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smallkaka:push~~~~~~` 06/18 08:08
※ 編輯: yasachi 來自: 218.164.150.137 (10/14 19:44)
文／明明
自那之後，男人只是冷冷的看著女孩忙進忙出，隨著日子過去，
堆了滿地的垃圾、便當盒及髒衣物都不見蹤影，屋子裡恢復以往的整齊清潔，
彷彿，又有了家的感覺。
但他依然是冷冷的看著她。
「你想要什麼？」他經常問她，女孩不回話。
「你是誰？」女孩，不回話。
最後他也懶的問了，吃著她煮好的菜，穿著她洗好的衣服，連來探望他的季霖
都驚訝於他的改變。
「恭喜你終於走出陰霾啊！」季霖帶來了啤酒，想要大肆慶祝，但男人依然
興趣缺缺。
「難道是交了女友？」季霖想要打開話題，冒險的問了一句，但男人
皺了皺眉，還是保有一貫的沈默。
懶的說了，他想，環境好了又如何？這裡是不會好的。他按住自己的胸口，
至今，他仍然活在只有自己的世界，嗯，大半時候。
「好吧，」季霖聳聳肩，有點無奈打趣的說道：「有的話一定介紹給我們認
識，還有，你這屋子有股怪味，沒事空氣清淨機記得開完要清啊。」說完，他
推開仍沒修好的門離去。
季霖前腳離去，女孩後腳從廚房端著東西出來。
「怪味嗎？」男人看著這盤青菜炒肉絲，心想大概是她煮飯燒焦還是食物
放太久的味道吧。
XXX
（一個月後）
自她來後，已經過了一個月，兩個人之間對話少的可憐，更絕的是，
那女孩的表情與態度跟他一般的木然冷淡，屋子裡就是兩個幾乎沒有交集
的人生活著。
這天，下午平靜，女孩穿著圍裙掃著地，男人發現一件事情。
她長大了。
說不上來的感覺，女孩好像變了又好像沒有變，身材更為豐滿，頭髮又更
長了些，臉上的神情充滿成熟的韻味。
女人，男人心裡頭第一個想法。
一個月的時間，能讓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長成二十八九歲的女人嗎？
他看了看她的臀部，下半身的線條已經發展得相當性感。
慾望登時吞噬了他的理智，他一把抱住眼前的女人，將她壓倒在沙發上。
「你後悔莫及了。」他說，撩起她的裙擺。
他抬起女人的雙腿，慢慢挺進她的身體，迎接他的是意料不到濕潤。
他還以為她會反抗，有些驚喜的看著她嫵媚的表情，看見她翕動的唇，
男人低下頭，仔細的品味她的嬌喘。
這樣的刺激，淫穢的念頭盈滿男人的所有心思。他極盡所能的利用
女人滿足他自己，用力進入的感覺讓他胸口有著許久未見的澎湃，他用力，
緩慢的拔出接著用力的挺進，他細細的感覺著對這個女人只有性的暴力，
享受她彷彿委屈求饒的態度，一切讓他情緒極度高漲。
慾望終於達到爆發的頂點，癱軟的男人喘著氣，拿起自己的衣物回到自
己的房裡，將女人丟在沙發上。
支配的感覺真好。這一夜，他睡的很滿足，好久，好久沒有過的滿足。
隔天，他看著女人，又想起他昨天最初的疑惑。
「多心了吧。」他喃喃自語著，看著她如同以往的做家事，兩個人又恢復
平常的冷淡。
但男人變了，他的心裡多了一把火。
這個晚上，他悄悄開了女人的門，他的身體已經準備好再次放肆他的慾望，
但是這個房間，空無一人。
他打開燈，女人已經不在這屋子裡了。
他悻悻然的走回自己的房裡，就在躺上床的那一刻，他瞥見妻子的照片。
記憶如洪水般侵襲，他與妻子邂逅的那一刻、他的追求、兩人交往、分手
復合、家長反對、最後終於結婚，懷孕了又流產、中年事業轉換跑道、她的
笑容、忍讓的支持，最後，畫面停在她死亡的那一刻。
他的頭又痛了起來，身體直冒著汗。他發著抖，雙手抱著頭，等待這
令人發昏的痛苦消散。而他清醒已經是隔天，女人在廚房裡準備早餐。
「昨天去了哪？」他問。
女人沒有回話，但此刻他肯定了一件事情。
不是錯覺，眼前的女性……臉上出現了淺淺的皺紋與斑點，皮膚也鬆弛了
許多，甚至連腰都變粗不少。他看見試圖隱藏在裙擺下的小腹，驚訝女人怎
麼會在一夕之間有這麼大的改變。
「女人……真的老的很快嗎？」這一天季霖又來探訪他，他試探性的
問著，這種超乎常理的事情。
「嗯？」季霖摸不著頭緒。
「在我家出入的那個女人……你覺得她是不是變了很多？」他再度試探性
的問著。
「我沒在你家看過什麼女人出入啊。」季霖的語氣微微的驚訝，但又帶著
一點喜悅，彷彿有什麼八卦就快要浮出水面似的。
男人默不吭聲，他看著從廚房走到客廳開冰箱的女人。
「她就在那啊。」男人指著冰箱的方向。
「新嫂子嗎！」季霖興奮的轉過身，「嫂子在哪，快讓我拜見一下。」
此時女人轉過身，她的臀部更大，胸部微微下垂，臉上的皺紋又加深了。
她對男人咧嘴一笑，拿著食物又走回廚房去。
「嫂子呢？」
「你眼殘嗎！」男人對著季霖大吼著，「回去回去！」
總是百般忍耐的季霖，他瞭解男人還處在情緒不穩的時期，很能體諒，
但這樣莫名其妙被大吼大叫，這次，他沒有任何叮嚀，拿起隨身物品轉身離
去。
男人開始害怕了，他戰戰兢兢的吃著她煮的食物，無法思考。
這一夜，他睡的很不安穩。原本以為睡著醒來一切又會像以往一樣，
但是這明顯的腳步聲讓他無法裝作沒事。
他躡手躡腳的起床了，女人果然不在房裡，腳步聲慢慢遠去，
然後停下。
「那個方向？！」男人心裡驚叫著，腳步聲停留的方向，是他存放妻子
遺物的房間。
他搜索著隨身攜帶的房間鑰匙，快步跟上。
房間門口沒有人，房門依然是鎖著的。
不安心的男人決定打開進去看一看。
他顫抖的按下電燈開關，房裡看起來都一樣，這裡他從不敢再來，
因為妻子的味道還留在空氣裡。
他環視四周，似乎沒有被動過的痕跡，他稍稍放心，準備關上門
重新鎖上。
「叮……」一種金屬敲擊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來。
是音樂盒，當年他送給妻子當作分手禮物的那一個。
男人渾身戰慄，他轉過身看著聲音來的方向，房間裡的確沒有人，
兩個小人偶隨著音樂旋轉跳舞，好像永遠不會停止。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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