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teensy (星子) 看板 P_teensy
標題 《上身》.18
時間 Mon Oct 24 23:14:06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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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身》.18
美華的笑容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惱怒的神情，用逐漸尖銳的聲音斥問著：「
你吃了沒？你沒吃對不對？為什麼不吃？是不是嫌我做的菜不好吃？你說！你說
！」
美華尖聲罵著，臉上也映著紅通通的光芒，表情活像是夜叉厲鬼。
「我做的菜明明就很好吃！」美華大叫著，一把抓著盤中的腐壞臭菜，往嘴裡塞
去。
「美華！妳到底怎麼了？」小林再也無法忍受，大步衝上一把將桌上那幾堆作品
全掃下了桌，又一把搶下了美華手上的腐菜。
「你打我！」美華尖聲叫著，撲上和小林拚命。
小林抓著美華的手，大聲斥罵著。
這晚吵鬧過去，總算將美華趕上了床睡覺，小林在浴室中淋浴，反覆地洗著臉，
看著鏡子，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更加擔心美華的情況，照這樣的情形看來，
美華已經病得不清了。
小林洗完了澡，上床睡覺，恍惚中已經到了凌晨。
有細碎的聲音叫喚著他，小林醒了過來，美華仍沈沈睡著。
小林循著那細碎聲音，一步一步走出了房間外頭，往二樓走去，似乎有種力量驅
使他往樓上走。
聲音是從二樓的最深處透出，自那鎖上了的房間透出，小林恍惚走去，在那門邊
蹲了下來。
有個聲音在對他說話，聽不清楚是什麼。
一把菜刀，緩緩地從門縫中塞了出來。
小林拾起了菜刀，拿在手上不停瞧著，在地上磨著，門的另外一邊傳出了細微的
聲音：「小心……她會殺了你……你要……保護自己……殺……她是個壞女人…
…殺了她……殺……」
小林連連點著頭，恍惚應答著。
「她來了……」房間裡頭的聲音這樣說著。
小林陡然一驚，抬起頭來，美華眼神凌厲，手裡拿了把尖銳水果刀，靜靜站在樓
梯口，冷冷看著他。
「老婆，你做什麼？」小林憤然起身，美華已經轉身下樓，奔跑急促。
「妳拿刀幹嘛？你想做什麼？老婆！老婆！」小林慌亂追著，生怕美華出了意外
。
美華急切跑著，跑進了廁所，將門轟隆關上。
「開門！開門！」小林大力搥著門，將門搥得轟隆作響。連日來的精神壓力使得
小林再也忍受不了，搥了好一陣子，終於崩潰大哭，在門上亂抓著，精神也愈加
恍惚，竟沒注意到四周飄移著奇異的人影，客廳的燈不停地閃爍，廁所牆上的開
關，竟不停地顫動著，一開一關，一開一關。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天漸漸亮了，小林癱坐在廁所門外，裡頭還傳出美華的啜
泣聲。
一聲電話聲來得又急又快，小林趕緊起身去接聽電話，是公司打來的，有些狀況
要交代。
美華終於開了門，小林撲了上去，一把將美華拉出，急切問著：「美華，妳生病
了，看妳這樣我真的心疼，我帶妳去看醫生，好不好？」
美華大力掙扎著：「不！不！你去忙你的好了，我一點事也沒有！一點事也沒有
！」
小林還想說著，突然手上一陣劇痛，是美華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美華掙脫了小林，又躲進了主臥室，將門鎖上。
「妳乖乖的，好不好？好好照顧自己，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小林敲了幾下門
，深深嘆著氣，看了看錶，出門上班了。
這天便是昨天，美華找上我的日子。
□
「老實說，我不知道要找誰幫忙，誰能幫我？沒錯，我也變得越來越古怪，有時
候會很暴躁，會對她動手動腳，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大概快要被她搞瘋了吧！我
有想過帶她去看醫生，順便自己也一起看，但是她死也不要，我也沒辦法打昏她
，我想過要找救護車硬把美華抓去，但那樣會上新聞，我才剛升上主管，我不想
讓我的屬下在電視機上看我的家庭那麼奇怪！」
小林一口氣說了一大堆，我這才發現我犯了個大錯——聽信了美華的片面之詞。
但儘管如此，此時也依然是小林自己的片面之詞，我攤了攤手，苦笑：「好，好
哥們，我們現在上樓，把那個神棍扔出去，再將美華帶去就醫，你也給我乖乖的
去就醫，這樣就不會上新聞，好嗎？」
「什麼神棍？」小林遲疑問著，但已隨著我回到了客廳，似乎同意了我的意見。
我和小林一前一後地往二樓走，此時已天黑，窗外雨下得更大，還颳起了風，敞
開的窗戶吹進了風雨，小林開了那給塗上黑漆的日光燈，我兩看了看那閃爍的陰
沈燈光，互相看了一眼。
小房間裡頭靜悄悄地，美華似乎和趙大師都在裡頭，有些窸窸窣窣的聲音自小房
間傳出，似乎還有些痛苦的呻吟聲。
我倆趕緊趕去，小房間裡頭也是陰森森的燈光，符紙灑了一地，趙大師趴在地上
，痛苦地呻吟著，美華一腳踩著趙大師的後背，地上還躺著斷成兩截的木劍。
趙大師見了我和小林，大聲呼救著：「救救我！救救我！有鬼，有鬼啊！」
我和小林更是嚇得連連後退，都撞在走廊的牆上。
美華轉過頭來，看著我和小林，臉色青森森的，眼睛泛著血絲，嘴裡喃喃唸著些
話，好半晌才開口：「老公，你回來了；阿森，你肚子餓了吧，我去做晚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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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兵之首，是為人心，別看我手上這刀平乏陳舊，拿在土匪手上，只是把污穢惡刀
，拿在我手上，可要大放光采。今晚看我，斬人腦袋，斬開人心，我要斬的不只是土
匪的心，也要斬開海來那千千萬萬百姓們的心。」李闖天緊握著那把一點也不起眼的
彎刀，在上頭捆上一圈圈染著紅血的布，對著楊仇飛這麼說。當夜，黑風岡上土寨裡
兩百餘名土匪全給割去了腦袋，高懸在大城門口。翌日，霸佔海來市許多時日的十八
路土匪大軍，遭到了海來居民前所未有的起義抵抗。 星子的故事書房——《百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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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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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有正妹→ http://www.wretch.cc/blog/clst1001 只是~裡面都沒有我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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