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teensy (星子) 看板 P_teensy
標題 《上身》.28
時間 Mon Oct 31 07:51:28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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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身》.28
天色已暗，打拚王老沈拚了十年，業績始終呱呱叫，在郊區買了高級大樓其中一
戶。
小陳和阿忠這趟計程車也坐得十分久，總算到了目的地，兩人分攤了車資下車。
「你怎麼心不甘情不願的，我們剛來公司時，老沈也挺照顧我們兩個不是嗎？」
小陳見阿忠始終陰鬱著臉，欲言又止，不由得有些不悅。
「小陳，你別怪我迷信，我是不太想來，我有些害怕。」阿忠答著。
兩人一前一後，往那高級大樓走去，阿忠低聲說著：「你還記得我剛剛說的話吧
，老沈處理的那間房子，以前發生過兇案，一家子人全慘死在屋裡，警方勘驗的
時候，發現屋子裡頭還有一個外人的屍體，本來以為是強盜殺了人家全家，後來
仔細驗了每個人身上的傷口，這才發現不是吶！」
「那是怎樣？」小陳聽阿忠說得煞有其事，也不禁有些害怕起來，此時兩人已經
到了大樓樓下，和管理員說明了是訪客，按下了老沈家中電鈴。
「咦，是你們吶，上來上來！」老沈的聲音如往常般熱切，一點異樣也無。
兩人走入中庭，進了電梯，阿忠繼續說著：「法醫勘驗的結果是，那家三口，是
自相殘殺，女主人身上的刀傷，是男主人砍的，男主人身上的刀傷，是女主人刺
的，老太婆長期受虐，是女主人幹的，那個外人聽說是女主人的奸夫，讓男主人
活活打死的。」
「嘩！有沒有搞錯，這兇案也太慘了點……」小陳不禁打了個哆嗦。
阿忠繼續說著：「之後那家子人的遠親，處理掉了這間屋子，轉手了好幾次，經
過了很多年，一直沒什麼人住，我請教過幾個前輩，這樣的案子大都沒有什麼行
情，不太可能真的賣給住家，有點良心的仲介員，也不太願意真的仲介這樣的房
子，光是自己得常跑進跑出不說，要是害了人家一家，那怎麼行……」
「你這樣說也不對，也不是每個人都信這些，老沈他就不信，百無禁忌，世界上
每天死的人這麼多，哪間屋子沒死過人吶。」小陳這樣反駁。
「你說的沒錯啊，信者恆信，我相信這些，所以會怕吶，老沈他十年都是一個德
行，恰巧就是處理了這間屋子之後，整個變了個人，你說哪有這麼巧的事？」阿
忠答著。
喀嚓一聲，電梯裡頭的燈陡然暗下，隨即復明，已經停在老沈居住的八樓，電梯
門緩緩打開。
兩人在電梯登滅的瞬間，都起了一身的雞母皮，兩人互看了一眼。
「哼！自己嚇自己，有什麼好怕的！」小陳咳了兩聲，搶先出了電梯。阿忠跟在
後頭，也笑著說：「就是啊，說不定老沈一點事也沒有，純粹就是談戀愛了。」
阿忠雖然迷信，但此時也不得不改口，他可真擔心要是老沈中了邪什麼的，那可
棘手得很，自己和小陳也無端惹上麻煩，要是真的沒事，那才是皆大歡喜。
兩人到了老沈家門口，按了幾聲電鈴，沒有反應，正猶豫間，老沈的聲音自兩人
背後響起：「你們怎麼來了？」
兩人轉頭看去，都不禁張大了口，老沈就站在他們後頭，樣子和數天前相差甚大
，穿了俗氣至極的廉價西裝，身上散發著已經變味的古龍水味道。
老沈足足瘦了一大圈，眼眶凹陷，眼神渙散。
「你剛剛還……」小陳搔著腦袋，說：「你好幾天沒來上班，大家都擔心你，我
們兩個來看看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我不是有請假嗎？」老沈冷漠答著，語調略高了些。
小陳和阿忠不禁打了個冷顫，不知該如何回答。
「來看我啊，進來吧。」老沈取出了鑰匙開門，門一開，惡臭撲鼻。
「喝！」小陳和阿忠傻愣了眼，裡頭模樣一點也不像是高級住宅，滿地的垃圾、
沒吃完的食物，家具擺飾東倒西歪，還有些家具都給灑上了黑漆跟糞尿。
「老沈……這……這是怎麼回事？」小陳和阿忠愕然問著。
「有個男的跟我有過節……先前他時常來找我麻煩，來我家裡鬧，說我搞他老婆
。」老沈陰沈說著，隨地便坐了下來，在地上翻著一只只塑膠袋。
「你怎麼沒報警？」小陳怪叫著，只見到老沈的眼神陰寒犀利，只得也跟著蹲了
下來，一旁的阿忠也趕緊蹲下，緊靠著小陳。
「老沈，你……就是因為這樣，才沒來上班嗎？你就任由那個男的來鬧？你真的
搞他老婆？」小陳又驚又怕，心中慌亂，想找話填塞，隨口亂問著，直到阿忠推
了他一下，這才住嘴。
「我就是搞他老婆，怎樣！」老沈陡然怪笑兩聲，眼睛瞪得巨大，眼中污濁濁的
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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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 59-112-82-186.dynamic.hinet.net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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