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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台場忙完了一整天公務的參訪行程,晚上還得作導遊陪老闆們去不知名的燒肉店吃喝 回到飯店,竟已與昨日一樣晚, 身子疲憊不堪,囤積許久的精力也在昨天已經耗盡, 但這些理由似乎都綁不住我, 我虛偽的思考了一下今天到底該不該再向三丁目報到, 馬上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或許帶著一點昨日的怨氣吧,一零成功的悲願始終未能究竟, 再加上結束時那Boy狐狸一般的笑臉,讓我產生了莫名的怒氣。 「向經理抱怨」就成了貫徹決心的藉口之一。 自作聰明,選了外型更妖嬌的Boy,結果又尷尬,又被擺了一道。 還是上次的那個Boy「元」好,起碼我們也聊過,從飛輪海到彩虹遊行。 現在才想起來,當時他一直想表達的某個台灣明星Yan, 不是炎亞綸而是言承旭。 ************* 很諷刺的在飯店洗個出門澡,擦乾身體的時候, 二宮和也正在電視裡搞笑,他被當作靈異照片裡的幽靈, 還不斷的被負責超渡亡魂的和尚大師用棍棒猛打。 元的臉長得有點像二宮和也。 我不斷的回想他的臉,就是想不起來, 大概被網站上的照片影響了,那些照片跟他本人有很大的差距。 我看著電視,想要把二宮的臉記下來,等會兒再重播出來慢慢比對。 整理好筒包,我毅然踏出飯店,向街上高爾夫球店裡的石川遼小底迪海報告別, 往三丁目的方向走去。 ************************ 叮咚~客人上門了,經理匆忙的來開門,是跟昨天不同的另一位經理 坐進閱覽室,關上門後,我跟經理講: 「元今天在嗎?」 「嗯嗯,在的。」 「實際上,我昨天也來過,跟某位Boy一起去了個室, 但進行到一半準備來Back(一零)的時候, 他卻說會痛所以不行;只好順了他的意, 但連攻(Tachi)也沒辦法完成, 這樣實在造成客人的困擾哇, 所以今天請您先跟Boy確認有沒有辦法Back。」 經理一臉慌張的樣子,畢竟不管在本子上或是網站上, 每個Boy的資料, 都寫明了Back(一零)跟Karami(咬)的攻(Tachi)/受(Uke)可否關係, 而客人也都是按照這些資訊,根據最想要的進行方式,來選擇合適的Boy。 「造成您的困擾實在抱歉,今天如果是元的話絕對沒有問題的。」 「請跟元確認一下」 其實我並不因為昨天沒能竟全功才生氣, 或許修(昨天的Boy)是因為上一個客人亂來而受了傷,所以才無法一零, 但對下一個客人來說,提供正確的服務資訊是店家的義務 唉,但是誰又知道,這其中或許藏著許多心酸呢? 或許是Boy不想接,被逼的;也或許單純是Boy不想一零,講個理由騙人的。 我不願意責怪賣專Boy,所以我只能請店家確認Boy是否OK。 今天要多少時間呢?經理詢問;按照昨天的狀況來講,其實一個小時就足夠了。 經理退下去,不一會兒又敲門進來,「元今天狀況OK,正在準備中,請稍等。」 這次等得比較久了,大概是從分店的酒吧那邊過來的吧。 等了許久,經理敲門,說元已經在門外準備妥當了。 經理補充說道: 「很不好意思,今天的個室都客滿了,Boy會帶您到歌舞伎町附近的賓館去, 賓館的錢由店裡支付。」 我腦中不禁想到昨天那棟暗巷中的民宅, 每間房間都塞滿了客人跟Boy的滾燙燙的景像。 ************************* 我步出店門口,看到了三個月不見的元,彼此報以熟悉的笑容。 他的臉笑起來,還是那樣的,像貓咪一樣。 在電梯裡,我叫了他的藝名, 他很不好意思的擠眉弄眼的,作思考貌「ㄟ多....」,他知道是我,但名字記不得了。 「我是XX」,上次就用這樣一個單名作為代稱 跟修不一樣,因為我們倆已經認識彼此, 所以在街上的時候就跟朋友一起逛街那樣的輕鬆 我跟他邊聊邊走,說到這次來日本的原因,也說到接下來要去奧飛驒溫泉旅行等等 上次跟他講說到伊豆泡完溫泉回來,這次講說要去奧飛驒, 他該不會以為我這個台灣仔是在唬人的吧。 我們牽著手,肆無忌憚的在街上走著,朝著賓館的方向走去 到底是不是在歌舞伎町附近呢?我的方向感有點搞混了, 印象中歌舞伎町大多是服侍女性的牛郎店, 街上也有一些看似流氓,還有一些巨靈神般的黑人 大概那是歌舞伎町一番街那裡給人的印象吧,我們走過的地方卻沒有這種景像 街上充滿了色彩,霓虹燈箱艷光閃爍,但基本上給人一種小巧可愛的感覺, 這街是躲在大馬路一排水泥大樓後的內街, 感覺起來像是公館捷運站後面的汀洲路,自成一條桃源花巷。 到了一間裝點的很典雅的,帶著希臘愛琴海風格的白泥牆的賓館, 我們踏進店門,卻有一個巨人般的的老外正要出來,讓我們兩個小矮人擠了一陣。 元上了櫃台,櫃台卻說「很抱歉,今天一整個客滿。」 腦裡又浮現起整棟愛琴海小樓震搖不止的影像來。 天哪,今兒個是甚麼日子?國際作愛日? 找了另一間,又客滿, 新宿真是性文化的名勝地,星期四而已,晚上十點,賓館都已經間間爆滿。 ******************** 我們離開了喧鬧的花街,轉而躲進安靜而無色的街裡, 這裡我們總算覓得一間有房的賓館,它的入口靜靜的躲在一棟樓的地下, 不說的話,外表看起來還真像個安靜的西餐廳。 進了店門,看到了汽車旅館那樣的燈箱,上面透著光的老舊的燈片顯示還剩下哪些房型 元點了一間房,並拿出信封袋,附了租金, 櫃檯的老奶奶數了數「確收您4800元」,這是一小時的租金。 大概個室那邊也要整理的費用吧,不然這一次賺來的就幾乎去了一半了。 賓館內裝還真不是老舊可以形容, 深色的地毯讓我想到華納威秀等影城出現前各縣市的老戲院。 一股霉味兒。天花板壓得極低,壓迫感很重。 進了房間,裡頭還挺大的,跟台場號稱東京最大的客房的旅館有得比, 不過一樣的老舊,很像是台灣很舊很舊的那種旅社,很有復古風。 公式化的,他要先掛通電話回店裡報告時間起算,然後我們開始脫去衣物。 如果盯著他看而被他注意到的話,他會給你一個世故的,專業的笑容,我不是很喜歡。 浴室也挺大,比個室裡面那個小澡盆好多了,那個浴室比我現在住的房間還大 不過鋪的是挺老氣的小磁磚馬賽克,讓我有種好像回到兒提時代的錯覺 我中和的老家裡浴室磁磚就是這個貼法。 洗澡,如儀式般的清洗對方的身體,抱他的時候,他都微笑以對。 他不高,矮我一個頭,體毛不豐,但白淨可愛。 渾身帶著點小肌肉,不很明顯的,讓我想起盛夏光年裡張睿家渾圓的洛可可風的肉體 也想起以前的一個男孩... 出浴以後,我們臥上床,他熟練的幫我戴上保護, 比起新人般笨手笨腳的修,真是有練過的。 還記得三個月前,網站上他也是閃著NEW的字樣呢。 房裡也是備有一籃保險套跟一瓶潤滑液的, 那潤滑液比較小罐,但一擠下去就知道是跟昨天一樣那款黏呼呼會倒吸回去的那種。 我躺平了,他坐了上來,讓我很緊張,這不是高難度動作嗎.... 結果出奇的順利,他賣力的使著大腿的肌肉,昇昇落落, 他很專業的主動演出,包括表情跟聲音,不會像屍體一樣擺來弄去不知道在搞甚麼鬼。 不過我卻感受不到甚麼感覺。 其實去日本前曾經禁欲過的,不過都在昨天耗掉了。 見他賣力演出,我卻無甚反應,便喚他罷了,讓他趴下。 手指,一二三根,定樁,入,收,頂,入,收。 我成功的Back了,不過姿態不甚熟練,行程掌握不好,總是容易溜出來。 我讓他趴床邊,但高度又不對;拿了枕頭墊,還是不行。 我心灰意冷,算了,躺回床上去。 心念一轉,征服的慾望衝腦,我握住他,開始幫他。 耳垂,臉頰,胸前,高挺的鼻子,眼睛,我不斷的吻著, 他也很專業的報以讓人產生快感的輕喚聲以及表情。 我掌握住他的衝動,逞雄性的最後一點尊嚴,我成功了。 射出的時候,他腦裡是否想的是我呢?我不知道。 至少比起昨天的Boy那令人洩氣的小泥鰍,今天我讓Boy出來了。 我滿足了,接下來換他為我服務。 嗯,始終還是那樣,下面的感覺遠不如他呈現給我的視覺聽覺效果。 其實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以前跟男孩也好,在日本也好 其實都沒有碰過一次能夠勝過自己雙手的經驗。 我不想讓他再白費力氣,讓他罷手,我自己來,然後只是瞪著他看。 他的臉真的有幾許二宮和也的神態,眉毛眼睛跟鼻子都很像,只是臉比較長一點。 雙頰一遍雪白的,暈著真正粉紅色的腮紅,那不是化妝,日本人就是這樣奇妙。 他再也不像一開始那樣總是擺個專業的笑容,而只是深深的看著我。 眼皮給上天刻劃得很深,他瞅著我,那深邃的眼神。 面對這樣的情景,最大的歡愉不在於肉體的進出,而只在於美的捕捉與欣賞, 我就這樣欣賞著他那深情的完美的臉,達到了激情的頂峰。 面對可愛的男孩,最好的享受不是把他翻過來進出, 而是把他擁在你懷裡,瞅著自瀆。 這該說是官能的昇華嗎?不,那究竟是官能的。 而且也要感謝元的完美「演出」。 ************************* 洗完澡後,看看時間,還真的剛好一個小時。 他在整理行囊的時候,我看到房間裡有兩台老舊的機械式的投幣小販賣機, 小冰箱似的架在那裡,賣飲料的,好像另一台是賣保險套的,挺可愛的。 我問他,從網頁上看到他喜歡的運動是劍道。 「哇,是很MAN的運動呢!」 到了櫃台,還了鑰匙,我順便跟櫃台老奶奶換了錢把大鈔找開,就由元領著踏上歸途。 我們一路上仍愉快的閒聊,聊到昨天的經驗,聊到許許多多的事。 「賣專大多是Gay的嗎?」其實我有點懷疑昨天的Boy不是Gay,但也有可能我太醜。 「不一定喔,都有,但是我們店裡的孩子大多是Gay」 「你們店還真是間大企業呢,新宿就有好幾個點」 「你今天是從分店酒吧那裡來的嗎?你平常都在那裡嗎?」 「是啊,今天指名的時候我是從吧那裡來的,不過平常兩邊都會輪流待」 「吧那邊也可以帶出場的吧?」 「是的,其實消費型態跟閱覽室那邊一樣,只是呈現的方式不一樣」 「你們店在大阪也有分店耶,哇,店老闆是個很偉大的人吧,有見過面嗎?」 「XXXX桑嗎?(英文名字)沒有呢」 「元,你很棒!」 「謝謝,不過店裡還有各種可愛的孩子們,請務必多來喔!」 被稱讚還不忘替店裡拉生意,真是可愛。 我們一直牽著手,寧靜的街上,偶爾路過的路人似乎見怪不怪。 「我們去喝點甚麼吧?」我感到非常的口渴,於是我們進了超商。 「我請客」我把我選的三箭牌蘇打跟他選的伊藤園綠茶擺上櫃台。 終於到了旅館前的紅綠燈了,是道別的時候了。 我不顧旁邊等燈的翻模般複製出來的行人, 把預藏的三千元塞給他, 「今天謝謝你,你很棒,這是給你的」 他很惶恐的推拖著,直說不用不用 我板起臉「原來不可以收小費的嗎~」,他才默默收下。 綠燈亮起,我們互相道別, 我不知道該不該期待下次還能見到他, 畢竟賺的這種辛苦錢,賺夠還債了或能解決金錢問題了,能早點離開比較好。 但是我知道,我會懷念他,以及三丁目的。 (完) -- 他輕輕把曲盤安上,調進唱針,沉重孤寂的鋼琴單音從喇叭裡漫步出來,Sonata quasi una fantasia-「如夢似幻的奏鳴曲」,貝多芬把它獻給他那痴戀著的十七歲學生- 茱麗葉塔。不停循環的琴音,好似描述著明月西斜,一步步邁向漸趨黯淡的夜。林老師 望著這輪秋月,低頭默禱。他好像聽到了一個聲音,一個初熟的男孩的聲音-「老師」 ~【金黃色的荒城(暫)】~ http://www.wretch.cc/blog/ashimo   http://friend.top1069.com/profile.php?ID=95390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4.219.41.177 ※ 編輯: ashimo 來自: 124.219.41.177 (01/03 22: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