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少女》房思瑜vs.炎亞綸
2010-10
面對人生關卡,能不能渡過?
文╱曾彥寧、趙荃
《死神少女》10/9起,每週六21:00公視13頻道播出
每個校園都有各自的靈異傳說,石雨高校的靈異傳說《死神少女》就是把故事串在一
起的藤蔓,而這條藤蔓是從動漫社成員的得獎作品中長出來的,死神少女「渡」也就
成為石雨高校中隱約浮現的風景。
父母離異,寄宿在學校,連春節都無法回家團圓的少女小琳;有著謎樣身世,喜歡籃
球,卻長得像女生的斯文少年李優;崇拜英文老師而拚命學英文,懷孕了卻嫁禍老師
的少女亞貞……除了擁有靈異體質、腦內長瘤的少年沈奇可以不用黑石就看到死神少
女之外,許多拿到黑石,動了死亡念頭的青少年也都紛紛看到傳說中的死神少女,而
這黑石,就像接力賽的棒子一樣,一棒一棒地在校園中傳下去。
回顧青春 戲說故事
電影《豔光四射歌舞團》、《漂浪青春》、《刺青》的導演周美玲,在不自知的情況
下一連拍了好幾部關注青少年的電影,卻在拍攝公視「擁抱青春靈魂三部曲之二」
《死神少女》時,才發現拍片的過程是一種面對自己心中青少年的歷程。
看了太多和青少年相關的社會新聞和議題討論,周美玲有太多想要說的故事,卻苦於
電影的製作規格,能表達的內容有限。而《死神少女》的電視劇形式,卻恰恰適合將
她心中累積的青少年故事說出來,在拍攝的同時,除了面對自己心裡未長大的部分,
也將演員帶回他們的青少年時期,回顧了青春期的好與壞。
角色詮釋 真情流露
周美玲對於演員的「深度」有很高的要求,希望每個演員都能夠進入他所飾演的角色
,所以要求大家為自己的角色撰寫自傳,以幫助自己和導演瞭解角色的揣摩和詮釋。
許多演員嚮導演表示,演了《死神少女》才懂得什麼叫做演戲,因為那是一種真情流
露,導演帶領他們回到高中時期,每個故事都令人回想起自己曾經也有過的抉擇,也
透過角色更加瞭解自己。可是拍完了,角色也不存在了,這些人重回了青少年時期,
又重返現時,他們彷彿再次經歷了長大的過程,重新體會那種掙紮矛盾的情緒。
演員的青春記事 換個角度看事情--房思瑜
我在《死神少女》中飾演的就是死神少女「渡」。我覺得自己算是個蠻看得開的人,
所以青少年時期,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挫折,我總是覺得,課業上的不如意,或者友情
上的不順心,一定多多少少會碰到,只要想辦法換個角度,花心思慢慢客觀剖析,即
便碰到挫折,也都可以從經驗中學到更多東西。所以大家都說我還算思想成熟的人。
我也曾遇到同學間的小團體問題,多多少少會因此而不開心,不過想想,感情要好的
同學,自然而然地聚在一起,也就多少會排擠其他人。這樣想就豁然開朗了,而且我
覺得只要知道對自己最重要的事情是什麼,也許就可以不受周遭環境的影響。就像
《死神少女》中的隱喻一樣,「渡」象徵的是人們心中的魔障,在面對難關時,好像
常常會渡不過、想不開;不過,很多事情隔一段時間之後再看,可能就會發現,並沒
那麼難渡過。
旁人的支援鼓勵--炎亞綸
《死神少女》中我飾演的是擁有靈異體質的青少年沈奇。我在青少年時期會想很多,
遇到挫折和困難,有時的確會有輕生念頭,就像《死神少女》中的那些青少年一樣。
有很多現在看起來不怎麼嚴重的事情,比如說學業上的壓力、感情上的不順,那時的
自己,在當下都覺得無法接受。幸好,我身邊有很多關心我的人,我發現只要過一段
時間或換個環境,還是可以慢慢地自我調適,度過難關,所以我也很慶倖自己沒有做
出錯誤的決定。
每當看到一些社會新聞,都覺得很難過,如果他們身邊有家人和朋友的支援鼓勵,他
們可以退一步看事情,也許就不會發生悲劇。我希望能夠以我自己的例子和《死神少
女》裡的故事,讓心有難關的年輕人知道,他們並不寂寞。其實如果真的能有死神少
女這樣的人物提供多一點選擇,說不定可以幫助大家思考得更清楚更透徹。
肯定自我生命力--阿本
之前我在螢幕上總是飾演開心果的角色,不過這次在《死神少女》中,嘗試演出具有
陰柔氣質的小侖。我覺得小侖是一個很天真可愛而且勇敢的學生,他敢於表現出真實
的自己,也許他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和別人有任何不同,所以才沒有隱藏自己。
求學時期,我也曾遇到類似小侖的挫折,可能因為我外表不是陽剛型的男生,所以國
中時曾經有同學罵我,也曾被學長叫到廁所單挑,這類排擠霸淩都讓我難過得大哭。
另外,因為哥哥功課很好,也常讓我感到自慚形穢,總覺得哥哥是個無形的指標,得
追上他才行,讓我的壓力大到不行。幸好後來上了大學,我的人生出現了目標和轉機
,我希望朝演藝圈發展,也有幸能發展自己的才華。很多人會覺得演藝圈是複雜的大
染缸,但對我來說,表演工作卻是我肯定自我生命的新方向。
情緒管理下工夫--盧學叡
我在劇中的角色是充滿正義感,為弱勢同學出頭的盧子。因為體型高大,我從高一的
170,長到高三178,現在已經184了,所以不太容易被別人欺負。不過大家光看我的外
表,就應該知道我的原住民身分,過去就曾有同學和老師因為我身為原住民而嘲笑我
、欺負我。我當時總是心想「為什麼你們要欺負原住民?」我承認當時自己是個脾氣
很衝的人,可能就是所謂的青少年吧,還很不成熟,所以只要遇上了,覺得不滿、不
爽,就會直接發飆,有時學校還必須請家長出面處理。
我自己覺得,青春期的孩子都還在學習情緒管理和待人處世,大人們應該體諒一點。
當然,如果有思想較為成熟的朋友能夠互相影響當然是最好的,但為人師表者,也應
該做學生的好榜樣。
http://mag.cnyes.com/Content/20101008/4be0bd63eb214f159c2341a2ea7fd740.s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