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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述《sensitive (白玫瑰與紅玫瑰)》之銘言: : 最近考試和報告把我折磨得很想挖個地洞鑽進去躲起來 : 連帶地 很多音樂都聽不進去了 : 結果我把布魯克納挖出來聽, : 總算有點要上天堂去的感覺了...... : 啊 佛洛依德說:宗教是人類心靈的拐杖 : 不知道布魯克納是不是就是因為有這跟很好的拐杖 所以他一直走得蠻穩的... : 可惜我的樣子還是比較像馬勒 -- 死拖活拉 痛苦掙扎...好苦哇... 布魯克納是我鐘愛的作曲家之一, 不只是因為他龐大的管弦樂配置有以至之, 還包含了對音樂的堅持, 和管風琴師(精於對位!)的身份, 這一切不都和巴哈很像嗎?(恰巧我也很崇拜巴哈說!!) 當然,在納粹主義軍事失敗後的50多年, 布魯克納也被疑為與納粹有若合符節之處, 至少具說希特勒也滿贊同其音樂主張的(沒辦法,華格納派的嘛!) 這是國際布魯克納學會在93(?)年年會中提出的某論文的看法.(詳情見"當代" 雜誌100多期). 下次有機再破給布氏同好. 當然,一如20世的海德格,19世紀與布式相去不遠的尼采,都疑似 與納粹有關, 我個人倒覺得,這是自hegel(如果真要找個代表人的話)以降的 德國民族性產物.布氏大開大閤的氣勢一如高山電影般, 適足為極右派納粹思想提供"掃除資本主義墮落藝術型式(如達達運動)" 的藉口. 在此提布氏軼事一則,不在於追究政治責任. 也不是要用政至甘預音樂,而是試圖提供一的方向, 希望在聽聽音樂之餘\愉,也能思索政治和音間的糾從何而來. shostakovich, malher(a jew!), casals,不也一樣?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m8.ntu.edu.tw) ◆ From: pc035b.dorm.tm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