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聊]盛唐今語(十)長安亂

作者Lorenzia (爆走金魚)

看板gallantry

標題[閒聊]盛唐今語(十)長安亂

時間Sat Oct 14 01:24:02 2006

光輝十月已經過了三分之一，不知道大家的中秋連假過得怎樣呢？放完假回來真是一整個不習慣啊，這兩天又要處理一個有關金魚不熟的北魏的報告，打開電腦實在是很不想又掉到武周-李唐這個兩朝之際的無敵大坑…但是俗話說"挖坑不填，生孩子長雞眼"(啊哈哈,現在不能說沒屁眼了，我怕被告)，就像大便不能大一半、下刀割XX不能割一半一樣，於是各位今天晚上又要被落落長的金魚文荼毒了，真失禮啊。在各位繼續看金魚胡說八道之前，要先請問各位一個小小的問題，可以一直等到全部都寫完再回答，kuku，看了兩萬五千字的武大娘系列，不付點代價是不行的！問題很簡單，就是-唐帝國長什麼樣子？如果這個問題太大，也可以想，長安或洛陽長什麼樣子？當然，絕對不會是現在西安的那個樣子，雖然西安底下確實就是唐代的長安，但是，文獻裡所描繪的長安，已經跟黃鶴的鳥毛一樣，一去不復返了（是說啊，我一直不是很懂，鶴怎麼會有黃的呢？難道是都沒洗澡，滾髒的？）作為數代統一王朝的首都，長安雖然不像北京還留著明顯可見的地面建築，但是在考古跟歷史上的地位，都還是第一名，翻開長安史料，幾乎每一塊地都像三明治一樣層層疊疊壓著從秦以來的民宅王邸、歌樓酒肆，地上地下一樣熱鬧。有許多學者熱衷於重建兩京，尤其是長安，校訂、考證資料還不夠，近年來，陝西每天都在挖，每個月的文物都有好幾頁的長安考古簡報，每年都要出好幾本XX墓發掘報告之類的書，這些挖出來的考古資料，有的證實了前人的記載、有的則推翻了舊有的紀錄，於是大家都很開心，每天都有事做。長安的城市設計在中世紀是全世界南缽萬的，即是是今天看起來，也絲毫不遜色，相信大家在課本上都看過長安的復原圖，就像俄羅斯娃娃一樣，一個套一個，京城套皇城、皇城套宮城。長安城由正中央的朱雀大街一分為二，一邊是長安縣、一邊是萬年縣，各有一個市，城北諸坊較大，多住皇親國戚、公侯將相，城南則屬於庶民百姓，嚴格執行宵禁，一百零八坊，各築坊門，早開晚關，只有三品以上的官員或貴族才能在晚上自行開關坊門，雖然實行宵禁，但是在城南一些坊，由於住的是旅客學子(哼哼，學生從古到今都是大老爺！)，晚上會開轟趴，需要吃的喝的，所以會有小型的夜市，不過不會像台南的武聖花園什麼的這樣擺攤子出來，都是偷偷摸摸在小巷子裡擺個桌子就賣東西，雖然不必跑警察，但是不能太明目張膽就是了。至於皇城，裡面有各個政府機關，全都集中在一起，因為那時候還沒有電話什麼的，也不可能像哈利波特養貓頭鷹送紙條，那樣只會搞得一桌大便外加人人鳥毛過敏，統統集中在一起，這樣大家要串門子、聊天打屁、收受賄賂、報內線方便一點。宮城有三個，原本只有一個太極宮，武大娘因為做壞事太多，硬說是太極宮地勢低濕，害高宗生病，所以在長安城外東北角蓋了大明宮，在太極與大明中間，就是禁苑，至於第三個宮，是基基登基之後，把他以前在長安城東的王宅重建，改稱興慶宮，晚年就死在這裡，因地理位置分佈，而稱太極宮為西內或西宮、大明宮為東內、興慶宮為南內，《長恨歌》裡說「西宮南內多秋草」，正是指太極與興慶兩宮，因為在武大娘之後的中、睿、玄三宗幾乎不常去大明宮，大約還是覺得那裡有武大娘的陰影吧？太極宮的正殿稱太極殿，大明宮稱含元殿，興慶宮則是興慶殿，都是正式朝會的地方；除了興慶宮外，太極跟大明宮都有太子居所，太極宮的太子居所稱東宮、大明宮則稱少陽院，東宮與少陽院的位置，都剛剛好卡在外廷與內宮中間，方便太子過問政事、又不妨礙寢居，在太極與大明的正北方，都開有玄武門，洛陽的洛陽宮也有，從小混球開始，在玄武門內駐有左右羽林衛軍，這裡的羽林衛軍，並不是專業軍人，而是府兵中的精英，一開始人也不多，從百到千、從千到萬，越是承平，人越多。如果看過前面幾篇，有些讀者可能會發現金魚在玄武門之變前面，都會加上第幾次第幾次，因為從小混球掛掉了他兄弟之後，幾代的李唐皇室，不斷有皇位之爭，勝敗雖然不定，卻像是詛咒一樣，等到沒辦法用談判、陰謀解決時，就只能走到玄武門前一決死戰，七代李唐皇族，從高祖始到代宗終，總共發生了六次玄武門之變，詳情見表：一二三四五六七高祖淵 ┬太子建成 │ └太宗世民 ┬太子承乾 │ 第一次 └高宗治 ┬太子忠玄武門 │ │ 之變神皇武曌 ┼孝敬帝弘武德九年 │ （高祖） ┼太子賢 │ ┼中宗哲 ─太子重俊 │ │ │韋皇后 │ ┼睿宗旦 ─玄宗隆基 ─肅宗亨 ─代宗豫 │ │ └太平公主張皇后第二次第三次第六次玄武門玄武門玄武門之變之變之變神龍元年神龍三年寶應元年 (武周) (中宗) （肅宗）第四次第五次玄武門玄武門之變之變景龍四年先天二年 (中宗) (玄宗) 1.沒變色的-正常死亡 2.白色字閃鑠-死於政爭 3.藍色字-參與第一次玄武門之變 4.暗紅字-參與第二次玄武門之變 5.草綠字-參與第三次玄武門之變 6.咖啡色字-參與第四次玄武門之變 7.藍綠字-參與第五次玄武門之變 8.紅色字-參與第六次玄武門之變武周、中、睿、玄四朝之間，發生了四次玄武門之變，第二次玄武門之變，發起人是武大娘的親信宰輔張柬之等人，他們趁著武大娘重病的時候，勾結了玄武門守將李多祚與一群掌權的老年宮人，簇擁著中宗衝進洛陽宮，奪回了李唐的政權，又稱神龍革命。在很多年後挖出來的一群宮女墓誌中，整理之後，發現有一批宮女的墓誌中，充斥著相當類似的句子「弼諧帝道、復我唐業」、「方當開國承家，大君有命」、「遂使有唐復命，我皇登極」，統計這群宮女的年齡，都與武大娘不相上下，六十到八十都有，可見她們可能與武大娘同時、或在她掌權後入宮，武大娘最有力的耳目就是分佈在宮中的宮女太監，她們提供了她最直接的訊息，而這群宮人的集體倒戈，使武大娘變成一個又瞎又聾的老太婆，完全無法動彈。然而，是誰策劃了這樣的集體倒戈？又是誰有管道能將內宮與外朝連結起來呢？雖然沒有確切證據，但我猜測應是上官婉兒與她的母親鄭氏，母女二人在內廷庶十載，不可能沒有任何朋友，而她們所親近的宮女，也大約是與鄭氏差不多年齡的中老年宮人，由上官婉兒母女串連的這場倒戈，正打在武大娘最沒有防備的地方，哪裡是不熟知宮廷與宮中勢力的人能做的呢？這群宮人在中宗登基之後，年紀太大的很多就死了，中年的，則繼續為中宗效命，其中，上官婉兒成為中宗的妃子，而尚宮賀婁氏等人，則掌控了宮禁出入，都一一躍升為真正的掌權派。中宗在一群女人的監控下，開始了他真正的皇帝生涯，首先面臨的就是李武兩家之間積了十多年的新仇舊恨，平心而論，武家的基因真的不好，笨蛋比李家多了不少，就拿最唱秋的武三思、武承嗣來說，這兩人在武周時代，曾經幾次當到宰相，沒多久就被罷免下來，因為做得太爛，武家人也有擔任主帥出征的，結果還沒打就嚇得跑回長安，被大臣當眾恥笑是「騎豬跑回來的」，武大娘問「他有馬，為什麼騎豬？」，因為豬＝豕，而豕音同於屎，騎豬＝夾屎，武大娘無法駁斥，只能乾笑。武家倚仗著武大娘的聲勢，懷著一種近似於暴發戶的心態，極力想要壓制李家，尤其是中宗跟旦旦兄弟，更是受盡了武家人的欺負，長年在長安的旦旦，雖然是個忍者（隱居的叫隱者，賢明的叫賢者，所以每天都在忍的叫忍者），但是也與武三思結下了不共戴天的樑子，而武大娘還曾經命自己的三個兒女與武家諸王立誓永不加害對方，並鑄成鐵券，然而，在武大娘死後，等到旦旦登基，管你什麼鐵不鐵券，老子先拆了你武家的家廟再說！然而，中宗對武家還算不錯，一般來說，大家都會說是因為韋后、上官婉兒跟武三思有一腿所以影響中宗忘記了從前的仇恨，不過，金魚認為，絕不是這樣簡單的男女關係可以解釋，當然，我們不能否認韋后真的靠向武三思，但是要想的是，中宗夫妻為什麼靠向武家？對於中宗夫妻而言，誰才是最大的威脅？在討論這個問題之前，我們要先來看的是李武兩家的通婚表：楊氏┬武士獲┬相里氏 │ │ 賀蘭琬─賀蘭敏之─韓國夫人┤ ├元慶 ─三思 ┬崇訓(妻安樂公主) (妻金城郡君) │ │ │ 新都公主┬中宗哲┬神皇武曌┤ │ └方城縣主永泰公主┤ │ │ │ 安樂公主┘ │ 武氏┘ └元爽 ┬承嗣 ┬延基(妻永泰公主) │ │ │ 太平公主┘ │ └延秀(妻安樂公主) │ │ 薛紹┴武攸暨 └承業 ─延暉(妻新都公主) │ │ 立節王崇簡┘ ├上黨王崇敏 │ │ 方城縣主 └崇行 p.s.同個顏色就是同一輩的從這個表裡可以看見，旦旦的兒女完全沒有跟武家沾包，基基也是在當皇帝之後才納武惠妃，旦旦還活著的時候，他的兒媳女婿可沒有一個武家人。在重門第的唐代，聯姻基本上象徵了兩個家族之間的關係，用三國志遊戲的說法，叫做親密度，嫁一個女兒過去、娶一個媳婦進來，都可以增加親密度。當然，中宗與太平兩個家族與武家的聯姻有些出自武大娘的授意，不可否認的是，當這些婚嫁關係成立之後，這兩個家族就與武家的殘餘勢力結合，而勢單力孤的中宗也必須依靠武家鞏固皇權，寫到這裡，我必須再問一次前面的問題，誰是中宗夫妻最大的威脅？或者說，誰是中宗夫妻與武家共同的敵人呢？於是答案指向了旦旦家族，俗話說"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人多才能勢眾，誰的小孩多誰就佔優勢，旦旦總共有十七個兒女，而中宗只有十一個，而且到這時候只剩九個，再看旦旦的兒女嫁娶情況，基基兄弟的墓幾乎都被挖了，不過金魚還沒去看發掘報告，只知道基基早年先娶太原王氏，而他的大哥李憲則是娶了元氏，至於基基的姊妹們，壽昌嫁清河崔真、安興嫁汾陰薛琳(未嫁而薨)、荊山嫁汾陰薛伯陽、淮陽嫁太原王承慶、代國嫁滎陽鄭萬鈞、涼國嫁太原溫曦、薛國先嫁太原王守一、再嫁聞喜裴巽、鄎國先嫁汾陰薛儆、再嫁滎陽鄭孝義、霍國嫁聞喜裴虛己。從這個婚嫁的情況可以發現，旦旦的兒女，全部都與關中、關東的世家大族通婚，而旦旦的內孫外孫，更是全部倒向世家大族的懷抱，舉旦旦的四女兒代國公主李華為例，華這個字等同於花，所以我們就叫她李小花好了，小花是旦旦的正妻劉皇后所生，跟寧王憲一母同胞，，跟丈夫鄭萬鈞感情很好，兩人生了兩男四女，小花在三十八歲時去世，鄭萬鈞幫她寫了代國公主碑，在碑中文句可見他對於小花的深愛，但這不是重點，重點在於小花的兒女，大兒子娶基基的女兒臨晉公主，長女與三女嫁范陽盧、次女嫁博陵崔、四女嫁太原王。這盤根錯節的親戚關係，讓旦旦得到了有頭有臉的世家大族支持，而中宗兒女多嫁娶於武、韋、楊三個家族，其實高下立見，當然不是說世家大族就比較秋條還怎樣，只是，武韋兩家在當代的聲名很不好，旦旦選擇聲名卓著的世家聯姻，對於他的聲望，絕對是有正面幫助的。各位人客在看隋唐或者南北朝史的時候，絕對不可忽略的就是這票像肉粽一樣一拉一大串的世家大族，即使政治力意圖打壓，但是要完全摧毀世家大族何其困難？培養一個家族的政治實力，又豈是空降部隊就可以完成的？更何況武韋兩家是所謂的笨蛋製造工廠呢？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旦旦家族與世家大族的結合，完全是走了跟中宗家族不同的路子。我必須說，旦旦雖然對他老娘忍氣吞聲，可是不代表他就是個不通權術的笨蛋，有很多專業或非專業的學人，寫到旦旦，就是簡單四個字-庸懦無能，然而，金魚完全不認為這四個字有哪個是對的，身為武大娘的兒子，能夠在她當政的己十年間，一次又一次躲過無數的殺身之禍，最後還能成功活下來做皇帝，這哪裡是一個庸懦無能的人所能做的呢？關於旦旦，之後再說，要再來談談中宗哲，他與武家的殘餘勢力合作，先除掉了有擁立之功的張柬之等人，只留下還掌握著兵權的李多祚，接著，繼續將武三思放進朝廷做官掌權，由韋后與上官婉兒執政。上一篇已經說過，哲與其他皇子不同的地方在於他並沒有忘記從前的誓言，在他登基之後，大概是出自一種補償心理，對他的女兒們非常縱容(不過對兒子很壞)，不過，他的女兒們實在跟旦旦的女兒差很多，俗話說得好"又笨又壞死得快"，哲的這群女兒真的又笨又壞，難怪後來都沒剩幾個了，是說連我都不怎麼想寫她們，很無聊很白目又沒什麼笑點，想知道的自己去看公主傳。但是，並不是每個人都對武家很友善，比如說不是韋后生的太子重俊跟宜城公主，就對武家很不爽，宜城公主後來殺了老公的二奶，還毒打了老公一頓，於是被哲貶到外地去，而太子重俊則是因為不爽安樂公主夫妻對他的輕視，最不爽安樂公主想奪他的太子位，於是發狠掛掉了安樂公主的丈夫武崇訓，順便又殺了武崇訓的老爸武三思，在他想衝進皇宮一起把安樂公主跟她老娘也掛掉的時候，由於沒有把玄武門將抓好而失敗了，最後自己的頭被安樂公主拿去祭了丈夫，這是第三次的玄武門之變。在這之後，李哲只剩下唯一一個兒子，就是還沒成年的李重茂，又笨又壞的安樂公主眼看這真是個好機會，又不斷慫恿爸爸希望能做皇太女，她說「阿母子都可當天子，我是天子之女憑甚麼當不得皇帝？」，這裡要說一下，新唐書裡是寫成"阿武子"，如果用台語念的話，其實不管是阿母子還是阿武子都是一樣的音，但是還是阿母子會比較恰當，為什麼呢？因為這是宮人對武大娘的稱呼，如果直稱其姓，如玄宗等人後來叫韋后阿韋，是很不禮貌的，之前已經說過，宮人們其實對武大娘還是有一定情分，不會這樣冒犯，如果是阿母子，則是比較親暱的稱呼，而那個"子"可以在台語中唸成 "啊"，就像我們今天叫媽媽阿母是一樣的意思，所以阿母子比較符合事實。中宗只當安樂公主發神經，沒怎麼當一回事，笑笑就算了，但是安樂公主非常不高興，又笨又壞的她於是想要殺掉老爸自立，而她也真的這樣做了。在《太平公主》這部戲中，演到這段時，把這整件毒殺演成安樂公主一個人的蠢念頭，我認為這確實沒有錯，韋后不算太笨也不算太壞，她很清楚自己今日的地位完全取決於丈夫的在位，所以她不敢得罪太平公主也不敢得罪旦旦，只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安樂公主才會以為自己無所不能，怎是一個蠢字了得？再一次替各位整理一下長安此時的勢力，就是武大娘的三個兒女，中宗一派、太平一派、旦旦一派，原本，中宗畏懼於旦旦諸子，所以把他們都丟出去做別駕，卻沒有想到，為旦旦跟基基抓到了更多資本，中宗發覺這幾個小孩出去更危險，於是在景龍四年，他們回來述職的時候，把他們留在京師，沒想到，這正是基基初試啼聲(他是雞嘛…)的第四次玄武門之變的絕好時機。中宗被毒死後，韋后等人都死於第四次玄武門之變，因為韋后被追降為庶人，沒有資格再入葬中宗的定陵，於是大家就想起了中宗的元配趙皇后，不過趙皇后沒有屍體，所以用招魂的方式入葬，諡為和思。中宗的定陵並沒有開挖，他生前雖然也貴為皇帝，不過在他死後，唯一尚存的兒子重茂不久後病亡，中宗的血脈只有節愍太子重俊還留下一子宗暉，封為湖陽王，死於天寶年間。於是，明老師的預言一一實現了，太子賢年壽不永、哲有帝王之相，最後一個預言是關於旦旦的，這個一直行事低調的皇子，在父母兄長一一死亡之後，終於走到了檯面上。第四次玄武門之變，結束了所有的外戚勢力，唐帝國的歷史再次回到了開國的武德年間，一個深諳權術的父親、一個端莊持重的兄長、一個果敢勇猛的弟弟，再加上一個居中謀事的姑媽，李唐皇族的下一場皇權之爭，於是展開。 -- ┌───┐ ┌─┐ │┌─┐│ 每一個人的世界都是自己的世界， │┌│┌────┐ ││┐││ 每一個人的紅塵也都是自己認定的紅塵，　│└┘│ ┌┐│ │└┘││ 跳脫了自己，就站到了紅塵的盡頭。 └──┘ │┘│ └──┘│ ┌┐ └─┘ └──┘ 　　　　　　　　　　　　〈紅塵盡處〉金魚／字．mayacafe／圖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40.116.122.40

推 cita:未看先推～～搶到沙發啦～～～金魚這麼晚還不睡啊！ 10/14 02:05

→ Lorenzia:啊哈哈,正在等著有沒有人要說話啊 10/14 02:06

推 nachesis:這篇好，梳理清楚XD 話說一直覺得安樂是笨蛋，果真笨... 10/14 02:05

推 swindle:終於等到了~ 真是越來越精采:D 10/14 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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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taichungbear:推啊~~ 10/14 0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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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terrorist:歹勢, 武德年間哪一位姑媽? 10/14 0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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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alees:先推再看 10/14 10:13

推 hahano:太平公主是姑媽..推推推推推 10/14 10:14

推 AVK:未看先推 10/14 10:21

推 phaeton101:大推 10/14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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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borage:呃都沒有人回答金魚大人一開始問的問題哪...?是說其實可以 10/14 12:33

→ borage:不用回答嗎:P 還有大推這篇文章XD 10/14 12:34

→ Lorenzia:呵呵,可以等到最後再回答啦 10/14 14:22

推 WYJ:大推!是說今天在下也剛交完一篇拖稿真巧!(握) 10/14 15:04

推 WYJ:太平公主是基基的姑媽 10/14 15:15

推 kichyou:一開始的問題嗎?嗯......一日無金魚唐代史，萬古如長夜囧 10/14 15:22

推 mu178:terrorist問的是李淵的妹妹不是李旦的妹妹 10/14 17:08

→ Lorenzia:喔喔,我的意思是前三個都跟武德一樣,只是再加上一個太平 10/14 18:11

→ Lorenzia:不過阿婆確實也有一個妹妹,同安大長公主,也參與了開國 10/14 18:14

→ Lorenzia:時代唐軍於關東的戰爭,一直活到高宗時代,享年八十六 10/14 18:16

→ Lorenzia:她嫁到太原王家,是高宗王皇后的嬸嬸,因此撮合了高宗與王 10/14 18:18

→ Lorenzia:皇后的婚姻。 10/14 18:18

推 pommpomm:推一下推一下!!! 10/14 18:27

推 WYJ:太原王家...俺家"據稱"的源流 XD 10/14 23:41

推 LunacyAlma:推 10/14 23:58

推 rainbowhigh:太原王氏是不是後來被武則天改姓莽?? 10/15 11:55

推 coocooann:有看有推 10/16 12:36

推 circler:大推 10/16 13:27

推 springt:推推推 10/18 14:40

推 stanagain:這篇太棒了啦 11/08 15:53

※ 編輯: Lorenzia 來自: 140.116.122.40 (11/09 22:51)

推 ideos:寫的太好了還有續集可以看嗎？ 12/07 03: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