大筆錢,然後 就離開了。這傢伙真倒楣。碧姬媞小姐在那場騷動發生之後,似乎覺得有點愧對Caster, 這幾天一直試圖找她,不過Caster除了凱倫貝克老師之外什麼也看不見也不想管。 之後我們就一直沉默著。手牽著手走在夜晚的街上,涼風徐徐吹來。 哥哥解下披風圍在我身上,然後摸了摸我的頭。 ------------------------------------------------------------------------------ 教會。 一名身穿歌德羅莉服的少女推開大門,踏入了靜謐的禮堂。黑衣的神父很快出門會客。 「喔?是Lancer?還是Assassin?你拋下Master過來是有什麼事?」 「我的Master要我問你,事到如今根本無法確定Archer的Master到底死完了沒,當初有紀 錄這件事情嗎?」 「喔,如果試問這件事情的話,我可以告訴你,沒有。再說,使用複數肉體的把戲,你們 不也用了?這是聖杯戰爭的一部分。」 「我想也是。」 少女聳了聳肩,她本來就沒有特別指望在這邊得到正面的答覆。 「不過...以我個人來說,倒是很討厭那傢伙。」 「你說什麼?」 「對於教會來說,那個不死的男人太過礙眼。長久以來我們一直追著他。這次他以參戰者 的身分參與聖杯戰爭,對我們更是礙眼。也因此...我可以提供一點小小的情報。」 少女停下腳步,稍微思考一下。不過聽下去也無妨。她回過身來行了個禮。 「聽好了,那傢伙的身體雖多,但是要使用之前必須先解凍。之前Lancer的攻擊導致他無 法再解凍新的身體,目前能用的身體數量不到五個,只有一個身體有令咒。」 「這已經是很重要的情報了。真是謝謝了,神父。」 少女再次鞠躬道謝,神父則露出愉悅的笑容轉身離去。 他踏著輕快的腳步,回到沃肯博士的診所去。 一推開門,就看到與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偶,完全被支解然後塞在箱子,靜置於玄關。 --待續 -- 人與人偶有摩擦,往往都是由於缺乏那分雅量的緣故。 所以我正努力減少我的雅量。 - Pygmalionism -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1.250.205.35 ※ 編輯: nahsnib 來自: 111.250.205.35 (08/25 22:58)
weichilin:劇情急轉直下!! 08/25 23:12
hary5155:歷史重演了啊!! QAQ... 08/25 23:13
fone33:表情愉悅的神父 好恐懼啊!!!! 08/25 23:15
GrayFeather:沃肯的台詞實在很像他本人會說的話,性格抓得好好。 08/25 23:28
choirwater:推推~~期待後續!!! 08/26 10: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