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Envylo (誰也不能責怪我)
看板WOW
標題[創作] 蛇眼
時間Sun May 15 04:41:55 2011
壁爐裡的柴火微微地劈趴作響，拉茲菲爾伸長了雙腳，把自己扔進貴妃椅裡面，
桌上的蘋果熟得恰到好處，散發出誘人的香氣；他啜了一口矮人白蘭地，
輕輕地嘆了口氣，春柴才會有這麼多水份，冬天總算是過去了。
兩聲敲門聲，拉茲菲爾懶洋洋地說了聲進來。
士兵低著頭進門，這讓他看起來十分矮小，而他身後的女孩更是嬌小。
女孩有著一頭黑長的秀髮，看上去沒什麼表情。
「出去吧。」拉茲菲爾說，無視士兵因恐懼而失態的顫抖。
門關上之後房裡復歸寧靜，只有柴火不安份地火舞，
和女孩不安地抓著衣擺。
「過來。」拉茲菲爾說，用他一慣命令的口吻。
女孩走過來看清拉茲菲爾的臉，她怔了幾秒，好奇地看著拉滋菲爾。
「你不害怕？」
沉默了半晌，女孩搖搖頭。
「不會，」她說，聲音聽起來比拉茲菲爾想得還要鎮靜，只是久未開口
讓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粗嘎，她輕輕咳了幾聲。
「我習慣了。」她補充。
這回輪到拉茲菲爾好奇。哦？他說。
「...我工作的孤兒院裡有許多孩子都有很多傷痕。」女孩解釋。
拉茲菲爾輕笑，一飲而盡杯子裡的白蘭地，把女孩的頭往下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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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一身疲倦我走進城堡，三月的雨水還有點冷，
打溼了我剛包扎好的傷口，我無視一走動就會疼痛的傷口往廚房走，
我太累了，累得不想再躲躲藏藏。
輪值完的士兵正在吹噓他們睡過的女人，暴風城的淑女，
吉爾吉斯的娼妓，我沒有太多興趣，直直地走向爐邊的烤野豬，
用庖刀給自己切了厚厚一塊，爐灶上的麵包還是溫的，
我撕了一片，畫了一塊奶油，那手感讓我想到昨天我切開的獸人脖子。
士兵們看到我訕訕地閉上嘴，一群人一起走了。
而我連遮掩眼裡的不屑都懶。
我還記得很多事，包括獸人的石鎚砸上我的臉，醫院裡伊芙哭得多麼悽慘，
我也記得她和一個戰士搞上了在床上的樣子，
我愛你，她說，梨花帶淚的，臉上兀自帶著戰士的血，然而她們溫存的汗水
打溼了她的黑髮，我沒有說話，這時候說什麼都沒意義了，
我劃開她的喉嚨猶如劃開熱奶油。
聖光保佑，他們說，所以我才活著。我不知道，這樣的生命還算是
被聖光保佑嗎？我嚼著烤豬肉，今天我的胃口很好。
睡前我告訴我的啞巴僕從天亮叫醒我，我還得到軍情七處報告；
晚上替我找到上次那個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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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過很多不同的女人。
我還記得那個夜精靈孤兒，她一害怕就會下意識地影遁；
如果有人告訴你德萊尼的女人那裡也有觸手，別再相信沒有事實根據的說法了。
此刻我擁著克萊拉，那個跟伊芙一樣有著一頭黑髮的女孩，
她像是斷了線的傀儡任我擺佈，牛奶一樣的皮膚散發出一種獨特的香氣，
我的指尖畫過她的乳房，她輕輕地顫抖，卻沒有抵抗；
我狠狠地咬住她的肩胛，她皺著眉低聲討饒；然後我撕開她的廉價洋裝，
整齊的陰毛，甜膩的氣味，溫暖潮溼的陰道。我不帶著一絲絲的溫柔在她身上
予取予求。然後我進入。一次，一次又一次地。我用單手壓住了她柔弱的雙手，
另一隻手則在她的曲線上恣意妄為；我把她嬌小的身體翻過來，
像野獸一樣地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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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會再回來？」
「為了孩子們。」她說，「而這是賺錢最快的方法。」
「你大可以選擇其他客人。
「我並沒有選擇，大人。」
「別說那些廢話了，娜迪亞常常告訴我對她的女孩們溫柔點，她常聽到她們
的抱怨；而你沒有抱怨。」我說。
她沉默了很久很久，看著我，就像第一次看到我那樣無畏無懼。
「也許是因為你的吻很溫柔吧。」克萊拉說，帶著一點期待。
而我沒有回應那份期待，我只覺得憤怒，一種恐懼帶來的憤怒，
我用鞭子一次又一次地抽打她。她哀嚎，卻沒有求饒。
她無力地躺在地上看著我，眼神卻帶著憐憫。
那晚我睡的一點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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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光保佑，牧師說。我們剛剛經過一番激戰，地上到處是
死去的肉身，獸人、食人妖、狼人、牛頭人。我渾身是傷，
疼得我發抖。
然後我真的發抖，半輩子以來我一直追尋死亡追尋解脫，
但它離我如此地近卻讓我顫抖。恐懼，害怕，我以為這些東西已經遠離我。
但它們在這一刻都回來了，它們把我包圍，我唯一能想到的人只有克萊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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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了她一個很深很深的吻。
我從木製的櫥櫃裡拿出伊芙的肥皂，我喜歡那個味道。
我們在熱水裡溫柔的做愛。
我貪婪地吸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我躺在她的身上，我覺得從未如此安全過。
我說著一次又一次瀕死的苦戰經歷，我覺得想睡了。
匕首劃開了我的喉嚨，嘶─嘶─
「我很抱歉，」克萊拉說，而她看起來真的很抱歉，
「她們抓走了孩子───
嘶─嘶─，空氣從我的喉嚨逃了出去。
啊！克萊拉，克萊拉和她那對無懼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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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om: 219.70.179.25
→ coolboy16:....這可以發在這邊？ 05/15 04:46
→ coolboy16:...秒M LOL 05/15 04:46
推 ifom:推 這篇還蠻好的呀。 05/15 07:12
→ ifom:只是覺得標題的蛇眼 好像連結的有點遠 看完最後一段揣摩好久 05/15 07:13
→ ifom:直到腦裡有畫面後才想到 對喔 那是看了會讓人發毛蛇的眼睛 05/15 07:14
推 martinmask:有工口 不過很不錯 05/15 10:33
→ Mrsixtieth:德萊妮那邊有觸鬚>_< 05/15 10:35
推 shiungk:喔！我好喜歡這篇的氣氛！ 05/17 00: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