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irisanna:還是覺得主角死的太輕鬆了 01/29 22:07
推 moon8171:好看推>w< 01/29 22:20
推 circlesun:那個神父比撒旦還恐怖... 01/29 23:38
推 hermeslu:好看，推 01/30 12:58
推 sssseeee:這種人真的是..... 01/30 18:27
推 candy50226:好看耶推！ 01/30 20:18
推 Barbiel:神父幹得好呀(??? 02/06 13:21
「神父，我有罪。」
蓄著鬍鬚，一頭灰白髮的老人，來到教堂。在告解室裡，在這個小小的黑房間，
隔著一道屏幕向神父懺悔。
「世人皆有罪。」
「我有一項，不能說的罪。」
「願主啟發你的心，使你誠心懺悔，誠實告白。依憑聖父的慈愛，你的罪將得寬恕。」
另一廂黑暗，神父和藹的聲音傳來這一廂。
滿佈皺紋的手畫個十字，無法克制地微微顫抖，似乎是神經失調的毛病。雙手交握於
胸前，輕閉雙眼，他緩緩吐露。
「我曾經......背叛我最好的朋友，背叛了他對我的一切信賴。」
「他叫雅克。他們家的房子和我的家比鄰而居，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雅克向
來是個文靜體貼的孩子，我則不然，喜歡調皮搗蛋。」
「我們之間沒有秘密，無話不談，共同分享了許多事物，一個三明治，一顆布丁，一瓶
從父親地窖偷來的酒，我們甚至同時暗戀過一位女孩兒！那女孩兒是村裡有名的美人，後
來她嫁到幾十里外的鎮上，和當地一位律師結婚，我們一起失戀了。」
「雅克很小的時候失去父親，直到15歲時他的母親改嫁，他隨同母親搬至巴黎，自此
我再也沒見到他。」
說到這裡，老人咳了幾聲。
「父親過世後，我繼承他的小麥田。妻子瑪莉是個聒噪刻薄的人，吱吱喳喳猶如麻雀，
老愛抱怨，說人是非，真不明白我怎麼會與這樣的人結婚？」
「耕耘田地，聽著瑪莉的噪音，有時同她吵吵嘴，日子還算平順地度過。」
「沒想到，連續幾年遭逢霜害和蝗災導致小麥歉收，政府的補助遲遲不下來，我們的
生活頓時陷入窘境。」
「更糟糕的是，有一天當我工作回來，發現家裡所有值錢物品通通不見，包括地契！
瑪莉竟然擅自將房子和小麥田出售給人。原來，她與在鄰鎮巡迴演出的馬戲團，裡頭的一
位成員私通勾結。她捲走所有的錢，跟著馬戲團離開。」
「忽然間，我失去所有。大約從那時開始，我不再信任人類，再也不相信上帝！」
「這時，我想起了雅克，我的童年摯友。他剛離開時，我們還曾通過幾次信件。」
「我找出信件，泛黃的信封上還留著他的字跡。我從地址開始找尋，經過不斷的寫
信轉達，終於聯絡上雅克本人。」
「多年後重逢，其實，我內心充滿羞赧。他一派紳士，不論是外表衣著和顯現出來的
氣度，充滿自信，看來是那麼的英挺瀟灑。至於我，我只是邋遢粗魯的農夫，身無恆產」
「雅克對於我的境遇充滿憐憫，毫無保留付出友誼幫助我。他仍然溫柔善良。」
老人再次咳嗽起來，他吃了一顆喉糖。兩個星期前他染上感冒，到現在還沒有痊癒。
「雅克的繼父是位廚師，他從繼父那兒習得廚藝，一起在餐廳工作。他的廚藝獲得老
闆一家人的賞識，而後他與老闆的千金相戀，結婚。婚後他的岳父協助他開店，除了餐
廳，他也投資服飾店。經營數年，他在巴黎、漢斯等地已經擁有5家服飾店，3家餐館，其
中一家是米其林三星級餐廳。」
「他與妻子莉莉絲，以及他們的孩子法蘭西斯，雅克一家人住在巴黎近郊的別墅，
他請我擔任他們的管家。莉莉絲女士是我見過最美麗、最優雅、最有教養的淑女，和瑪莉
截然不同。法蘭克長得像母親，個性比較像父親，十分乖巧伶俐的孩子。」
「在他們家的幾年，雅克一家對我的關心無微不至，儼然將我視為他們的一份子，
除了無限的感激，這一生我無以為報。」
「然而，雅克事業有成，一家子和樂融融。慶祝聖誕節，瞧著他們一家人互相親吻，
交換禮物，我彷彿局外人一般注視這一幕，我竟然......感到嫉妒。」
「嫉妒在我的心底萌芽，一點一點成長，一點一點啃蝕著我。尤其，我愛上了莉莉
絲。」
「莉莉絲年輕貌美，教養良好且品味高尚，她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是的......我承認
，這顆貧乏飢渴的心，時時刻刻受到吸引呀！」
「我想和莉莉絲做愛，想像她溫潤的唇在我耳際呢喃，想像那頭金髮披散在我赤裸的
胸口，想像著她在我身下傾訴愛語，湛藍的眼眸中我是唯一，一次又一次，隨著我的律動
以及帶給她無數高潮。」
「但想像終究只是想像。她的教養和對丈夫的忠誠，讓她總是和包括我在內的每個
男人保持距離。絲毫機會都不給，真是令人黯然呀！」
「可是，如果她是個放浪形駭的女人，恐怕我不會為她著迷吧？」
「我嫉妒雅克，甚至痛恨起上帝，痛恨祂對我多麼不公平！」
「雅克英俊富有，擁有美好的妻子和家庭。我又老又醜，是靠友人接濟的窮光蛋！」
咳咳咳咳......
一時情緒激動，老人嗆咳起來。
等他狀況穩定後，神父的聲音從另一廂傳來：
「告訴我，之後，你做了什麼？」
這一廂，老人咯咯大笑起來，因為情緒激動，又笑又咳，神色得意於形。
「嘻嘻嘻.....這是......咳咳...我這一生幹過最轟轟烈烈的事...咳咳......」
過了一會兒，咳嗽漸緩，老人繼續說道：
「那天晚上，我事先在晚餐中放入安眠藥。所有人全睡著，剩下我清醒。我永遠也
忘不了，當雅克清醒後，發現自己全身遭綑綁動彈不得時的表情。」
「在雅克面前，我強暴了莉莉絲，一次又一次。莉莉絲哭著哀求，雅克也向我求饒，
他們的孩子在一旁嚎哭不已。」
「雅克告訴我，要多少錢，他都願意給，只求我放過他們一家人。」
「哼！錢？真是俗氣的想法！我就知道，他一直把我當成一文不值的窮光蛋！」
「我可不稀罕他給錢！我知道他的保險箱密碼，裡頭起碼有上百萬現金。」
「性慾發洩完畢，莉莉絲受到太大刺激暈倒不醒。這樣也好，她不會看見我親手槍殺
死她的丈夫和孩子。因為莉莉絲是我的女神，我可以留下她一命。」
「保險箱裡大約放三百萬，加上我從整間屋子裡搜括的珠寶，我帶著它們連夜搭車逃
離法國，趁著警察發現之前。這些錢財至少夠我享樂好一陣子。」
「多年來，我在德國、義大利、波蘭等國家四處漂泊旅行，足跡踏遍大大小小的城鎮
、農村。幾年前，我對旅行感到厭倦了，這才回到法國。」
「回來後，我首先探聽莉莉絲的消息。她在那件事情過後幾年，終於承受不住，發瘋
自殺了。坦白說，得知她死去，我內心有股淡淡的不捨。畢竟，她曾是我仰慕的女神。」
「但在此同時，我心裡有些竊喜。她一死，從此沒人知道我犯下的罪了！」
「曾經，我不相信上帝，我鄙棄聖經，輕視上帝的教條，放任自己由著慾望驅使。
不過，這傲慢的罪，我曾犯下的強暴和殺人，背叛朋友的罪......上帝開始懲罰我。」
「過去我不當一回事，毫無所覺我犯下多大的罪孽。可是，大約是兩年前，我的噩夢
開始了。」
「雅克和莉莉絲的鬼魂侵入我的生活！每晚，我飽受噩夢的折磨，我夢見那晚他們慘
叫求饒，鬼魅似的恐怖身影一心找我索命！連白天清醒時，我彷彿能看見他們對著我笑，
雅克夫婦，還有他們的孩子，躲在暗處伺機而動，隨時準備將我拖入地獄！」
「我找過精神科醫生，關於我能看見死去的雅克一家人，以及他們出現在我惡夢裡。
醫生鑑定這是壓力緊張引發的幻覺，開了藥物，但是這些藥一點幫助都沒有。」
「這情況越來越嚴重，我無法安心出門，無法正常和別人說話交際。他們......太可
怕了！我看見他們附身到別人身上，打算置我於死地！」
「每一分每一秒，我禱告懺悔，祈求原諒，他們仍不願放過我......」
「就在我感到周圍全是黑暗，快要窒息的時候，一陣春風徐來，有股溫柔的力量，
溫柔的聲音對我說：」
「『到教堂懺悔』」
「這一定是上帝聽見我的禱告，給予我指示。儘管我不甚明白，但是此刻的我，迫切
需要寬恕，我要得到上帝的赦免。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嫉妒，不該背叛朋友，不該淫
人妻，不該搶錢，不該殺人......我不想下地獄！」
咳嗽咳得厲害，老人決定再吃一顆喉糖。
他顫抖雙手取出口袋的包裝，手卻抖得無力，一包喉糖掉下來。
「您沒事吧？」另一廂的神父關心問道。
「不要緊......這算是老毛病了。唉！可能是精神藥物的副作用吧。」
喀啦！
「咦？神父？」
門簾倏地一把扯開，突來的光線刺痛老人的雙眼，他瞇著眼睛慢慢適應光亮，慢慢看
清楚倚在門旁的那人。
「你？你是......」那張臉，看起來多眼熟呀！
「好久不見，埃布爾叔叔。」十足譏俏的聲音。
「神父？你......」
咻咻！
消音手槍迅速射出兩發子彈，分別擊中老人的雙腿。
「啊──」雙腿劇痛令老人慘叫。
「我是普法爾，兩年前調至本地教區擔任主教。您好，由於閣下從來不上教堂，今日可
說是初次見面。」
「改名之前，我是法蘭西斯‧伯納德。」
「法蘭西斯？！你......怎麼可能？」老人顫抖著，不可置信。
「您的子彈確實擊穿我的心臟，幾乎使我斃命。」
「是主的恩澤，在我身上祂展現奇蹟，我順利活了下來。」
「求、求求你...我認罪...」老人不住求饒。「會有人進來的...你放過我吧！」
「您放心，我已安排妥當。」他微笑。
說著，又多發兩槍，擊中老人慣用的右手和左耳，鮮血如注。
「母親的後半生是在精神療養院度過。活在失去愛人之痛苦悲傷，深深陷入屈辱和自責
的漩渦，她極為軟弱，迷失自我。教會不允許自殺，她已無法獲得永生。」
「但是，我乃主在凡間的代理者，天父慈愛慈祥，奉主耶穌之名，我定將赦免你。這
是神的旨意，祂讓我活下來，成為祂的僕人，我來饒恕你的罪。」
神父伸出右手，覆上他的頭，清晰的聲音誦念著：
「天上的慈父，因他聖子的死亡與復活，使世界與他交好......」
一發子彈貫穿他的睪丸，慘叫聲蓋過誦念的聲音，神父仍面不改色。
「......寬恕你、賜給你平安。現在我因父，及子及聖神之名，赦免你的罪過。」
老人痛得幾近暈厥，神父仁慈地叫醒了他。
「唔......」
「讚美感謝主，因為祂仁慈，天主的慈愛長存，祂已寬恕你的罪過。」
「感......感謝......主......」老人喃喃。
槍口對準眉心。
「平安回去吧！」
咻！最後一發子彈穿越他腦殼。
脫去手套，神父身上仍是染血的黑袍，面對堂前的耶穌釘掛十字架的聖像，他在胸前
畫個十字，懺悔：
「主，為了我所犯的一切罪過，我全心懺悔。依靠你聖寵的助佑，我全心定志，不再
犯錯，躲避一切犯錯的機會。主，求你憐憫我，阿們。」
轉至受洗台，光滑的大理石面映照出他的面孔，俊秀的臉龐略顯冷漠。
「因父，及子，及聖神之名，我赦免你的罪過」
「阿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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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意義，就只是一篇廢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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