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am tired of the order like th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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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你看人家ＯＯＯ學測考了幾級分，你唸的是公立高中，
怎麼還輸人家私立高中一級分？
維－交女的朋友沒關係，不要交女朋友就好
你現在還在念書......
維－爸沒有一直管你，爸相信你會自己管好自己，
只是這次的成績.....
維－上大學有沒有交女朋友了？
維－我相信你已經是老油條了，生活費給你應當都夠吧？
維－不要像弟弟那樣，整天都打扮的那麼'素西'*1，一天
到晚想交玩跟女朋友......
維－我還要供應你到讀碩士，爸爸沒什麼錢，自己要省一點
維...維...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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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刻印象中的爸，總是反覆著叮嚀，或者說像老舊黑膠唱片
跳針似的，一直重複著那些我應該理解為關心和愛的字句，
偶爾，也許會因為新的事件有了另一種的聲音，但又是那幾
句我把當它做老調重彈的弦上音符，也許父親的地位，在現
在我的眼中，已經不似小時候那樣，能夠與天同齊了吧！
父親給我的印象，竟不及朱自清筆下的背影！
而我這樣理解，已經把孝，當成了一種笑了吧......
升高中時，我離開了那個住了15年的老家，揹著也背著他的
期望－好好讀書，在大城市裡求學，期中考的成績，期末的
成績單，總是不及格的數學老讓他在忙碌中，又分神注意我
的表現，和他那朋友的小孩做比較，儘管我總是把這種比較性
的要求視為無物，但我又在自己這種偏狹的認知中忽略了那份
父親懂得給我的關心。我想要做自己，想要自由，一直都是，
但，我對於那些所謂自己的認知，又好像...好像不甚了解！
爸說的錯了嗎？自己想的對了嗎？
去年七月，捱過了成績到志願結果的煎熬，
去年八月，我分發上了所謂的國立大學，
我有幸跨入了所謂梨園子弟的行列，
卻一時忘了，我早已經是"梨園"子弟，
爸是靠種植和販賣水果一汗一血的維持家計的，
而我總是蓋著自己的夢和路該怎麼走的空中樓閣，
爸是靠他的責任心養大我和弟，
我總是"仰賴"我的自以為來和他爭論著我的志願和成績，
爸沒錯，
只不過我看事情的角度，不再是他給我的教育那樣，
學校的社會化，資訊的社會化，
我不再是從前的我，
而爸爸還是那個爸爸，只是再看他久一點，我發現
他臉上的皺紋比以往更多，面容少了他當兵時的照片的
那股帥氣和凜然。
爸很早就生了我，在他正該好好闖盪的21歲，他總是用著
告誡(或者我把他理解成order)的口吻，告訴我別太早婚，
像是為他的那段歲月做點補償......
是，我不可能早婚，甚至不可能結婚，但對於原因，
我噤口，
我不能想像那樣的衝突，在傳統和他理解的"新潮思想"中，
我不是一輩子活在他的臂膀下，
但也許為此，我的戀愛經驗仍然小於1，
回到主題 我和爸的關係如何？
我不清楚......除了上述所說的那樣
注 維 是我的小名
注1 素西 是客家話漂亮,整齊的意思,我爸都用來形容我弟
燙頭髮,買所謂潮衣打扮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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