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teensy (星子) 看板 P_teensy
標題 《上身》.16
時間 Fri Oct 21 13:38:35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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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身》.16
我怔了怔，此時的小林眼神雖然憤怒，卻沒有先前那種怨毒陰森的神情。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幹嘛？你又打美華！」我大聲說著。
「我打美華？」小林瞪大了眼睛不解問著：「你說什麼？」
「……」我搖了搖頭，說：「小林，你生病了，美華找我，就是因為你……你欺
負她，她受不了才來找我求救，我要帶你去看醫生，你不去我只好報警！」
我邊說邊拿出了手機，作勢要打電話，小林氣急敗壞，大力搖著頭：「我都不懂
你在說什麼！有病的是美華，奇怪的是她，我好幾次想帶她去醫院，她就大鬧特
鬧！」
「你說什麼？」這下輪到我覺得奇怪了。
「媽的，本來不想讓你看的！」小林推了我一把，自顧自地朝主臥室走去，突然
轉頭，向我招了招手：「過來！」
五、恐懼的真相
我滿腹疑問地走去，小林推開了主臥室的門。
紅殷殷的四面牆上寫滿了黑漆字、漆黑的窗戶、凌亂的床，一些櫃子全都七零八
落，上頭也有些紅字、黑字。
我張大了口，好半晌才能開口：「這……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小林疲憊退出了臥室，發呆看著我：「美華搞的。」
「她說是你把窗戶塗黑的！」我大聲斥問。
小林苦笑罵著：「媽的！窗戶是我塗黑的沒錯，因為美華在窗戶上面寫字！寫一
些……很難聽、不堪入目的字！」
我陡然一驚，想起了樓上小房間的窗戶上的模樣。
小林揮手搖頭：「我擦去那些字，她又寫上，起初我們只是為了些小事吵架，她
越來越怪，越來越……不可理喻，在窗戶寫字，在臥室塗紅漆，有時候還自己跑
上樓不知道做什麼，阿森，你看……」
小林邊說，邊解開了上衣襯衫的扣子，我驚訝的喊了出聲。
小林的胸膛小腹，滿滿都是抓痕，有些地方有敷藥，似乎快要好了，有些抓痕是
新抓上的，這樣的日子顯然已有一段時間。
「她說你闖進她的插花房，砸爛了她的插花作品。」我想起這樣的控訴，質問著
小林。
「那也算插花作品？」小林揪著我，將我拉出了主臥室，進了另一間房間。
「你自己看！」小林開了房門，將我推了進去。
我瞪大了眼，裡頭極度凌亂，和主臥室一般，同樣也是紅漆黑漆潑得到處都是。
且散發著酸臭味道，桌子上有著破裂的花盆和一堆一堆奇怪的「作品」，大都是
些野草、腐壞了的青菜、肉類、骨頭、垃圾……
「她將野草、煮過的青菜、蘿蔔、臭垃圾亂插一通，全都腐壞了，她病了，完全
不可理喻，我要她將這些東西拿去丟，她就發脾氣，跟我吵鬧！」小林大聲說著
。
我瞪大了眼睛，聽著小林快速說著，幾乎推翻了我腦中原先所知的一切。
□
剛搬來的第二天早晨，映進屋裡的陽光朗朗，一切是那樣的美好，小林坐在木質
餐桌前，看著美華婀娜的身形在廚房忙進忙出，端上切得整齊的三明治和奶茶。
「這份是我的，你的還沒好喲！」美華笑嘻嘻地將這份早餐放在她的座位前，轉
身去端另一份屬於小林的早餐。
「親愛的老婆，妳越來越性感了！」小林對著美華的背影吹起了口哨，雖說是玩
笑話，但美華的背影看來卻似乎真的和以前有些不同，哪兒不同也說不上來。
「多謝老婆大人……」小林誇張感謝，伸手接過美華遞來的他那份早餐，說到一
半的話卻突然哽在喉中，他見到手上那份餐點，三明治幾片土司麵包大小不一，
裡頭的火腿、荷包蛋等內餡稀稀爛爛，和美華自己那份截然不同。
美華對此一點也沒表示意見，像是理所當然一般。小林愕然地說不出話，抓在手
上咬了一口，鹹得嚇人，仔細一看，半生不熟的荷包蛋上頭，還沾著一堆一堆的
厚重鹽塊，若說這只是開玩笑，那可真是讓人摸不著頭緒。
「我做錯什麼了嗎？」小林苦笑地問，他不認為這像是個玩笑，反倒以為自己得
罪了美華，美華和他鬧起了彆扭，故意做出了這難以下嚥的東西來。
美華只是靜靜吃著，沒有回答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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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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