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完總是幾家歡樂幾家愁,但是認為自己絕對考不好的人永遠是最快樂的,沒錯,而我剛好就是這種人。
在網咖和偉成、小飛、小濬等人大殺四方,一邊嘲笑對手的愚昧,也一邊聊著最近校園八卦,我和小瀚的關係被有點忌妒的阿狗傳得風風雨雨,這時候手機裡面那些美女圖倒是很好的擋箭牌,畢竟我也知道小瀚不太喜歡太高調。
風雨我來扛,我只希望能夠維持現狀。維持你那小小而幸福的笑容。
「神手,你怎麼不找小瀚來玩,你們倆的感情不是不錯嗎?」小飛問道,手也沒閒著,司馬懿帥氣的EF連招把敵手兩員送回家裡。
「他不喜歡玩電腦啊!而且他說要去圖書館查資料。」
「挖勒!都考完試了還跑圖書館,看來秦少爺的大嫂不是普通人。」小濬笑道,隨即被我白了一眼,「啥大嫂、大嫂的亂叫。」
「阿狗那群人把事情鬧得很大耶!到底是不是真的?」小飛問道。
「那群腦殘的話你也相信?」我有點不悅的說著。
那個男孩的臉龐,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是威和。他淺淺的笑容如朝陽般燦爛,小瀚看著他的表情是如此的滿足,我真的比得上他?比得上那純潔無瑕的愛情?
而我也曾經擁有小瀚那個表情,是妳,媽媽……只有妳能給我那份心滿意足。那一霎那間,我好像明白了什麼!為什麼我總是跟比我大的女孩子交往,為什麼我貪圖女性乳房那豐腴的感覺,是因為……妳放開了牽著我的那隻手,是因為……我真的真的很想妳。
好想妳的溫柔,好懷念妳的笑容……。
一恍神,我竟然忽略觀察電腦螢幕前的變化而被殺回塔裡。
「神手,你是怎麼了?死得這麼白痴不像你啊!」小飛笑道。
「小飛,幫我控一下,我先幫你們買單,掰掰!兄弟我有急事先閃!」穿上外套,我飛快了離開了網咖,壓抑不住心中的野獸,問我也不懂,這時候的我面目應該很猙獰吧?
『嘟-嘟-』
手機沒來由的響了兩聲,是小瀚打的不過很快就被切掉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嗎?這通詭異的電話讓我稍微冷靜下來,隨即加快腳步前往圖書館。
不過我還沒走到圖書館,就在科學館看到阿狗那群人架著小瀚不知道要去哪裡?好樣的,要不是本少爺心情不好先離開網咖,小瀚就不知道被你們怎樣了!
阿狗似乎很訝異為什麼我會突然出現,不過我沒有給他辯白的機會,很快速的閃身,一拳就狠狠的過去,比起我阿狗算是瘦弱很多,這拳我又使上快要十成力道,阿狗馬上就被打趴在地上打滾,而我則一把把小瀚拉過來自己的後面。
「媽的,趁本少爺不在敢動他,活得不耐煩了是吧?」我怒喝,順手補了阿狗一腳,老黑看不過去也想補我一記老拳,不過畢竟我也是有練過的,一個俐落的過肩摔直接把他摔在地上,這可不是塌塌米地板,這下絕對夠他受的。
其他人見狀忙向我賠禮就一哄而散,真是一群孬種,我笑道。
剛好趁機教訓教訓他們兩個。我想,於是就直接把他們兩個架去第七棟的廁所,平常已經人煙罕至的這裡,月考考完之後更不可能有人會來這邊。
「小瀚,你先去圖書館等我,我等一下再去找你。」
小瀚點了點頭,他是很不喜歡暴力的,也許他知道我想幹麻,所以乖乖的就先走了!
很遺憾他想得實在是簡單了一點,我不只是想把這兩個廢材打一頓消氣。
從口袋裡掏出平時老爸給我防身用的手槍抵著他們兩個太陽穴,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東西可以讓平常飛揚跋扈的兩個人這麼乖,顯然他們很納悶為什麼會有電影或電影中才看得到的「東西」在我手上。沒有道上朋友的幫忙,憑我爸哪來那麼多本事去弄個民意代表來當,想想我還是老媽老爸未婚生子的意外,有時候不免覺得心酸,也因此只跟我差了十五歲左右的媽媽,才會跟我如此的投緣吧?
「平常不是很嗆秋,現在勒!這麼乖是要給誰看?」我用槍托敲著阿狗的頭,十足十黑道份子的酷樣,「媽的,我看你真的像條狗!」狠狠地把阿狗踢倒,我又把槍對著老黑,「很愛幫他講話,是不是想上他啊?」我戲謔的笑道,把老黑往阿狗推,「脫光衣服搞他,媽的讓本少爺不高興都休想看到明天的太陽!」
征服他人的快感竟能讓我如此的滿足,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也許骨子裡真的有老爸天生的蠻橫跟江湖味吧?我也不得不承認血緣有的時候真的不假……。
小瀚,如果說威和是該去天堂的天使,我是不是該下地獄的惡魔呢?
阿狗趴在地上的樣子真的跟條狗一樣,老黑俐落的扒光他跟阿狗衣服兩個人就開始互相愛撫起來,「肖想很久了吼?很熟練嘛!」我不悅的對老黑吐了口痰,「我看我是不是該拿點介紹費。」
阿狗也真的是騷得可以,沒三兩下就叫得跟母狗一樣,平常自命清高的要死私下不知道被幾個男人上過了!今天過後看他還敢不敢再高調。
自詡情場老將的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兩個男人的活春宮,老黑胯下的小黑已經開始朝著阿狗屁眼挺進,不知道是高中生還沒發育好還是阿狗已經是北港香爐,感覺上沒有很吃力,不過阿狗的聲音還真是浪的可以,「用力一點!」「幹我吧!」「好爽!」來來回回的亂叫到我都想要消音,他媽的我覺得母狗都比他有格調一點。不多時老黑就把屌抽了出來,把阿狗噴了個滿身都是。
我拿出相機迅速的拍了幾張照片,當然包含了阿狗那滿身精液的蕩婦樣子,冷笑道:「如果不想要這些照片莫名奇妙的出現在公佈欄還是學校的哪裡,最好不要隨便找小瀚的麻煩。」
回到圖書館想找小瀚,小瀚一個人呆坐在弘毅樓門口的樓梯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怎麼了,小瀚?」我拍了拍他,小瀚一頭撞進我懷裡,又低低的哭了起來。
「為什麼他們要欺負我,我是不是真的很討人厭……。」
阿狗他們確實是把話傳得很不好聽,平常我就不是個太高尚的人所以我覺得沒差,小瀚畢竟是初來乍到,想必有些言論也對他造成了困擾吧?摸著他的頭,如果哪天我們可以不必在意他人的眼光,真正幸福的青鳥會對我們招手嗎?
這世界的真理、規則,早就被綁得死死的,有沒有真的值得翱翔的天空,容得下孤城浪子?
微笑是我們面對每一個太陽升起日子的表情,那怕笑容背後有多少不諒解。
我摟著小瀚,腦海中似乎有個朦朧的影子-是媽媽摟著我,那永不遺忘的溫柔雙眸,依然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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