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聊] 亨利‧拳四郎－Ivry會戰

[roy0204758 ( )]

Bataille de Ivry (March 14, 1590)




「老友啊, 趕快來到我身邊吧. 這裡將會有一場大戰發生,

                    如果你未能趕上, 那你將抱憾終生.」








                                         Ivry戰前他緊急派人召喚Sully趕來的內容



3月初, 聽到Mayenne正在追擊的消息後, 拳四郎下命他的部隊自Dreux拔營, 沿著Eure河
往北方前進, 挑選一處合適的戰場. Mayenne的部隊緊隨其後, 但當他們來到Dreux才發現
他們撲了個空.


Mayenne在3月12日趕到Nonancourt, 此時他才得到最新消息 –



拳四郎正在Eure河左岸一帶紮營.



聯盟軍馬上往回走, 準備北上收拾拳四郎. Mayenne的部隊保持秩序, 以緊密的形軍陣型
前進. 但在這幾天內, 初春的大雨給他帶來了不少麻煩, 隨後甚至起了霜, 部分的道路成
了一灘爛泥, 增加了他行軍的困難.


Ivry位於南北向的Eure河東側, 在河的西邊則是一大片平原, 為Saint André大平原的一
部分. 平原的南側和北側各有很大一塊都是森林. 3月14日上午接近中午時分, Mayenne抵
達了這片平原, 兩軍隨即在平原上布陣.


由於戰場是平坦的平原地形, 不論是王室軍還是追擊到此地的聯盟軍, 都採取傳統的佈陣
型態.


此時拳四郎底下聚集了許多將領. 這些將領有些跟隨他奮戰多年, 有些則是新近才投靠過
來. 那些在長年以來拳四郎麾下一同為新教命運奮戰的戰友們, 此時幾乎都聚集到拳四郎
軍中, 像是新教軍中的智將Philippe de Mornay, 拳四郎的好友Claude de la
Trémoïlle, 和著名詩人/歷史學家/宣傳家Agrippa d'Aubigne.



王室軍指揮官:


Jean VI d'Aumont                         法國元帥

Armand de Gontaut-Biron                  法國元帥

Charles de Gontaut                       Biron之子


波旁家族-

François de Bourbon, Duc de Montpensier 忠貞的天主教徒, 但在Henri III死後他決
                                         定支持表弟當國王.

François de Bourbon-Conti               孔代親王



Claude de la Trémoïlle                 拳四郎老友, 此時前來相助.

Maximilien de Béthune                   日後的Duc de Sully

Comte d’Auvergne                        打過Arques會戰的老兵, 當時率領著左翼
                                         一部分騎兵.

Charles de Valois, duc d’Angoulême     前任國王Charlie IX的私生子, 年輕但卻
                                         聰穎且勇敢.

Théodoric de Schomberg                  來自日爾曼的傭兵隊長

Anne d'Anglure, Baron de Givry           傑出的軍人和政論作家



王室軍總計有8000名步兵, 3000名騎兵和4門野戰砲, 兩門長管加農炮. 除了兩翼稍微延
伸出去外, 拳四郎將他全部軍力幾乎整齊地排成一直線, 朝著東北方面對敵軍.


騎兵被分為7個戰術單位, 他們被平均分散在整條戰線上, 在各個騎兵單位前方還各有一
些重火繩槍支隊做為火力支援(the lost children) –自Coutras會戰的老招.




d'Aumont掌管了戰線左翼. 他直轄300名騎兵和兩隻法國步兵團. 在左翼盡頭則是 Duc
de Montpensier, 他指揮一支300名騎兵部隊和一支400-500人的日爾曼國土傭僕營, 及一
個團的瑞士傭兵.

左翼前方還有一支400人的輕騎兵部隊, 由Charles d'Auvergne指揮.

炮兵全部被部屬在左翼前方, 位於Montpensier和其他由Charles d’Auvergne指揮的單位
之間. 這些炮兵由Biron之子Charles de Biron, de Gontaut和Charles d’Auvergne指揮
. Biron之子de Gontaut同時也指揮一批250左右的輕騎兵, 這些輕騎兵和那400人的部隊
站在同一線.


拳四郎掌管整個右翼. 他直轄了一支700人的精銳重槍騎兵, 第一線全部是各地趕來勤王
的王公貴族, 眾親王, 拳四郎身邊的好友和高階軍官, 他們在此刻都在國王身邊準備一同
奮戰.

在他們兩旁偏後側則是瑞士傭兵團由Louis Des Balbes de Berton de Crillon指揮.
Crillon據信是當時刺殺Guise公爵的主謀, 在Henri III逃出巴黎後他依然忠心耿耿地追
隨著Henri III, 之後他轉而支持拳四郎, 成了一名顧問.

在拳四郎後側還有一支直屬納瓦爾王室的納瓦爾團, 由Bertrand, Marquis de Vignoles
指揮.

在右翼盡頭, 同樣有著一支250人的Reiters, 兩旁同樣各有一個法國步兵團掩護.
這支部隊的最高指揮官為Théodoric de Schomberg.


沙場老將Biron元帥率領著最後的預備隊, 佈署在拳四郎後方. 這支預備隊包含了150名騎
兵和兩個團的法國步兵團.



聯盟軍指揮官 :


Guise派-

Henri I, Duc de Nemours             先前打過Arques會戰, Mayenne同母異父的弟弟.

Charles Emmanuel I, Duc de Savoy    此君為了擴張自己的公國和權力而加入戰爭.

Charles Ier d'Aumale                Picardie的行政長官, Guise公爵被刺後曾起兵
                                    反叛 Henri III, 於1589年5月17日Senlis會戰
                                    中被拳四郎和HenriIII的聯軍打敗.


來自西班牙低地國的援軍-

Philippe d'Egmont                   指揮聯盟軍的左翼到中央一帶的精銳部隊.

Herzorg, Otto Heinrich von Braunschweig-Harburg

                                    日耳曼的貴族, Duke of Brunswick, 在低地國
                                    的戰爭中勇猛的騎兵將領


聯盟軍總計有12000-13000名步兵, 4000名騎兵和4們野戰炮


聯盟軍的佈陣形式和王室軍相仿, 同樣是幾乎整齊地將全部的部隊排成一直線. 騎兵一樣
被分散在各戰線, 同樣在每支騎兵單位的兩旁也有步兵掩護. 左右兩翼就像新月的兩端一
樣稍微突出, 面向對手.


聯盟軍的右翼由Mayenne同母異父的弟弟Duc de Nemours指揮, 下轄一支騎兵團. 在右翼
最尾端還有著一支輕騎兵部隊.

聯盟軍的中央則由Charles Emmanuel和Duc d'Aumale指揮, 同時還有一支Egmont帶來的
Wallon團和日爾曼傭兵組成.

(Walloon為低地國一帶的法裔旁支或說法語的族群, 現屬比利時.)

聯盟軍的左翼正好面對著拳四郎. Mayenne也位於此處, 同時將他最好的部隊 - 那些來自
西班牙尼德蘭軍的1200-1300名heavy lancers, 1000多名Reiters及部分國土傭僕由
Philippe, Count of Egmont指揮 – 部屬在中央偏左側.

剩下的heavy lancers, 西班牙士兵, 國土傭僕和Reiters則由Mayenne親自指揮, 部屬
在中央偏右側.

最左翼還有一支Walloon人組成的部隊, 他們當中絕大多數是步兵.

炮兵則部屬在左翼和中央中間.




雙方概略的布陣圖, 由上而下為東北到西南方 :



聯盟軍 - 12000步兵, 4000騎兵, 4門野戰炮


Nemours      Emmanuel  d'Aumale    Egmont    Mayenne     Brunswick

                騎騎  步步騎騎步步 騎步騎騎
步步騎騎步步 炮 騎騎騎                 騎騎   騎步步  騎騎騎 步步步
步步騎騎步步    騎騎騎                 騎騎   騎步步  騎騎騎 步步步



                                  VS





Montpensier  d'Aumont  d'Auvergne  Sully          Henri IV      Schomberg
                         Biron (Junior)       Crillon  Bertrand
                       Angoulême  Givry

 步騎步步    騎騎騎       騎騎騎            騎   步騎騎騎步     步騎騎步
             騎步步   炮  騎騎騎                 步騎騎騎步
                      步                         步      步

                        Biron (Senior)

                        步步 騎 步步


王室軍 - 8000步兵, 3000騎兵, 4門野戰炮和兩門長管加農炮



國王騎著白馬, 在戰線前緩步行走校閱全軍. 馬鞍上有著耀眼的白色裝飾, 但最醒目的還
是他一身雪白的戰袍和頭盔上的白色羽飾. 他看著一張張熟悉的臉孔, 看著他底下的士兵
們. 他們有些人顯得興奮, 或壓抑, 或恐懼. 和對手相比, 他們的人數畢竟還是比較少.





此時, 國王開口了, 那是他這一生最著名的戰前演說:






「戰友們, 上帝與你們同在！

  如果你們今天為我冒險, 那我也會同樣為你們奮戰; 今日我不是戰勝就是身死於此.
  上帝站在我們這邊. 看看祂的軍隊和敵軍們. 打敗那些敵軍!

  同時, 看著你們的國王. 守好你們的戰列, 我懇求你們; 如果激烈的戰鬥使你們逃離
  戰列, 也請想著回來集結吧: 這將是勝負的關鍵.

  如果你們跟丟了你們的軍官, 或弄丟軍號和旗幟, 也永遠別忘記望向我頭盔上的白色
  羽飾. 你們將會在那上頭看見通往榮耀和勝利的道路！」






3月14日星期三, 在正午過後不久, 拳四郎考量到風向和太陽位置, 下令全軍略為往左前
方做順時針移動, 如此一來太陽就會略為在軍隊的後方, 此時也吹起了西風. 上帝似乎也
站在拳四郎這邊.



雙方的野戰炮此時發出了第一聲怒吼, Ivry會戰正式開打.



在幾輪不怎麼成功的齊射後, Mayenne下命全線發動攻擊.


聯盟軍左翼的Nemours命令他的輕騎兵往前突襲, 但這輪衝鋒被d'Aumont的騎兵給擋住了
. 聯盟軍的步兵接著跟上. Montpensier率部辛苦地支撐住這番猛功. 整個西線, 兩軍的
長矛方陣開始交雜在一起, 隨後展開慘烈的肉搏戰.


正當西翼在苦戰時, Egmont也命令他麾下的日耳曼手槍騎兵往前進攻. 1000-1200名
Reiters組成廣大的陣列, 伴隨著一支國土傭僕部隊前進!



  300步


  200步


  150步


  100步


  開火!



這些Reiters手上的手槍或卡賓槍發出一陣煙霧. 他們隨後往後退卻.



但這時中央的王室軍卻驚訝地發現, 這些傭兵幾乎每個人都朝著天空射擊–原來這批日耳
曼傭兵幾乎都信仰新教, 他們都很同情法國新教徒的處境, 寧可敷衍了事也不想跟這些法
國朋友們對戰. 他們隨意的朝天空射一輪後也沒有後退裝填再回來攻擊, 就直接落跑了.

這支國土傭僕單位–也同樣多是新教徒, 他們陣中的火槍手也朝著天空隨意打了一輪, 接
著挺立著長矛站在原地, 開始擺爛.



「Useless Müll zurückgreifen!」

沒用的東西, 給我退下!  by Egmont (設計台詞)


憤怒的Egmont下令他陣中的一支Wallon團和國土傭僕出列, 幾輪猛烈的射擊下來, 王室軍
中線登時死傷無數. 隨後他趁著這個不可多得的好機會, 親自率領了一批heavy lancers
和火槍騎兵組成的混合部隊約1000多人, 朝著王室軍的中線衝鋒! 火槍騎兵在交鋒前先開
火, 接著槍騎兵持著長槍殺上來, 交鋒後即丟下折斷的長槍, 拔出騎兵劍開始肉搏.


d'Auvergne在這過程中也率領他麾下的輕騎兵進行反衝鋒. 但他們人數不足, 這些缺乏
盔甲的輕裝騎兵在肉搏戰中慘遭聯盟軍的重騎兵擊敗. 幾輪下來他們全部往後潰散.


Sully此時也在這些輕騎兵中, 他跨下的戰馬很雖小地被一發子彈打中鼻子, 接著脖子又
中了一發. Sully的一條手臂和大腿也中了一槍, 接著又一發命中他的腹部.身受重傷的
Sully拋下那隻快死掉的戰馬, 想爬上另一匹時卻找不到隨行的馬伕幫忙–他可能嚇壞了
乾脆先行落跑. 他只好自己掙扎地爬上馬往後退.


就在這關鍵時刻, 王室軍中的國土傭僕火槍手往前遞補了戰線, 幾輪開火下來成功地暫時
逐退了敵軍的衝鋒, 瑞士傭兵也跟上掩護他們. 這輪射擊甚至差點擊殺聯盟軍其中一名指
揮官Odet de Matignon.


但Egmont隨即整理好陣勢, 發動了第二次衝鋒.


Sully在這波衝鋒時又死了一匹馬, 大腿再中一槍, 然後一名騎兵拿著劍刺中他的頭部,
Sully當場被擊落馬, 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到了這時, d'Auvergne的輕騎兵已經差不多全
部潰敗了. Egmont眼看他已經擊敗了對手的騎兵, 命令剩下兩支Wallon團往前, 準備包圍
戰線上的國土傭僕和瑞士傭兵方陣, 一舉掃蕩中央到西線.



「Pour la victoire de la France, à l'attaque!」

為了法國, 衝啊! (設計台詞)


Charles de Gontaut, Biron之子這時集結了那些敗退下來的輕騎兵, 隨後勇敢地率領這
支剩下幾百人的殘兵, 朝Egmont的位置再發動一波反衝鋒. Egmont底下的Wallon團看到對
方這種不要命的打法當場嚇破了膽. 這些Wallon步兵們直接往後撤退. 丟下還在激戰中的
Egmont, 騎兵們及國土傭僕.


年輕的Biron在戰陣中和同袍們手持騎兵劍, 和Egmont手下的騎兵們展開慘烈的肉搏, 成
功地把聯盟軍趕出戰線. Egmont當場戰死. 聯盟軍的d'Aumale和Emmanuel隨後率領預備
隊往前推進, 繼續這場混戰.


「Avancez et prenez ce bâtard de Bourbon!」

前進! 拿下那個波旁雜種! By Mayenne (設計台詞)


在西線正在熱戰時, 東線的Mayenne也發動了一波進攻. 打頭陣的是他陣中的國土傭僕,
他們組成堅實的方陣, 一步步地往前推進. 正當他們愈來愈靠近拳四郎時, 一陣精準又猛
烈的射擊打在這支部隊上, 將他們逼退了.


這些部屬在右翼的重火槍手支隊在這時發揮了他們絕妙又致命的槍法. 當時的重火繩槍重
量很重, 重達8公斤甚至10公斤以上. 但和輕火繩槍(arquebus)相比下威力更強, 只有身
材魁梧, 槍法優良的精銳能駕馭得好.


Mayenne眼看這些傭兵沒能擊敗對手, 乾脆親自領導他那1000多名由法國/西班牙混編而成
的heavy lancers, 組成了一個寬廣的陣列. 隨後Mayenne打頭陣, 朝著拳四郎殺過來!

這些高貴的騎士們頂著重火繩槍猛烈的彈幕, 辛苦地衝到拳四郎陣前卻發現眼前只有一整
排冷冰冰的長矛–重火槍手在騎兵接近時退到後方, 瑞士傭兵馬上往前組成方陣掩護. 與
此同時拳四郎麾下的騎兵也進行了反衝鋒.


Mayenne只能暫且往後撤退. 這波進攻依然被打退了, 徒然留下一具具屍體.


但Mayenne也不是全然無能的將領, 他也知道一波的衝鋒可能無法奏效, 因此他在衝鋒前
也下令他陣中的西班牙團往前組成陣列, 掩護這些騎兵. 在拳四郎發動反攻前, 這些西班
牙火槍手也進行了數輪猛烈的射擊. 登時無數王室軍直接被打死, 騎在在拳四郎旁邊的掌
旗手當場陣亡.


國王沒有忘記他的諾言.


他在這艱難的時刻親自躍馬而出, 帶領他那700多人的重騎兵組成密集的陣勢朝Mayenne衝
鋒. 這些重騎兵原本也有騎矛, 但鑒於騎矛在激烈的肉搏戰中無用, 他們幾乎全部人都拔
出騎兵劍, 戰意高昂地前進.


Mayenne原本還想後退重整陣勢, 但拳四郎不給他這機會, 在這個混亂的當下他們直接殺
進那些還在後撤中的heavy lancers. 聯盟軍的重騎兵們不得步丟下騎矛, 拔出長劍. 兩
群人馬就這樣直接殺成一團.


雙方的騎兵在混戰中持著長劍展開殊死對決, 彼此不斷砍殺著, 無數的騎兵當場被砍死,
刺死, 或被擊落馬匹.....



此時拳四郎打到太忘我了, 他和他手下的騎兵們在戰陣中突進到太深的位置, 以至於在後
方的部隊根本看不清國王的位置, 大家一度都以為他已經陣亡了.


但在這時, 一名白色騎士邊拿下頭盔邊騎回王室軍的戰線. 那名騎士高舉他的頭盔, 上面
有著鮮明的白色羽飾－


拳四郎騎回陣列, 眾人隨即爆發出一陣喝采－敵人的重騎兵們已經潰不成軍, 聯盟軍的中
央到左側全線潰敗. Mayenne帶著殘部全速撤逃了.



在西側, 聯盟軍在d'Aumale和Nemours的指揮下, 依然和d'Aumont及年輕的Biron激戰著
, 雙方的人馬在混戰中僵持不下.



「Mon fils, ne ayez pas peur! Je viens!」

兒子不要怕, 老爸來救你啦! By old Biron (設計台詞)


老Biron一直待在戰線後方當最後的預備隊, 他兒子勇敢的表現都被他看在眼裡. 眼看勝
利在望, 再也按捺不住的他親自帶著那支1000多人的預備隊往前支援. 這波最後的反功徹
底擊垮了敵軍. 這支生力軍在老Biron的領導下, 繼續追擊殘兵. 聯盟軍的殘兵狼狽地想
越過Eure河, 許多人無法趕到大橋那, 只能跳下河水想游到對岸, 但最後幾乎都淹死在河
裡. 多數的聯盟軍士兵最後都投降了.


徹底戰敗的Mayenne這時正沿途盡可能地收集敗軍, 接著往東跨過Eure河撤退.為了防止敗
軍可能會再集結, 拳四郎命令他的部隊跨過Eure河前進到Ivry和南方的Anet一帶, 繼續追
擊這些殘兵敗將.




最後在這場持續了將近兩個小時的血戰中, 聯盟軍戰死了800-900名騎兵和1800多名步兵
, 數千人在被追擊的途中陣亡, 同時還有近千人被俘, 包括了Duc de Aumale等許多高層
貴族/軍官, 剩下的部隊全部潰散, 丟下全部的錙重和火炮; 王室軍的戰損數字眾說紛紜
, 可能只損失了2000-3000多人.


Ivry會戰以拳四郎大獲全勝收場.





附錄 :


1. Henri IV在Iry的戰前演說有很多版本流傳下來, 但Argrippa d'Aubigne記載的版本
流傳最廣泛.


2. 投降的聯盟軍中有一支乃是當初在Arques會戰中曾叛逃的日耳曼國土傭僕連. 拳四郎
無法原諒他們在緊要時刻背叛了他, 拒絕他們的投降, 把他們全部殺光.

同時也有部分日耳曼騎兵在投降後當場被殺, 或被逼著跳河, 淹死在Eure河裡.


3. 老元帥Biron之子Charles de Gontaut-Biron在Arques, Ivry等一系列戰役中極其勇猛
到簡直是不怕死的表現, 為他贏得了稱號"法蘭西的雷霆(Latin: Fulmen Galliae)".

他也在Ivry後不久被封為 Maréchal de camp (陣地元帥).

(此軍階非法國元帥, 乃是源自更老的sergent-major général, 僅次於"上將"
Général和中將 "Lieutenant-général", 為全軍階級第三高的軍職, 主要的任務之
一為在戰場上進行單位佈署. 日後這個詞演變為"少將" Major-général).


4. http://ppt.cc/3kfR
   http://ppt.cc/Mzxg

荷蘭知名畫家Peter Paul Rubens的畫作 "Henri IV at the Battle of Ivry".
關於Henri IV的系列畫總共六福, 但第二張到他死前都都沒有完成, 可能還在構思筆法.



參考 :

1. A History of the Art of War in the Sixteenth Century (Greenhill Military
Paperbacks). by Charles William Chadwick Oman

2. Henri IV of France: His Reign and Age.  by Vincent J. Pitts

3. Duc de Sully's Memoir

4. Cambridge mordern history

5. 法文維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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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Nomic: 頭推
推 jimmy5680: 頸推
推 fetoyeh: Sully這也挨太多下了
→ roseritter: 有天命就是強
推 slightwing: 推參考文獻
把Sully的回憶錄放到另外一篇, 原文似乎太長了

→ saltlake: 請問用步兵夾住騎兵保護的理由是? 反過來不是更發揮騎兵
→ saltlake: 的機動性?
→ roy0204758: 士氣和掌握度考量吧? 但我也不敢過於推論其原因
推 Hartmann: 推
※ 編輯: roy0204758 (111.184.30.29), 03/19/2015 16:23: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