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娜妲與狼禍 《二十》

[Envylo (誰也不能責怪我)]

   「............巨大的石像對我們發動猛攻，

    而每一個看起來像是雕像的石人也活了過來。....

    .....我們傷亡慘重，然而，克思比找到了一片巨大的石盤....

    ....然後，光芒照在牆上，光對我們說了一個故事，但我們都知道，

    那不是故事，石盤紀錄下以前發生的事，而那都是真的......」




                                    ～摘自白角達羅《奧達曼石盤》報告





    牛頭人離開，然後過了幾天又回來。

    有幾天嗎？我不知道，我只是抱著格藍的屍體，什麼也沒辦法思考。

    我幫格藍編了一個馬尾，他頭髮裡還有沒有洗淨的泥沙，

    我也幫他洗掉了。

    我什麼也不想吃，什麼也不想想，只想陪著我的格藍。

    牛頭人回來的晚上，他們熱烈地用獸人語討論著什麼，

    反正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我抱著格藍，發現右手掌沒什麼力氣，

    是瑟斯理幹的好事。


    算了，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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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找達薩利亞談？」狼禍奇道。

    「嗯。」加爾點了點頭，喝著野鋼花茶。

    「你瘋了！他會派出十個刺客跟蹤你！二十個！我們都會被殺死！」

    「有這個可能性。」加爾坦白。

    「大牛走的時候才告訴狼禍，不要去找索爾，然後他就去找達薩利亞。

     為什麼！」

    「有兩個理由，老友。」加爾好整以暇啜了口茶，

    「第一、我找到可能可以證明拉伯林被惡魔腐化的方法，而我們需要援助。」

     食人妖冷靜了下來。「說來聽聽。」

    「你知道奧達曼嗎？」

    「聽過，穴居人的老巢嘛。」

    「我在塔倫米爾的時候讀到一篇冒險報告，是由白角達羅和他的小組寫的。

     他們曾經深入奧達曼，徹底地搜索了一番。」

    「歐，真了不起，」狼禍沒好氣地說，「然後呢，

     他們找到拉伯林和他的惡魔男朋友睡在同一張床上嗎？」

    「比那更好，」加爾說，「他們找到一種石盤，然後，石盤可以記錄

     下發生的事。」

     狼禍想了想。「所以....」

    「所以我們找到石盤，在拉伯林自白的時候記錄下來，拿去給酋長看。」

    「聽起來很棒，老友。」

     加爾笑了笑，「啊..可行性是很高，除了幾個待克服的技術性問題..」

    「狼禍不喜歡技術性問題，它們是什麼？」

     加爾皺了皺眉，「除了..嗯...，怎麼找到石盤、怎麼使用石盤、

     怎麼讓拉伯林自白、怎麼在拉伯林惡魔化之後打倒他等等以外，

     大致上沒什麼問題。」

     狼禍想了想，「聽起來一點都不像是那種，

     可以讓我們戴著墨鏡喝著科多血雞尾酒完成的任務。」

     加爾有點喪氣。「的確不是。」

    「第二個理由呢？」

     加爾精神一振，「啊，關於這點，我實在不能假裝謙虛...」

    「你快說吧。」狼禍打斷他。

    「總之，達薩利亞對你發出通緝令，上面寫明要活捉你到塔倫米爾去。」

    「這就是問題，如果你是拉伯林，你會怎麼做？」

    「會叫所有人殺了狼禍吧。」狼禍打了個冷顫。

    「嗯，那為什麼達薩利亞要活捉你？」

     狼禍想了想，「難道達薩利亞也知道，新鮮的肉比較好吃？」

     加爾笑了出來，「答錯了。除了你以外沒人想吃肉，老友。」

     狼禍生氣地抓了抓自己身上的苔蘚，「我不猜了，我是狼禍，

     不是魔法師，這東西跟我沒關係。」

    「這說明了達薩利亞不相信拉伯林。」

    「所以她要活逮你，因為她要聽你怎麼說。」

     狼禍點了點頭，「阿...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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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是你和狼禍的故事？」達薩利亞問。

    「是的，執行官閣下。」

    「所以呢？他為什麼不過來？」

    「我想你大概不懂，達薩利亞閣下。」

    「如我所說，我們的情況很特殊──拉伯林的爪牙隨時可能宰了我們，

     我們不可能大剌剌地出現在塔倫米爾，等待著公正的審判。」

    「....的確兜的起來，你的說法。」達薩利亞說，

    「但是我不可能只憑你的片面之詞就逮捕索爾的戰爭顧問兼護衛。」

    「你可以向酋長或著希瓦那斯大人報告這件事。」

    「注意你的用字，薩滿。還有，跟我說話的時候要立正。

     一樣，拉伯林依舊是酋長派來的戰爭顧問，

     在你指控他以前要拿出證據來。」

    「我們會找出來的，」加爾說，「但是我們也需要援助。」

    「說來聽聽。」

    「我發現了可能可以證明拉伯林腐化的法器，

     但是我們需要人力...還有一點善意。」


     達薩利亞看著窗外，遠處，山地獅發出一聲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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