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報應

作者neo5277 (I am an agent of chaos)

看板marvel

標題[創作] 報應

時間Tue Jul 27 01:14:57 2010

一個大雨的夜晚，我咬到了舌頭。到不是因為驚嚇，雖然剛剛是來了一陣閃電。不過那也只嚇到我的貓。寫PAPER的時候咬筆桿已經是我的習慣了。面對一疊又一疊的資料要整理要過濾。每個人的紓壓方法都不一樣。我老闆是抽菸，我則是咬筆桿。說了一段廢話，到底我是為什麼咬到舌頭呢? 其實是我發現了一段有趣記載，如同阿亮說的凡走過必留下足跡，凡住過必留下鄰居。對歷史來說，凡是發生過的事情，或多或少都會記載下來。只是可能東一段西一段，而讓我咬到舌頭的是我竟然在三個朝代裡發覺到了極為相同的記載，同樣的一個人，一段類似的事情，不盡相同的結果。本來嗜睡喝著咖啡苦撐得我。在發現這有趣的事情後，整個精神都來了。我摸摸小毛的頭，某方面來說牠是我的戰友，只要牠不在我打字的時候，在我腳邊繞來繞去的話。我打了電話給教授，跟他說我想改變一下我PAPER的題目，本以為會換來一陣教訓，不過卻出奇的順利。從聲音聽起來，大概又是跟中文系還有他們的酒友搬了一會了兒。利用打電話的機會，我稍微舒展一下筋骨這兩層日式的民房，雖然在山上。但是這會兒梅雨季硬是悶得慌。些許的霉味，我只求別沾染上我的藏書。或是叔公的書。這房子畢竟是叔公的遺產，傳給我只是因為他膝下無子又孑然一生。不過我印象中爸爸曾經跟我提過他有個老婆。只是不知到什麼原因他總是自己一個人住。我又坐回那個教職員的鐵辦公桌，看著我剛發現的有趣的故事。故事裡講著一段從明朝末年開始的歷史，似乎這是最早的記載。接著類似的事情發生在清末，再來是1949，很明顯的都是在動盪的時代。只是除了前兩個朝代的資料，離我最近的1949，好像刻意的被隱瞞起來了。不過記載的事情幾乎都是描述一隊軍旅行軍的見聞記事，明朝的這個記載者姓徐從記錄裡來看他自稱是袁崇煥的舊部，記載了在袁崇煥中了反間計凌遲處死後，他們一路往南竄逃的一些記載。當時北有皇太極，內有闖王跟那昏的不能再昏的崇禎，民不聊生光怪陸離的事情很多。這本記錄裡很多是他們打家劫舍的記錄，從字裡行間看的出來。他們由一開始的憂心國仇家恨，到後來津津樂道甚至某頁末還記載了很多，"食譜" 幾歲的最好吃，男的還是女的煮法該有怎樣的不同，如何搭配。發臭的，或是有傷的，不能吃如何如何。亂世之中，吃人肉並不是罪，是為了生存。總比那個為了討好君主把自己兒子拿去蒸了的易牙好吧。我隨意的取了一段準備放在我的 PAPER中，{凡一十六足歲之女，其胸腰裡最為珍鮮，各取六兩片薄片。過熱水去薄毛。後以其油佐辣椒，蔥蒜炒之，或可取其耳。}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樣煮起來是會挺好吃的。但是不過凡事總有開頭，這群逃兵的第一口人肉。是這樣開始的。照書中記載的他們由北京一路輾轉到福建。糧食已用盡，走的是海路，一路上又沒有什麼野食可打。這旅途中兄弟死的死傷的傷撐不下去一刀結束自己性命的也不少。直到他們到了這個海口的小漁村。這裡因為倭寇來犯，又明朝積病已久。村莊裡有的只是少少的幾戶人家。稱的上是男人的只有幾人，那書裡不停出現的紅衣女子是莊裡的人。補補網賣賣魚已是她一個婦道人家，在這破漁村裡能勝任的最好的工作。年方23未嫁，但拖了個癡呆的女兒，那是兩年前倭寇來犯留下的種。這群逃兵一行十九人來到這村莊，也許是理智到了邊緣。凡是女的就用來暖被窩，剩下的老人跟男子就宰了暖肚腸。村莊裡百來人，不到一個月就被吃乾抹淨。可以吃的吃完就換女人了，女人臨死前沒有多說什麼，照書裡的描寫她只求讓她的癡呆女兒活下去就這樣。不過她的女兒到最後還是掛在她常用來曬網子的竿子上變成了乾糧。而這軍隊，沒多久就被同樣是流竄在外的土匪給滅了。不知為何這書卻留了下來，成了這慘劇的唯一目擊者。正想看完清朝的記載的時候，忽然間從書的夾層中掉出來一封信。從外觀來看很新，完全不是屬於同時期的產物。不，可以說是完全是現代的產物，因為上面寫的是我叔公的名字。真是令人納悶。我拆開信一看，像是習字帖一般完美的毛筆字跡。 ---------------------------------------------- 連修君近日收到兄從台灣寄來之史料，查其內容著實令人吃驚。有關兄提出之問題，現已就手邊資料進行釋疑。但略有不足，望君能略盡棉薄之力，出借族譜及剩餘史料。另替我像嫂子問安，願君能喜獲麟兒。敬祝一切安好愚弟望安己酉年七月初九於香港大學中文系的確是寫給我叔公的，不過為什麼叔公對這份史料也這麼感興趣? 我搞不太清楚，但是有了這封信更加深了我的疑問。肚子有點餓了，時間也晚了。我想先睡了吧。 -------------------------------------------------------- 手機傳來教授發的MAIL，內容一看就知道他酒醒了。對於我突然變更題目，好像有點不以為然。不過，既然他答應了他也認了。我回了信，把我的發現告訴他，他像是很感興趣一樣，態度轉變的很不自然。還提到讓我多注意太平天國那段。因為那是他的興趣。實際上，我卻對資料最少的1949有興趣，因為那離我最近，而且在將近20年後。叔公居然對這史料有興趣，我看著這些蓋著香港大學郵戳的信件。這似乎只是開頭，有沒有必要往香港一趟呢?我心裡想著。我寫了一封信給港大的中文系請他門查查這位望安的資料。不過人再長壽還是敵不過時間，這位叔公的朋友王望安先生，也早已入土。出奇的是他的孫女，竟然在台灣，是台大的助教。跟我同樣年紀就當上了助教真是不簡單，我還是去找了這位王瑜蓮小姐。帶著她爺爺寫給我叔公的信，當她見到我的時候。其實不會很意外，他說在她來台灣前，她爺爺的遺言就是叫她找到叔公的後人並且有一包東西要轉交給我。聽到這個消息我既好奇，又覺得興奮。告別了這位強勢的美女助教。我又回到了山中小屋。包裹裡是一個木造的盒子，看起來有一段歷史了。也許是民初的東西，附了一把銅做的鑰匙。有點年記不是很好打開就像是她刻意的要塵封這盒子裡的秘密一樣。好不容易打開了，裡面是三封信還有一本手扎，以及幾張相片。還有一本族譜。三封信中其中兩封，是叔公寄給望安的另外一封，沒有寫收件人。但是卻是封起來的，可能準備要寄出去但是忘了吧。看了看相片，是叔公跟爺爺，不過已經泛黃而且部分模糊。實際上，也分辨不出有什麼特別的，就是家常的相片。不過有一張相片裡的女子，如果我猜得沒錯應該是我的曾祖母。她一手牽著我爺爺一手牽著我叔公。露出微笑。我打開那本有的皮革做為外襯的手扎，卻也意外的翻開了一段血淋淋的過去。手扎裡寫著的是，爺爺跟叔公一家人逃難的歷史，也算是我祖先的流浪記。我的高祖父在清末以上三代都是縣令，家學淵源算不錯。我想這也是後來爺爺跟叔公即使在戰亂中，卻還是能夠有後來的學術成績的緣故。一開頭是爺爺的自述講述了從他爺爺那聽來的故事，從民國建立家裡頓時從一縣之長，到無所依的境界。好在是平常還算是勤政愛民的官，沒惹上什麼殺身之禍。但是過沒多久，北伐抗日等等的到共產黨開始起義。曾經做過官，有家產的地主。就是會被活脫脫的拉出來槍斃，批鬥。不免俗的又開始逃難了，令我感興趣的是逃難的故事。旅途中，也沒能帶什麼東西，高高祖父已經過世，爺爺的父母也就是我的高祖母和高祖父，就這樣帶著兩個孩子，一路從湖南逃往沿海。旅途中，高祖父沒多久也因病撒手人寰，包袱裡的值錢玩意兒。高祖母把能賣的能變都給出讓了，剩下的就是那一本族譜。本想看完它，但是手扎最後一頁卻不知道被什麼東西黏住。在這之前有一段是我高祖母的字跡，那是女人娟秀的筆跡。 ------------------------------------------------------- 連修連齊吾兒古有云，天將降大任於斯人必先苦其筋骨，餓其體膚。今爾兄弟二人生逢亂世，為娘為人父母，非但不能將你們撫養成人，也不能替你們吃苦受難。爺爺和阿爹又都遭逢不幸。但是，我曹家一氏血脈不能就此斷送，為娘的怕是沒在個機會和你們倆。一同到台灣了，也沒什麼值錢的能留下，唯一的就是這本札記跟曹家世代傳下的族譜，改明兒個船就得開了，今晚為娘一定會讓妳們吃頓好的。到了台灣要自立自強，別辜負了為娘跟阿爹和曹氏一家的面子。將來必要光耀門楣。愚母英華 ------------------------------------------------------------- 讀到這裡不禁有點於心不忍，那個動盪的年代這樣妻離子散的故事是不少。卻沒想到我家也有一個。這頁之後，就是那黏住的一頁。為免破壞他完整性。我便沒有仔細研究他。我轉而看看那兩封寫給王望安的信。兩封的時間很近，也跟前一封夾在那本古書裡的信很近，同樣都是乙酉年(1969) 看起來就是些家常往來問好的書信。不過文末又提起了叔公送去的史料。第一封信是這樣寫的。 --------------------------------------------- 望安吾弟前日收到回信，你阿嫂讓我在信裡謝過你的關心。說是將來孩子出世定是要認你做乾爹的。還好這香港不比大陸,這交通往來到不是件難事。只盼著等到孩子做滿月，定是要備好酒水。請你前來一敘。屆時還請賢弟切莫推辭。另關於族譜一事，我必是會出借的，畢竟這關鍵就在這族譜。史料部分，愚兄尚有幾件事情未明，近日恰巧大學裡來了一位熟識史料所記載之地的耆老。藉此機會愚兄想把事情始末查明，史料部分待事情結束後再為補寄。愚兄先停筆於此，你嫂子又鬧肚疼想必是孩子在肚裡又不安份了。近月每每總是要鬧上這麼一回。你嫂子總說這孩子踢的勁道強，必是個健康的孩子，信中提及此事還讓賢弟見笑了。祝好愚兄連修已酉年九月初十寫於山中小宅 ---------------------------------------------------------------------------------------------------------------------- 讓我好奇的事情是，叔公跟這位王望安到底在那舊書裡發現了什麼? 他跟我家族譜有有什麼關係? 而且為什麼，明明有妻有子的叔公會孑然一生的度過下半輩子，就連爺爺也很少提過他。第二封信，的內容寫個更加迷糊，不過叔公筆觸也讓我很在意。 ---------------------------------------------------------------- 望安吾弟我想，我們的結論是相同的。....雖然確定但是愚兄真的難以提筆寫下此事。這太令人難以接受但是仔細比對，卻讓我不得不....... ---------------------------------------------------------- 出乎意料的信到這裡就結束了，我看不出的所以然來。不過像是研究有了結果，但是這結果卻讓叔公難以接受。剩下最後一封信了，雖然不知道內容是什麼。但是我想要解決這一切的謎團。應該就是在這裡了吧。看看時間，原來已經是深夜。肚子又餓了，不知道為什麼自從搬來這裡之後很容易餓。這個時候應該只有半山腰那間超市有開了吧，先去買點東西回來好了。晚上的山路很平靜現在是暑假少了看夜景的人，感覺愜意多了。我停好車，往超市走去，24H營業但是這十間卻顯得冷清。冷光空調好像把時間給凝結了，又讓人想睡。不知道要吃些什麼，我順手從生鮮區拿了特價的肉片，帶了一點佐料。往櫃檯走去，穿著紅色T恤的女大學生，對我微笑。大夜也有女孩子，還挺和藹可親的。"一共多少呢?" 我問。一共二百年，一個聲音平淡的說。我有點遲疑兩百元? 紅衣女卻還說是二百年。怎麼呢? 嫌太便宜?還是肉不夠新鮮? 女孩看著我微微的笑說，要不要來點新鮮的呢? 說完他拿起美工刀，開始削起自己手上的肉。一刀，一刀，一片，一片。然後是臉，然後是眼睛。一直到他拿著刀上面串著眼球。只剩下一隻眼，和輕處可以看見白骨的臉。那個窟樓眼中深邃的黑，沒有肉的表情。像是在問我。好吃嗎? 我暈了過去。先生，先生。你沒事吧? 一陣驚呼聲叫醒我。原來是超商的經理，我看著他又看看身旁嚇的臉色蒼白的女孩。他一邊顫抖一邊對經理說。我不知道，我就跟他講金額，然後他就不動了嘴裡一直念著不知道在說什麼。接著就倒了。我有點不知道發生什麼，但是我記得那紅衣女子。我跟經理到謝，多給了女大學生五百塊。就離開超市。是我最近太累了嗎?還是剛搬來山上不習慣呢? 我沒有頭緒，我下完廚房。解決了民生需要。也填飽了肚子。打算繼續我的，訪古之旅。那最後一封信。我用了拆信刀小心翼翼的打開他。這封信很長。應該是說有很多張似乎是自述 ----------------------------------- 其實，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孟嵐走了，留下我們的孩子。今天，我又夢到那個夢。紅衣的女子，在我面前像是凌遲一般把自己給切碎，不停的追問我好不好吃。最近每每聞到肉味都想吐，食不下嚥。我本以為是夢的緣故。那日，翻讀族譜本望是可追本溯源，手邊就順手翻翻史料。卻沒想到，原來有這樣一回事。我怎樣沒想到祖上居然有這樣的紀錄。那紅衣女子想必是找我討債來了。我越追尋，越覺的玄秘且不可告人。身子骨是越見消瘦，這樣下去我想庭安也不能在跟著我而且.....還是早日把他託付給大哥。孟嵐的屍首我是領回來了，待改日。找塊好地方做我倆將來的歸宿。 ------------------------------------------------------------------ 庭安.....這不是父親的名字? 給大哥，難道我爸是過繼的? 所以叔公應該是我得爺爺? 有點不敢置信。我又往下讀去。 ----------------------------------------------------------------- 大哥了解我的苦處，也接受了庭安。正好他倆膝下無子。庭安過繼給他也算是替曹家延續了香火。那紅衣女子，越來越常出現。時間越來越長，我想我是擺脫不了他。這也許是報應吧。今日一樣食不下嚥，聽人說香肉名副其實，若是再無胃口。只好把這山上的野狗宰來食用。 ------------------------------------------------------------------ 看來，爺爺好像為了跟我見到一樣的事情，再煩惱。不過我並沒有食不下嚥。反而胃口很好。 ----------------------------------------------------------------------------------- 今日捕得黑狗兩隻，請了山下的師傅替我宰了。半隻做為酬謝。剩下的請了附近的本省婆婆煮了一鍋香肉。奈何，香氣四溢，我卻還是胃口全無。狗肉才一入口，便全數吐出。至醫院檢查醫生也毫無頭緒。這鍋香肉只得讓他由香轉臭。 ------------------------------------------------------------------------------ 不過爺爺還是活到前年，到底是? 剩下最後兩張了。先看完他吧。 -------------------------------------------------------- 今日一早，肚餓難耐，想想自己三日未進食。有點頭暈，忽然聞到一陣香氣，遍尋不著。搜尋大半日，才在五斗櫃裡發現。那刺繡花布包著的，看來是孟嵐的遺物。想必是我太粗心漏了他。打開一看乾乾煸煸。帶著些許濕潤。看著一旁的手帕字上繡著庭安二字，這.....應該是庭安的臍帶。但怎會如此噴香，於是我便以它入菜。這是兩週來第一次有食物通過的咽喉。 -------------------------------------------------------------------------------- 今日，期盼以久的貨物，終於運到。需要保密。但是肚餓難耐，才剛運到我就以迫不及待。打開袋子，久違了，雖然半月不見。但是，面容依舊姣好。我的唾液不停的分泌。今天，我想就先取胸肉吧。但是滋味很熟悉。我想起了上船前的那頓晚餐。 ------------------------------------------------------------------------ 我突然一陣噁心，我又想起了手扎裡的文章。我翻開了最後一頁把它泡在水裡，靜靜的看著。那最後一頁慢慢的散開。上面寫著的是食譜............簡單的用人當做材料的食譜。我跌坐在地上，一陣刺痛。拆信刀弄傷了我的手，我看著留出的血。突然我聞到了一陣香味。撲鼻的香味。我舔了舔我的傷口，不自覺的微笑。 "真是報應報應" 然後用力的深深的咬了下去。 -- WHY SO SERIOUS???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4.39.225.48 ※ 編輯: neo5277 來自: 114.39.225.48 (07/27 01:45)

推 signel:月香.. 07/27 01:45

WOW 我GOOGLE一下我想我知道你在說什麼了。原作比較好耶。

推 yunhu:建議修改第五頁，明明先吃男人後吃女人，又怎麼會第一口是 07/27 01:52

→ yunhu:那個紅衣女子？有點錯置了 07/27 01:52

多謝~~~因為中間出去了一下，所以都快忘光了。 ※ 編輯: neo5277 來自: 114.39.225.48 (07/27 01:56) ※ 編輯: neo5277 來自: 114.39.225.48 (07/27 01:59)

推 nagano933:你的標點用的很特別? 07/27 02:01

→ h12288746:結尾還是可以再鋪陳一下，突然就喜歡吃人肉太過倉促。 07/27 03:56

→ h12288746:標點符號用法與字裡行間的斷句，需要多參考他人文章。 07/27 03:59

推 Chieh9527:以前有看過一篇類似的 07/27 08:07

推 languege:故事還不錯..不過可以再舖陳一點+1..另外...錯字不少OTZ 07/27 08:57

推 crang:錯字不算少但是氣氛營造得不錯 07/27 09:35

推 yeugyeug:我也去google了兩篇看完才會更了解... 07/27 10:08

推 icyqq:推推 07/27 11:06

推 Ephraim:寫的還不錯, 可是錯字改一下比較好, 不然看得好痛苦 07/27 12:15

因為通常都是在很晚很晚才寫作，有時候腦袋都很迷糊。標點跟用字常常出錯。還請各位看倌多多包涵。 ※ 編輯: neo5277 來自: 114.39.225.48 (07/27 21:08)

推 Minokuli:金太極→皇太極，金太極是布袋戲的人物； 07/28 22:22

→ Minokuli:伯牙→易牙，伯牙是鼓琴的那位，易牙才是殺子獻齊桓的 07/28 22:24

多謝~~~~ ※ 編輯: neo5277 來自: 114.39.225.48 (07/29 0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