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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個綿綿細雨的赤脊山清早,與血色十字軍來到赤脊山那天一樣的天氣,只是多了份淒 風苦雨的味道。檢察官影蹤黑箭、索羅門鎮長與菲爾頓副隊長一同到治安官馬瑞斯的墓前 弔唁。 「弟兄,我來了。只想來跟你說,我不會忘記我們一起奮戰的那段日子,一起踏過的泥土 ,一起拼鬥的戰線,一起奪取的戰利品。現在,你隨著聖光到了更高的境界,但我們不會 忘記曾經有過你這麼一位好弟兄。」 檢察官唸完後,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靜默不語,只有細雨靜靜的下著。這時有個穿著連身黑 裙的女性,走向馬瑞斯的墳前。索羅門鎮長一看,就輕聲的向檢察官介紹:「這位是治安 官的遺孀,艾莉。」 艾莉以顫抖的聲音對著檢察官說:「檢察官,你既然是亡夫生前的友人。你一定要替他伸 張正義,我丈夫…一定是被…血色十字軍害死的…,你一定要替他伸張正義啊…。」 講到激動處,艾莉再也忍不住悲傷,靠在檢察官身上痛哭。 「是…我會的,我一定會替他伸張正義。」檢察官心中五味雜陳,輕拍著艾莉安慰。 副隊長在一旁勸:「夫人,檢察官很忙,有很多公事要辦,那請妳就先回去休息吧。」 副隊長才講完,艾莉突然激動著說:「走開!你們都騙我!我丈夫絕對不是獸人殺的!一 定是血色他們,一定是的。」並轉頭對檢察官說:「檢察官,你一定要相信我,他真的是 血色他們害死的!」 鎮長也只好出面安撫,「檢察官來了,一定能查出更多的真相。別太難過了…。」一邊說 ,一邊請人將愛莉送上馬車,陪伴著她回家。 在場就只剩下檢察官與副隊長了。副隊長菲爾頓有感而發的說:「她們結婚超過三十年了 ,治安官的離去對她的打擊很大。前幾天,她們的兒子回鎮上處理後事,還能陪陪她。現 在,只能靠我們來關心她了。」 「請問艾莉剛說的血色十字軍是什麼?」檢察官單刀直入的問副隊長。 「喔,那是半個月前,有一隊來自淪陷區的義勇軍,叫做血色十字軍,他們要去暴風城求 援,剛好路過我們鎮上。」說完,副隊長與檢察官分別跨上馬,走回鎮上。 「嗯,那他們和治安官的死有什麼關係嗎?」 副隊長搖搖頭說:「治安官生前對他們有偏見,很討厭這批義勇軍,處處找他們麻煩。其 實,一來到鎮上,治安官就毆打過他們。」 「治安官這樣的判斷有根據嗎?」 「沒有,所以我認為只是他的偏見。」 檢察官沉思了一會「為什麼認定治安官是獸人殺的?」 「這點,我可以給檢察官看證據。先回鎮上吧。」 ※ ※ ※ ※ ※ ※ ※ ※ ※ ※ ※ ※ ※ ※ ※ ※ ※ ※ ※ ※ ※※ ※ 「死者馬瑞斯,流血過多而死。全身傷口僅一處,在右頸,為致命傷,應為利刃所致…」 檢察官影蹤黑箭翻閱著治安官馬瑞斯死亡報告。 檢察官與副隊長菲爾頓在湖畔鎮的庫房中,這庫房被當作臨時的證物室,堆放著一些獸人 戰斧與其他的刀械。 檢察官抬起頭問:「哪一把?」 「什麼?」 「殺死治安官的刀械是哪一把?」檢察官的目光轉向地上的那堆獸人武器。 「我們把在場的所有獸人武器都帶回來了,應該就是其中的一把。」 檢察官斜眼看一下副隊長菲爾頓,心想:廢話,我當然知道是其中一把。 蹲下來仔細的檢視這些獸人武器,多半都以鏽蝕嚴重,特別像刀刃的部份,因生鏽而脹的 一包一包的,完全看不出能有半點致命的殺傷力。 「平常鎮上有這樣的案件,都是誰在處理的啊。」檢察官隨口問道。 「喔,這類的事情主要都是治安官在處理,我都是當他的副手。」 「嗯…。」檢察官眼睛瞟到一旁,看到一把劍,地上標注著「馬瑞斯之劍」 錚!檢察官把劍拔出,看到整支劍寒光閃閃,沒有半點鏽斑,仔細一瞧,原來劍上都塗滿 了防鏽油。看來治安官雖然退出第一線作戰,但是武器的的保養沒有一絲的鬆懈。檢察官 瞪大眼睛看著劍上一塊不尋常之處。 「副隊長,這劍上有個小缺口。」 「喔,在哪?」 「這裡。」檢察官指給副隊長看,果然有個麥粒大小的缺口。 「治安官死之前應該有拿這劍格擋。副隊長,你有做刀痕比對嗎?」檢察官晃晃手中的劍 問道。 「獸人的武器都鏽爛了,我們很難比對。」副隊長有些心虛的回答。其實是他忽略了。 檢察官再檢視那堆獸人刀械,每一把都鏽蝕到無從比對。搖搖頭,把劍收回劍鞘中。 「治安官的屍體在哪發現的?」 「撕裂者營地,那原本是獸人的地盤。現在應該沒有獸人了。」 「好,帶我去吧。」 「那有點遠,騎馬要到中午才會到喔。」 「那就快出發啊。」檢察官一派輕鬆的說。 「喔喔…好啊。」副隊長菲爾頓嘴上說好,但心理頭還是犯嘀咕著:這檢察官還真麻煩。 ※ ※ ※ ※ ※ ※ ※ ※ ※ ※ ※ ※ ※ ※ ※ ※ ※ ※ ※ ※ ※ ※ 原本由獸人占領的撕裂者營地,現在看起來倒像個獸人的墳場,成堆的獸族屍骸堆成一丘 一丘的,這樣的景像,即便是仇視獸人的人類,也會感到怵目驚心。 「我們是在這找到治安官。在發現他的同時,這邊的獸人早就全部死亡,這些屍堆是我們 湖畔鎮衛兵集中起來燒掉的。」副隊長菲爾頓指著獸人屍堆說道。 檢察官跳下馬,看著這些獸人屍堆問道:「你們知道是誰把這些獸人殺死的嗎?」 副隊長聳聳肩「不知道,也許是北方的龍人,或是他們的內鬥,反正他們就死光了。誰在 乎啊?」 副隊長走到一面小藍旗前,向檢察官喊「是了!就是這,治安官屍體的位置。我們有做記 號。」 「喔。」檢察官緩緩的走近,手上繼續翻閱著治安官的死亡報告。 「這圖…是發現治安官屍體時的樣子嗎?」檢察官將報告的一頁翻給副隊長看。 「嗯…對。治安官生前教過我們的,要把死者的樣子描繪下來。」 檢察官仔細看著那張速寫「照這張圖來看,他死之前好像要留記號…你們在現場有看到他 留下的記號嗎?」 「沒有,他什麼都沒有留下。我們在現場看了很久,就是沒有看出來。可能他有寫字吧, 可惜字消了。」 檢察官這時抬起頭,斬釘截鐵的說:「治安官不是被獸人殺的。」 「怎麼可能?」副隊長大感不解。 「你想嘛,這裡是獸人營地的中間,不是外圍,如果他被獸人攻擊,應該是在外圍就會被 攻擊,而不應該死在這。如果他是死在外圍再被拖進來,那就不可能保持著要留記號的動 作。」檢察官一點一點的分析,副隊長聽了只能點頭。 「再說,如果他是被獸人所殺,我們一眼就能做出這樣簡單的判斷,他又何必想要留下記 號?有誰會在死之前,用最後的力氣,就為了留下一句廢話?」 「有道理!」副隊長大感佩服,把之前對檢察官不耐的感覺一掃而空。 接著問:「檢察官你覺得是誰殺的呢?」 「你們有懷疑過血色十字軍嗎?」檢察官反問。 「其實也有,只不過…血色十字軍離開後治安官才死的。」 「什麼!」檢察官驚叫。 「因為,血色十字軍離開前,治安官有到暴風城跑一趟。之後治安官陳屍在此,想必是他 從暴風城回來後,才死在這的。」副隊長一點一滴的推斷。 「是嗎?有多少人看到治安官到暴風城。」檢察官眉頭深鎖的問。 「蠻多的,鎮長、獅鷲管理員、還有鐵匠工頭,他們都知道治安官要去暴風城。」 「看來治安官的死亡時間可能要重新估算…。」檢察官話才出口,就想到這問題異常棘手 。治安官的屍體已經埋了,兇器已經鏽了,營地的獸人燒了,可能的兇手已經不知去向。 檢察官嘆口氣:「鎮上還有血色十字軍在活動嗎?」 「有啊,鎮上很多人已經準備加入他們了。」 「什麼?加入他們?」檢察官又吃了一驚。「你應該知道,加入非法組織的罪是很重的。 」 「嗯…知道啊。不過血色十字軍要反攻羅達隆,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再說,還沒有明定 為非法組織之前,應該都是合法的吧。」副隊長回答得振振有詞。 檢察官充滿無奈的拍一下自己的額頭。血色十字軍的影響力比想像中大多了,看來這樣的 報告傳回暴風城內,那些巨頭們肯定也會很頭痛。 檢察官腦中靈光一閃,對著副隊長問道:「治安官為什麼要去暴風城?」 「不知道,應該是恰公吧,這點要去問鎮長。」 「喔…好!」唯有抽絲剝繭的發掘問題,說不定能找出重要的線索。 (5) 當晚,檢察官回到湖畔鎮訪問鎮長。 「鎮長,你好,又要來打擾你了。」 「哪兒的話…檢察官請進。」鎮長招乎著檢察官進門,並親自沖了杯茶端給檢察官。 檢察官坐定位,開口說道:「請鎮長轉告給治安官的遺孀,軍方不僅要追封治安官馬瑞斯 上尉階級,還要追贈勳章。典禮是選在下週,羅達隆淪陷紀念日舉行,我們已經通知了他 在軍中服役的兒子到場受勳,屆時會安排遺孀到場觀禮。」 說完,並把追封典禮的公文交給了鎮長。 「好,我會轉告艾莉的。」 「還有個事。請問鎮長,治安官馬瑞斯為什麼要去暴風城呢?」這疑問,才是檢察官此行 的重點。 鎮長遲疑了一會,才緩緩的回答:「這個嘛…檢察官,您有聽說血色十字軍曾來過本鎮的 消息吧。」 「我有聽說。」 「治安官生前,對這血色十字軍很不信任。所以有要求我,去通知暴風城,派支軍隊來” 護送”血色十字軍進城。」鎮長特別用”護送”這樣溫和的語氣,顯示他對此事的小心謹 慎。 「嗯…所以他去暴風城,就是去通知囉?」 「是這樣沒錯。」 「那他此行,不可能空手去吧,應該會帶份公文書才能辦理。」 「是…沒錯。我是有寫封信交給他。只是暴風城方面沒有回應,所以…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鎮長對這事不太想多談,對於治安官冒冒失失的去要求派兵,覺得似乎做錯了一樣。 「喔…生前有帶封信…」檢察官將手邊的治安官死亡報告再翻閱,但是在證物欄上找不到 這封信。 低頭思考:治安官死前是有帶封信去暴風城。如果那封信還在,就能確定他有沒有進城。 但是現在卻沒有,這就難判斷了。也許他真有進城,但回鎮上時把信丟了;也許他沒有進 城,而是在死後,信被拿走…。 檢察官霍然站起「告辭了…謝謝鎮長,明天一早我就要回暴風城。」 「檢察官這幾天您也辛苦了。」鎮長一邊說著一邊送檢察官出門。 檢察官步出鎮長室,剛好撞見衛兵派伯在門外。 「檢察官你好。」 「你好,有什麼事嗎?」 「沒…沒事。」 檢察官點點頭,走回湖畔鎮旅店。派伯不安的看著檢察官的背影遠去,才舒了一口氣。 隔天,檢察官騎馬奔回暴風城。沿路都有打聽到血色十字軍的消息,只是十字軍們都是作 短暫的演講,從來沒有停留超過一天,行蹤能說是飄忽不定。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報告長官!有位影蹤黑箭檢察官要向你回報辦案進度。」 「好,讓他進來。」軍情七處的處長—馬迪亞斯蕭爾,一聽到是”檢察官”的回報,立即 就放下手邊瑣碎的公文,他知道現在要處理的,才是真正重要的問題。 一位年近半百的檢察官走進蕭爾的辦公室,蕭爾也沒招呼,就只提醒他把門關好。就看到 那位檢察官突然全身冒出白煙,像沸騰的熱水一樣,直到煙霧散去後,那位中年檢察官不 見了,出現的卻是20多歲的年輕人,這位就是軍情七處的特別情報員,夜行者奧斯伯。 奧斯伯搓著自己的臉抱怨道「呼…這變形術還真折磨人,我臉現在還很癢。」 「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任務怎麼樣了。」 「很麻煩。湖畔鎮的治安官,我強烈的懷疑是血色十字軍殺的。但整個湖畔鎮卻都很擁護 血色十字軍。」 「一項一項說,先從治安官的事講起。」 「湖畔鎮的治安官馬瑞斯,曾經試圖通知我們,血色十字軍要來的消息,還向我們求兵支 援。他有準備一封信要親自送過來,但他的屍體上沒這封信;而我剛有去查出入記錄,根 本就沒有他來過的登記。」奧斯伯邊說邊抓臉。 「嗯…這麼說,那封信是在死後才被拿走囉。兇手是知道他要來這邊求援,所以殺了他搶 信?」 「很有可能。」 馬迪亞斯‧蕭爾話題一轉:「那湖畔鎮的情況怎麼樣?」 「那邊充滿著一股反攻有望的氣氛,絕大多數的人都很支持血色十字軍。當然,除了治安 官的老婆,她一樣懷疑血色十字軍是兇手。」 「嗯…有沒有人加入血色十字軍了。」 奧斯伯搔搔頭回答道:「檯面上是沒有,但私底下的活動就很難說了。」 「有掌握到血色十字軍的動向嗎?」 奧斯伯走到地圖前,指著地圖說:「我沿路回來,都有聽到血色十字軍的風聲,但他們逗 留的時間都不多,我沒有真正面對他們。不過…我推算,他們早該進城的。」 蕭爾低頭沉思,才緩緩的說:「嗯…幹得好。你的任務完成了。」 (6) 暴風城堡,是整個暴風王國的領導中心,位於暴風城的矮人區與舊城區交界處,外表固若 金湯,內部富麗堂皇。經過幾次的擴建後才有今日的榮景,現在已經很難看出十幾年前, 暴風城曾被部落蹂躪的慘況。 這一天,暴風城堡召開著重要國安會議。與會的有伯瓦爾.弗塔根公爵、軍情七處的馬迪 亞斯.蕭爾、光明大教堂的本尼迪塔斯大主教、國王代言人.普瑞斯托女爵、暴風城防衛 指揮官喬納森將軍以及鐵爐堡代表米薩斯.鐵山將軍。 會議一開始,女爵卡特拉娜首先發言:「上一次塞拉摩大使來訪時,就把我支開。這次的 會議,怎麼又懂的找我來開會啦?」 馬迪亞斯蕭爾回應道:「女爵,上一次您已經有探示孤兒院的行程了,所以不想加重您的 工作量。」 大主教本尼迪塔斯出面緩頰:「塞拉摩大使前來的事,我們這些底下人也說不上什麼話。 交給公爵出面其實就夠了。」 防衛指揮官喬納森將也跟著打圓場:「是啊,上次的會我也沒加入,其實也沒什麼嘛。」 一向沒什麼耐性的矮人米薩斯.鐵山將軍也說話了:「你們開會還真浪費時間!都在講上 次的事!這次的重點在哪啦!」 伯瓦爾.弗塔根公爵這時也只好向女爵道歉:「上次真的很抱歉。不過,這次的會議不是 討論塞拉摩大使的事,而是更大的問題。」說完,把一些書面資料分發給與會的人士。 女爵還在唸:「整個國政都被你們這些軍閥把持住。你們知道人民怎麼稱你們的?一個是 軍事強人,一個是情報頭子。」她在講”軍事強人”與”情報頭子”時,特別盯著伯瓦爾 公爵和馬迪亞斯蕭爾。 伯瓦爾公爵回答道:「我們當然知道人民的批評。但我們也會盡最大力量要保護人民自由 與安全。」 女爵又高聲的說道:「你們要記得!老國王是把安都因王子托負給我,而不是你們耶!」 防衛指揮官喬納森將軍低聲的對身旁的大主教說:「還不是因為她捐給暴風城的錢和人力 最多。」 馬迪亞斯蕭爾充滿無奈的趴在桌上心想:就是這樣,上次的會議才會要支開她。 突然「啪!」一聲的拍桌巨響,矮人米薩斯.鐵山將軍站起來說:「.夠了!這紙上寫的 血色十字軍是啥啦!」矮人的直性子,這時救了大家,把會議主軸拉回來。 伯瓦爾公爵喘了口氣立刻說道「是的,我們今天會議重點就是血色十字軍。」並指著牆上 的大地圖接著說: 「我們情報部門提供的資料指出,大約一個月前,有支血色十字軍出現在赤脊山。他們自 稱來自羅達隆淪陷區,要到我們這求援。」 公爵這時在一些地名畫了幾個圈說道:「但他們的行蹤很詭異,先是在赤脊山停留約五天 ,然後進入艾爾文森林,東谷伐木場、山巔之塔、阿祖拉之塔,都曾經出現過他們。但是 到了水晶湖東岸之後,就沒有他們的行蹤了。」 防衛指揮官喬納森將軍舉手問道:「出現在水晶湖東岸是什麼時候?」 「可能是十天前。」 「照這樣看來,他們早該到我們這囉。」 「是沒錯。但是他們沒出現,已經有越來越多人民聽過他們的事了。」公爵說完,對著馬 迪亞斯蕭爾說:「蕭爾,你來補充。」 馬迪亞斯蕭爾這時也站起來補充說明:「他們每到一個地方,都會辦演講,但內容都相當 的煽動與偏激,甚至不惜詆毀矮人對聯盟的貢獻。」 矮人米薩斯.鐵山將軍大聲的問:「什麼?他們說什麼?」 「你還是別聽吧。我可不想毀了一張桌子。」 「你說…不要緊。我保證不會打爛桌子。」鐵山將軍瞪大眼睛看著蕭爾。 「好吧…他們說,是木拉登銅鬍引誘阿薩斯王子成為死亡騎士。」 矮人大喝:「什麼爛話!」,同時「磅!」的巨響,把地板給踏破了。 蕭爾掩面搖頭說:「喔…毀的不是桌子,是地板。」 這時,伯瓦爾公爵繼續說:「血色十字軍應該來者不善,我們要多提防他們。」 女爵反駁道:「怎麼這樣懷疑一支義勇軍呢?他們的到來一定對暴風城有幫助的。」 蕭爾立即說:「如果我告訴妳,他們在湖畔鎮涉嫌謀殺一個治安官,這樣會不會更有說服 力。」 女爵不再回答,只好靜靜的坐下。 「很好,我們應該有共識了。」公爵接著說「血色十字軍突然消失一定是要等時間進城。 我大膽的推斷,他們一定是在羅達隆淪陷紀念日當天進城,到時他們的煽惑力一定最大。 」 暴風城防衛指揮官喬納森舉手發言:「到時我一定會要底下人嚴加戒備,只要十字軍來到 ,一定能做出反應。」 大主教本尼迪塔斯提出自己的疑問:「戒備又能怎麼樣,現在公告的非法組織,還沒有列 入血色十字軍。」 「要是他們出現,就立即把他們請進來,一個一個清查,要是他們對暴風城無害,那就安 心了。要是他們對暴風城有害,就把他們請進豪華大馬車,將他們丟回淪陷區。然後就可 以公告他們是非法組織,要是敢再來就抓起來法辦。」蕭爾講得充滿肢體語言,特別是講 到 “丟”這字,更是做出一個誇張的揮拳動作。 「只希望能在極度低調的情形下完成。不然,民眾的反彈是可想而知的。」公爵替會議做 了最後總結。 -- 1棒 2棒 3棒 4棒 5棒 6棒 7棒 8棒 9棒 中外野 一壘手 游擊手 三壘手 投手 捕手 左外野 二壘 右外野 水瀨名雪 天野美汐 澤渡真琴 川澄舞 美坂香里 水瀨秋子 倉田 月宮亞由 美坂栞 佐祐理 教練:相澤 祐一 球僮:北川 潤 -- ※ 發信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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