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某一段的音牆或是音響系統矯飾成的空間感
1976才讓你有一些冷漠的錯覺
我總是喜歡把這個樂團想像成是個背對著我說故事的人
喜歡他說的每個故事,也好奇他為甚麼不轉過身來
我猜他不希望看到我笑或流淚的樣子
也或者他不想讓我看見他笑或流淚的樣子
他不是說了嗎-我不是哲學家 我只愛霓虹燈-
每一次哼著這些旋律和故事
在人群裡我產生了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