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amperp (隨風飄)
看板WOW
標題[創作] 血色風暴---暴風城的分裂危機(21)(22)
時間Wed Apr 16 18:08:13 2008
高階牧師勞瑞娜在暴風城堡圖書館查這陣子以來,有關國王行刺、天譴教徒與血色十字軍
進城的資料。
「國王行刺案,兇手是一個被操屍控制的死靈刺客。身上的鎧甲是改裝過君王鎧甲...」
「血色十字軍進城的同一天,血色十字軍聲稱抓到了國王行刺案的嫌疑人,一名天譴教徒
…」
「天譴教徒在第一次審訊時,突然暴發重病,審訊中斷,主導審訊的是本尼迪塔斯大主教
…」
「公爵同意派出軍事參訪團前往血色十字軍訓練中心、壁爐谷基地,並聘請克羅雷修士為
駐暴風城大使…」
「天譴教徒在第二次審訊時,將行刺事件指向血色十字軍…」
看到這,勞瑞娜牧師感覺很可疑:上級長官原本對血色十字軍就充滿懷疑的態度,突然一
反常態,不僅派軍事參訪團,還將克羅雷修士聘為大使。卻在軍事參訪團離開暴風城後沒
多久,那個天譴教徒剛好招供,聲稱血色十字軍也都有參與。一連串反常的巧合,事情必
有蹊蹺。
於是她決定要隻身去見那位”天譴教徒”,當面問明這些事情的真相。
那位天遣教徒被關在運河看守所中,比暴風城監獄還要戒備森嚴的囚牢。由於是建立在運
河上,所以任何人要接近或是離開,都必須搭著小船或是游泳才行。這意味者:閒雜人接
近一定會被查覺。
高階牧師勞瑞娜身披著一件棕色的長袍,手中拿著她常用的法杖。從懷中拿出一根羽,輕
吹一口起,那羽毛散成一朵雲,在腳下托著勞瑞娜牧師,這「漂浮術」不僅讓她的體重變
的像羽毛一樣的輕盈,還能讓她在運河上如履平地。她走到運河看守所大門前。門口的兩
位衛兵立即持劍上前喝道:
「快走開!不准接近這裡!」
「我是高階牧師勞瑞娜,是我的師父 - 本尼迪塔斯大主教派我來這裡,要我調查國王行
刺案?」
衛兵以懷疑的眼光看著眼前這位美女牧師,「大主教派妳來的?有沒有手喻呢?」
勞瑞娜用她的玉手在兩位衛兵眼前揮動一下,使出了心控術:「不需要看手喻。」
兩衛兵跟著複訟道:「我們不需要看手喻。」
勞瑞娜牧師繼續說:「忘了此事。」
兩衛兵呆立著,就讓勞瑞娜牧師堂而皇之的走進了看守所。
看守所內的衛兵看到她進來,同樣會被上前盤查:「小姐,妳來做什麼的?」
「我是高階牧師勞瑞娜,本尼迪塔斯大主教派我來查國王行刺案。你要帶我去見那位天譴
教徒。」勞瑞娜牧師再次施展心控術。
「好的…請…跟我來…」衛兵無意識的替這位美女帶路。
在這看守所兩旁的牢房,開始有人犯鼓噪:「美女…我聞到美女的味道…。」
「有女人…讓我摸一把…」 「她是我的…別跟我搶…」有的犯人說著,還把手伸出了牢
房。
勞瑞娜極為嫌惡著看這些犯人,揮手就對他們使出心靈尖嘯。頓時慘叫聲此起彼落。每個
犯人都被心底中的最懼怕嚇個半死。
勞瑞娜嘴邊還憤憤不平的罵著:「活該!」,手還拍著自己的衣袖,覺得被這些人渣敗類
看,好像身上沾到什麼髒東西似的。
衛兵領著她走上兩層樓,到一間牢房門口,以毫無感情的語氣說:「這裡。」
「謝謝,請開門。」
衛兵利落的把牢房打開。
「謝謝,你可以離開了。你將不會記得此事。」
衛兵目光無神,踏著機械式的步伐,轉身離開。勞瑞娜牧師與那天譴教徒留在牢房中。
勞瑞娜感受到,那位天譴教徒身上籠罩著強烈的死亡氣息。果然是天譴教徒沒錯!
「你好,我有些事想問你。」勞瑞娜決定先以和緩的口氣來發問,並在腦中快速的復習以
前所學過的絕學,以防這囚犯做出冒然的舉動對她不利。
天譴教徒瞄了她一眼,緩緩的開口說:「我耳朵聽不見,請妳用寫字的。」
對方有正面回應,這讓勞瑞娜鬆了口氣,於是拿著法杖在地上寫:「我要問你很多問題。
」
天譴教徒以低沉冰冷的語掉回答:「說。」
勞瑞娜在地上寫:「是你行刺國王的嗎?」
「是。」
「為什麼?」
「天譴軍團將接掌世界。」
這回答並不讓勞瑞娜意外,每個天譴教徒都把這掛嘴邊的。
勞瑞娜接著寫:「是誰抓住你的?」
「血色十字軍。」
這也與報告中一樣。
「是血色十字軍指使你行刺國王嗎?」
「不。我是聽從死亡騎士的命令。」
這就與報告中不同了,暴風城是對外宣稱刺客受血色十字軍指使而行刺國王,也因為此事
而將血色十字軍的克羅雷修士拘禁起來 。
勞瑞娜在地上快速的寫著:「為什麼你在第二次偵訊說是血色十字軍指使你?」
「根本沒有第二次偵訊。」
勞瑞娜心中大驚:沒有第二次偵訊?那…根本沒有血色十字軍涉案的證據!克羅雷修士是
無辜的。
勞瑞娜再寫:「我憑什麼相信你?」
「如果妳想繼續被矇閉就請便。」那天譴教徒嘴角泛著笑意。
「要是你敢騙我,我會讓你痛苦萬分!」勞瑞娜在地上寫下恐嚇語。
「痛苦?妳想知道我為什麼耳聾嗎?」
勞瑞娜不解的看著那天譴教徒。
「有個老頭在訊問我時,我已經很配合了,但他還不滿意,抓了幾隻腐肉蟲放到我耳朵裡
。蟲子在耳朵中啃蝕的感覺,妳知道那有多痛苦嗎?小姑娘!」
勞瑞娜在地上寫:「是誰?」
「我不知道,但他跟妳用一樣的手杖。」
勞瑞娜看著自己的手杖,回想自己的師父也用同樣的手杖,難不成…
這時候,勞瑞娜聽到樓下有衛兵在講:「怎麼人犯們都在鬼吼鬼叫,他們是怎麼了?」
「不知道耶,突然這樣的。」
「一間一間盤查!」
勞瑞娜想起是自己剛對人犯使出的心靈尖嘯,剛才太氣憤了,所以施展最強的心靈尖嘯,
還一直持續到現在。該是快離開的時候了。
勞瑞娜對著那天譴教徒揮手:「從來沒人找過你,你將不會記得此事!」施展心控術後,
出牢房鎖緊房門,轉身奔向頂樓。
看到樓下衛兵們聚在一起,運河對岸也有衛兵要划小船過來接近,已經是不可能從大門離
開了。她跑到另一頭,從懷中拿出一根羽毛,再次施展出漂浮術,從看守所頂樓躍下,一
路飄到運河對岸一戶人家的屋頂上,輕巧的著地,不留痕跡。
而在牢房中的天譴教徒看著鐵窗外,勞瑞娜利落的身影,自言自語的說:「天真可愛的牧
師,以為心控術對每個人都有效。」
勞瑞娜牧師在暗夜的街道中狂奔,她擔心有人看到她從看守所樓頂跳下的情形,一面跑一
面回頭看有沒有人追過來。幸好,當她跑回家之後,沒有任何人來盤查。
她躺在床上,想著自己剛才發現的大陰謀:根本沒有任何證據支持血色十字軍涉入國王行
刺事件,這完全是莫須有的指控。拘留克羅雷修士,是件不公不義的事。
另外更讓她難過的是,她最尊敬的師父 - 大主教本尼迪塔斯,竟然是這陰謀的核心。
她回憶起過往的一切。她自幼就到光明大教堂學習,一心要成為聖光牧師。她的聖光天賦
,跟同輩比起來,算是比較差的。但她加倍的努力學習,如果同輩用一倍的時間,她就願
意花兩倍三倍的時間。
她的努力,大主教都看在眼裡,於是特別的照顧她。常私下教她一些容易學習的秘訣,讓
她跟得上同輩的學習進度。甚至在學成之後,不必像其他的牧師那樣,分派到前線服務。
而是以父母年邁為由,留在光明大教堂中繼續的鑽研學習。
但是現在,那麼照顧她的師父竟然做出這樣有違聖光教義的事。不僅讓她很痛心,而且有
種被欺騙的感覺。她非常的敬愛自己的師父,但更愛光明與正義。為此,她在床上輾轉反
側。心中暗自決定:天一亮就去找師父質問他這件事。
勞瑞娜牧師在夢中突然驚醒,看窗外,天光大亮。一直睡不著的結果,竟然就睡過頭了。
急急忙忙整理儀容,梳裝打扮,雖然又浪費更多時間,但對這樣的少女而言,沒有任何事
比這更重要的。
走出屋外,騎上馬衝去光明大教堂。
走進光明大教堂,勞瑞娜立即問站在門口的薩爾努修士,「修士,本尼迪塔斯老師呢?我
要見老師!」
薩爾努修士滿臉疑惑的說:「勞瑞娜,我還想問妳為什麼現在才來?妳遲到了耶。」
「我知道我遲到了。請問老師在哪?」
「一早就去運河看守所了,妳不知道嗎?那邊…」
未等薩爾努修士講完,勞瑞娜又跨上馬,馬不停蹄的奔向運河看守所。
勞瑞娜心想:那正好,我要問的就是有關那邊的事…
跑過就幾條街,就看到大主教與學徒們迎面走來。勞瑞娜跳下馬就說:「老師!老師!我
有話對你說。」
「喔,是小娜啊。妳來晚了。」
「我有事要對您說。私下說。」
「好啊。」大主教對著眾學徒們說:「你們先回去,我和勞瑞娜會跟上的。」
看到學徒們的離開,勞瑞娜立即開門見山的說:「現在應該就把克羅雷修士放出來,把他
關在裡面有違聖光教義!」
「這我們已經討論過了,我不想再舊事重提。」大主教一口回絕。
勞瑞娜喘了口氣,「老師…有關那位天譴教徒,我…」
勞瑞娜還沒講完,大主教就打斷她的話:「那個天譴教徒已經死了,妳還不知道嗎?」
「什麼!」勞瑞娜心中一陣冰涼。
「死了?怎麼會?我…」勞瑞娜話到嘴邊就止住,她差點就要說:我昨天才見過他的。
「看來妳還不知道,是昨天深夜發現的。昨天深夜,看守所內的囚犯突然全部雞貓子鬼叫
的,衛兵們就一間一間的查。」
聽到這,勞瑞娜有點心虛,那些囚犯會亂叫,完全是她用了最強的「心靈尖嘯」的關係。
「查到那間牢房,就發現那個天譴教徒死了。自殺死的。聖光啊!我從來沒看那種自殺法
。」
「他…怎麼自殺的?」勞瑞娜輕聲的問。
「很離奇,他用手摀住自己的口鼻,窒息死的。這還不打緊,他死後,全身鑽出一堆蟲子
,散發出極為恐怖的惡臭。難怪那些囚犯會鬧房。」
講到身上鑽出蟲,這又讓勞瑞娜心中一震。昨天那天譴教徒說過,那是大主教的刑求手段
。
「喔…是這樣啊。」
「奇怪的是,那些囚犯還說有個小妞飄過他們牢前…這是全部說謊還是集體幻視,這就不
得而知了。」
聽到這,原本勞瑞娜心中想講的話,此時也不太敢講。一方面是震驚那位昨天才見過面的
天譴教徒自殺,一方面也是自己心虛。事情演變到此,完全超出自己的預料。
(22) 不祥的預感
發生在暴風城中,圍繞著克羅雷修士身邊的紛爭,對於遠在希爾斯布萊德丘陵,由摩勒帶
隊的「暴風城軍事參訪團」,當然是毫不知情。仍舊和著一起出發時的隊友血色十字軍們
,以及後來才加入的平民團體,往他們共同的目的地前進。
走在森林中,生啤酒.闇鎚士官長突然跳下騎乘的戰羊,對大家說:「在這邊等我一下,
我這邊有朋友。」
大夥停下腳步,就看著闇鎚士官長對著茂密的森林中,以怪腔怪調的方式叫著:「嚕~嚕~
呼~咕~~~」,一連叫了好幾聲。
正當大夥對他的舉動感到莫名其妙時,有一隻棕色的貓頭鷹從林中飛出,並停降在闇鎚士
官長粗壯的手臂上。
「牠願意幫忙,可以當我的助手。」闇鎚笑著對大家介紹。
眾人們點頭稱慶。卻有個人冒出一句話:「這樣的鳥助手,是備用糧食的代名詞嗎?」
大家循著聲音看去,原來是奧斯伯說的。氣得闇鎚抓起背上的槍,要瞄準奧斯伯,並說道
:「我發現一個『備用的』標靶,正好讓我練槍!」
身為領隊的摩勒,這時衝過來用手將闇鎚的槍口往下壓,「槍口不可以對著自己人。這不
是開玩笑的!」
「知道啦!」闇鎚士官長憤憤不平的收槍,將槍掛回背上。嘴裡還嘟嚷著:「他才不是自
己人。」
摩勒也轉身警告奧斯伯「我不管你在軍情七處是幹什麼的,以後少開這種玩笑。」
「是…我的錯,我的錯。」奧斯伯倒是一派輕鬆的回應。
而與他們同行的血色十字軍,倒是完全沒有理會這樣的鬧劇,一直都是保持著中規中舉,
步伐一致的行動。看在平民的眼中,就開始竊竊私語:
「看來,還是血色十字軍們可靠多了。」 「對啊,真有紀律。」 「神奇的摩勒怎麼看起
來也散漫散漫的。」「虛有其名。」
這些討論聽在馬拉克夫人的耳中,覺得有點好笑。摩勒一直都是這樣,沒有變過,會給他
一堆不切實際的頭銜,都只是一群不認識他的人,以很膚淺的方式加在他身上的。現在會
對他失望,也是以同樣膚淺的角度來評斷他。
「安靜!」米薩斯鐵山將軍這時趴在地上,耳朵貼著地。「腳步聲。有人接近!」
血色十字軍們動作一致的把武器抽出備戰。剛才被警告的奧斯伯則使出隱身術,遁入森林
中消失不見。
「平民們先後退。」摩勒揮手指揮。
「去!」生啤酒‧闇鎚把手臂上的貓頭鷹放出。那隻貓頭鷹鼓動著翅膀飛進森林中,卻沒
發出半點聲音。
米薩斯鐵山低聲的對摩勒說:「如過來者不善,這些平民的安全…」
「我會負責。」
「你應該要的,這些都是你的人。」
這時貓頭鷹從森林中飛回來,停在闇鎚士官長的手臂上,對著士官長叫了幾聲。
「嗯…嗯…喔。沒事啦!來的人沒有敵意。」士官長笑著對所有人宣佈。
「安全了。」所有的人都鬆了口氣,武器也都再次收起。
米薩斯鐵山仍抓著他的戰鎚,目光緊盯著血色十字軍,看他們會不會趁機造次。幸好,這
樣的擔心是多餘的,每個血色十字軍都乖乖的把武器收好。
森林中走過來一小隊衛兵,看到摩勒與鐵山的一行人,顯得相當驚訝。
頂頭的衛兵問:「請問你們是…?」
「我是摩爾‧勒克斯少將。」
「久仰大名!久聞”神奇的摩勒”,沒想到今天能在這見上一面。我們是南海鎮的巡邏隊
,我叫萊雷恩。來吧!一起進鎮!」
「謝謝。」
原本消失無縱的奧斯伯又重新現身,對著生啤酒闇鎚士官長陪笑臉:「這貓頭鷹挺精明的
,果然是個好幫手。」
闇鎚白了他一眼,丟一句:「少惹我。」
摩勒一行人走進了南海鎮,南海鎮的赫尼.馬雷布鎮長親自出面迎接。
「老朋友!我們多久沒見啦?」馬雷布鎮長伸出熱情的雙手握著摩勒。
「這幾年太忙了,冷落掉你啦,不好意思!」
「哈哈哈!你的老長官,馬拉克將軍最近怎樣?」
「高升成為戰爭學院的院長,最近還有新任務呢。」
馬雷布鎮長看到摩勒身後的特遣隊們「噢,都忘了你照顧你的手下了。來來來,我們鎮上
有一流的旅店,今天一切的開銷,都記在我帳上。」
「不好吧,讓你破費了。」摩勒搖搖頭。
「哪兒的話?要不是上一場仗,你和馬拉克守住了這裡,今天南海鎮還在不在都很難說呢
!」
在隊伍中的亞曼達,問身邊的闇鎚士官長:「這位鎮長是誰啊?看起來和摩勒將軍很要好
的樣子。」
闇鎚士官長搖頭:「不知道。不認識。」
轉頭問米薩斯鐵山將軍:「鐵山將軍,你認識他嗎?」
鐵山將軍也搖頭:「不認識。」
倒是一旁的奧斯伯回答:「他本來是達拉然法師,上一場戰爭,復仇者馬拉克幫他們反攻
達拉然。而這位赫尼.馬雷布就選擇留下,負責防衛,同時也在這裡擔任鎮長職務。」
亞曼達不解的問:「你怎麼知道那麼多?」
「我是做情報的嘛。」奧斯伯雙手一攤,得意洋洋的走進旅店。
「這傢伙真跩。」亞曼達對著闇士官長說。
「死監軍!」
一行人都走進旅店,包括血色十字軍的成員們。
而摩勒和馬雷布鎮長在市政大廳中敘舊。
「怎麼會回來南海鎮啊?應該不是來找我聊天的吧。」馬雷布鎮長倒了一杯酒給摩勒。
「老實說,真的不是。是有任務在身。」摩勒拿起杯子啜飲一口。
「怎樣的任務。公爵又有反攻的計畫嗎?」
「沒有,跟那沒關係。這個任務反而是想要壓制國內反攻的呼聲。」
「公爵不想反攻?」
「實力還不夠。而且部落方面也虎視眈眈的。特別是遺忘者加入了部落之後,我們對淪陷
區的行動,都容易被解讀為將與部落全面開戰。」
「該死的部落,竟然和那些死傢伙結盟。」馬雷布鎮長搥著桌子。
「索爾認為做大事不拘小節,有利他們的事就放手做。」摩勒放下手中的杯子,仰著頭若
有所思。
「現在的情況比灼炎軍團入侵時更糟。當時還能一致對外,現在部落很希望天遣軍先攻擊
我們,然後再坐享漁翁之利。」
「其實我們也很希望天譴軍先攻擊部落。然後一舉消滅他們。」摩勒說出聯盟高層心中的
渴望。
「是嗎?」馬雷布鎮長不太願意相信自己陣營也那麼的卑鄙。
摩勒轉換個話題,不想再談那麼沉重的事,「南海鎮這邊怎樣?看起來都還蠻平靜的。」
「沒有你表面看的這樣啦。有時後會有一群自稱”辛迪加”的組織來這邊搞破壞。」
「喔,我知道辛迪加,他們好像是奧克蘭特的落魄貴族集合起來的組織,想要用一些秘密
行動來證明他們復國的決心。」
「我看到你帶來的一些兵,有的不是暴風城正規部隊吧。」
「對,有一組自稱”血色十字軍”的,就是他們來城內宣揚反攻的理念。公爵派我來探探
他們的底細。」
「要小心他們,他們動機不單純。」
「我知道。」
「其實他們幾週前就有來過,都被我趕走打發掉。看來他們還是到了暴風城。」
「該來的總是要面對。」
而在旅店中,暴風城特譴隊員們圍著同一張桌子喝酒聊天。
「呵哈!盡量喝!難得有人能幫我們買單!這機會不是常常有的。」
「再往北就要進到淪陷區了,喝太多不好吧。」亞曼達勸告闇鎚士官長。
「他說的有理,還是節制點的好。」米薩斯鐵山將軍也同意。
「唉,真是掃興。」闇鎚士官長又灌了一杯啤酒下肚。
「嘿,少尉,你是叫”亞曼達”是嗎?」奧斯伯開口打斷他們的話。
「有事嗎?」亞曼達瞇著眼看著奧斯伯。
「我一直覺得很怪,”亞曼達”這名字,不是女人的名字嗎?」
亞曼達瞪著奧斯伯,也替自己倒一杯啤酒,不耐煩的說:「因為我媽喜歡上一個作家,叫
亞曼達,所以把我取的跟那個人同名。但是我爸媽不知道亞曼達是女的。」
「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是你出生時…太小了,所以你為你是女的…哈!」奧斯伯賊賊的笑
著。
「很高興能取悅你。」亞曼達說完喝乾手邊的杯子「醜話先說在前面。你最好祈禱你不會
受傷,因為我不會幫你治療,你這個死監軍!」
奧斯伯臉上的笑容完全僵住「我開始覺得這任務越來越困難了。」
而在旅店門外,馬拉克夫人巧遇哈妮維爾。她是馬拉克將軍同袍 - 加拿弗德的女兒。他
們在年輕時曾約定:如果其中一方不幸陣亡,活下來的就要照顧對方的孩子。加拿弗德在
戰場上犧牲,於是馬拉克夫婦就照顧哈尼維爾到成年。
「乾媽,不要去!我感到很不安。」
「妮…我一直看妳做自己的女兒,我也很想聽妳的。但是,現在這個能讓我回家機會,我
不想再放掉。」
「真的不要去!那些血色十字軍不是好人。他們是不是用一堆煽動的語言,慫恿你們加入
。」
「不,我們沒被他們煽動,我們是自己想來的。真的是這樣,妮。」
「這就是最高明的煽動啊,乾媽。被煽惑的人被慫恿而不自知,以為是自己的想法。」
「不論怎麼樣,有機會回家我還是想回去。」
「真的不要去。我前次感到那麼不安的時候,我父親死了。再上次也是,結果是兩個乾哥
哥死了。我能感受到危險,卻不能阻止,這太痛苦了。乾媽,不要去。」哈妮維爾口中的
「乾哥哥」,指的就是馬拉克的兩個兒子。
「但我…」
「不!真的別去,留在這陪我好嗎?乾媽。我父母都不在了,乾媽乾爸是我唯一的親人。
」哈妮維爾越說越難過,頭靠在馬拉克夫人的肩上,啜泣起來。
「嗯…好吧。別哭了,乖女兒。」馬拉克夫人拍拍哈妮維爾的頭。
這時有個人走過來打斷她們的談話:「夫人,該走了。摩勒他們要出發了。」
「好…」馬拉克夫人準備站起身,卻被身邊的哈妮維爾拉住。
「乾媽…」哈妮維爾哀求的看著馬拉克夫人。
「啊…算了。我不去。我要陪我乾女兒。」馬拉克夫人充滿歉意的對那人說。
「謝謝乾媽。」哈妮維爾緊緊抱著馬拉克夫人。
「那好吧。我走了。」那個人小跑步,跟上摩勒後面的平民隊伍,繼續往血色修道院的方
向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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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棒 2棒 3棒 4棒 5棒 6棒 7棒 8棒 9棒
中外野 一壘手 游擊手 投手 三壘手 左外野 二壘手 捕手 右外野
菅柳平 今鳥恭介 播摩拳兒 花井春樹 麻生廣義 梅津茂雄 冬木武一 三澤伸 烏丸大路
板凳球員:西本願司 奈良健太郎 吉田山次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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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5.232.149.207
推 Herba:頭推~~~ 04/16 18:10
推 mizukami:西本是教練吧 04/16 18:28
推 wildbloodcat:有星戰跟人魔的梗! 04/16 19:25
推 kuki:請問有庫爾提拉斯這個地方嗎?還是是虛構的?@@ 如果有在哪?卸 04/16 22:45
→ kuki:卸卸喔^^ 這個故事真好看^^ 04/16 22:47
→ amperp:庫爾提拉斯在魔獸2和魔獸3有出現,是在個海島國家 04/17 10:27
→ amperp:在WOW地圖中,有個比較靠進艾澤拉斯的島,應該就是庫爾提拉斯 04/17 10: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