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artsfen:PHSh!!@ 12/10 10:48
5-3
「美研！我恢復了！那惡鬼離我而去了！美研我好高興！」
「冰妍？」
冰妍開心地抱住美研，而美研只是傻愣，一瞬，美研即想到了……
聶嫣再次出爾反爾！她又違反遊戲規則！她離開冰妍的身體了！
「孔老夫子、孟子、文天祥！求求你們教我到底怎樣才能制服這
難搞的女鬼，天啊！」美研又是歇斯底里，心裡又是擔憂著白豹的安
危，到底還是從小就認識的玩伴。
「美研，她會殺了白豹嗎？」冰妍的表情突然從三溫暖房轉到冰
窖。
「不會、不會啦！」美研趕忙安慰冰妍。
「美研！求求妳幫我制止那隻女鬼，白豹不算真正很壞的男人啊！
他只是習慣表面上無感情而已，如果他真的很壞，早就拋棄我，去跟
別的女人相好了！」冰妍哭得流出了鼻涕。
即使白豹一直對她很冷淡，但也沒真正提出分手的要求過，頂多
嫌言嫌語一大堆就是了。冰妍是很愛白豹的，不然也不會黏他從小到
大。
「難道她馬上跑去了白豹家？！但……鬼是用跑的？還是用飛的？
還是瞬間移動？古文名著我幾乎都嫻熟，獨獨聊齋誌異沒什麼看哪！」
美研咬著指甲，驚慌道。
冰妍這時表情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麼，抓起還未掛斷的話筒，希
望白豹還在線上。
「白哥！白哥！」冰妍急急喚著。
「臭女人，嫌我錢多嗎？電話不用錢嗎？」白豹的聲音罕見地有
了抑揚。
「白哥！房間衣櫃第三個抽屜有觀世音菩薩玉像，快拿出來！快
拿出來！」冰妍急喊。
「妳、妳……妳是誰呀？！！」突地，白豹罕見地驚聲大喊。
「嘟、嘟、嘟、嘟……」電話斷。
「白哥！白哥！」
電話的另一頭，白豹五十坪的，裝潢糟糕的半豪宅。
大廳，冷氣開著，白豹單單穿著一條紅黑格子四角內褲，眼珠裂
出驚懼的血絲。
「幹他媽的！我從小就看得到你們這種怪怪的東西，數十年來，
也就習慣了！可是妳幹他媽的是我看過最恐怖的！！走開！不要過來！」
因為自小就有陰陽眼，平常什麼都不怕的白豹，這時凶煞著臉，雄渾
的聲音喊破了，可見他有多害怕。
因為他眼前的女鬼……
絕對是他看過最嚇破人膽的。
裸著，忿恨萬千的雙眼發射著紫紅光，掛著兩道血淚，額上延伸
至嘴唇也有一道涓涓血流將臉分成兩半，似是從頭上傷口流下來的，
雪白的頸子有一條水平線，水平線以下是豔紅瀑布，洗滌著潔白無瑕
的胴體，就算在紅流的洗刷中，還是看得出心臟有個血井，因為那裡
是噴泉口，往前湧噴著血，右手腕也有一道水平線，水平線以下的右
手全是紅吱吱的。
三世慘死的血腥景況，就著麼融合記憶在她的靈體上。
渾身浴血的厲女。
白豹後跌，撞在電視上，電視砰地再撞到牆上，不小的聲響。幸
好是舊型笨重電視，不是液晶電視，沒有摔落。
「走開？走開個屁。」聶嫣漸漸靠近白豹，他臉色蒼白，「既然
你看得到怪怪的東西，那你可看得到你身上有什麼東西？」聶嫣問。
「靠！我被這東西搞得常常不能睡覺……原來就是妳用的啊。」
白豹喉結動了動，表面試圖冷靜下來，但雙腿無可自抑地像個鑽地機
般震抖。「黑豹身上也……也有……」
「我用的？」聶嫣裂開血盆大口，「是你們這種爛渣男人自己用
的！」
「恨！恨！只要你們背著另一半在外面亂搞，身上就會自動出現
『恨』的血字！」聶嫣整個血臉快貼上白豹，但白豹無路可退，只能
把膽硬住，緊閉雙眼。
「所以統統逃不過我的眼睛！而且我還能從這個恨字查知，你們
是如何背叛另一半的！你！跟黑豹的那賤女人作愛，對吧？！」聶嫣
問。
白豹突然感到熟悉的感覺。
白豹緩緩睜開眼，驚呼：「妳是大嫂！都過這麼多年了……妳是
來找黑哥報仇的嗎？」就算兄弟們都知道是黑豹殺死聶嫣，也沒膽說
什麼。白豹是個漫不經心的人，而且聶嫣的死事隔多年，是以遲鈍，
這時才認出是聶嫣。
「不。我把仇恨發揚光大，跟黑豹一樣的人，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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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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