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m800117:推推推推推推!!!! 01/14 0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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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鏘啷！」，一扇掛著小鈴鐺的老舊木門被推了開，門內，是漆黑一片，如同黑洞般攝人
心魄，一種沒來由的心悸感，山德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
「老朋友，來都來了，何不進來坐坐呢？」，一道低沉帶點西班牙語口音的人聲緩緩從暗
處飄出，微弱的燭光突兀亮起，映照著屋內暗影晃動，一張枯乾的臉散亂著捲髮自深處浮
現，混濁的黃色眼珠配上錯亂的刀疤，猶如上帝錯手創作的最失敗作品。
「當然，我的老友！」深吸了一口氣，山德臉上勉強擠出友好的笑容，跨進房中，「鏘！
」的一聲，身後的木門自動的關上。
混雜的古怪味道飄蕩在空氣中，奇特的是，山德一點也不覺得臭，『還有些誘人！』他心
想，也不客氣，就著燭光抓了塊毛氈便坐在吱嘎作響的木製地板上，面對著這地方的主人
。
「好久不見了，艾瑞克，最近過的如何？」山德首先開口打破沉寂。
「還能怎樣，戰爭毀了我的人生，現在也只能縮在這鬼地方等死啊！」發出一連串的怪笑
，臉上怵目的疤痕在笑容擠弄下更顯詭異，「說到這，我還真他娘的恨你啊！」
「恨我？」山德定定的看著這曾經在同一班隊，一起並肩作戰的兄弟。
「你他娘的當時就該放我在那山裡自生自滅，也不必回國成了個空有勳章的老殘廢！」臉
上閃過一絲恨意，艾瑞克說道。當年在戰場上，被流彈打中腰部的他，子彈好死不死的卡
在脊椎，雖然沒有立即的生命危險，但是以當時的醫療技術無法取出，也因此，注定了下
半輩子半身不遂。
「唉！你不知道，當時我以為多救幾個快死的王八蛋，回來還能多賺幾面獎章和多幾個錢
回家養老，否則，誰想花那力氣把你這頭重的要死的笨牛從那裡扛出來，還讓你今天剩一
張嘴在這跟我囂張！」說罷，山德還誇張的聳聳肩，大聲的嘆口氣看著自己的老搭檔。
相視了幾秒，「哈哈哈！你這他娘的混蛋，哈哈！」，豪邁的笑聲從那張殘缺不全的唇中
爆出，山德同時也跟著大笑出來。
「哈哈哈！好啦！你到底來找我這老怪物有什麼事？我可不相信你大老遠跑來只是想跟老
朋友敘敘舊而已！」頓了頓，滿佈疤痕的手抓起身旁的酒瓶灌了一口，抹抹嘴，「你會需
要我幫忙的話，我猜，是關於『那方面』吧？」
點點頭，山德從口袋抽出筆記本，翻了翻，遞過去給這個曾經被巫毒術師收養過的兄弟，
「你認得這玩意嗎？」。
注意到山德有些急切焦慮的眼神，艾瑞克放下酒瓶，接過筆記本，才看了一眼，身體微不
可察的震了一下，抬起頭，將本子遞了回去，「這，我沒看過，應該不屬於巫毒的範疇。
」
這點身體語言卻沒能逃過山德的眼睛，也沒說破，只是續問道：「那你認識任何有可能會
知道這東西的人嗎？」
「不！我不知道！你這圖案哪來的？」像是為了掩飾內心的激動，他再度抓起酒瓶喝了一
大口。
「沒什麼，只是路邊牆上看到的塗鴉，有點好奇罷…」「不可能！」，山德訝異的看著老
友瞪大的雙眼，面上滿是恐懼。
像是注意到自己的失態，艾瑞克立時回復平靜，擺了擺手，「抱歉，我只是在想類似這種
符號應該是某種宗教的重要訊息，不可能隨意畫在路邊的牆上。」
這回山德可不再放過了，追問道：「你一定知道什麼，對不對？」，不知不覺的，他站起
身來向對面顫抖的身影慢慢靠近。
「不，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不要再問了，再問對你沒好處的！」艾瑞克看著山德雄壯的身
軀向他逼近，急忙的連聲大喊。
「你一定知道！告訴我！告訴我！」山德腦海中，那無名女孩的悽慘模樣再度浮現，四周
，還有幾個模糊的影子圍繞著，一股突如其來的憤怒蓋過他的理智，等他回過神來，只發
現自己粗壯的雙手抓著艾瑞克的衣領，嘴裡不斷的重複同樣一句話──「說啊！賤人！」
。
老友臉脹的通紅，眼看著就要窒息，山德一驚，連忙鬆開手，「砰！」的一聲，艾瑞克重
重的撞在地板上，手抓著自己的喉嚨不斷的咳嗽喘氣。
「咳咳…，我是真的不知道，這輩子我也只在那地方看過那麼一次！」神情痛苦的勉力支
起上身，艾瑞克喘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也勸你別找了，那種東西，那種事，那絕對
不是人類幹得出來的，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看過什麼，我只知道你看過的絕對沒有我看
過的更……」猶豫了一下，似乎在尋找一個適當的字眼，「邪惡！對！那是完全的邪惡！
」
艾瑞克恐懼扭曲的疤臉在燭光搖晃中看上去更加嚇人，從軍那些日子裡，山德還沒看過這
天不怕地不怕的好兄弟這樣的畏縮脆弱，他點點頭，「你保重！」，撿起掉落地上的筆記
本，轉身便要離開。
「山德！不！別去！算我這老朋友求你了，那不是你能應付的！」，見山德並未停下腳步
，又急的大吼：「你只是看過那場面就被影響的這麼深，如果真的見到了那邪惡的本源，
你以為你逃的掉嗎？」
「我會嘗試！」，站在門前，山德握住了門把，輕聲說道。停了一會，回過頭去，微笑的
看著這曾經一同出生入死的好兄弟：「還是很高興見到你，有機會再聚聚吧！別了，老友
！」
「鏘啷！」「碰！」
室內重歸一片黑暗死寂，地板上，艾瑞克倒臥著，眼神迷茫的的喃喃自語著：「我們只是
人類，只是人類啊！」
「濱河區！」，坐上仍在外頭等待的計程車，山德冷冷的說道。
他一直都很了解自己，氾濫的正義感和堅強的意志力，否則當年便不會拖著快虛脫的身體
，死抓著艾瑞克和另一個傷重的弟兄回到營區，他還記得他硬撐著向軍醫說了句：「先看
他們的傷勢！」，這才兩眼一黑，倒了下去。可是方才在屋內，那影像一出現在腦海中，
心中的怒火和憤恨剎那間便燒盡理智，他不敢想像如果再多個幾分，甚至幾秒，會發生什
麼慘劇。
左手探向懷中教區牧師給的十字架項鍊，不怎麼相信神的他，此刻默默的禱告著，窗外，
兩旁的建築物朝後方不斷飛逝，四周漸顯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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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上情節和人物刻畫不夠細緻
自己重新讀了一次
沒辦法表現出我想要營造的氣氛
是文字功力的關係嗎 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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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and je pense a toi! Tous les blues sont ecrits pour moi!
S' il suffisait d'aimer?
～C'est la vie? C'est ma vie!
Je suis chat en clair de lu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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