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linlan:看看這場看看這場，這場奧山已經龜很久了哦XD 03/28 23:20
推 mizukami:在我心目中，你的確還是我的長官啊。 03/29 00:56
像慶祝似的，因諾薩斯愉快地替自己斟了杯晨露酒慢慢啜飲，而酒窖的
女服務生端了一盤曬乾的牛肝菌過來，正眼也不瞧他一眼便砰的一聲將盤
子放在他面前。
唉，女人...
一提到這兩個字，他就開始牙齦發酸。雖然他們被遺忘者不用考慮傳宗
接代的問題，但是從人類那邊遺留下的壞習慣，卻又讓他們不由得對女性
動心，屈服於名為戀愛這種毛病底下。而他，偏生又是在這尷尬的年齡！
總不能學那些年輕人談場轟轟烈烈的愛情，卻又不甘心要身邊的人幫他說
媒，只好假裝自己與女人無緣，認命當個光棍。
他悶悶地咬著牛肝菌，鼻子聞到了適才女服務生身上的廉價香水味，這
味道他是熟悉的，熟悉到他聞起來臉頰都有些刺痛。因諾薩斯抬起頭，正
巧那女服務生也轉過頭來朝他這方向瞥了一眼，那眼角的目光流轉讓他怔
怔地想起了一個人。
那天在一群退休軍官的茶會裡頭，遇見了好久不見的她，初時他還認不
出來她，因為以往他們一起從奧特蘭克戰役回來，她都堅持穿著鎧甲在傳
說大廳與大夥兒談論戰術，但是退休後他們也就沒再連絡，如今在這歡樂
的茶會重逢，而她穿一襲蠶白的月布長袍，原本脂粉未施的臉薄薄地上了
妝，這身打扮還原她原有的女性嫵媚，也難怪他認不出了。
他卻有些尷尬，下意識的退了一步，而她則笑意盈盈地過來，乾枯的手
指握著一杯肺汁調酒，她朝他頷首，笑著說：
「真是好久不見，我敬你一杯，長官。」
他連忙舉杯回敬，雙眼卻盯著酒杯瞧，鼻子聞到了對方身上香水味，混
著微醺酒香，這氣味包圍著他，彷彿一切回到了過去－他是戰場指揮官，
而她則是前鋒隊的隊長，他們常常會在戰事告一段落時聚在一起喝杯小酒
，她總是一手拄著劍，一手持著酒杯，唯一透露出女性化的一面，就是身
上那廉價的香水味。
「席薇雅，別這樣叫我了，現在大夥兒都退休，哪還有什麼長官可言？」
「有什麼關係呢。」她一雙黃杏仁般的眼勾著他瞧：「在我心目中，你的
確還是我的長官啊。」
聞言，他越發窘迫，只有假裝啜飲來掩飾尷尬。她還是跟以前一樣，毫
不做作，當時他們幾乎無話不談，交情好到旁人不免耳語，然而當時的她
卻心有所屬，這事自然他也知道，那時只當自己不在意，事後才發現他其
實是假裝不在意。
眼前亮白的長袍，在燈光照耀下似乎幻化為皚皚白雪，奧山的風總吹得
人寒到骨子裡去，那邊的戰況也像氣候一般，常常凝結著。尤其攻打是雷
矛急救站，他們的軍隊經常被聯盟堵在雷矛大橋，就這樣僵持不下。
在攻奪下來的雷矛墓地紮營，明亮地篝火卻映著士兵們一臉灰敗倦怠，
身為指揮官的他緊揪著眉毛，連她在自己身邊挨著坐下也沒發覺，直到聽
得她低沉嗓音在耳邊響起，他才從沉思中驚醒。
「這裡真冷。」她搓著雙手笑道：「咱們不死最怕冷了，又不像牛頭人
有毛皮可以禦寒，還有那些霜狼氏族的獸人，居然嘲笑我說我身子弱才怕
冷，真是氣死人了。」
他抬起頭，露出微笑：「把那些傢伙丟進河裡他們就知道冷了。」
「好主意！」她笑道，接著得意洋洋的說：「等攻下急救站，我一定把
嘲笑我的那個綠色渾蛋一腳踢到雷矛大橋底下，叫他嚐嚐穿著鎧甲冬泳的
滋味！」
「唉呀，那麼這樣就要把一個穿鎧甲的冰塊給扛回塔倫米爾去啦。」他
打趣道。
她伸手指著他笑得花枝亂顫，在火光下的笑容如春陽融雪，然他看著這
笑容心頭卻一緊──尤其是聽到適才的戰略會議，前線總指揮官班傑明下
達的命令，他簡直沒心情回應這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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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本性惡劣的牡蠣一樣一直黏在書房裡 不曾向外界開個口
摘自 我是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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