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HudsonE:頭推!! lol 08/25 13:31
推 NEORG:據說親眼看到這一幕的弟兄，有些甚至感動到掉下了眼淚。是我 08/25 13:35
→ NEORG:太冷血嗎?怎我看到這一句後狂笑= =?? 08/25 13:35
→ amute:老實說我也是笑的那一個...XD 08/25 13:39
推 Bindela:推！ 趕鴨子上架的傳令 囧 08/25 13:55
＜第二十九章 刺槍術驗收＞
後來，那個因為誤食軟性藥物的弟兄，被送進了軍事勒戒所勒戒
半個月。由於他對這件事坦誠不諱，也深具悔意，加上是第一次犯行
，所以軍事法庭上裁示只送勒戒而不判刑。但是在抽籤的時候，還是
得由單位主官提領出來並進行抽籤的動作。
單位主官的部份，連長因為管教不週導致公文延遲，還有連上有
新兵犯紀連帶處份，各被記了一支申誡，而道遠班長則是因知情未在
第一時間通報，被處以檢束（禁止休假）兩週，輔導長的部份則是由
營輔導長打報告往上級呈報，再由上級開人事評議審查會決定處份。
這個會營長與營輔導長帶著楊武浩前往參與，當他們回來的時候，臉
色都是凝重的。
「你不能再繼續待在這裡了，上面決定的處份是大過兩支並拔階
調離現職，半年內你要以候補軍官的身份在接下來的單位留校查看，
如果表現良好才有機會恢復階級與職位，不然就是準備退伍了。」營
長語重心長的對楊武浩說道。
「謝謝營長。」楊武浩對營長還有營輔導長深深地鞠了一個躬。
「還是有機會的，我跟營長都會幫你寫信給你接下來的單位主官
說好話，你自己要更爭氣一點，別忘記你那自豪的正期生身份，堅持
到最後一刻！」
「是，輔導長，我知道了。」
「下禮拜一就走，調職令與簽呈會很快就下來。」營長拍拍楊武
浩的肩膀，「振作點！希望可以繼續看到你在部隊裡發熱發光。」
「報告營長，我會努力的。」
「武浩不可以不走嗎？」站在一旁的戴三誠顯得十分難過，「人
家才剛開始覺得他變得可愛了呢！他走了之後，接著是二連連長....
..我們營上怎麼一直都在走人啦～～～這個營區是被詛咒了嗎～～～
人家不依啦！」
「說得也是，應該要找個道士來驅驅厲鬼。」
說到厲鬼兩個字，營長還別具深意地瞄了戴三誠連長一眼。
「連長，對不起。」楊武浩轉向了戴三誠，並站直立正說道，「
對於之前自己的無知造成連上的混亂、還有連長的困擾，本人深感抱
歉！」
「別那麼熱血，人家會哭......」戴三誠說到一半，也同時馬上
立正回應楊武浩，「請繼續加油，楊輔導長。」
「是，連長！」
據說親眼看到這一幕的弟兄，有些甚至感動到掉下了眼淚。
幾天後，輔導長便帶著收拾好的行李，在全連弟兄的目光迎送下
，踏出了營區大門，也前往了他人生中的下一個起點。我們都忘記不
了最後幾天與他相處的快樂時光，在打靶的當天，輔仔與連仔兩個人
合力把剩下來的子彈給打完，他們兩人進行了一場打靶競賽，在連長
誓言絕對不會讓對方的情況下，兩人於第七次實彈射擊的時候，輔導
長以極小的差距分出了勝負。
「輔導長，滿靶！連長，六發五！」
當時，引起了全連的弟兄騷動，好多人為輔導長喝采，而連長則
是咕噥了幾句便放下了槍，心裡有些不大服氣。
輔導長當時對我們說，只要堅持到底，就沒有做不到的事情。我
們相信他，他在踏出營區大門的時候仍然是掛著滿臉的笑容的，從來
都沒有看過他為這件事而掉下任何一滴眼淚過。
輔導長，加油。
阿，忘記還有一個人也被處份了！
「營長還不肯原諒你嗎？」
站在營長室的大門前，這已經是林松桐照三餐飯後加睡前，全副
武裝在營長室前面罰站的第五天了，而他的參四師傅楊家德則是跑過
來，想要把松桐拉走去出公差。
「為什麼學長不用被罰勤阿！」林松桐不滿地抱怨道，「家德學
長也有參與架住營長的行動阿！」
「哈哈哈！因為我不是傳令阿！西菜叫就認份點，拿你跟我比，
你簡直就是懶ｏ比雞腿！」楊家德幸災樂禍地說道。
「喂！西菜叫，站好一點，菜蟲都掉滿地了啦！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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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近結訓的時刻，趕在抽籤與技測之前的，是營長主辦的刺槍術
驗收。這一梯的新兵們並不知道，在他們新訓的這段日子裡，整個營
的主官們歷經的風風雨雨，用三張稿紙都寫不完。
因為不知道，所以可以放下心去練習，但是在各連的成敗背後，
其實象徵著極大的意義。
『如果你有辦法率領你的步一連打敗二連，那我就相信你是有心
要他留下的，我會當場跟旅長與處長提出。』
上場前，營長當時的話還在戴三誠的心裡迴響。但為什麼是他贏
，而不是要步二連贏？如果是步二連贏的話，不是更有理由去說明，
其實二連連長是個相當有才幹的人嗎？他不解。
他不曉得營長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若是他想爭取昔日的對手
繼續留在這營區，那他就得在今天讓他的弟兄發揮訓練成果，然後打
敗對方。
他不會輸給對方，他的兵也不會。
「小趙，不會讓我丟臉吧？」叫的是二連的連長，營長在部隊陸
續進場時走到二連連長身邊詢問情況。
「報告營長，不會！」
「那就好！所有新訓連裡，就屬你帶的兵最讓我放心！雖然這是
你最後一次在我手下做事，但我還是希望你可以把這梯兵給帶好，拿
下這次的刺槍驗收第一，還有接下來的結訓技測第一。」
聽到最後一次這四個字，步二連連長心像是被針扎了一下。他真
的就要因為這樣子離開了嗎？若不是營長的刻意提醒，一切彷彿都好
遙遠似的，一身的光環與榮譽披在他身上，這輩子犯的第一個錯，讓
他賠上他的雙腿，第二個錯卻賠上了他的官途......
原來當兵就是這個樣子......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從天堂掉到地
獄。你永遠都不曉得那些平日怠忽職守的人什麼時候會被處份，但自
己若是踏錯一步，所面臨的可能就是被打入地獄，一輩子都不得超生
。
他不想走。至少，他不想就這樣才到一半，就屈辱地被迫離開。
「謝謝營長。」他簡單地回答道。
至少他在實踐部隊帶的每一梯兵，都要是最出色的，此事已與從
前的創傷無關，他心裡想著，這是屬於自己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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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人想要參加國軍文藝金像獎的投稿阿！」
營部兼營部連的政戰文書在連上奔走了一天，只要見到弟兄就拉
住重覆問同一句話，有些弟兄被問到煩了，直接把政戰文書給推開。
「別煩我！不會自己寫阿！」
「如果我是大作家我一定會自己寫阿，但我只是一個重覆佔缺的
小政戰文書......你不要跑阿！有沒有弟兄是作家，或是大學專科念
國文系的阿！喂，幫幫我！」
「叫輔仔用抽籤的！」
聽到遠方傳來的回應，政戰文書腦袋裡忽然亮起一盞燈。對阿，
既然大家都不想寫，營輔仔又逼連上一定要有人投稿，那就抽籤吧！
反正一定會有一個倒楣鬼出現的。政戰文書邪惡地笑著。
「好的，各位弟兄安靜。這次我們要決定國軍文藝金像獎的投稿
......不要講話啦！讓我講完！」
才聽到『國軍文藝金像獎』七個字，被召集來的營部連弟兄忍不
住開始大聲抱怨起來，嘈雜的聲音此起彼落。
「政戰！你當我們時間很多阿，我裝備保養做到一半，阿你是要
替我擦槍嗎，叫過來又是為了這個金像獎！」
「這禮拜假單還沒開完，政戰你再擔誤我時間我就不開你的！」
「安靜！營輔導長說一定要有人投稿的！」政戰面對廣大的反彈
聲浪，用盡全身的力量嘶吼著，才能勉強讓自己的聲音被每個弟兄聽
到。
「那你不會自己寫阿，如果抽到我你就死定了！」
接著是一堆垃圾飛到台上，政戰文書忙著閃躲。
「不要吵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營部連丁連長踏入了中山室
，瞬間吵鬧的聲音便收起了一半，「大家就當做為連爭光吧，得獎還
有獎金！」
「連仔，怎麼可能得獎啦！」
人群中忽然有人爆出這句話，然後中山室裡又陷入了好一會兒的
吵鬧。
「吵什麼吵阿，一大清早就在吱吱喳喳的，安靜一點行嗎？」剛
走進中山室，參四楊家德手中還拿著從營站買的冰棒，一聽見中山室
裡的喧鬧，立即發出不悅的抱怨聲。
沒想到老學長講的話比連長還有效果，楊家德才開口抱怨完，多
數的弟兄瞬間收起了聲音。
「學長！請問你有找到林松桐，要他回來參加抽籤嗎？」政戰趨
前詢問道，而楊家德只是搖搖頭。
「還在被營長拉正呢。」
「好吧，政戰我看你快點把籤抽一抽，讓大家可以早點去忙吧。
」連長剛說完便開始朝籤筒的方向移動，卻被政戰搶先一步把籤筒搶
過來抱在懷裡，看得連長一頭霧水。
「好那我們抽籤了！國軍文藝金像獎，代表營部連交出投稿作品
的弟兄是——」政戰迅速從籤筒中抽出一根筷子，「——林松桐！」
一聽到不是自己的名字，大家開始三三兩兩地一哄而散，轉而去
忙自己的工作了。不到一會兒，整個中山室只剩下政戰文書，還有站
在他旁邊，看起來對籤筒很感興趣的連長。
「連、連長，有事嗎？」政戰心虛地看著頭頂上的連長。
「連長覺得你真的是太用心了。」連長笑著拍他的肩膀，而政戰
把籤筒給抱得更緊了，「平常要作文宣海報跟看板，已經十分辛苦了
，沒想到這次為了要抽籤，居然為連上做了一個籤筒，這樣子以後連
上要出公差就方便多了。」
「連長還、還有事嗎？沒有事我先走了......」政戰小心翼翼地
說著，同時將自己的身體緩緩地往門口挪動，卻被連長的手臂給截住
。
「你急什麼，連長剛好有份打掃工作要找幾個公差，想要借你的
籤筒用用呢！幹嘛那麼緊張～」
「連連連長可以直接指定人選......」
「那就不好玩啦！連長我也想用抽籤的試看看！」說時遲那時快
，在說完話的一瞬間，連長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壓制住了政戰文
書，並從他懷中的籤筒抽出了好幾根的筷子，並開始唱名：「勤務公
差數員，連長抽到的人是——林松桐、林松桐、林松......桐？阿怎
麼都是林松桐？」
政戰文書看著滿臉疑惑的連長，心中浮起一股即將倒大楣的預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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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擊法——上擊！」
「喝！」
依照營長的規定，各新訓連的連級主官，在刺槍術開始後，便得
在司令台下方一側排排站，而營長則是坐在上方，旁邊還坐著該旅的
旅長與旅處長，一同為此四個連隊做評分。
「看起來倒是有模有樣的，不像是最近頻頻出包的單位。」旅處
長眼睛直視著底下的新兵，面無表情地說道，「應該是受過不少訓練
的成果吧。」
「是，報告處長，我們的每一位連長都克盡職守，在訓練上都給
予最大的教導。不知道處長覺得哪一個連隊的表現最佳呢？」
營長湊近了旅處長的耳邊，壓低聲音問道。但處長卻沒有答腔，
而是在評分表上，步一連與步二連的欄位分別填上相同的分數。
「基本上都算很不錯，但前半部的區塊動作比較整齊一致。隆昌
，他們應該不是同一個連隊吧？」旅長轉頭問道，並指了指兩邊，眼
睛比較亮的人都可以注意到旅長的動作，又免不了一陣猜測。
「報告旅長，左邊是步二連，而右邊是步一連。」張飛營長據實
回答。
「啊呀，都是出事的連隊！」旅長搖搖頭，一臉惋惜，「刺槍刺
得挺好的倒是，現在阿，在其他新訓旅也不容易看到這麼整齊的刺槍
了。」
「是呀！」營長與有同感的回應。
「唉。」旅長低下了頭，在自己的評分條上給了一、二連同樣的
高分，而張飛營長則是直視著眼前整齊劃一的刺槍驗收，還沒對任何
一個連隊給出成績。
「隆昌，你有事就說吧！大老遠把我們請來這邊看刺槍，這倒是
第一回，你想必是有什麼請求的，不然也不會費心讓我們看到這樣子
的成果。」
「不瞞旅長說，」張隆昌頓了一下，「是這樣子的，旅長與處長
也看到了訓練的成果，我個人也十分滿意，但由於二連連長最近犯了
一些錯即將調職，我......我想爭取他繼續留在這邊，直到正常輪調
為止。」
「哦，」旅長瞇起了眼睛，恍然大悟，「但你知道，這件事會有
壓力，你的單位現在搞了那麼多事，上面的面子掛不住，你能有什麼
資格留人？」
「是，旅長，這部份我也能明白......」
「再者，你也了解大頭們想要的是什麼，你留在我的底下，連我
都沒有辦法管束你，每天坐如針氈......你何不稱了他們的意，乾脆
就去就任算了？」
「旅長，這我必須還要再想想。」張隆昌沉重地說道。
「你能保證你的那個連長不會再犯嗎？」
旅長思考了很久，最後仍然心軟了下來，對張飛營長丟出了這個
問號。
「我可以保證。」
「好吧。你自己好好想想，今天你欠了上面的大頭一個人情，改
天你沒有還掉，那麼你曾經擔保或是想要保護的人，下場都不會怎麼
好......」旅長搖了搖頭，無奈地嘆氣，「想要消過，那就必須要以
功蓋過。一個刺槍術不能被上面看到，即使技測拿到全國新訓第一，
也微不足道......你必須要爭取到機會，讓上頭臉上掛得住，他們就
不得不幫你留住你的部屬。」
「我會幫你跟上面提看看的。」在刺槍術結束後，旅長對張隆昌
補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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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是我！」還在營長室外罰站的林松桐，一聽到自己必須
要交出國軍文藝金像獎的稿子，驚聲尖叫。
「你不要覺得為什麼是你，因為抽籤抽到你。還有，連長交待我
也要一起投稿，所以世界上不是只有你在倒楣。」政戰文書站在林松
桐面前說道。
「寫這個到底要幹嘛？」
「你很笨耶！」政戰文書用力敲林松桐的頭，卻忘記對方現在正
戴著鋼盔，匡的一聲，政戰痛到頻頻甩手，「這是自由報名的，但是
營輔導長強迫我們投稿，就是希望可以有『漂白』的機會阿！」
「漂白？」
「算了，多講你也不會懂，反正不論如何，休假回來就給我交一
篇東西給我，我好幫你上呈拿去投稿！」政戰說完便想離開，卻又被
林松桐給叫住。
「學長！」
「又幹嘛啦！」政戰文書轉頭就是一個白眼。
「學長你還沒說要寫什麼阿！」
「長詩、現代詩、小說、散文隨你挑，你寫得出什麼你就寫什麼
吧！阿，不准抄奮鬥月刊（軍中的一種小本雜誌）！還有，要用六百
的——」政戰講到一半，營部連忽然響起了安全士官的廣播。
『政戰文書，營輔導長找！政戰文書，營輔導長找！請盡速到營
輔導長室報到，謝謝！』
「唉唷！你先罰你的站，等你站完再到連辦室等我，我很多事情
要忙！」
說完，政戰文書便往營輔導長室的方向快步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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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的刺槍術的驗收，旅長與旅處長也為各連打了成績。在
旅長處長與我的成績加總之下，我們現在要公佈這次刺槍術驗收的第
一名。第一名的連隊是——」
營長在台上宣布結果，而各連的班長與連、排長也都站回了所屬
部隊的前方，等待著宣佈成績，在張飛營長即將宣佈以前，全場陷入
了鴉雀無聲的狀態，基於團隊榮譽的心理，每一連的連長都希望能夠
奪魁的連隊是自己，儘管沒有什麼實質上的獎勵，但是能被高層記住
自己的戰功，也是很好的一件事。
「第一名的連隊是............步一連。」
營長停了很久之後，如此宣佈。
顧不得台上還有哪些高官，步一連的弟兄在聽見自己打敗鐵血部
隊步二連之後，在這段時間所忍受的艱辛磨練，全都化成了喜悅之情
，讓他們當場歡呼起來。戴三誠一則以喜、一則以憂，喜的是努力都
有代價了，憂的是營長是否會信守諾言，即使他率眾打敗了二連，是
否營長還是會替對方全力慰留？
他偷看了二連連長一眼，對方仍然沒甚麼表情地站在原地，連眼
睛都不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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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輸了，趙仲勝。」
坐在營長室的大位置裡，營長看著他叫進來的二連連長，眼神是
深不可測。
「是，連長。」
「這就是你訓練的成績嗎？當著旅長與旅處長的面，然後讓你多
次的記錄被戴三誠給打破。是不是對方只要認真起來，你就那麼容易
被超越了？」
營長有些輕蔑的口氣，而二連連長只是低著頭不說話。
「就用這種成績離開，你自己不會覺得不光榮、不甘心嗎？」營
長繼續說道，「趙仲勝，你如果沒有贏，那就是輸了，因為你應該要
狠狠地讓敵人慘敗的，而不是與敵人展開一場拉鋸戰，讓外人感覺到
勝負難分。」
是阿，若是作戰的時候，長官要的絕對不會是與敵軍平分秋色，
就是要贏！不僅要贏，還要贏得狠、贏得懸殊而漂亮！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拿出你的實力。」營長將桌上的公文袋
丟到地上，示意連長自己去撿，「我任命你為這個比賽的總召集，在
這梯兵走掉之後馬上開始訓練，比賽完人令才會下來，你也才能離開
這邊。輸給自己人就算了，你如果連外人也輸......那我沒有什麼好
說的了......快點到新單位去當你的失敗者吧！」
二連連長把袋子從地上撿了起來，並且抽出了裡面的報名函....
..
而遠方模糊的電視聲，也透露著莒光園地已經告一段落，在虎帳
笙歌之後，緊接著開始播放國軍自製廣告。
「九十六年國軍創意軍歌大賽已經開始報名，歡迎各基層連隊踴
躍參加。詳細請至各總部索取報名表，或請上網查詢：.......」
＜第二十九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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