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聊] 台啤大戰裕隆之大探索[前傳]之下篇-５幕

[acrossing (冬天裡的冬天)]

第五幕
汪汪



　且說大家準備就寢，小二把桌子挪開，好讓大家席地而睡。那地上灰塵泥巴不少，他略
打掃一下，說著：「都是出外人，幾位英雄將就了。」陳明笑答：「這點小苦頭都吃不起
怎麼打籃球，當年我在陸戰隊，行軍時睡的是荒郊野外硬石頭哩！我們沒說給你添擾已經
是你小二大方慷慨了。」小二笑說：「嘿，別這麼說，不都說自己人了。讓我來吃虧，住
宿費一人５０元，我給各位都打過對折了。」雲光道：「自己人還收費。死生意人嘴臉。
」小二嘻笑道：「我說您老就別擠兌我了！」說著掃把一擱，打算關門睡大覺，回身想往
門的方向走去。可這一回身，驚嚇大叫：「快關門！」大家心想怎回事，只見門外黑暗中
彷彿一個人影奔晃。原來小二看到此人在門口探頭，他一喊叫，那人急忙縮頭跑開。小二
衝到門口，回身大罵：「叫你們關門不幫忙！掃把拿來！」大家都想小二是個卑下的傢伙
，竟然敢兇大家，肯定出大事。韓國人就在掃把旁邊，一腳就將掃把勾到天上，躍起迴轉
過身子，另一腳來個反腳踢毽子，將落下的掃把往門口踢去。「好一個ＮＡＳＨ！」小二
呼道，將掃把一把接住。陳明詫異：「你也看ＮＢＡ！」小二說：「沒時間講這個！」就
往門外衝出，拿掃把追趕而去。


　陳明等人衝到門口看熱鬧，只見一個渾身髒兮兮、破爛爛、流浪漢模樣、長髮的黑女人
故意跑給小二追。那人邊跑邊嘻嘻笑笑，三三八八，小二邊跑邊用掃把打她不到，只見黑
女人繞過一圈往大門跑來。小二驚叫：「快關門！」阿敏道：「原來是她！」眾人來不及
問，阿敏猛將門用力一關上，喘大氣對大家講：「這個黑人是花痴，放進來就完了！」不
知道是誰說：「花痴？那可以玩多Ｐ。」陳明大喝：「不得放肆！不可以色令智昏，這個
人會打球才怪。」陳明十分理智，沒忘記走進門的都將是他的球員。說著陳明走到窗口查
看動靜，心想小二反應真快，沒忘記我立下的盟誓。卻見窗外小二已追上黑女人，將她踹
在地上，並把她頭髮揪下扔地上踩，原來那個人是戴假髮的男人。那人仍嘻嘻大笑，學著
狗被打得哀哀叫。小二狂拿掃把拍打他，他一邊笑嚷一邊閃躲。奇怪的是，他躲半天卻躲
不了，每一記都打在身上和臉上。小二往右打，他自己把臉往右挨，往左拍，他看似想閃
開，卻還是臉往左迎。從他的動作反應來看，顯然不但是流浪漢，還是個可憐的精神病患
。小二打上癮，那人笑上癮，不知疼痛，只當是遊戲。陳明看了卻於心不忍，對窗外大喊
：「小二你下手重了，快回吧！」


　一會兒，小二敲門：「我趕走了花痴了，放我進來。」門開後，小二入內，吁了口氣，
喝口茶，說：「這個人是精神病患，沒事在我們山裡到處逛。因為成天傻笑不停，又愛戴
長長的假髮，模樣不男不女、笑容不倫不類，山裡的人都叫他花痴，阿敏也知道他。」阿
敏點頭說：「嗯，他是個瘋子，到處流浪，他還有另外兩個綽號，一個叫大黑狗，因為他
陶醉於模仿狗。另一個綽號叫黑山豬，你看他皮膚又黑又厚，打了也不痛。」陳明說：「
那是他有病，你們不能這樣欺負人。在我的球隊，打球之外，我們也要幫助社區、敦睦鄰
里、教城市和山村的小孩打球、慰問癌症病童、和喜憨兒學做麵包。不能不幫助人，反而
將人欺負。」小二接著說：「不是我歧視傻子、欺負瘋子，我也是替教練你設想，剛剛要
不是我叫得快，他就衝進來了。」陳明說：「我也知道你為我著想，可你這樣打人，我期
期以為不可。」雲光眉毛一挑，笑著對小二道：「你看你，存心幫忙，還被人教育一頓。
」陳明對雲光正色道：「不要挑撥唷！」雲光看他生氣，把頭轉開，走到一旁拿起睡袋，
一邊躺下拉睡袋，一邊口裡唸唸有詞：「你他媽忠孝仁愛信義和平全包了，滿口仁義道德
。人家替你趕走瘋子，替你背罪過，好讓你把菩提樹種你家後院。」陳明聽了摘下眼鏡，
交給小朱，說：「好好保管，你力氣大，等等看了別嚇到捏碎了。」大家一聽，都知道陳
明準備痛打雲光，忙上前勸拉，韓國人急著說：「打架！不課以！」陳明道：「你認識楊
丞琳唷？」韓國人說：「沒時間講這個！」說著拉住他。看官，這韓國人只不過是國語不
好罷了。


　卻說雲光爬起來，抱著睡袋遮住胸口，忐忑間先往一旁避開。眾人勸下陳明，小二排解
陪笑道：「別為我吵架啊！是我不對！是我不對！」陳明一大拳頭過去：「我最恨鄉愿！
」小二當場倒地，叫屈道：「你們打架，我挨倒楣。」又一陣拉扯，陳明不滿道：「你們
是我徒弟嗎！不幫師父出頭，竟還攔著師父！」群峰道：「師父你別這樣，我們跟他球場
上見真章！」這話中聽，陳明停住，說道：「群峰，你變了，脾氣和眼光都有長進。」群
峰道：「是師父教得好！」陳明開懷大笑：「好！好！好！你們成熟了！瞧你會說話的！
哈哈哈……」這一笑化解怒氣。雲光見風波已平，說：「來啊！我還等著你咧！有種現在
先把我割喉，以後省得我球場宰你。」他明知陳明不會動手了，趁機佔點口頭便宜討回面
子。陳明既已不願生事，聽了一笑，懶得搭理。忽然頭頂上一聲裂響，大家抬頭一看，齊
聲驚叫。


　原來室內頂上一個天窗，此時天窗碎裂一聲，活生生從天而降一個黑影，小二「唉唷」
一聲慘叫，當場壓垮。


　大家一看，傘兵部隊，正是花痴。那小二七葷八素，口中哀哀叫：「我今天倒不止八輩
子楣了我！」邊說邊看仔細：「天啊！你怎麼還是進來了！」按說從高處摔下，摔到人骨
頭上也會痛吧，可花痴摔不疼似的，咯咯直笑，望著大家，眼神像友善的小狗，倒也惹人
憐愛。


　且說雲光見狀，樂不可支，拍掌起鬨：「收徒弟！收徒弟！收徒弟！…」陳明臉上三條
線，但沒必要拿眼前人出氣，何況是個不懂事的瘋子。可要他甘願收徒，倒也未必。陳明
為顧及風度，擠出笑容向花痴道：「我說花痴，你趴在天窗上幹嘛？這麼好奇我們啊？」
花痴只痴痴望著陳明：「汪！汪！汪！」陳明給惹笑：「你還真是隻小狗狗唷？」花痴開
言笑道：「人很壞，狗很乖。」大家聽了笑開，只因此人口齒不清，門牙全缺。陳明卻沒
笑，沈吟間說道：「看來，你在發瘋之前，必定受過很大的刺激。或許你感受到人心險惡
、殘酷瘋狂，才會給惹瘋。真正的壞人、瘋子，不是你。是誰？我不知道，可能是政客、
可能是瘋狂鬧事的球迷、可能是害你的那個人。沒錯，人比狗壞多了。狗，是忠誠的動物
，對主人充滿感情、效忠賣命。只是狗太笨了，狗常犯愚忠，被惡主人欺負毒打，也不知
蹺家，被主人轟出門不給食物吃，牠也用嘴拱門想進去。可狗還是比人類高尚，不是嗎？
你說你是狗，我說『人不如狗』，人的心不如狗啊！」花痴聽了，笑著說：「你講什麼我
聽不懂，不過你聲音很好聽。」說著吐舌頭，坐地上兩手做出狗爪子狀，眼神溜轉，帶著
柔和顏色。陳明說：「乖，你先起來。」回頭叫人拿椅子給他。那花痴坐下後，陳明說：
「花痴你要不要吃點東西，流浪很餓吧？」說著拿一隻雞翅膀給他，花痴說：「不要以為
流浪漢就很餓。」陳明心想也對，向他道歉。心想：「有的流浪漢是因為想流浪，才當流
浪漢，肚子餓不餓，反而看開。」但看他皮膚髒到烏七媽黑，又說：「洗澡很舒服耶，要
不洗個澡？」他回答：「我天生就這麼黑。」陳明只好道歉。


　遠遠一頭，那雲光躺在睡袋裡，枕著自己雙臂看笑話，也算睡前的餘興節目。那陳明交
談間，又問：「花痴啊，你貴姓。」花痴仍道：「汪！」。阿敏一旁說道：「有人看過他
身份證，身份證上有一塊字跡模糊，姓啥看不清楚。只看到名字，叫曉文。春眠不覺曉的
曉，文武不全的文。」小二笑道：「就說他愛扮女的，名字不就是個娘兒們嗎？」陳明對
小二說：「這名字挺中性，宜男宜女，不見得與此相關。」花痴五音不全的開口說：「因
為中性所以不見得和扮女人有關，因為中性也可能和扮女人有關。」陳明一笑：「爭先你
真傻還假傻。」花痴道：「你們都說我扮女人，為什麼不說我是裝男人。」陳明聽了一時
無語，心想：「此人雖然確切是個阿達。但發瘋之前，恐怕智慧極高。」雲光看陳明沈思
的模樣，一旁撫掌大笑：「你連個瘋癲丫頭都說不過，還練兵帶球隊哩！」說著取過一個
小鋁鍋，笑喊：「小狗！咬飛盤我看！」這鍋子遠遠丟來，呈拋物線往曉文頭上打來，只
見曉文猛一偏過，順勢騰起身子，一個大龍擺尾的倒立，頭轉回來，鍋子已啣在口中，人
仍維持拿大頂的姿勢。雲光看了驚訝坐直，眾人也怔住。


　一時間，雲光破口大罵陳明：「我以為你會攔下！誰知道你手腳慢，還好瘋子閃開了。
」那陳明故意不攔阻這個飛盤，趁機試驗曉文真傻假傻，如果真傻，就不會閃躲。可他知
道這麼做，倘若鍋子打到曉文的臉，多少失之殘忍。陳明過意不去，向曉文道：「是我錯
。我朋友錯在前，我錯在後。」曉文身子一彈，回復成坐姿，把鍋子自口中摘下，猛一甩
，就往雲光方向甩去。那雲光忙跳起，口中呼道：「老虎袋！」兩手動作，睡袋用力將鍋
子套住！雖然擋下了，一時失去平衡，整個人趴歪在地。雲光站起來，將鍋子摔在地上，
宣告四方：「我裕隆袋形陣，防守豈容失誤！」說得漂亮，心下倒很吃驚。陳明和眾人哈
哈大笑起，曉文躺在地上打滾，快樂得很。雲光大怒，朝陳明嗆聲：「你有種你趕快把這
個瘋子收了！有種你讓他上場咬籃球！來的人你就得收！少跟我裝作慈善家的德行！看不
起他的是你，不是我！」群峰、小朱看師父遭挑釁，十分不爽，當場開罵，擺出架勢。阿
敏、小傑忙去勸阻。韓國人小吳只動口：「雲光師叔！你別鬧不休，韓國人可是愛打架的
唷！」現場一片騷動，小二道：「別鬧了！都算我的錯好不好！」陳明一拳打去：「干你
屁事！」


　小二沒好氣的，但哪敢還手。曉文一旁大笑。忽然小傑的女兒驚哭醒來，原來四周太吵
。小傑忙去抱嬰兒哄著，但她大哭不止，小傑看了著急。只見曉文走上去，用指頭逗弄女
嬰下巴：「咕嚕嚕嚕！汪汪汪！」那女嬰立刻止哭，咯咯笑得踢腿舞蹈。那曉文又舔嬰兒
的臉，嬰兒整個尖聲笑開。小傑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嫌曉文髒，可女兒又開心著。可另一
旁拉拉扯扯，仍在喧嚷，陳明下令：「通通安靜了！」大家看他板起臉，也就住手，只有
曉文和嬰兒的清脆笑聲迴盪室內。陳明道：「他說的沒錯，我對收這個徒弟，沒把握。」
雲光得意一笑，環顧大家，意思是：「你們看吧？」陳明道：「可我說過的話，我負責到
底。」雲光訝異。曉文收住笑。


　陳明對傻子道：「曉文，我看你四處流浪，無以為家，不如跟著我有個寄託，也好叫人
不欺負你。想你此人，裝瘋賣傻，其實深藏不露。你挨小二打，卻打不還手，空中飛鍋，
卻能以嘴摘奪，本事好大。」曉文笑說：「得了！哪有啥故意深藏不露。我有遠視眼，他
遠遠飛來鍋子，我看得清楚，知道怎麼躲。小二哥打我，距離太近，我看不到他人在哪。
」陳明聽了快要摔倒，心想：「這怎麼打球！難道要戴老花眼鏡打球！難道要去幫他訂做
遠視眼的隱形鏡片？還是特製一種安全透明眼罩，外帶老花度數？」越想越麻煩，不情願
收這徒弟，突然福至心靈，便向雲光講：「之前我起誓，講的是走進門的頭八個人，可沒
說包括天上掉下來的，此人我可以收為球隊打雜人員，但他不是從大門進來的，不必收為
球員。」雲光急指道：「你鑽法律漏洞！你這個死政客！」陳明哈哈大笑：「我給你駁倒
我的機會嚕，看你有什麼話說。」雲光氣得找不著話，只好說：「我找大法官釋憲！」陳
明噗哧大笑，心下寬鬆。忽然曉文衝去打開門，才跳出去，手扶著門閂，一腳盪回來跨進
門檻：「我來嚕！」


　陳明大翻白眼，這下只好認命，於是擺開拜師儀式。陳明巍峨端坐，對眼前跪立人說道
：「曉文，你耐打耐毆，適合禁區碰撞。你三八愛笑，至少是進門者唯一沒哭過的，這也
算你的特色，打球本需輕鬆瀟灑，談笑自若。而你全身黝黑，可威嚇對手，使人誤以為本
隊請來黑人洋將。你進入不了狀況沒關係，練球之間或練球之餘，隊友的小孩由你照顧。
我用你的最大方法，就是…少用你為妙。」曉文聽了哈哈大笑：「汪汪汪有夠讚！」陳明
心想此人樂天，以後不爭著吃醋上場，倒也是個福星兼伏兵。怎說伏兵呢？且聽陳明說下
去：「你遠視度數深，近距離的拳頭躲不過，我看以後籃下的球你八成放不進。可遠距離
的目標物你清楚，我可以試著訓練你為三分狙擊手！」曉文聽了跳起來歡呼，和眾人擊掌
，彷彿他已經投進三分球。


  看著球員們感情好，陳明滿意，忽然一記靈感打來，好奇的問說：「曉文！你別跳了。
剛剛問你姓什麼，你只汪了一聲。我問你，你是不是本姓莊。」曉文猛點頭：「汪汪汪！
」陳明一笑：「這便是了，此人不知是發瘋前或發瘋後遭打落門牙，導致口齒不清，發音
不準。」眾徒兒折服陳明悟力，紛紛點頭。那曉文突然再又下跪，不停笑著叩拜陳明，眼
中充滿感激和知遇。陳明笑說：「行了。」只是眾人拉他不起，見他仍笑著叩拜，不禁悲
從中來、百感交集，心想此人必定受過百般折磨、受盡人情寒冷，直到今天才有歸岸。包
括小二在內，眾皆灑淚。雲光也不忍再說。


　且說直到陳明過去把他扶起，說道：「別叩了，地會痛，你趕快洗澡去，不然我反悔了
。」這才交割典禮。只因不單是黑髒的問題，而是發臭的問題，這讓大家沒法一起睡。曉
文憨笑起身，陳明叫小二領去洗澡。他二人回來後，只見室內燈火已滅，一片漆黑，鼾聲
此起彼落。畫面竟有幾許動人。


　小二抱一條被子給他，安頓他一個地方躺下。那曉文很久沒蓋過被子，自是溫暖。小二
搖頭一笑：「好事還得靠我做完。」便放心回到自己房裡，累了一晚上，倒下來，摸著自
己被打腫的臉，來不及摸出痛，立刻睡著。


　極為疲勞的狀態下，睡十分鐘，卻好像睡十年、一百年似的。小二昏沈中，只覺四周寒
冷，音波陣陣打來，終於驚醒，恍惚不知身在何時、何處。一醒轉聽覺隨之明朗，聲音更
巨響，拍門聲特大。他好不耐煩，起身下床，床頭抓一支手電筒往前廳走去。黑暗中陳明
等人沒一人就近起身去開門，有人不斷翻身抓緊被子卻執意打鼾，有人安躺著閉眼喃喃罵
道：「幹令娘小二！快去開門啦！」小二罵道：「馬的！都是豬投胎的。」


　那拍門聲，並非特別急促，每隔１．５秒，沉重而規律的撞擊大門。那股沈重，透著莫
大的力道，陰森而堅定。可室內不是搖晃，而像浮起。小二罵道：「催命是吧！你他媽我
開的不是棺材店！」門一打開，還沒看清楚，便整個人雙腳騰空。


　才那麼一秒的瞬間（恐怕不到），突然咚一聲，一個東西丟入門來。陳明和其他兩三個
人被驚醒，坐起一看，只見是小二一顆血淋淋的人頭。陳明當下驚吼：「部隊起床！」猛
去開燈，室內大亮，全員起床，都感愕然。整齊往門外望去，一時間陰風大喇喇刮進，身
體血管收縮如置身冰天雪海，卻見門外一個古代造型的威武大將軍，騎在一匹大白馬上，
腰際一把大刀，一手拉韁繩，一手操一根金色長鎗，全身紅、金兩色鎧甲，背上插著兩枝
大旗在陰風中招展，右旗上寫一大字：「幹」，左旗上寫一大字：「岳」。眾人瞠目結舌
，只見將軍連人帶馬，竟是騎入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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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8.35.58.171
推 mvp04:月亮變岳飛 XD
※ 編輯: acrossing       來自: 218.35.58.171        (05/07 08:46)
推 minnie:啊？小二死了？我原本以為他最後也會加入球隊耶.....
推 insecret:其實後來小「二」又生出頭站起來，就成了小「六」..(冷)
推 acrossing: 我才寫完NASH  太陽就贏了耶 爽！
推 ventelp:岳瀛立的出場會不會太帥了點XDDD
推 imperfect:為什麼曉文被寫成這樣...
推 acrossing:~imperfect兄 看人事物的角度有時要顛倒看 有的人看似好
→ acrossing:人，其實虛偽。有的人看似傻子，其實善良而智慧。手法雖
→ acrossing:誇大，但沒冒犯球員。反而是用特殊手法讚美唷～
推 acrossing:兩部電影『飛越杜鵑窩』、『K星異客』都講精神病患(後者
→ acrossing:還講到外星人）建議可以一看。有講到精神病患不見得是病
→ acrossing:患，他們可能比我們一般人更正常，只是我們帶偏見看待。
推 clallg:推   小岳的出場太帥了!
推 clallg:再看一次還是覺得很好笑XDD
推 imperfect:T.T  我是女生......   另外 你的回答認真了
推 acrossing:~imperfect姊妹你好 其實每篇我都有偷偷認真的用意唷
→ acrossing:各位 暫時休息一天 週一晚或週二凌晨續PO第六幕
推 anewbie:推到10
推 acrossing:歐耶            可是數字還是停留在9?
※ Blake182:轉錄至看板 STDM-94-301                                 05/08 17:10
推 starjun:我也要推推推推推...每一篇我都超認真看了又看...
→ starjun:然後大半夜笑倒在電腦桌前~~~~加油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