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園，最早的記憶是一個可怕的地方。
那是個大廳，有挑高的天花板，似乎挑高到三層樓，景深很深，
整個看起來像是個巨大溫室，可是卻幾乎沒有陽光，
使得氣氛陰慘慘的，像是裝瘟雞的雞籠。
(據說我在那間幼稚園裡被關過廁所)
另一間，叫經一幼稚園，
園裡的生活只有吃、睡、玩。
我午睡永遠睡不著，
睜著一雙大眼睛，和不時走過來的老師打照面。
下午的小點心，我記得餅乾塗柳橙果醬。
化裝舞會，我被打扮成「紳士」，被叫成老頭。
那天下午的小點心有紅茶。
菊花的花瓣掉進去，老師說那變成菊花茶。
畢業園遊會，我管著釣魚遊戲的攤位。
老師要我們不要講話，
我還是邊說話、邊向旁邊的同學展示我腳上的水泡。
終於老師點我的名了。
我就回了一句，「那你現在還不是在講話」
另一個老師就要我道歉...
結果，我就哭了。
因為我覺得受辱了。
這是幼稚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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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ter than yesterday
and worse than tomorr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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