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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隆美爾,給我死守艾拉敏陣地。」我對著屬下這樣說。 這些軍人一點都不可靠,無論是在北非的,還是在俄國的,都一個樣。 尤其是俄國的那些將領,總是高估俄國人的實力。 擺明著,低等的俄國軍官訓練是如此的差,甚至連一場攻勢都組織不好, 他們已經油盡燈枯了。 而這些沒用的將軍們,卻總是提出悲觀的報告。 其實我都知道,這些軍人一點用都沒有。在我曾有的記憶中,這些軍人都是軟弱無用的 ,只因為我的出現,才讓一切都改變了。 因為我曾經經歷過那一切。 ---- 1942年11月3日 正在北非進行撤退工作的隆美爾, 收到了來自希特勒發出的電報,要求他死守陣地。 此時,隆美爾的非洲軍,戰車數量只有敵軍的二十分之一。 士兵數量也僅剩兩千多人。 希特勒這個決定,很明顯的是完全的錯誤。 甚至任何一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在這種狀況下死守根本是不可能的。 能夠守到現在,除了要感謝上帝賜給人類地雷,隆美爾本身優秀的指揮,也功不可沒。 這是隆美爾第一次被希特勒干涉,而他也照做了,召回了正在撤退中的部隊, 準備重新組織,守住陣地。 幾天前,隆美爾寫給夫人的家書,內容是這樣的: 「我已經沒有太多的希望,因為感覺到身上的責任是如此的沉重,夜裡總是兩眼睜著, 無法入睡。我不敢想像如果在這裡出了差錯,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我也無法想像,如果 真的出錯,有什麼方法可以補救。」 11月4日 由於戰線已經被英軍突穿,隆美爾最終還是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而希特勒批准這個命令的電報,則在隔天才傳來。 --- 那一天我記得很清楚,是1918年11月10日。 算一算,再過幾天就已經過了24個年頭。 每年的11月10日, 就像是要紀念這一天一般, 我總是特別的精神,感覺自己擁有兩人份的精力。 也許現在的我,真的是兩個"人"合在一起的綜合體也不一定。 20多年前那一天,我擁有了這個名叫希特勒的人的記憶,以及肉體。 那天醒來的時候,一片黑暗。 從周遭的聲響和旁人的言談中,我知道我在一家醫院裡。 過了不久,我就知道我為什麼在這裡, 而且不僅是知道了自己的雙眼因為毒氣而暫時失明。 同時,我也獲得了希特勒的全部記憶。 一個人同時擁有兩種不同的記憶,其實是很容易錯亂的。 比如說, 我還記得共和國政府在興登堡過世後,民生凋敝。 我也記得衰敗的德國,幾乎被共產黨赤化。 我當然也記得,那些可惡的猶太商人,像吸血鬼一樣囤積物資,賺取暴利的嘴臉。 以及,最重要的,我記得我那個餓到根本站不起來的女兒,最後倒在我懷中的臉孔。 但是,現在的我,或者說--希特勒,擁有的記憶則完全不同。 德國征服了法國、東歐,甚至入侵了俄國。 義大利、日本,成了我們的盟友。 這天與地的矛盾,讓我的精神常常瀕臨崩潰。 剛開始, 在晨昏交錯的時間, 我總是搞不清自己身在哪裡,是在那個衰敗至極的德國, 還是在那個幾乎已經征服了歐洲的德國。 幸好,漸漸地,我逐漸習慣了這個新的人生。 然後我就知道了, 我知道我來到這裡,是為了改變一切,改變歷史。 雖然偶爾我還是分不清這是夢,還是真實, 但我已經下定決心要讓猶太人和共產黨吃盡苦頭。 年復一年,我越來越成功,也真的讓這些下賤的人,再也不可能玷汙神聖的亞利安人。 但是這還不夠,我帶給他們的苦痛,遠不及於我記憶中那些瞬間。 1918年11月10日,我知道我有機會改變這個世界。 那天,也是德皇退位,共和國成立的日子。 --- 「唯有在地球上有適當的擴大空間,方可保證一個國家的自由與生存。德國如果不能成為 獨霸世界的強權, 則世界上便沒有德國的存在。」 「我們切不可忘記, 目前俄國的統治者都是雙手沾滿鮮血的罪犯,是人類中最污穢的。 他們利用時機成事。在一個悲劇性的時刻僥倖盤據著一個大國, 他們將俄國千千萬萬 第一流的知識份子殺戮、或驅逐,弄得腥羶遍地。」 「到目前為止,法國乃是我們最危險的敵人,法國已是越來越黑人化了, 而且與猶太人 征服世界的陰謀相勾結,形成了一種持續性的危險,威脅著全歐洲的白種人。」 「亞利安人必須要遵循實際的道路,向前進行,這道路絕不是近代和平者所夢想的道路 。」 「去征服、 剝削、掠奪乃至消滅劣等民族,乃是我無可推卸的職責與特權。」 出自《我的奮鬥》 希特勒著,1925年7月18日出版 --- 1942年11月10日 英美聯軍的火炬作戰已經開始2天,在西北非的阿爾及利亞、摩洛哥等地登陸,並且開 始逼近突尼西亞。 這天,希特勒在慕尼黑接見了法國維琪政府總理賴伐爾。 希特勒在受夠了賴伐爾拒絕援軍的推托之詞後, 於會談結束後不久,就命令德軍進入法國南部,也就是魁儡國維琪政府仍未被佔領的地 區。 並且要求德軍和義大利軍隊,攻佔法屬突尼西亞上的海空軍基地,準備對抗英美聯軍。 那天,希特勒的脾氣似乎特別暴躁。 --- 今年的11月10日,似乎沒有不同。 但我知道,有些事情發生了。 我的記憶,似乎逐漸在消失中。 希特勒的記憶越來越鮮明, 而那些曾存在我腦海中….. 不,或許我該這麼說,那些"另一個世界"的記憶, 卻越來越零散、破碎。 今年,我記不起我真正的名字;我甚至想不起來,我以前的妻子是誰。 這些原本都還只是無傷大雅的小事,直到我怎麼想,也想不起另一個世界裡, 女兒的名字。 雖然他倒在我懷裡的那一瞬間,記憶鮮明依舊, 但無論我怎麼努力,就是想不起他的名字。 這令我十分沮喪,甚至讓我今天一整天有點暴躁。 或許今天見到的那個法國佬,也是推波助瀾的兇手。 其實我很害怕,怕哪一天我會不再是我。 而當我不再擁有另一個世界的記憶, 我的復仇是否還有辦法進行下去? 即便可以, 不依賴我在另一個世界的記憶、知識、對未來走向的了解, 希特勒(我?)是否還有辦法精準的判斷世界未來的發展? 不過最令我感到膽寒的是, 當我變成了希特勒,我到底還存不存在? 名字,我想不起來…..不,我到底在想誰的名字? -- 對於世論常把貍貓家康叫成狐狸一事 諸位有什麼看法? 信長:查IP,到電腦旁邊逼他們叫貍貓! 秀吉:用推文,每篇都推文推到他們叫! 家康:老子是人!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8.169.145.123 ※ 編輯: popoka 來自: 118.169.145.123 (09/09 22:08)
egozentriker:這篇很好看啊@_@ 09/11 21:18
Evam06:真得很好看呢@@原來希特勒魔王的養成是穿越(爆) 09/13 19: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