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a5260921:這篇沒人推 幫推 05/29 00:58
推 Wolfen:中 05/29 0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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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KRSmp:唔......為什麼我會有佛琳還是沒有拿出全力的感覺？ 05/29 09:01
→ sttwarrior:確實是沒有呵呵 05/29 13:02
稍晚的暴風城，法師塔。
一道光芒緩緩地在空中畫了一個圈，像是牛奶倒進茶中一樣，緩緩地旋轉，淡藍色
的光暈周圍有一些魔法符文漂浮著。一個女子率先踏進這一端的世界，苗條的身材卻撐
著一套全身鎧甲，黑髮綁成一束塞在甲衣內。薇拉‧賽勒楓環顧了一下法師塔的內部，
看上去似乎和幾年前並無二致。她表現得很平靜，但認識她的人都知道這並不尋常。
「這裡還是一樣又小又髒。這些老頭子什麼時候才肯花點時間打掃打掃？與其把錢
拿去鍊金燒掉，還不如把這爛塔打掉重建。」
葛蘭‧佛朗特在她身後冷冷地批評了一下以前學習的教室，在聖騎士尤傑也踏出門
之後順手驅散了傳送門。尤傑拍了拍恍神的薇拉，三人才一起走下旋轉的階梯。剛踏出
法師塔，對面藍色隱士的燈火遙遙地在暮日中和薇拉相望。夕陽下的招牌竟然顯得有點
淒涼。尤傑跟葛蘭沒注意到女戰士停下的腳步，往市中心走去。
薇拉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進了小店。
一進門就看見伏在桌上熟睡的艾兒朵。她以往整齊梳成一個髮髻的金髮蓬亂地散在
肩上，臉還睡出木桌上的印子。坐在一旁的是金紅髮的女術士佛琳，燭光讓她好像頂了
一團火焰在頭上似的。再更旁邊的是消失已久的夜精靈獵人烈爾特，他在薇拉踏進門的
瞬間便轉過頭來，給予一個友善的微笑。佛琳順著烈爾特的視線轉過來，看見了呆站在
門口的薇拉。
「你們回來了啊，薇拉。」
佛琳輕柔地的語氣，彷彿他們一行人只是去解個送貨的任務回來，大家要一起吃飯
似的。薇拉還沒開口，身後一個男聲先說話。
「原來你在這裡啊，怎麼心不在焉的……咦？大家都在呢。」尤傑越過薇拉的肩膀
看見另外三人。
薇拉緊繃地說：「喝一杯再走吧，現在正好是城裡的豬腦們晚餐的時間，去了也是
閉門羹。」
一群人這樣喝酒的氣氛實在是沉悶極了。烈爾特跟尤傑一個本來就不多話，一個向
來不談嚴肅之事，葛蘭也懶得多說什麼。烈爾特讓了位置給薇拉，自己坐到邊邊去。
「這時候法蘭契在就好了。」佛琳笑著說。
「沒錯，聽他亂罵亂吼的至少讓我好過一點。」薇拉同意地說。
佛琳接著問：「所以法蘭契和瑟琵恩去了哪裡？」
薇拉難掩怒意地說：「暴風城的公文要調走他們。」
佛琳還沒詢問哪裡戰況告急，葛蘭冷不防從旁插入說：「哼，一群聖光騙子。」法
師瞥了一眼自顧自喝酒的尤傑，接著又說：「早說了聖騎士根本高尚不到哪去。」
聖騎士無所謂地捋捋自己紅褐色的鬍子，仰杯而盡。
他聳聳肩道：「至少我看起來還滿正直的。」無視於葛蘭的白眼，尤傑接著對薇拉
說：「我和葛蘭去看豬腦們吃飽了沒，你就留在這吧。」
不待維菈回答，兩人就起身離去，烈爾特也跟著告辭。薇拉看見他們推開門，站了
起來想再說些什麼，最後頹然坐回椅子上。拿起酒杯，她卻發現裡頭早就空了。放下杯
子，她握緊了拳頭。
「他媽的混帳！」維菈猛然搥了桌子一下。
佛琳用右手支著瓜子臉，看著她胸膛起伏，肩膀不自覺地顫抖，眼中有著淡淡的同
情。佛琳向酒堡招招手，示意他幫維菈添酒。女戰士把耳邊髮鬢撥到耳後，看著擺在自
己眼前的啤酒。黃澄澄的漿液倒映著自己憔悴許多的面孔。
「發洩出來吧，會好過一點。」佛琳輕聲說。
***
一小時後，薇拉氣喘噓噓、滿身大汗，不顧旁人眼光地躺在北郡修道院外的草坡上
，佛琳也坐在一旁的大石頭上喝著飲料回復法力。兩個人剛決鬥過好幾次。其實不能算
決鬥，只是薇拉不斷地對著虛無行者和惡魔守衛狂風暴雨般攻擊，像是把他們當成城裡
高官般洩憤。她說這就是她的發洩方式。
一旁剛睡醒的艾兒朵看著星空發愣，佛琳也抬頭看著松樹搖曳的剪影。遠處水聲更
添一筆平和，艾爾文森林依舊這麼祥寧。薇拉驀地跳起來，對著佛琳說：
「打最後一次吧，你拿出全力來。」
佛琳沒有答話，召喚出了惡魔守衛，黑暗能量在手中旋轉著。
薇拉很快地衝鋒過來，巨刃當面砸下，但惡魔守衛架住了這一刀。術士的法術很快
地接踵而至。薇拉咬牙忍住了詛咒和闇法的疼痛，先猛踹了守衛一腳，身體一側閃過一
發暗影箭後迅捷地攔截向佛琳。忽然眼前綠光大作，她被死亡纏繞迎面擊中。
法術的作用讓她心底不想攪動的沉澱翻湧了起來，本以為平靜的死水底下原來早已
充斥著腐臭的爛泥。陰暗潮濕的回憶比法術更讓她痛苦。薇拉‧賽勒楓的情緒瞬間崩潰
，淚水像湧泉一樣。早先的冷靜只不過是偽裝罷了，她從來就沒有忘記過這些。
女戰士大喝一聲掙脫恐懼，佛琳還沒施展下一個闇法，她已經一個轉身俐落地將攔
截住她的惡魔守衛打碎成靈魂碎片的粉末。兩人停下了動作，艾兒朵的治療術接著在薇
拉身上閃爍。薇拉粗魯地擦掉眼淚，嘆了一口氣說：
「如果拳頭可以解決問題，搞不好世界會簡單的多。」
佛琳點點頭，甜甜地笑著：「那麼你一定有打不完的架。」
這下連艾兒朵都噗哧地笑了出來。
薇拉閉上眼睛，深呼吸幾口，如釋重負地說：「謝謝你，佛琳。」
鏘，還劍入鞘。對於未來，她只能祈禱不要再有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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