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貼] 天醫傳奇特別篇：愛情幸運籤（八）
文／風速神偷
【08】福利社打工
昏倒，是人類用來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因此我順利的逃過了一劫，雖然我一
點都無法了解為何冬冬沒有發現昏死在貨物堆中的我，但是我真的逃過了一劫。
但是，我得面對另一個大難題，那就是，看來不只是冬冬沒有發現我，而是所
有的人都沒發現我，因此福利社關門，而我卻被反鎖在裡面。
「我的存在感有這麼低嗎？」身周的黑暗讓我感到毛骨悚然，這個福利社是在
水木生活中心裡面，靠近走廊的一邊全都是玻璃櫥窗，玻璃櫥窗前面擺滿了貨架，
走廊外幽暗的燈光從沒被貨架擋住的空隙跑了進來，整個就是恐怖。
「你醒啦…」一個長髮披肩的身影忽然從我旁邊冒出來。
「哇！鬼啊！」我嚇得拔腿就跑，卻忘記自己在狹小的空間中，登時撞倒了旁
邊的貨架。
「你去死啦！說我是鬼。」那身影怒氣沖沖的對我罵道，原來是小愛。
「阿妳不是鬼難道是人喔？」我喘了口大氣，這真是怪事了，難道跟不能說政
客是政客一樣，說鬼是鬼也是犯法的嗎？
原來是「熟鬼」，我登時放心了大半，可惜的是這隻鬼無法助我脫困。
「不是你的存在感低，是那個叫阿駿的傢伙故意整你的，這個福利社不小，你
又是昏倒在一般人不會注意到的貨物堆裡面，他在整理貨物的時候有看到你，但他
不但沒叫醒你反而把你塞得更裡面。」
「我是有帥到這麼令人討厭嗎？」我皺眉苦思。
「你是很衰還是很帥啊？」小愛挖苦著。
「其實很衰和很帥就像天才和白痴一般，一向都只有一線之隔啊。」我喟嘆，
拿起手中的可口可樂喝了下去。
「噢，那你真幸運，跟帥哥和天才都是一線之隔。」小愛冷笑著，而我口中可
樂「噗」的一聲從口中噴出，濺得一地都是。
「告訴你，那是因為阿駿也想追我妹妹。」
「妳妹妹還蠻搶手的嘛！那為何還要逼我追？」
「那個叫做阿駿的傢伙心眼太多，不夠單純，我怎麼能放心把我妹妹交給他？」
「嗯，這也是。」
「更何況，我現在可沒逼你追我妹，你可以不追啊！」小愛一副人不是我殺的
模樣，簡直令人髮指。
「好，我投降，就麻煩妳告訴我怎麼樣才可以混入這個福利社好嗎？」正所謂
求人如吞三尺劍，靠人如登九重天，但是，想到冬冬，就算是玄鐵重劍我也得吞。
「很簡單，你現在照著我的話去做，明天老闆娘肯定錄用你。」小愛信心滿滿
的笑著。
「這麼神奇？」
「首先，你走到那個角落。」小愛指著福利社離門口最遙遠的黑暗角落。
我依言走過去，卻在快到角落的時候踢倒了一個桶狀物，因為黑暗難以見物，
所以不知道踢到的是什麼，我向小愛說道：「我似乎踢倒了東西。」
「是喔，這邊有火柴，看看是啥吧。」
我點著火柴，蹲下身去，一陣刺鼻的味道迎面而來：「味道很怪？」
「是啊，好怪的味道。」小愛附和道。
隨著火柴閃出光亮，一幅恐怖的畫面出現在我的眼前，一個大罐子被我踢倒在
一邊，罐口不斷的湧出水狀物和一堆死蛇，我大吃一驚，手中火柴跌落。
就在火柴剛脫手的瞬間，小愛相當高興的說道：「啊，我忽然知道了，這好像
是福利社老闆娘珍藏的九龍大補酒，酒精濃度百分之七十五。」
「忽然知道…九…九…九龍什麼？」我腦袋一片空白。
「大補酒，酒精濃度百分之七十五。」火柴落地，大火頓時升起，小愛嬌媚的
眼神在大火中格外令人心動，一股從內心想要揍她的衝動。
「火燒厝啦！救狼喔！」我大驚跑到福利社門口拼命踹著玻璃自動門，但是因
為很我愛台灣，所以連求救都不忘說台語。（其實是這樣的，我看現場太緊張了，
所以說句台語輕鬆一下，旨在製造氣氛……）
小愛夾起一根煙，彎身於延燒遍地的大火中借了點火，在香煙繚繞中她語重心
長的說：「為了避免三一九槍擊案重演，這玻璃門已經換成強化防彈玻璃，可以承
受三百公斤的重擊。」
「媽的，老闆娘又不選總統，怕什麼子彈？」我大罵道。
場景轉換不連貫和不合邏輯一向是好小說的必備要素，絕對不會有人知道兩個
劍客可以站在紫禁之巔決鬥前是多麼辛苦的去搬樓梯，一個不小心還會從該死的狹
窄屋脊上滑下，然後再爬上，然後再滑下，再爬上，再……（以下省略五百次），
直到……一輪月亮終於慢慢爬上天空，決鬥正式開始。
當然，也不會有人去質疑底下那群死老百姓觀眾是怎麼得到消息，然後可以擠
進守衛有夠森嚴的皇宮內院（聽說入場卷一張三百兩黃金），總之，一個好小說好
電影，畫面切換連接千萬不要合邏輯也不要太連貫。
所以，大家別去追究我是怎麼從那熊熊火海中脫困而出，而且還毫髮無傷，因
為，這也是一部好小說啊！
總之，我現在脫困，人在警察局裡面作筆錄，福利社老闆娘、小情和教官則是
坐在另一邊，負責筆錄的兩個警察惡狠狠的道：「是誰指使你縱火的？」
「這是機密，有些機密，要隨著死亡帶進墳墓中。」我遙望遠方，聲音滄涼。
「你什麼不好學去學將機密帶進墳墓？」做筆錄的警察甲火大跳起罵道。
「快點說，不然要你好看。」警察乙冷笑看著我。
「我要聲請釋憲…」
「聲請駁回，根據我國憲法規定，釋憲是政客專屬之權利，你還早的很。」老
闆娘好整以暇的姿態讓我開始懷疑她其實是小愛的化身。
「得罪我比得罪少林方丈還要慘上百倍，所以還是乖乖招出來吧。」老闆娘翹
著二郎腿，悠閒的姿態更襯托出她的美。
「我不是不想老實說，只是老實說也不見得比不說好。」我苦惱不已，誰會相
信我被鬼戲弄這事？
「說吧，看在你名字夠好笑的份上，我會選擇相信你的。」這句到底是不是稱
讚，真是難以判定，但是看在老闆娘把眼睛矇起來作勢射出手中飛刀的份上，我想
我還是招了。
「好吧，既然這樣，我只好說了，其實是一個鬼為了要讓我可以進入福利社打
工，所以才故意設計讓我打翻老闆娘釀的大補酒後又將火柴掉在酒上面。」我一口
氣說完，面不改色。
「你這機密不用帶進墳墓，帶進精神病房吧。」警察甲乙一齊搖頭，準備打電
話給醫院的精神科。
「警察大叔、老闆娘，你們別這樣，我上有老母，下有小犬，這一進去你叫他
們要去依靠誰呢？」事到如今，我只能用哀兵政策。
「好吧，那就用你的一生來償還我的損失吧，明天開始來福利社打工，但是沒
有工資。」老闆娘點起一根煙，那根煙似乎…在昨晚見過？
經過了千辛萬苦，我終於獲得了和小情一起打工的機會，雖然這個機會有點怪
，沒有工讀薪資，但是沒魚蝦也好，起碼比小方的落荒而逃好多了。
福利社的老闆娘，曉宣姐，跟善智是同個調調的狠角色，她最喜歡叼著一根沒
有點著的煙在隔壁的餐廳和福利社間晃來晃去，她的來頭很大，聽說是某黑道社團
的退休大姐頭，現在回歸正途，在學校開了間福利社和快餐店，又在學校附近開了
間網咖。
至於我的情敵，阿駿，他是隔壁學校機械系大四的學長，籃球校隊、八塊腹肌
和偶像臉型，我不太了解阿駿為何要想不開，以他的條件，實在不需要去追像小情
這樣普通的女孩子。
「八成是不舉。」小方滿臉不屑，他對那天自己被阿駿嚇跑的糗態一直難以釋
懷。
至於是不是不舉，只有天知道，但是他的存在的確造成我不小的壓力，因為腹
肌我比他少了七塊，運球上籃還會同手同腳，至於長相嘛，所謂帥到豬會上吊就是
在形容我吧。
所以我必須研擬出策略將他擊退。不過現在無計可施，所以只好將就著下去。
在福利社打工其實很忙碌，除了搬貨還得結帳，再不然就是幫不注重健康的學
生微波御便當，中午有時候還會被曉宣姐叫去隔壁的水木餐廳快餐部做支援。
每天中午如浪般的學生人潮都會塞滿整個福利社和隔壁的水木餐廳，曉宣姐通
常是一個電話打過來，我就得在福利社和快餐部間跑來跑去，一個用餐時間下來，
我往往都已經人事不知，只剩下機械反應。
「馬的，真是忙翻了，現在多了我都這麼忙，你們以前怎麼辦？」我剛從快餐
店回到福利社又忙著幫來買東西的人結帳。
「以前快餐店有兩個服務生，不過你來之後，曉宣姐就把另外一個辭掉了，她
說景氣藍燈，能省則省。」
「……」我就說老闆娘是狠角色吧。
一邊思考一邊機械式的操作著，因為剛從快餐店回來，模式一時間還難以切換
，所以我便一邊拿起物品刷條碼一邊習慣性的問道：「外帶還是內用？」
場面忽然冷了下來，我不明所以，抬起頭，只見一個女孩靦腆的站在櫃檯前面
，不知所措的望著我，她身後則是站著一個像城市獵人中那個海怪的大塊頭。
得不到答案的我不耐煩的又重複了一次問題：「外帶還是內用？」說完後，我
才猛然醒覺，記起自己是在福利社內，我低頭看去，只見手上拿著一盒保險套。
女孩用細蚊般的聲音道：「應該…是…外帶…之後…再…內用吧…」
馬的！這樣也可以回答的出來，真有妳的，可……可是…這不是快問快答啊！
本來正蹲在一旁吃午餐的小情「噗」的一聲把麵條和湯全都噴在我身上，那女
孩身邊的大塊頭眉頭糾結，表情猙獰，沉聲道：「小子，你居然敢耍嘴皮調戲我馬
子？」
「沒有…這只是意外…」還沒說完我人就已經從櫃檯飛了出去，撞在貨架上面
，福利社裡面登時爆出陣陣尖叫，場面一片混亂。
「小子，你找死。」一個醋缽大的拳頭眼見就要砸到我臉上之時，老天居然良
心發現的按下了暫停。
拳頭沒有前進，我還僥倖活著。
一個美女好整以暇的站在那大塊頭前，用一根食指截下了迅若奔雷般的拳勢，
那美女正是老闆娘，曉宣大姐。
「要打去外面打，不要影響我做生意。」老闆娘語氣平靜卻充滿威嚴，那大塊
頭居然必恭必敬的向她行禮後便帶著女友離去了。
小情上來查看我的狀況，雖然沒有被揍，但是摔在貨架上也讓我痛入骨髓，一
時之間很難爬得起來。
「你還好吧？」小情擔心的幫我掃去灰塵，我支撐在她的身上站起。
「沒事…只是有點痛。」小情用手幫我掃去灰塵時帶來的柔軟觸感似乎可以減
輕身上的疼痛。
晚上，我以要答謝小情幫我包紮為理由趁機邀請她和我一起吃晚餐。
之前有段時間，我在小愛的強迫下常會約小情一起吃飯，小情那時也都很願意
接受我的邀約。可是自從被小方他們聯合陷害之後，小情對我的態度開始變得刻意
冷淡，像今天這樣的單獨吃飯還是頭一遭。
「呃…」我切著牛排，不知道該說什麼，小情也沒有很主動的找話題，只是低
著頭切她的牛排。
就在吃完正餐等待甜點的空檔，小情終於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幸運…」
「是…」我緊張萬分，嗯，真奇怪，我在緊張什麼，不就只是吃頓飯？
「幸運…你是好人…」
等等，請按暫停！
我說小姐，發卡不是這樣發低，現在我們不過是出來吃頓飯，實在不需要激動
到直接發卡吧？人衰不代表沒見過世面，更何況從小到大我領過卡可能比妳吃過的
米還多，妳以為發卡跟做總統或行政院長一樣隨便嗎？
小情並不知道我心中的碎碎念，所以沒有暫停說話：「可是，既然你沒有喜歡
我，就不需要強迫自己來追我。」
「小情，給冬冬的那束花真的不是我送的。」我趕緊澄清。
「我知道那束花不是你送的，但是……我也知道你並沒有喜歡我。」小情的微
笑中露出一絲苦澀，然後低頭吃著剛送來的冰淇淋。
「妳…不要自己亂想…」面對小情的一語道破，我只能強笑否認。
「是小方說的，他說你會來打工是因為想追我，而你會來追我是因為想擺脫冬
冬。」小情淡淡的說著。
房間中，我和小方四眼對望，小方慢慢吐出一口長氣：「幸運，算命說我的命
格是一江春水向東流，終生追無女朋友。不過我不同意，我認為出來泡馬子，追得
到追不到要由自己決定，更何況俗語說，對情敵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夠了，你以為你是韓琛啊，我還一將功成萬骨枯勒。
「嗯，對情敵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的確是很有道理的一句話，不過幸運和
你兩人不是情敵的關係，你早已經被三振了，幸運的情敵是那個叫做阿駿的傢伙。
」善智捧著剛泡好的咖啡在嘴邊吹涼。
小方聽到善智冷酷的言語不禁崩潰下跪：「幸運、善智，你們難道忍心我每天
都活在冬冬的淫威下嗎？」
「嗯…這…」小方眼中的淚水讓我猶豫著。
「別說我不夠朋友，這給你，一切都可以解決。」善智放下咖啡，起身從書架
上找出一本書丟給小方。
「自我催眠快速入門指南！」小方捧著書不解其意。
「俗語說的好，傻人眼中出西施，你就把自己催眠傻了，看到冬冬保證也會勃
起。」善智摸摸小方的頭，就像摸路邊的流浪狗一樣。
「有沒有可以催眠別人的入門指南，我們把冬冬催眠成喜歡阿駿，這樣不就一
切都解決了嗎？」小方仍然努力爭取一線生機。
「也是有道理！」我和善智一齊點頭，善智轉身又在書架上翻找。
「諾，做兄弟到這樣可說是仁至義盡。」善智從書架上翻出一本『催眠咒語快
速入門指南』遞給小方。
小方熱淚盈眶，而我也因為場面太溫馨而偷偷放了一個屁，這樣的救援行動對
素有GY王之稱的善智簡直可說是破天地之荒。
我們基於恐龍不滅，無以為家的理由，一致認為事不宜遲，怪不宜留，所以便
打電話給冬冬約她在相思湖畔見面。
「幹嘛約在相思湖見面？」我整個人縮成一團，深夜的相思湖畔怎一個冷字了
得，
「這邊四下無人有利於催眠，而且不是封閉空間，如果催眠失敗可以拔腿就跑
。」小方輕聲細語的說道。
過沒多久，一個巨大的身影騎著重型機車從遠方而來，正是冬冬。
「按照計畫由我上吧。」小方整了整衣襟，正面迎上，真是神勇得不像平時的
他。我和善智則是在後面察看情勢，負責把風和在他失敗之時打電話給119。
「你們找我來這邊想做什麼啊，這邊又黑又荒涼，好可怕噢。」冬冬一到便開
口嬌嗔，湖邊忽然一陣陰風吹過，我和善智都牙關打顫。
活見鬼指的大概就是現在這個狀況吧，我和善智強忍下已經從大腸反上小腸再
反上胃的食物殘渣，努力保持愉悅的笑容。再忍一下，就世界太平了！
「冬冬，事到如今，我不得不向妳坦白，妳要注意聽好我說的話。」小方深吸
一口氣，盡量讓語調放柔順。
「嗯，你說吧…」冬冬已經跨下機車。
小方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道：「妳仔細看我的眼睛，仔細看我的眼睛…」
從這個角度看來，冬冬似乎中了圈套，開始專注的凝視起小方的眼睛。
「妳仔細看著我的眼睛，妳是不是感到頭有點重？」
「是啊，頭忽然有點暈暈的。」冬冬的腳步似乎有點虛浮了。
「妳繼續看著我的眼睛，接著，妳是不是感到眼皮沉重？」小方眼見妙計得售
，臉上現出了久違的得意笑容。
冬冬半瞇著眼睛點點頭，看來那本催眠教學真是太厲害了。
「妳現在是不是感覺全身軟綿綿，只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是啊。」冬冬點頭，將手扶在小方的肩膀上。小方因為驟然而來的壓力腳步
一個踉蹌。
「那麼妳現在慢慢閉上眼睛，不要再用任何力量。」我可以從側面看到小方冷
酷的笑容，這笑容帶給我相當不安的感覺。
「幸運，你也知道，冬冬並不知道阿駿是誰，所以讓她喜歡阿駿是不可能的。
」善智和我坐在階梯上，語氣有點落寞的說道。
「嗯，所以呢？」我看著善智，心中的不安更加強烈了。
「剛剛小方已經跟我說了，他會把阿駿兩個字換成幸運。」善智拍拍我的肩膀
，站起身來，伸了一個大懶腰。
「靠，難怪他今天這麼主動神勇！」我大驚，準備用閃電般的速度飛撲而上，
阻止小方說出我的名字。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我的雙腳彈出的瞬間，冬冬送給了小方一個寢技，將小
方這個賤人淹沒在廣大無邊的肉海之中。
小方連叫都沒叫就昏死過去，冬冬將小方扛在肩上，坐上她的重型150，在黑夜
之中，揚長離開詭異的相思湖畔。
「這…」我帶著疑惑的眼神回頭看著善智。
善智摸摸頭，眼中露出了他身為智者有生以來的第一個問號：「難道是因為恐
龍聽不懂人話？」
從此之後，神秘的相思湖畔又多了一樁神秘的故事，大家為了紀念這樁新入選
的校園不思議事件，還特地湊了些錢在湖畔幫小方立碑作傳，以使後來者知。
碑文曰：『民國志小方傳，小方字小方，南陽人（台北市南陽街），其父之子
也，性好色，美姿容（此處之美為動辭，美姿容者，愛打扮也。），有異相（即醜
）。幼即敏而好學，精通經濟之術。年十八登太學，與友善智、幸運善。
一日，三人同遊，道遇一女子，有殊色，身懷奇術能化龍，名曰冬冬，欲以身
許三公，三人懼而藏匿，未果。後數日，善智祕以異術授小方，小方與冬冬期於相
思湖畔，欲以異術絕後患。
冬冬至，化而為巨龍，小方躲避不及，遂以身代，不知所蹤，得年十九，嗚呼
。
後來者嘆曰：「方公之死，乃因泰山之重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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