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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uto44:有）就按「←」... 07/29 16:53
→ yuto44:曉瑜不要來亂白豬啦！！ 07/29 1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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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17
「哈啾！」
「我、我喜歡你…」
在我用力打完噴嚏的當下，她這麼對我說。
我瞠大了眼，還沒有心理準備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告白。
「等等…」我揮手，「是不是哪裡搞錯了？」
她紅了眼眶，「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妳不用道歉啊…這個…」我無法抵擋女生的眼淚，開始手足無措。
「對不起對不起…」道了歉，她開始淚眼婆娑。
「不要哭，這個沒什麼……」我輕拍她的肩，試圖安撫她。
糟糕糟糕，為什麼要開始安慰起她來…事情好像越來越複雜了…
唉…怎麼辦才好？
今天，照慣例，我跟曉瑜約在咖啡廳的轉角，一切都那麼平常。
不過，她的神情看起來有點怪異，說不出哪裡怪？似乎有點心事，卻還是可以
跟我聊得很開心。
我嘗試問她是否有事？她搖頭，對我微笑。
我以為她又因為牛的事，所以有點小不開心，所以不方便多問什麼。
就在我們準備各自回家的當下，我轉身，她拉住了我。
我回頭，她抱住了我，又立即放開。
我怔住。
接下來，就是面對她的眼淚。
「妳…還好嗎？」我拍了拍她，想讓她冷靜下來。
「嗯…」她擦乾淚水，皺眉。
我趕緊把她拉到不遠處的長椅上，要她坐著。
「學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斷斷續續，看得出她壓抑的情緒。
「我沒怎樣啦！妳別哭了，真的沒事。」怎麼感覺好像是我在欺負她？
偶爾經過的路人往這投射些許疑惑眼光。
「這陣子，跟你相處的好開心好開心…我忍不住…對不起！」她低著頭，說。
「呃…不要再道歉了…唉…」我看看她，看看地上。
這應該只是幻覺吧？我可能還躺在床上作夢，才會遇到這麼荒唐的事。
對，一定是這樣。
「我…我是真的很喜歡學長，但是我知道這樣不好…所以…」話沒說完，她又開始落淚。
「好好…我知道了，別哭了…」我伸手幫她擦去淚水。
再這樣下去，會沒完沒了。
「妳先冷靜一下，好嗎？」我也需要冷靜。
「嗯。」
我決定先讓她將情緒平復，再跟她好好談。
腦中閃過好多的情況，一片混亂，我只能說一片混亂。
我不能讓這情況更糟了，有點超過我能幫忙的範圍。
或許，她只是錯覺。
對，錯覺。
約過了半個小時，「妳還好嗎？」
她點點頭。
「嗯…」我深深的呼了一口氣，「那我也明說了。」
「牛…妳應該沒讓他知道這件事吧？」
她搖頭，「怎麼可能…」
也是。
我心疼的摸摸她的頭，「曉瑜，我覺得妳應該只是一時的移情作用，想太多了…」
「不…不是的…」她看起來似乎想解釋什麼。
我先阻止了她，「等等，妳先聽我說。」
「我想…可能這段時間，我們相處的太密集，可能讓妳產生誤會…」我對她微笑，
「況且，我們的身份也蠻尷尬的，所以不該是發展成這樣…」
「我知道…我知道你有小風學姐了…」她默默的回應了我。
又嘆了口氣，「也不完全是這個問題…」
「牛，是我的朋友。而妳，是他女朋友。一開始，妳是因為跟牛產生問題所以找我，
我理所當然會想幫你們，可能…可能我自己也沒拿捏好距離吧…」我看著天空，「所
以讓妳產生了幻覺…我也該道歉…」
「不，沒有…」她仍低著，搖頭。
「我…必須先說，」看著她，「我真的只把妳當朋友看待，頂多像妹妹那樣…」
她緩緩轉過頭，「…嗯…」
「沒辦法再多了…懂嗎？」
我的心只有一顆，現在無法裝下這麼多人。
我的世界已經一片混沌了，我得好好維持住專屬我自己的和平，不可以因為心軟而做
錯了決定或是不做決定。
「嗯…」她的眼眶又開始泛淚。
很心疼，卻無能為力。
「妳現在該做的，就是好好讓自己釐清自己的想法，不要太盲目了。」我輕輕的抱住她，
「我不會跟牛說這件事，也請妳保密好嗎？有把我當學長，就聽一次我的話。」
她點頭。
「我們暫時不要見面了，好嗎？我還是可以在線上聽妳說。」
她點頭。
「好…別亂想了。」
這樣做才對吧？什麼都不要戳破，讓接下來就這樣順其自然，不要太多元素。
停止吧，混亂。
「你這幾天晚上都不在喔？」牛問。
「啊？有嗎？」我在想我要往左邊還是右邊進攻？
牛緊盯著我，「沒看你上線啊，要找你打魔獸。」
「喔，唸書。」
他踩死了左邊的防守線，那只好右邊。
「屁咧…」他雙手舉起，擋。
「不行喔？」我猶豫了，停下。
「行。」他一個閃身，搶下了球。
「你怎麼變弱了？」牛對著我大喊，開心的笑。
停下了腳步，我說不出話。
「你還好吧？該不會又要昏倒？」牛跑了過來，略帶緊張的神情看著我。
「書要唸，身體也要顧耶！」看我沒事，他又開始嘴賤，「不然我怕你昏倒，我搬不
動你…」
「去你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牛爽朗的笑聲不斷在我耳邊放大、再放大。
他一直都對我很好，我知道。
而我相信我們以後也會一直這麼好。
這樣就好吧？我該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
嗯，這樣就好。
「你最近真的很奇怪欸！」牛走在前頭，轉過頭問道。
「我嗎？哪有。」
我們正準備去福利社買東西吃。
阿笨一邊附和，「有，不是恍神就是愛發脾氣。」
真的假的啊…
「啊你和小風還好嗎？」牛問。
呃…
「還、還好啊！」
「怎麼最近很少看你們一起？」
「她…」我搔搔頭，「最近忙著準備比賽啊，所以比較少…」
「噢，對吼…巴比也去比賽了。」
「嗯。」
不想解釋太多，感覺講越多越麻煩。
呼！
「欸，你們看，又是班代。」阿笨指不遠處。
「真的耶…旁邊那個好眼熟。」
我也跟著看了過去，是保健室老師。
「哇塞，他真的很誇張欸！」阿笨好像發現了大八卦，在一旁偷笑。
兩個人有說有笑，狀似親密。
狀 似 親 密。
去你的狀似親密。
快接近他們，我假裝沒看到這一切。
「嗨～」
「很火熱喔！」
牛和阿笨故意在經過的時候調侃兩人。
看來我不說上幾句說不過去。
「很夯吼？」
「不要亂講話…」保健室老師紅了臉。
葉智笙沒有回應，只是笑笑。
火。
我知道我這樣很幼稚，但是我就是不爽。
「走了啦，不要打擾到人家。」
視若無睹，現在我只想視若無睹。
我才不想被牽著鼻子走。
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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