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得] 台啤大戰裕隆之大探索〔前傳〕之下篇-序幕

[acrossing (冬天裡的冬天)]

序幕
情傷


　「你為你的玫瑰花所花費的時間，使你的玫瑰花變得那麼重要。」這是風靡一甲子的繪
本『小王子』裡的一段話。這本書老少咸宜，充滿童真，也闡揚哲理。這晚，阿富仔讀到
這裡，闔上書，悠悠的嘆了一口氣：「感人、感人、感人，太感人了！」他想到自己二十
開外，一事無成。籃球夢打小就開始夢，他知道籃球對他多麼重要，但沒人相信他這個身
高低空略過一米六的小矮子也會尬籃球。明明一把年紀，每次在鬥牛場上報隊，別人都回
他一句：「我們不跟國中生打。」於是他跑去找國中生打，國中生說：「我們不跟又肥又
老的人尬。」於是他只好獨自苦練。每當夜間球場的燈光整個黯淡下來，球場空無一人時
，他才感到安全、自在、而踏實。這時球場全部是他的，他跟自己打全場，竟練出一點速
度；他摸黑投籃，竟也練出神準，只有他知道自己被埋沒了。


　『小王子』這本書，作者乃法國的聖修柏里，他除了是作家兼畫家，還是個飛行員。二
次大戰時他投入反抗德軍的行列，在一次飛行偵查的任務中，飛機失事墜海，從而結束一
生。阿富仔從ＧＯＯＧＬＥ搜尋到聖修柏里的故事，異常感動；他這一生是值得的啊！他
寫了一本好書、親手畫出好插畫，愛國也不落人後，死得倒楣，但也活出價值！而我呢？
我至今沒打出一場好球。這晚他感觸良多，回憶如潮水般湧來，彷彿海潮下、海底下有一
架飛機殘骸，默默的發光著。小時候被歧視、被欺侮的場景，一一浮現腦海．．．．．．
記得國一的時候，體育老師把全班分隊做籃球比賽，打三對三鬥牛，採單淘汰賽制，順便
當作學期體育成績。老師看著他，笑說：「你才一米四耶，你不要打好了啦，我算你及格
。」阿富仔執意要上場。雖然年紀小，但他從小學時代就愛煞籃球，何況他無法按捺受辱
的滋味。開打後，他求功心切，連續被班上一個高個子女生蓋了三記火鍋，那女的長髮似
鬼、臉醜如馬，人稱鼎妹。「再來啊！臭矮子！」她咯咯大笑，全班一旁笑彎了腰。還好
阿富仔這隊擁有其他兩名優秀的隊友，終於６－５險勝晉級。隊友拍拍他的頭顱：「阿富
仔，你功不可沒。」他露出一貫謙虛的傻笑：「哪有。」隊友說：「有啊，你使我們湊滿
三個人，才有報隊的權利。」在四強賽中，也算冤家路窄，他遇上鼎妹的孿生哥哥鼎仔。
這下不得了，鼎仔的個子更高，阿富仔仰視他，好像他住在二樓。「很囂張唷？跟我妹卡
位吃她豆腐！」鼎仔上場後瞪著他這麼說。阿富仔漲紅臉大叫：「哪有！我不是故意的！
」他這小子太天真，怕被開男女之間的玩笑，覺得被誤會鹹豬手是莫大的指控。


　這場球賽阿富仔拼命拿球自幹，兩個隊友氣到發抖。鼎蓋了他第五個火鍋後，順勢把球
從空中撈下，彽頭看著他痛罵：「不要臉的貨色！敢唐突我妹子的肉身！」說著把球傳到
三分線外，鼎的隊友接獲傳球出手，只見鼎跳在空中，一個ＡＬＬＥＹ－Ｕ！單手把皮球
壓入籃框，六比零，結束比賽。如果不是太貪功，阿富仔也不會被扒五個鍋子。也算他皮
賤活該，隊友衝上去痛毆阿富仔，一陣眼冒金星水星，阿富仔翻過身來坐在場上，第一次
在全班面前大哭。這時鼎走過去朝他臉上吐口水：「長高點兒再來唄！」阿富突然生氣怒
吼：「我會長高的！我媽說我還沒變聲發育！」鼎回答：「唷，敢嗆聲耶？馬的！就憑你
這矮肉球，你用滾的也比跑得快！」一腳狠命踢來，阿富果真如同一團肉球急速滾動，全
班大笑，阿富一直滾啊滾停不下來，失速間直到滾到操場草坪上才停止。他呈大字形躺在
草地上望著天空，腦子卻十分清楚的開悟了：「難怪汽車輪胎都用圓形，原來圓形可以滾
這麼快。」


  果然他長高了。但長高２０公分就打住。別人的身高和他越拉越大，這好像地球到月球
的距離。高一時很不幸他又和鼎同班，在鼎的號召下，全班都不跟阿富打球，也不跟他做
朋友。只有一個善良而富同情心的女孩默默注意到阿富。嗯，只有一個，但一個就是一切
！在邪惡的世界裡一個溫暖的身影不就夠了嗎？．．．這女孩有一雙水溶溶的大眼，小腿
修長，皮膚比「白雪姬」光月夜也還白，聲音很奶。阿富起先不敢接納她的友誼，因為他
不敢相信有人會對他好，還是個女孩，而且比他個子高呢！．．．小雪姬常主動邀他一起
做作業，她說：「你的物理很強，可以多指導我，聽說你國中就發現到圓形的奧秘。」阿
富謙虛的傻笑：「哪有。」小雪姬比阿富早到校，總會在他桌上放一瓶林鳳營鮮乳，抽屜
則塞入一張紙片。那紙片外頭摺疊精巧，裡頭不外乎是小兒小女的詞藻和圖案，譬如會寫
：「放心小富富，你一定會長高的。」後來下學期快結束了，阿富還是沒長高，紙上的娟
秀字跡變為：「不會長高也沒關係的，我永遠是你的朋友，至少鮮乳很好喝，搞不好沒喝
你會變矮唷^__^”」高二時小雪姬被分到隔壁班，但他們仍然要好著。兩小無猜，阿富倒
也沒想到沾惹她的胴體，打手槍時從不會想著她的臉，兩人仍是處男和處女。每天下課時
如果一方先下課，就會去對方教室走廊外的窗台盆栽邊，在盆栽的小葉子上，寫下想和對
方說的話，等對方下課時來到這邊把葉子摘走。情愫脈脈，不在話下。


　然而這一切，鼎都看在眼裡。他早就想破壞他們了。鼎的部下們也常慫恿他拆散他們，
但鼎很掙扎，為什麼呢？只因鼎也暗戀著小雪姬，他自尊心很強，覺得自己竟然忌妒一個
小矮子，有意掩飾，只好忍著不發作。他仍然欺負阿富，但表現出與小雪姬無關。「反正
有沒有小雪姬，我都會欺負他。」他很明確的這麼告訴自己，也就寬心了。曾經，小雪姬
傳漂亮的小紙條給鼎，把他叫到一邊私下談話。鼎以為是個戀愛契機，不料小雪姬質問他
為什麼要欺負阿富。鼎心下大怒，忍氣說：「很多事你還是不懂比較好，我不想破壞你們
的友誼，畢竟他只剩你一個朋友。我也不是故作清高，何況你早就認定我壞透了，不是嗎
？我再怎麼跟他有仇，都不會在你面前講他一句壞話，這是我做人的原則。」丟下這段話
他回頭就走。此後礙於面子，也為討好女方，有一段時間他停止欺負阿富。但鼎心裡很清
楚，這口氣我嚥得下去我就不叫鼎，我叫壺。


  小雪姬調到別的班級後，鼎和阿富仍同班的那陣子，鼎甚至對阿富很友善，還下令叫大
家不要欺負他，還參他打籃球。這時的鼎已經長到超過兩米高，一次阿富過人切入，過得
竟是鼎，只見他人球合一繞過鼎的防守，鼎還回不過神來，卻已聽到同學的驚嘆聲。當他
回過身，阿富剛好笑著過來：「我有你這麼高早就打ＮＢＡ了。」說完話，這團小矮肉球
喜悅的滾開，鼎在心中明確的告訴自己：「時候到了。」


　曾經，夜間球場熄燈後，籃球架下總會出現一個小女孩守候著，這個小女孩一旁邊吃零
食，邊背單字，邊陪來到球場的男孩練球。當然小女孩就是小雪姬，她鼓舞著阿富：「我
知道你行的！等等我來陪你練一對一單打！」阿富笑著說：「不用了啦，你每次都說要陪
我鬥牛，每次都不敢，為什麼啊！」小雪姬的臉上飛出兩朵紅雲，別過臉去笑著：「我才
不要，這是秘密。」原來，小雪姬對自己的身體過度敏感，她發現自己跳躍時，雙乳會上
下波動，而每次一波動，不知道為什麼就會感到一股快感，而這時就會想到阿富給她的小
葉片。有一天，籃架下佇立守候的人影消失了。．．．阿富獨自練球兩夜還是三夜吧，都
等不到人。起初他不當一回事，反正他愛籃球，一摸球就暫時忘了。離奇的是，他注意到
下課時，盆栽上的葉子遍尋不見女方的筆跡。他去找小雪姬，她不是神情很怪，自稱很忙
，就是趴在桌上似睡非睡。


  就在這天，他抱著籃球，背著書包（背包），放學後去她家門口堵她。她嚇一跳，但很
快的，表情多麼鎮定，好像料到遲早有這件事發生。她迅速的做出答覆：「我現在晚上在
補習。」他說：「是唷？你怎麼不告訴我。」她沒搭腔。他意識到不祥的預兆，接著問：
「一個禮拜補幾天？」她說：「每天。」他詫異：「每天？從禮拜一到禮拜天？」她說：
「對。」他還沒那麼笨，便說：「好，我不知道為什麼，不過，那就這樣吧！」話音一落
，靜靜的掉頭快步離開。小女孩吃不住男孩耍酷，忙奶聲嚷著：「等一等！」阿富止住，
回頭：「你要我等兩等也可以。」她顧不得奶子蹦蹦跳，衝上前，說：「你為什麼要這麼
做？」阿富微笑而苦情的說：「這沒什麼，你要我等你一輩子也可以。」她急了：「我不
是說這個！我問你，你國中的時候是不是對一個女的，做過一件不可告人的事？」他說：
「你在講什麼？」她說：「一件…嗯…我直說好了，一件有關色情的事。」他大笑：「我
根本是處男！」她說：「果然很變態，這有什麼好得意的，會很光榮嗎？」接著她冷笑一
聲，這記冷笑讓他感到陰毒而寒冷，使他畢生難忘。她說：「是不是處男，不表示是不是
變態。」他說：「也對齁……幹！你到底要說什麼！」她憤怒說：「別假了！你騷擾鼎的
妹妹，打籃球的時候偷摸她奶，後來一直打電話裝變態打給她，還在電話裡打手槍。」阿
富詫異說：「搞屁啊！」她憤怒的握緊拳頭：「我知道你跟鼎有仇，但你有種跟他單挑，
幹麻騷擾人家的妹妹！」他說：「你有病！是誰說的！是鼎！對不對？你相信我還是相信
他！」她冷笑：「我都調查過了，人證和物證很多，我為你感到不齒，鼎雖然跟你有過節
，但是人家已經改了，對你釋出善意，你還這麼做！」他說：「你不覺得你的話邏輯有問
題？他對我好也是最近的事，如果我過去有騷擾鼎妹，那期間的鼎對我並不友善，怎麼會
說他對我好，我卻把鼎妹髒擾了。」小雪姬說：「我不懂你在講什麼。總而言之那就是有
這件事囉？你還稱她鼎妹咧！」他憤怒說：「對！我還頂了他妹！」她說：「你憑什麼用
這種語氣對我講話！從小到大沒人敢對我這樣講話！一個男人要走開，我也沒挽留過！」
他賭氣說：「好，就算你一口咬定我有騷擾她，人都有過去，你是要怎樣！」她說：「我
們不必怎樣了，就這樣。」


　幾秒間他怔住，方悠悠的吐出一句：「就這樣？我們的愛只值這樣？你輕飄飄一句話就
可以打發掉全世界的樹葉！」她懷著優雅的禮貌冷冷的說：「親愛的簡先生，我想你誤會
了，我們之間不曾有愛。」他激動說：「你看著我的眼睛說話！把你剛剛那句話重複一遍
！」她說：「你的眼睛太小了。」他說：「不要跟我扯開話題。現在，你親口說你沒愛過
我。我要知道你如果沒有勇氣說你愛我，那麼你就勇敢說你不愛我。」她咬咬嘴唇，說：
「我想那不是愛，是同情。」他聽了頓時整個人縮小似的，包括心也縮小，這句話比被扒
火鍋還恐怖。他說：「可憐武大郎就對了。」這句話招來她淚眼婆娑，奶柔聲忿道：「別
這麼說自己，難道我就是潘金蓮嗎？你這樣我不想再說了。」他說：「對！我真的騷擾了
她！不過我臨走之前…人證不必了，都是他的人馬，你把物證拿給我看，讓我甘心被判刑
、甘心被你們槍斃！」她說：「你都承認了，還需要物證嗎？」他笑說：「我倒要看看是
什麼物證。」她說：「物證很多，你等著二次羞辱。」他說：「並不會，我只想二度強姦
。」她轉身跑進門上樓。


　他在樓下等待時，才發現自己手裡抱著籃球，乾脆來個跨下換手運球。球聲咚咚咚，敲
進他的耳膜，他突然感到刺耳難堪：「為什麼要等？為什麼要承受不信任？這種等待的本
身根本是種羞辱！證據個屁！沒有人能宣判我的死刑！凱撒大帝臨死前，看到他的好友布
魯塔諾也在叛變的人群中，只說了一句：『布魯塔諾，怎麼也有你。』然後就瀟灑的死去
。」他把球留在門口以前，打開背包掏出原子筆，在球皮上寫下：「如果我有幹　不用一
百個證據也可以指控我　一個就夠了」並寫上日期和簽名。恰巧又看到門口有個偌大的盆
栽，於是在一片葉子上寫下：「我愛你　於毀滅中　願這片葉子給我們重生的勇氣　至少
給我們一段回憶」她下樓的聲音傳來，他先一步離開了。


　當晚，半夜下起特大豪雨，閃電外加雷聲。阿富渾渾噩噩，心灰意冷間，猛一吃驚，心
急如焚，來不及拿雨衣，就奪門而出，快跑一路衝往小雪姬家樓下。他翻視盆栽的樹葉，
想知道這片樹葉是否被摘走，否則雨水會把葉面上的字跡沖刷掉。但四周漆黑，實在看不
清楚，只好抱起這尊大花盆，一路淋雨吃力的抱到１００多公尺外的全家便利商店門口，
就著慘白的燈光查看。越看越覺得自己是隻被黏住的呆頭蛾，左看右看搞不出頭緒，只因
花盆方向已經被他移動過，葉子又太多太亂。這時警察巡邏隊開車過來，一陣盤問，警察
Ａ對警察Ｂ說：「帶走！變態一個！」接著警察通報阿富的家長、小雪姬的家長、和她家
樓下鄰居，並且問小雪姬和鄰居兩家是否要備案。小雪姬的媽媽說：「成語教室，有備無
患。」小雪姬一旁聽了不知如何是好。其實備案也不會怎樣，但對小高中生來講，阿富和
小雪姬都受了驚恐，也尷了大尬。那晚風雨中，阿富被家長開車領回，途經那家全家便利
商店，阿富感懷的說：「何處是兒家，全家不是我家。」


　此後阿富沒去找她，但每次下課時總去走廊盆栽巡禮線索。他聽到背後的訕笑聲，但盡
量不以為意。直到有一次發現葉子上的字跡，是一個字：「幹」然後聽到身後一群人笑得
前仰後合。他知道被捉弄，並對自己宣告愛情的正式了斷。他鼓勵自己重新站起：「反正
這麼矮，站起來不難。」他去體育室偷了一顆籃球，用更大量辛苦的練球來遺忘。之所以
要用偷的，因為他自暴自棄：「反正你們認定我是壞人吧。」高二下的某一夜，他在漆黑
的球場上，聽到對面籃架下的笑聲。一個長髮高個子，和一個他更為熟悉的曲線影像正跳
躍著。他們兩個正在單打鬥牛，男方說要讓女方，卻把球高舉，讓女方不斷跳躍卻勾不到
球，但那女生反而開心猛笑。隔天在課堂自習課上，因為昨晚沒睡好，他不斷點頭打瞌睡
，把書桌當一口田來犁。夢中他跟自己對話：「富，因為你太矮了，所以她不知道你在對
面，否則她怎會傷你。買賣不成仁義在，對朋友你必須信任，她至多是粗心了，絕非有意
。」接下來正要夢見她出場跟他談話，人影依稀剛出現，坐在第一排的他，恍惚中聽到後
面有人竊竊私語，聲音由遠而近。忽然一個紙團打到他頭，不知道是傳錯人、沒丟準，還
是故意丟給他。當時他昏沉中醒來，沒多想什麼就打開紙團，上寫：「鼎說她超會吹的。
」


　他看了全身發抖，放聲大哭，引起騷動。老師忙問怎麼回事，一個姓陳的男同學忍不住
感傷的走過來，拍拍他說：「雖然我們不熟，但我知道要熬過去是多麼的難。希望你不要
難過了，也或許只是你誤會了吧，因為很會吹的是另一個女生啦，鼎只說小雪姬的穴很緊
。」阿富突然止住哭泣，站起來用力一手肘過去，那人鼻樑當場歪掉。緊接著阿富走到最
後一排鼎的座位前，鼎頗吃驚，但反射動作發動，立刻站起大腳踹來，說時遲那時快，阿
富早有防備，一個閃身往他懷裡撲去，痛揪他長髮，眾人忙上前解圍，紛紛圍毆阿富。阿
富滿臉是血，雙掌合十，高呼：「成龍附體！」鼎一拳貓來：「李連杰也一樣！」


　之後，當阿富被值日生前後抬出去時，仍不斷喃喃說著：「我有你這麼高早就打ＮＢＡ
了。」鼎用閩南語笑罵道：「啥咪卡洨！阿壺仔，你等著別的姑娘去舔你的『雞懶壺仔』
！」阿富進入失神狀態，依然重複ＮＢＡ那句。鼎說：「ＮＢＡ有你早就倒閉了！而且我
是你早就自殺了，變態狂還有臉活在世界上咧！」


　這已經是三、四年前的往事了。二十出頭的阿富回憶至此，眼眶淚水滾轉，但他知道是
男人就別讓淚水流下來，於是請眼眶把淚水吞回去。他心想，大學幾年下來，校隊、系隊
、班隊，都拒我於門外。沒人相信矮子會打球，根本不讓我試鏡。自從她之後，也沒別的
女生愛我，我也不敢追求別人。喔！不，她沒說愛我，我只是自ＨＩＧＨ。我活著是為什
麼？我愛籃球，但籃球不愛我。我愛女生，但女生不相信我老二大。嗯……雖然也不大啦
，可是該有的一套「給西」，我還是有啊。越想越黯然，突然上空一道閃電打來，窗外雷
鳴大雨，嘩嘩啦啦，淅淅瀝瀝，蕭蕭索索，姬姬芭芭。這場雨攪動他的傷愁。他心中冒出
一個念頭，學小王子離開吧、去星際間旅行吧、學『水滸傳』的「林沖雪夜上梁山」吧。
這場雨就當做雪，說走就走，他拿出菜刀把籃球劈了（好暴力）。辦了休學，收拾行囊，
離開他生長的地方。闖天下，自我放逐去也。這小子還會重拾籃球嗎？阿哉。


　　　　　　　　　　　　　　　　　　　　　　　　　　　　　　　　　　（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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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8.35.58.171
→ open:頗好笑= =
推 rosefan:老大,你這個序會不會太長
推 ventelp:這........................
推 acrossing:rosefan~挺長 所謂序曲多半短 所以小標可改 但也可算了
推 qoz:hahahaha
推 seimo:阿富現在也27-28左右
推 smaller:靠北  超好笑的 ^O^
推 sicacawu:有一股淡淡的憂傷啊~~
推 gloglo:狠好笑阿 推一個
推 legend4431:好好笑XDDDDD
推 mvp04:大推  序就那麼長  一定要寫完啊  有備無患
推 minnie:這一系列怎麼沒M啊~這麼精彩~改編成電影算了XDDDDDDDDD
※ 編輯: acrossing       來自: 218.35.58.171        (05/02 18:36)
推 newra:阿富也真夠悲情的.....XD
推 giunspho:推!哈哈!超好笑的...
推 ckxx:推聲音很奶 這什麼玩意阿 夠好笑
推 acrossing:奶是台語 也算是我發明的寫法:P
推 clallg:低級得好笑  虧你寫得出來
推 acrossing:為避免生擾 顧及讀者因玩笑話而不悅 鼎的部分以後回頭將
→ acrossing:作修改 改成造謠者不是他 是個謎.但色情玩笑話不改 因為
→ acrossing:男女之間發生性事乃正常行為 並未有失態之虞.至於拿色情
→ acrossing:去刺激阿富很壞 那只是純搞笑而已.
推 MichelRay:說鼎是造謠者應該沒什麼問題吧，不過改成謎還是滿明顯可
→ MichelRay:猜到是鼎吧，所以沒啥差。我覺得好像沒啥改的必要..
推 MichelRay:至於色情玩笑是精華阿，改不得呢......
※ 編輯: acrossing       來自: 218.35.58.171        (05/25 00: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